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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节 勇士们 6


  苏军第14、第16坦克师都是齐装满员的装甲部队,这两个师先前都是步兵师,参加过莫斯科战役并且都损失惨重,按照苏军第16集团军的原先计划,这两个师会在冬季整顿中得到重建,仍然还是步兵师,但最后被改建为坦克师。第一阶段作战的惨重教训让苏军高层深深地明白了,坦克不能分散到步兵部队里,必须要单独成军,使用坦克机群冲击的新战术才能给敌军最大限度的打击,这是德军和南京军在实战中教给苏军的真知灼见,因此,冬季整顿时,源源不断地从兵工厂里被生产出来的苏军坦克没有像以前那样零零散散地被分发进各个步兵部队里,而是被集中起来,组建成坦克旅、坦克师甚至坦克军,原先兵员基本损失殆尽、几乎只剩番号空壳的第14师和第16师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脱胎换骨”的,几千名紧急训练出的坦克兵和几百辆新出厂的坦克被批量填充进这两个师里,第14、第16师摇身一变,从步兵师一下子变成了坦克师(南京军步兵之所以能大战苏军坦克并且还能死死撑住,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苏军坦克兵的训练水平不高),继而星夜兼程地赶赴冠军城北部战场。这两个师共计拥有500多辆坦克(并且大部分都是新式的多辆汽车,很显然,这两个师是非常强大的机械化部队,如果在正确指挥下被投入战场,肯定能发挥出重大作用,但事实难堪得让朱可夫等苏军高层几乎无法接受:这两个坦克师以近乎窝囊的方式被南京军打垮掉了。

  这两个坦克师在城北战役爆发后当天夜里抵达城北战场,由于苏军在白天里进攻失利,朱可夫为了积蓄力量,加上夜间攻击十分不利于苏军,所以苏军在夜晚暂缓了攻击,这两个坦克师抵达城北战场后没有立刻参战,集结在苏军后方某地带,准备在次日天亮后投入战斗。只是,苏军万万没想到,南京军会有一支敢死队以上刀山、下火海的大无畏勇气,横穿苏军坦克群集结地北部的森林火场,神出鬼没般地出现在苏军坦克群集结地,这是苏军就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一场奇袭。

  战斗爆发时,苏军第14、第16坦克师的很多官兵确实还在做梦,因为星夜兼程地赶路,两个师官兵都人困马乏、疲惫不堪,加之天亮后就要参战,为了养精蓄锐,两个师官兵绝大部分者都抓紧时间、酣然大睡,并且苏军确实完全没有想到南京军敢死队会穿过火场摸过来,因此两个师只有加起来五六百人的巡逻队,使得这两个师的防御力简直薄弱到极点,更何况,南京军敢死队是在凌晨四点多摸过来的,此时正是人睡得最熟最香甜、最没有警惕性的时候。

  爆豆般的密集枪声中,汉语喊杀声冲天而起,挺着mg-34通用机枪的敢死队机枪手们用泼风滚雨般的子弹把苏军巡逻队手舞足蹈地淹没在惨叫声和血雾里。“杀呀!”怒发冲冠、震碎敌胆的吼叫声中,吃尽苦头、付出惨痛代价后成功摸到苏军坦克群集结地的敢死队员们犹如杀神降世、恶鬼还阳般疯狂地投入厮杀。说这些敢死队员犹如杀神恶鬼毫不为过,他们外表骇人,军装早就裹上了厚厚的烂泥烟灰,钢盔、脸、手等处也黑如锅底,唯有眼睛红得喷火,并且眼睛发红不只是因为情绪目眦尽裂,还有烟熏火燎产生的效果,宛若孙悟空逃出炼丹炉后的火眼金睛,使得很多与之刚刚碰面的苏军都目瞪口呆,一时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继而被敢死队员射杀击毙。

  苏军坦克群集结地一下子炸开了锅,熊熊大火照得夜空一片血红,到处都是虎豹般的南京军敢死队员在呼吼、奔跑、投弹、杀人,到处都是被打得晕头转向的苏军在四散奔逃或仓促地展开抵抗,火光中血水瓢泼、尸骸乱舞,汉语的喊杀声、俄语的惨叫声、机枪扫射声、爆炸声、脚步声...汇聚成一股铺天盖地的巨大声浪。南京军的敢死队员们在舍生忘死的忘我而狂热的情绪中,用手里的机枪、冲锋枪、铁拳等武器毫不吝啬地向现场苏军播撒去死亡的血雨腥风。震耳欲聋的声浪中,一辆又一辆苏军坦克在毫不反抗中被炸成燃烧的废铁,一片又一片苏军在措手不及中被扫射成浑身喷血的尸体。几百辆坦克和两千五百多名军人,如果是在正常交战的情况下,后者会被前者犹如推土机般碾成齑粉,但在眼下,苏军的这几百辆坦克却犹如被捆绑起来的肥猪般任凭屠戮。第781团团长龙云峰在事后说道:“眼前的画面让我们都难以置信,数百辆苏军坦克犹如阅兵式般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苏军汽车基本上不在,因为需要连夜赶回后方向前线运输兵员和物资),只有人数非常少的巡逻苏军在看守,绝大部分的苏军特别是那些坦克的主人坦克兵,都在野战帐篷里呼呼大睡。弟兄们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后一起陷入发疯般的亢奋中,因为这么多苏军坦克完全就是在等死!等我们宰割!横穿那片火场时,我们吃了多大的苦头啊!我们都是抱着有来无回的心态来到这里的,老天开眼,没有辜负我们!苏军措手不及,我们也措手不及,因为我们没想到目标这么好打!无需军官下令,弟兄们已经嗷嗷地嚎叫着,两眼发绿地、如狼似虎地、如饥似渴地扑了上去!”

  天旋地转的爆炸中,南京军敢死队员们对苏军第14、第16坦克师的坦克展开大快朵颐、风卷残云般的攻击。考虑到火力最大化和弹药保护性,敢死队都武装到了牙齿,携带冲锋枪、机枪、铁拳、手榴弹(弹药都是装在石棉隔热箱子里带过来的),一时间,苏军营地里子弹犹如暴风骤雨,手榴弹和铁拳弹头犹如冰雹流星,早就置生死于度外、没打算能活着回去的敢死队员们痛下杀手、大开杀戒,有的苏军在仓惶抵抗中被击毙,更多的苏军刚刚钻出野营帐篷就被迎头狂飙来的子弹给打死,甚至有苏军还没有来得及钻出野营帐篷,已经扑过去的敢死队员就已经一梭子弹扫过去或一颗手榴弹扔过去,打得野营帐篷里鬼哭狼嚎、血溅三尺,炸得野营帐篷里霹雳滚动、血肉横飞,汉语的喊杀声和枪械扫射声里,苏军营地变成了一个大型屠宰场,死者无数、血水横流,大批苏军被南京军敢死队员杀死,很多苏军死在睡梦中,火光下,苏军营地里处处群魔乱舞的场景,参战的敢死队员们无不杀得痛快淋漓、酣畅至极。

  “杀啊!”“杀光这些老毛子!”“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杀三个赚一双!”雷鸣般的汉语嚎叫声中,敢死队员们犹如疯子般攻杀着,被冲锋枪和机枪打成马蜂窝的苏军、被手榴弹炸成血淋淋残尸的苏军...交相枕藉、狼藉遍野,敢死队员们踏着遍地尸骸继续攻杀,犹如活阎罗般不断地把一批批苏军送进地狱。

  比起杀死苏军,南京军敢死队员们更加看重摧毁苏军的坦克。铁拳雷霆万钧地爆发着,一排排停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苏军坦克在电闪雷鸣的火树银花中一辆接一辆地被离弦之箭般高速呼啸而去的铁拳弹头贯穿了装甲,弹头在爆炸时产生的上千度高温又熔化了装甲,坦克随即燃起熊熊大火,内部的机械仪器在高温和大火中完全报废。敢死队里的反坦克手们犹如猎鹿般不断地把一颗颗铁拳弹头轰射向苏军坦克,雷电交加、火龙狂舞,苏军的坦克集结地一片接一片地变成了大型废铁场,一辆又一辆坦克变成了火球、熔炉、残骸,场景壮观至极。

  国军的第二枚“国光”勋章在此次夜袭作战后被授予第77师第78旅第781团第3营营长张兴文,不只是因为张兴文生擒活捉了苏联最高领袖斯大林的长子雅科夫·朱加什维利,还因为张兴文在此次夜袭作战中一口气摧毁了五十多辆苏军坦克,取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战绩,获得“坦克杀手”的绰号。事后,张兴文说他的战绩“九成靠弟兄们拼命,一成靠运气”,他记得,当他打翻雅科夫·朱加什维利后,共有七个士兵跟在他后面,每个人的名字他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杨文灿、宋川、刘强、夏东江、李亮辉、骆东、钟道海。激战正式爆发后,由于联络困难,部队一下子分散掉了,官兵们三五成群地各打各的,班排建制还存在,连营建制完全散了,一片混乱中,张兴文带着身边的七个士兵在苏军坦克爆炸的火光中冲向远处,他们看到一排完好无损的苏军坦克静静地停在原地,几十个苏军坦克兵正拼命地从附近野战帐篷里冲出来,冲向坦克,试图抢救坦克、启动坦克。张兴文和杨文灿、宋川用冲锋枪扫射,刘强、夏东江、李亮辉、骆东、钟道海则操起铁拳轰射去,闪电炸雷中,四辆t-34被炸毁,扑向坦克的苏军坦克兵齐齐惨叫着犹如触电般倒下去。

  “打!”张兴文嘶吼着,刘强等反坦克手纷纷取出备用铁拳,再度轰射,又有五辆t-34被炸成了燃烧的废铁。“继续打!”张兴文一边叫喊一边奔跑,他跳上一辆完好的苏军坦克,掀开车顶舱门将手榴弹扔了进去,一道霹雳在坦克内怒绽而开,坦克立刻笼罩在滚滚浓烟里。

  士兵们纷纷效仿,豹子般爬上苏军坦克,把手榴弹通过车顶舱门塞进去。

  连续十多辆坦克被这些敢死队员用最原始的办法炸毁,很快,他们用光了携带的武器,不只是他们,很多敢死队员都打光了铁拳弹头、扔完了手榴弹,但还有大批猎物在等着宰割。用张兴文事后的话说,“眼前还有很多完好无损的苏军坦克,可我们却没有武器将其摧毁了,冲锋枪和机枪自然没用,这种滋味活像太监逛青楼”。急红眼的张兴文带着士兵们一路冲杀,在一处苏军坦克队列的尽头,他们看到了一个临时油库:几百个油桶堆积在一起,里面都是坦克使用的柴油。没有铁拳和手榴弹炸毁苏军坦克,用柴油也能烧毁苏军坦克。张兴文等人扑向那个油库,但他们碰到了十多个苏军。

  肉搏战随即在油桶小山附近爆发开,双方都不敢开枪扔手榴弹,因为双方都害怕弹火引爆这里的上百吨柴油,实际上张兴文等南京军敢死队也没有手榴弹了。野兽般的汉语俄语混合起来的嚎叫声中,双方展开惨烈的肉搏,战斗中,张兴文一下子就被一个苏军压倒在地,对方又高又壮,力气非常大,张兴文此时体力已经十分疲惫了,苏军抡起刺刀高高地捅向他,他眼疾手快地用手里没有子弹的冲锋枪格挡开苏军的刺刀,两人手中武器都脱手而飞,苏军犹如棕熊般咆哮着,双手像铁箍般掐在他脖子上。张兴文险些被这个苏军掐死,他眼前发黑,脑子充血并且嗡嗡嗡地响,电光火石的脸对脸的瞬间,他在不到十厘米的近距离上看着这个苏联军人,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对方的眼珠子是黄绿色的,粗糙得就像砂纸的白种人皮肤上尽是钢针般的胡须,嘴巴大张,犹如血盆大口,露出满嘴獠牙般的黄色牙齿,喉咙深处传来根本不像人声的吼叫,伴着一股从嘴里喷出来的膻臭味,活像“一头褪了毛并且穿上衣服的白皮猩猩”。神智即将被黑暗吞没的那一刻,掐着张兴文的苏军突然间惨叫起来,手上力气一下子消失了,张兴文来不及喘口气,他看到杨文灿扑在苏军后背上,这个黑瘦的广西士兵像一只猴子般双手抱着苏军,牙齿深深地咬住了苏军的后脑勺处,满嘴汩汩鲜血流淌,几乎咬透颈椎骨,苏军腾出一只手,反过去抓在杨文灿脸上,杨文灿松口并且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因为苏军的手指直接扣进了他的眼窝里,把他的两个眼球都硬生生地挖了出来,他嘴里含着一块血淋淋的带毛的皮肉。巨大的愤怒让张兴文爆发出极大力气,他拼尽全身力气一脚踢在这个凶悍彪壮的苏军的裤裆里,苏军再次惨叫了起来,五官因为剧痛而扭曲了起来,用血肉模糊的手捂住裤裆,张兴文趁机捡起这个苏军的刺刀,一刀捅在苏军的心窝上,杀死了对方。

  张兴文来不及去救了他一命的杨文灿,弟兄们都在跟苏军疯狂地扭打成一团,他看到宋川已经被一个苏军用刺刀捅穿了肚子,满口鲜血不断地涌出,但这个身强力壮的山东士兵没有轻易地死去,爆发出惊人的生命力,两手死死地抓着刺刀,怒目圆睁地看着对方,苏军用力地拔着刺刀,却无法拔出来。张兴文冲上去,一刀捅穿了那个苏军,苏军惨叫一声倒地,宋川也软软地倒了下去,鲜血淋漓的双手仍然还紧抓着刺刀不放。在宋川遗体的身边,刘强正在犹如愤怒的狮子般与三个苏军展开着肉搏,这个原是东北军老兵的军人拼刺刀技术非常过硬,脚边已经倒下两个被他杀死的苏军,但他也已经身受重伤,身上血肉模糊,足足挨了四五刀,脸上还挨了一刀,鼻子豁开了,每次呼吸都吹起一串血泡沫,看到张兴文奔过来后,刘强大喝一声,主动猛地刺向一个苏军,三个苏军一起刺向他,刘强被三把刺刀捅穿的同时也刺穿了一个苏军,整个人像一块石头般重重地倒下去,剩余两个苏军其中一个刚刚拔出刺刀,就被张兴文一刀刺倒,剩下一个苏军嗥叫着回刀刺向张兴文,张兴文正在拔刀,来不及格挡,但那个苏军一下子被拖住了。张兴文看到倒在地上的夏东江在拼命地抱着那个苏军的双腿,这个山西士兵已经体无完肤、肚破肠流,但还没有死,他回光返照般地抱住准备杀死张兴文的苏军的双腿,同时一口咬在苏军腿上,苏军痛叫着扑倒在地,张兴文愤怒地咆哮着,眼睛喷火地一刀将其捅死。

  “轰”一道霹雳猛地炸开,几乎震聋了张兴文的耳朵,他急忙顺声看去,看到李亮辉和三个苏军一起血肉横飞,这个来自陕西的士兵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拼死地拉响了一个苏军的手榴弹,跟三个苏军同归于尽,险些引爆了这里的柴油,但把现场还能活动的三个苏军吓得抱头鼠窜。

  “快!快!”张兴文感到浑身几乎虚脱,他招呼还活着并且都浑身流血、摇摇欲坠的骆东和钟道海,三人跌跌撞撞地搬起柴油桶。就在这时,怪叫声在十几米外响起,两个悍然不怕死的苏军狂奔着冲过来,这是两个苏军装甲兵,他们意识到了张兴文三人的打算,两人决定牺牲自己,因此拿着两颗手榴弹扑向柴油桶小山,准备将其彻底引爆引燃。千钧一发时,骆东和钟道海狂奔着冲向那两个苏军,这两个都来自河南的年轻士兵拼命地把那两个苏军扑倒,两颗手榴弹一起爆炸,把四人一起炸成残缺不全的尸骸。

  张兴文泪流满面。“弟兄们都是好样的!个个都是男子汉大丈夫!”他一时泣不成声。这时,十多名南京军敢死队员跑过来帮助他,搬运其柴油桶,跑向附近的苏军坦克,把柴油浇上去然后再点起火,滔天大火立刻熊熊燃烧起来,靠着这些柴油,张兴文等人先后烧毁了五十多辆苏军坦克。当火龙吞噬柴油桶小山时,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几乎震翻了大地,一团极其巨大的火球拔地而起,犹如一个顶天立地的红色巨人,疯狂燃烧。

  敢死队员们不仅杀死了大批苏军、摧毁和破坏了大批苏军坦克,还毁坏了苏军大量的物资,包括几千吨坦克燃油和上千吨弹药。大地化为了火海,火龙火蛇随着燃烧的柴油到处横流,苏军的弹药不断地发生天崩地裂的大爆炸,掀腾起漫天的黑烟,犹如地狱般恐怖狰狞。恶战中,苏军第14坦克师师长雷若夫上校在指挥部队反击时被大火烧伤致死,第16坦克师师长波波夫上校则在万念俱灰的绝望中开枪自杀,因为他知道,他的部队已经完全地覆灭了。

  南京军敢死队共出击了3000多人,只有300多人活着回去,但他们取得了极大的战果,累计摧毁和破坏苏军坦克超过400辆,杀死苏军上千人,并且还毁坏了苏军大量的军械物资,另外还活捉了斯大林的长子雅科夫·朱加什维利。

  接到这个噩耗后,布琼尼、朱可夫、华西列夫斯基、罗科索夫斯基等苏军将领集体地被打入了石化状态,但很快,又一个雪上加霜的噩耗传来。

  “什么?新西伯利亚被中国人占领了?”布琼尼等人一起大惊失色,“科涅夫同志呢?什么?阵亡了?”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场仗...”华西列夫斯基艰难地翕动着嘴唇,“真的不妙了...”

  朱可夫眼睛死死地看着地图,大脑竭力地运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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