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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远走


  此间事了,清风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小歇了三日,宗主上门拜访,而且一家同在。

  清风不清楚宗主拜访的用意,但看着豆豆一脸的苦涩,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拐弯抹角的闲聊了一阵,宗主道出了来意。

  景峰道人:“灵禽饲养不易,困居不是久途。小花在天星宗安分的生活了一个多月就逃跑了,带膀之物也不能拿链子拴上,有了这一回,就保不定有第二回。两宗商量了一下,决定让豆豆也去天星宗生活一段时间,小花有所寄托,也就不会再逃了,不知清风小友对此有何看法。”

  清风稍微一想,猜出了了话中之意,应该是打算让自己也跟着去吧,又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豆豆,心下思量了很多。看来宗门之劫已经不远,宗主这样的安排,乃是给豆豆找了条生路,只是眼前的小家伙不明所以罢了。自己倒是置身事外了,奈何峰门的师兄子侄不知怎样,又有何安排,不好撒手不管。

  清风委婉的求问道:“师傅远行,利剑峰的根基有些扶弱,不知宗主怎么安排?”变相的提出了‘我跟着去天星宗也行,但得把我的师兄师侄照看妥当了。’

  景峰道人思考了一会,轻声的说道:“此事无碍,自会给无道友人一个说法,他的徒子徒孙已经有了定处,醉道老祖即将出关,一个后期的修士多照看几个弟子不成问题的。”

  老祖谋划甚多,自己再投它门,应该早有定计,师傅离开之夜,就稍微提点过。清风知晓事已成定局,接下来的时间没有继续闭门修炼,而是四处查看了一下,拜访了一些友人。求道路上第一个歇脚之处,似乎将变成昨日的黄花。

  凡间多平淡,求生已天年,一生忙于吃饱而活着。修者多变迁,道途海无边,修道之路没有尽途,修于地,养于野,想要提高,就得不停奔走。

  离别之时相送之人不多,虽然再见已无定日,但修者都是阔达之人,没有做出什么小女人之态。豆豆一副远游的良好心情,对于父母依稀的目光,有些不理解,劝慰的说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你们放心吧,过些年我就回来,有着清风叔叔的照看,不会有事的。”

  童心未泯,对离别之意感触不深,这一别或许终身不得见。清风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个锦囊,交道了豆豆的手上,嘱咐的说了两句:“此物交给你的母亲,然后叩拜一下,咱们就得走了。”

  豆豆狐疑的看了清风一眼,但还是走到了如烟的身边,将锦囊放在母亲温柔的大手上,退后三步,跪身于地,拜别三首。

  重新回到离别的队伍中,豆豆眼含热泪,心中无名的酸楚,拉着清风的衣角,商量的说道:“叔叔,我要是想家了,你就送我回来好吗?”

  清风有些难以应对,继续哄骗的话语,已然说不出口,给了一个模凌两可的说法:“两派相距太远,归家路难,等叔叔的修为高超了,自会带你回来。”

  豆豆明晓了一些问题,意思到这次离别,再也见不到父母了,抬腿欲逃,却被清风拦腰抱起,狠力的挣脱了几下,可束缚甚紧挣脱不开,口中哭喊道:“我不想走了,我想陪着妈妈,叔叔你放开我。”手蹬脚刨。

  ‘哎’一声叹气,景峰道人和如烟的身影消失了。

  天星宗的老祖知晓离开之意,祭出了飞舟,承载了众人飞向了天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回荡于云端。

  行进了多日,豆豆变得安静了,眼神痴傻的看着天空,仰靠在清风的胸前,喃喃自语的说道:“豆豆长大了,豆豆会听叔叔的话,父亲母亲记得等着豆豆回来啊。”

  清风无言,洒脱之心也有了淡淡的酸楚,思忆起远方的佳人。

  命牌已经归还,放纵了清风的自由之人。天星宗老祖对于清风有些看重,问他是否愿意改换门庭,清风摇头不应。

  了解了修士的生活,清风在姜无道离开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家的存在,对于宗门的归属感很淡。加入新的宗派,也只是在自己身上加了一道束缚罢了,虽然能承接大宗的福运,却也要背负大宗的因果。

  豆豆则不然,修为很低,需要宗门的培养,天赋宜是不错,归属了天星宗门下。

  在天星宗小歇了几天,清风看着豆豆拜身一位修养不错的女修为师,算是放下了心中的石头,小心的交代了豆豆几句,离开了天星宗。

  金河镇再次出现了清风的身影,一别多年,清风心中感慨万千,沿着记忆,找到了徒弟陶然的家门。

  可已经物是人非,悬挂于门梁上的府匾已然更主,曾经的陶府变成了魏家。清风眉头一皱,敲门问事。

  府邸的管家乃是小修,对于清风很客气,答复的很是中肯。半身入土的老人,只有凝气五层的修为,自然不敢有所隐瞒。

  老人:“此地已经换主年许有余,原来的主人去了何处不太知晓,听说为了给女儿筑基,卖了此地换取筑基丹,道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清风面色合泰,说了句:“打扰了”便离开了此地。

  身上的灵石不缺,清风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心中思虑甚多。修者之命不可测度,凡人的行途,还是能够找到的。清风掐算了一下陶夫人的归处,眉头越皱越紧,寡居的凡女,命数却有些蹊跷,清风用了周天测算之法,却发现陶夫人的命理被人遮掩,所在何地算不出来,却知晓了此人正承接着坎坷之命。

  清风叹了口气,心中的想法很是不安。离去之时,陶夫人还大贵大富之人,此时再来,却遭了劫难,八成和修者有关,这般计较下来,谋害之人身份定是不一般。天星宗金丹修士的遗孀,照理说没人敢造次,敢动之人势力不小啊。

  寻人无果,修行也没了心情,怎么说陶然也是自己的徒弟,此事不能不管。但从何下手,还需慢慢的定计。

  身处异地,识人不多,唯一能称上友人的,只有一位白衣老祖,此人以儒法入道,正气凛然,名为慕容白,在金河镇的明书访任教,走的乃是厚泽之道。

  儒士修行,授业他人,成就自己的道果。天星宗有着百道千途,儒道也算是一个大道。慕容白修为元婴,却临凡修道,乃入世之道。人很和气,不已修为论高低,不已贵贱结良友,清风登门拜访,慕容白高兴的接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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