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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 心秘丸


  这家伙不愧为连城八大金钗,会的很。

  “李宗陶,你知道我来干嘛来了吗?”我不敢吱声,“我的姐们说,要想不着鬼,得和大师玩耍,只要被大师侵了,才能百鬼不侵!所以,我才来的!”木子美尤摆动婀娜的身姿朝我走来了。

  原来这家伙更有理由,也是给我台阶下,既然这么多理由,那我就客气了。

  而我更感兴趣的是木子美尤的银圈,为什么要箍上个圈。

  接下来,我和木子美尤拥抱在一起,进行了认真的玩耍,果真如绝姑所说,卢汉芬脱离了木子美尤,我让她的一缕魂魄落到一块手帕上,我特意在手绢上弄上我的血,让卢汉芬好附身,以后,我准备带在身上,能到御魂殿的话,帮她把魂魄找回来。

  卢汉芬知道我的深意,含着眼泪叫谢谢!

  卢汉芬被分离出来,我的目的已经达到。

  我说,“好了,已经完成任务了,那鬼已经离你而去!”

  “没有啊,我感觉没有,那鬼还在!”木子美尤耍赖不放手,她要和我多温存一会儿。

  又奋战了一个多小时,木子美尤感觉到疲惫,就说她有些累了问我累不累,我立即说,好吧,我也很累,就穿上了衣服。

  木子美尤没有兴致,可我兴致满满,不是别的兴致,是对她腰上的银圈。我手摸着银圈,问,“为什么要箍这个?”

  木子美尤摸了一下银圈说,“这是我们家的护身符,我们家三代都带这个,还有就是,瘦身作用,你胖了银圈会知道!美身用的!”

  “可是,你怎么放进去的啊?”我发现木子美尤的胸和臀都大出银圈好多,根本拿不下来的。

  木子笑了,说,“我十四岁就戴上这圈,从此就没有摘下,多时我嫁人生子,这个项圈才能摘掉!”

  “也就是说,得你的爱人给你摘了?”我好奇。

  “当然!”说这话时候,我发现木子美尤眼里有这恬静柔和的光辉,看着窗外。

  木子美尤向往的眼神,让我吓了一跳,原来八大金钗也对爱情有着美好的向往。

  看到我惊讶,木子美尤问我,“李宗陶,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烂?”

  我摇头,这什么话。

  木子美尤抚摸了一下银圈,“你知道我为什么怕鬼抓吗?我告诉你,我怕我被抓后我就不能挣钱了,我家都指望我活着呢!”——

  原来,木子美尤是温州人,原名叫李美瑕,家里是做生意的,一次判断失误,家里所有的钱都赔上,还拉了五百万的债务,父亲跳楼自杀了,母亲一股急火得了脑栓,家里有两个弟弟,一个奶奶,没办法,木子美尤便挑起了养家的重担,可打工挣点钱根本不够养家的,于是在一个梁姐介绍下来到连城,改名换姓做夜店,并混成八大金钗。

  听了木子美尤的故事,我一阵唏嘘,心里感到难过,我从兜里拿出两千块给木子美尤。木子美尤一下急眼了,“你这是干什么?我又没朝你要钱,你能让鬼下我身我就知足了!”

  我听罢点点头,木子美尤是要强的,不需要别人帮助,可我有些担心,韩阳已经死了,梦巴黎不知道开不开了,八大金钗也就不复存在了,她之后来钱之路会更难。

  送走木子美尤,我把手绢收起来,卢汉芬在手绢里说,“谢谢你!”我说不客气。

  我躺倒在床上,突然想起来,便坐起叫,“绝姑!”

  “在呢!”绝姑在我身侧说。

  “你说,到那里去找神将?”

  神将?绝姑愣了一下,说,“这还不好说,到那个寺庙都能找到神将,关公,诸葛亮等等!”

  “附近有什么神将吗?”

  手绢上的卢汉芬却说,“有啊,白马寺就有牵手童子!”

  “好吧,明天去看!”

  第二天一早,我出了旅馆,我当然带上黑雨伞,我把手绢揣在了兜里,卢汉芬很感激地叫谢谢!

  这么多的谢谢,可以看出卢汉芬娇脆的心,因为,她这样随时都会消亡。

  打车到了白马寺一看,这里哪有什么神将,只有一个白马而已,而且耳朵已经掉了,整个白马寺香火不旺的缘故。

  可从白马寺出来,有一尊大理石雕像让我停住了,因为有不少小朋友在祭拜,木向贵说被祭拜就是神将,那这一位肯定算了,我看了旁边的碑文才知道,这是个抗日永雄。

  英雄叫司徒增,一九三四年为了掩护乡亲们转移,他只身一人,十七八枪阻住了一队的日本兵进攻,共打死了三十六个鬼子,伤无数,最后弹尽被俘,凶残的鬼子,在这里开膛破肚把司徒增身上肉割下三十六块,扔到江里。

  乡亲们回到家乡后,自发筹款修建了纪念碑,供后人缅怀,建国后又重新修建,就成了现在这样的纪念碑,不时地有小同学们来瞻仰悼念,成了爱国教育的地方。

  这是神将,一定是,我当即给木向贵打电话询问,并说了司徒增的情况。

  木向贵说,“当然是神将了,但也有不是的,比如杨靖宇雕像,全国各处都是,所以你就不知道那个是他本尊,但有一个方法可以验证到底是不是,就在午夜子时之后,你绕雕像走,正走十八圈,反走十八圈,手里端着一杯净水,走完后,看见杯子的水变成红色,那就说明这雕像是神将,你立即把水泼在雕像上,然后你到他手心看下有什么拿下来,这便是你通御魂殿的神器了。”

  我擦,这么麻烦,不过另外感到新奇。

  可以试试。我问木向贵需要什么准备,木向贵说,“当然要黄纸,写上司徒增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在子时时候烧掉,买四根白蜡,围雕像点燃,别的就没什么了!记住,不要用符念咒,这灰让司徒增反感!”

  知道了这些,我便回到街面,购买所需的黄纸和白了,生辰八字在碑文上就有。

  可附近还真没有卖的,就朝里边走去,在一个偏僻的街面,有一家品堂丧品店,我走了进去。

  冥店这东西,冥不冥,进屋就知道,屋里阴气重的很,所以,我断定,这虽然是个丧品店,也是一个阴店。

  屋里没人,我站在柜台前等。

  突然,有人拍我肩膀一下,我一激灵,回头一看,是绝姑,绝姑大概感到这里阴气浓郁,从伞里跳出来了。

  我想训斥绝姑一下,出来不打招呼,但一想也好,有绝姑实验一下,是不是阴店就知道了,我在绝姑耳边密语几句,绝姑叫,“老板,卖货!”

  两声之后,从屋里走出一个精瘦的男子,看到绝姑一愣,我一看就知道,她看见了绝姑,他大概愣神是大白天的怎么有鬼进来。

  男人没有理我,径直奔绝姑而来,问,“买什么?”

  绝姑想了一下,指着柜台里的纸人说,“我要那个纸人!”我侧目看了一下,果真有两个穿汉服女纸人,很精致,彩色的。

  瘦男子眼皮瞭了一下绝姑,淡淡地说:“你买不起!”

  这让绝姑不解,什么叫买不起,就问,“怎么说?”

  “要善人头骨才能换!”瘦子说。

  善人头骨?我很惊讶,这在阴店交易中可真是个大物件,很贵重那种,善人头骨能做很多东西,但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别处。

  绝姑有点懵,善人头骨她当然没有,因为她是鬼,动不得善人的头骨,就扭头看我,我不看她,我跟瘦子说,“买黄纸一沓和白蜡四根!”瘦子过来给我拿货,我掏钱在手问,“那个纸人多少钱,我来一个!”

  瘦子看我一眼,说:“太贵了,你买不起?”

  我擦,竟然和绝姑同一个回答,我继续问,“一个纸人,贵你还能要多少钱?往买了。”我从兜里掏出一沓钱。

  精瘦男子说,“十万!”

  啊!这可吓到我了,一个纸人要十万!那我可真的买不起了。

  男子的话让我很生气,这不是玩呐吗,要说不卖还是个理由,用价格压我,我气恼地,“黄纸和白蜡不买了!”

  精瘦男子把拿起的黄纸和白蜡放回原地,转身走了,不在理我。

  出了冥具店,感觉好郁闷,想了一下,又返回店里,见男子不在,就到柜台里把两个纸人揣在兜里,然后急速出来。心里暗想,叫你要十万,这回一毛你都捞不到。

  我到旁边的一家店里买了黄纸和白蜡,可出门来迎面碰上精瘦男子,男子冷漠平淡地,“把纸人还我!”

  这家伙按了摄像头,竟然知道我拿了纸人,但我不能承认,承认就是小偷了,我晃头说,“我没有拿,你认错人了!”

  “就你拿的的,你不要抵赖!”男子定定地看着我,“你不要固执,你拿他会有杀身之祸,赶紧还我!这不是一般的纸人。”瘦男子极其严肃地说。

  有点可笑,我一个打鬼人害怕这种恐吓,顶多是个邪灵,一道符咒叫让粉身碎骨。我轻笑一声,“我不怕有杀身之祸!”我的意思很明了,我拿了,还能怎么地。

  瘦男子脸色阴冷起来,眼睛也瞪大了,“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吗?”

  突然,男子闪电一般,朝我打来一拳,我来不及躲闪,“嘭!”的一声,拳头砸在我的脸上,眼前一片花,还有星星上下飞舞了几下。

  这个瘦子,竟敢出手打我,我有些恼怒,我这年轻,竟然被一个四十几岁的人打,也打出一拳,眼看瘦子在前面,竟然没打到。

  我破口大骂:“混蛋瘦子,为了一个破纸人,你竟敢打我,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拿你纸人了,怎么地!”

  我说着从兜里掏出纸人,“咔咔!”两下把纸人给撕成两截。

  瘦男人惊恐地张大嘴,摆手说不要,看我把纸人撕了,脸一下黑了。悲情又绝望地叫,“作孽呀!”说完,转身,惶恐地跑掉了。

  我本想追去,把他打我的一拳还回来,可这家伙跑的太快了。

  瘦子的惊慌的程度让我感到事情的严重,回想刚才瘦子的话,我有些紧张起来,躬身捡起刚才撕碎的纸人,一看,我惊住了。

  只见纸人被撕开的地方,都在淌血!

  我第一时间断定,这是个邪灵,很大的一个邪灵,被我给斩杀了。虽然感到惭愧,可杀也就杀了,一个打鬼师杀个邪灵不算什么的。

  但我不知道是善灵还是恶灵,要是恶灵还好,善灵那就对不起了。

  因为天色还早,我就找了一家旅店住下来,等到午夜时分到雕像那里去。这家旅店是个小旅店,老板是半百的女子,笑容和蔼的很,我说半夜方便不方便出去,老板娘说,方便。

  方便就好,我要上楼时候,老板娘叫住我,递给我一张名片,说,“小子,出去干啥,你要用就给上面的号码打电话,还有没**的呢!”

  我恍然大悟,老太太把我当成嫖客了,我笑了下,把卡片揣在兜里。

  来到三楼的房间,屋里有一对男女在屋里,见我进来,男的问,“你开这个房间啦?”我说是的,男子接住说,“我们再休息十六分钟就走,我们赶车的!”还嘟哝说老板娘财迷,怎么也等他们走了才进人。

  原来是这样,我说可以可以,反正这屋里有床,我一张床就够了。屋里有两张床,我躺张,他们两个躺一张。

  我躺倒在床上,因为被瘦子打了一拳,脑袋有些轻微迷糊,就闭眼眯一会儿。

  没多久,有人碰我,我抬头,看见绝姑在用肘部支我一下,这家伙出来了,我懒得理她,她又碰我一下。

  我抬头看绝姑,绝姑用下巴朝旁边支了一下,她意思让我看临床休息的夫妇。

  他们有什么看的,我没理,实际我他给你生气的机会的,可这家伙就的不好心没那么。

  隔了一会儿,绝姑又碰我,我烦躁地坐起来,一看旁边,惊呆了。

  只见旁边床上的男女,落在一起,旁若无人地做活塞运动。尽管他们很小心,但还是弄出那种声音,很刺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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