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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上人间”的日子 坐台女讲述中国第一夜总会的人生 7


  今天不多说了,咱们直接入正题吧。如大家所料,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跟大家讲述这个故事了。

  再过一段时间,我会离开这个城市,找另外一个地方长期落脚,断绝之前所有的联系,重新生活。

  也希望大家看过这个故事之后,就忘了吧。因为它只是一个曾经犯下错误的女人,在自我救赎的过程。

  希望朋友们不要因为我而把这个世界想的过于黑暗,当然,它也的确不如你我最初所想的那般美好。

  那天祖宗回来的特别早,说新开了一家西餐厅,菜挺地道,要带我去试试。他每次带我出去吃饭的时候都不避讳,不管那地方人多人少。

  开始我还觉得挺奇怪,就问过他:“你就不怕被记者或是其他人看到,把咱们俩曝光吗?”

  祖宗嗤之以鼻,“谁闲得没事成天盯着你?再说谁敢曝?你以为我是那种土大款的傻B二世祖,由着他们写?记者没领导吗?你还真当他们是无冕之王?”

  一句话刺的我没动静了。

  我那时刚从外面回来,一身都是汗,我跟他说,我去冲个凉再出去。他有点不耐烦,让我快点。

  我那天洗得时间不长,就打了个泡沫冲了一遍,可等我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到祖宗拿着我的手机,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冷冰冰地看着我。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还强颜欢笑,“不是说在楼下等吗?你怎么上来了?”

  祖宗把我的手机扔在床上,说:“房产中介刚才给你打电话,是我接的,这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吧。”

  我当时就知道完了,这件事偏偏以这样的方式揭开,真是倒霉到家了。

  “其实我想过要告诉你,只是没找着合适的机会。”

  祖宗点了根烟,冷笑一声,“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合适?等你拎包上了飞机,再打个电话跟我说拜拜?小如,是不是我最近太惯着你了,你他妈都不知道你是谁了?”

  他说着就走过来,抓住我的头发,把头拖到床上,自己坐在我对面,“来吧,咱俩现在谈谈,我看你也折腾了挺长时间了,现在跟我说说,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我觉得自己有点发抖,因为他的表情特别恐怖,这让我觉得危险。说真的,这是他的房子,他的地方,他的地盘他做主。我一个外来闲散人员,没亲没故没朋友,他就是弄死我,我变成鬼都没处哭去。

  可我必须得说了,已经瞒不下去了,我说:“我想把房子卖了,就离开这儿……”

  祖宗伸手就给了我一巴掌,特平静地看着我,“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看着他,我记得这是他第二次打我(除去没弄清楚那次不算),第一次是在浴室里,我当时狠狠踹了他一脚,把他踹急眼了,他回手扇了我一巴掌。

  那时候我们还不是很熟,那也不是我第一次挨巴掌,但过去那些巴掌只扇在我脸上,没打在我心上。

  可是这一次,我的脸不是很疼,可我的心疼了。

  我忽然不害怕了,我豁出去了,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要离开这儿……”

  啪!祖宗又甩了我一巴掌,比上一个用力多了,“我还是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走,我要离开你,你他妈的听清楚没有!”

  我当时真是疯了,觉得血直往头上涌,什么都不怕了,什么都不在乎了。祖宗又狠狠抽了我一巴掌,这一下真狠,我倒在床上,耳朵很疼,我真怕他给我扇聋了。

  接下来会怎么样?强暴?用皮带抽我?关我禁闭?不给我饭吃?所有可怕的想法一块涌了上来。

  可祖宗没那么做,他来了个更直接的。他直接骑在我身上,掐住我的脖子。我喘不上气来,当时害怕极了,真的害怕极了。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白痴,我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刚才说两句软话哄哄他多好,为了那三分钟热血,就把我的小命搭上,太不值了。

  可他并没有想掐死我,他只是卡着我的脖子,阴狠狠地对着我说:“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可真对得起这句话!你行啊,现在手里有点小钱了,妈的说话底气都足了。我问问你,你那房子上保险了吗?就不怕被人一把火烧了?你就不怕被人劫了,弄个人财两空?要是那时候,有人在你这小脸蛋上顺便划几刀,你那点钱够整容的吗?”

  我被他掐得直伸舌头,他松开手,指着我的鼻子,“你他妈给我听着!我能捧着你,就能踩死你,妈的!用脑子好好想想吧!”

  祖宗说完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我的手机拿走。我在床上咳嗽了很久,才一点一点的起来,我走进浴室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他只可着一边扇,所以给我弄了个阴阳脸。半边脸啥事没有,另外半边肿得吓人,都能看到指印。

  我觉得嘴里有点甜,用杯子接水漱了漱口,吐出来的都是红的。用舌头一舔,原来是他扇我的时候,牙齿磕到腮帮子了。

  我回到床上躺着,最开始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到了后半夜,脑子就停不下来了,总是转出很多东西。

  说真的,我当时不担心祖宗会找人毁我的容,或者是轮了我。他混账归混账,但还不至于那么坏。可我担心他会去烧我的房子,这他绝对干得出来。

  我忽然想打个电话,虽然不知道打给谁。可我拿起卧室的座机的时候,才知道,他把电话掐了。

  第二天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保姆叫我起来吃饭,她告诉我家里来了几个人,说是保安公司的。

  我脑子里闪出一个词,非法禁锢。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祖宗走了,因为生意上的事,他去外地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可我不知道,他是真出差了,还是不愿意搭理我了,留我在家自己反省。

  我当时觉得他可真是神人,扣手机,掐电话,断网线,聘保安,这一套活儿做得相当地道,跟行云流水似的,干坏事的同时,还没忘了工作。

  我服了,我TM彻底服了。

  他走了,我心里反而安静了,也不再焦躁了。每天就在他的别墅里呆着,那儿都不去,吃饭都是那几个人叫外面送过来。

  我不知道他从哪儿请来的那几个所谓的“保安”,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别墅一层的客房成了他们的工作室和休息室,24小时轮番站岗。天天西服领带,精神抖擞,有个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看着特专业。

  他们的头跟我说,我要是想出去转转也可以,不过必须得有人跟着,而且不能走出别墅区。

  我说,那我还出去个屁?

  他只冲我乐,不说话,弄得我想找人吵架都吵不起来。

  祖宗有时候也会电话过来,打到保安那儿,再由保安把电话给我。问的都是一些家常问题,吃饭了吗?睡觉了吗?干什么呢?

  我回答的也就是那些,吃饭了,睡觉了,看电视呢。

  他的语气很平常,我回答的也很平常。那天发生的事,我们俩谁都没提,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一个不说,一个不提,大家都端着。但是问题依然存在,不是你装着没事就能解决得了的。

  所以后来有一次,祖宗在电话里说,他再过几天就回来了,问我想好了吗?

  我说,我想好了,等你回来我就告诉你。

  那次他走了一个多月,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秋天了。

  他进门的时候,那几个人就撤了,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疲惫,这是从没有过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意不顺利的关系。

  我问他,需不需要给他放洗澡水,他说不用,只想冲个凉。

  我照例伺候他脱衣服,他洗澡的时候说没有浴液了,我在门口给他递了一瓶,他就把我和浴液一块拽了进去。

  我的睡裙被水打湿了,真丝睡裙,他用手嘶的一声,就给我扯成了两半。身子下边跟着一疼,他那个东西硬硬的就挤了进来。

  祖宗其实是一个挺矫情的人,这一点我开始没发现,后来才察觉到。比如,他有话从来不会好好跟我说,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再比如,他那天回来话都没跟我正经说一句,就按着我做活塞运动。

  我被他压在玻璃壁上,又被他按在浴室的地砖上,后来又被他扔回床上。身子一直没松开,紧得跟什么似的。我用手搂着他的背,低声下气地说:“别这么用力,疼……”

  祖宗在我头顶冷笑一声,“你他妈还知道疼?我弄死你算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是秋后算账。

  我什么都没再说,搂着他的后背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自己好受点,让他温柔点。可越想就越觉得难过,一种行至末路的难过,好像看到了一个结局一样。

  那天完事后,他坐在床头吸烟,脸上还是那种疲惫,不像是身体上的,或许是精神上的,我也弄不清楚。我趴在床上看着他,我想开口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后,他吐了烟圈,先开了口,“跟我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我拉着被子坐起来,跟他并排靠在床头,我觉得只有这样我才能跟他好好说句话,才觉得我们是平等的。

  我对他说:“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找中介卖房子的时候,我真的想过告诉你,就是不知道……”

  祖宗不耐烦地打断我,“小如,我他妈真不明白,你总是瞎折腾什么?我对你不好吗?我让你受委屈了?还是我天天虐待你,让你受不了了?你总把自己弄得跟苦菜花似的,演给谁看?”

  我摇了摇头,“都没有,你对我挺好,没有委屈我,也没有虐待我。但是……我却越来越受不了你这种好。跟你在一起我压力很大,我不知道你能对我好多久。你每次生气我都很害怕,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还在场子里,你还是我的客人,我还在对着你卖笑……”

  我那天不知道怎么了,口才变得特别好,说了一大堆话,每一句都特矫情,祖宗一直没吱声,一边抽烟,一边静静听着。

  我越说越难过,眼泪自己就流了出来,我擦了擦眼泪接着说:“我知道我身上吸引你的是什么,我不像其他女孩那么待见你,我也爱钱,可我不会去奢求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又特别怕你,这一切都让你觉得好玩,觉得新鲜,觉得刺激。你可能还觉得,自己是个王子,而我是落难的灰姑娘。你沉迷在这个游戏里,你玩得乐此不疲。坦白说,我也曾经这样。你给我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很过瘾,很刺激,包括跟你在床上。可游戏就是游戏,总有玩不下去的一天。”

  我看着祖宗的侧脸,他还在抽烟,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我接着说:“你有句话说的对,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所以像我们这号人,就不该对男人有感情。不是不想有,是没资格有。你对我说过,养*还不如养条狗,可你又养着我?你每次来按着我干那事的时候,我都在想,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呢?你把我放在这么漂亮的房子里,供我吃供我穿,你自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不敢说,不敢问,因为我没资格。我是你的什么人呢?你养的*,一个只属于你的妓女,一个靠着你的施舍过日子的女人罢了。你现在觉得新鲜,那是因为你的瘾还没过够,你的王子梦还没有醒。可你早晚有醒过来的那一天,对吧?所以我就想,与其等你腻味了我,还不如我先离开你。否则,西子的今天,可能就是我的明天了。如果我死了,或是疯了,你就是给我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

  这番长篇大论说得我筋疲力尽,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我像个孩子一样抱着自己的膝盖,我觉得冷,我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可我尽力了。

  祖宗捻了捻香烟,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又深沉又平静,他对我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念台词呢,劲儿劲儿的。说你傻,你TM比谁都精。你说得对,这是一场游戏,是游戏都有结束的时候。可是……”

  他忽然揪住我的头发,特阴沉地跟我说:“什么时候结束,怎么结束,是由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你明白吗?”

  我当时特没出息,我含着眼泪看着他。

  他这句话的意思我懂,说白了,他是祖宗,他是天,他是爷,他才是有资格发号施令的那一个。他牛B的身份决定了,他腻味了他可以甩我,但是我没资格甩他。

  这不公平,但是你没法跟这样的人要公平,尤其在那种时候。

  他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还没有硬气到明明知道他就要动真火了,还敢跟他顶牛的地步。

  我最后只能点点头,“我明白了……”

  他拍拍我的脸,对我说:“今天好好睡,明天有的你忙。”

  明天有的我忙?我忙什么?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祖宗却不再搭理我了,他关了灯就躺下了。

  我盖好被子,脑子里乱乱的,祖宗却在这个时候,从背后抱住我。我以为他想做,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用这个姿势抱着我。

  这让我想起了一部爱情电影,可惜名字想不起来了,但我记得,好像是一部悲剧。

  他的身子很暖,胸膛很宽,一伸手臂就能将我整个搂住。我们光着身子抱起一起,他的手就放在我的胸口上,不像是抚摸,而是在倾听。我抱着他的手臂慢慢睡着了,那种感觉很坦实,很温暖。

  这是我跟他过得最不平静的一晚,也是最平静的一晚。

  第二天早晨,我刚睁开眼睛,祖宗就对我说:“收拾好你的东西,滚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坐起来,傻乎乎地看着他,“你说啥?”

  “我说结束了,你拿好自己的东西,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这样就行了?之前折腾成那样,都差点血雨腥风了,结束的时候却这么简单?他一句滚蛋就完了?我可真有点不适应。

  我赶紧坐起来,在他面前穿好衣服,拿出旅行箱,将我的衣服,鞋子,化妆品一件件放进去。

  我带来的东西本来就不多,跟他这几个月,他也没送我什么,再说就算送了我也不敢带走,是不是?

  就在我拖着箱子要走的时候,祖宗忽然说:“小如,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养着你的吗?”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

  “是那次在包厢外面,我看到你被人打,当时我的脑子一下就乱了,就跟我现在一样。”

  “啊?”这是什么意思?

  “小如,不管你信不信,对你,我真的挺用心的。所以那天,我才会那么生气。可能你觉得还不够好,可我没法给你更多了。我不可能跟你结婚,这个你知道。这一个月,我也很不开心,人人都看出来我心不在焉,所以什么都谈不成。而我在那时候才发现,我对你的关注……似乎太多了。可能就像你说的,这是一场游戏,而现在……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他指了指门口,“走吧,出了这个门口,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到你。”

  就这样,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我拎着皮箱,迈着矫健的步伐,奔向我向往已久的自由。

  我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一场漫长而艰辛的战役,而现在,我全身而退了。

  我回到西子留给我的房子,如我当初所想的那样。我离开了一个我最后都没弄清楚,他是否爱过我,而我是否爱过他的男人。

  我不执着于追求真相,因为没有意义。

  那段时间,我变成了一个脑袋空空,无所事事的人,每天除了上网,逛街,回忆,思念,就是等待。等着把房子卖出去,等着离开这儿,等着把自己从过去的生活中解救出来。

  祖宗再也没有找过我,我也没找过他。那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丧失了关于他的记忆,他对我来说,就像是上辈子的事。

  可上辈子有他吗?

  十一月份的时候,天气越来越冷了,我记得当时的新闻说寒潮很厉害,我天天缩在房子里不愿意出去。

  忽然有一天,南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问我要西子的照片,说他跟西子从没照过相,想要一张留个纪念。

  我在心里冷笑,你不是有她的照片吗?怎么,现在不敢看了?

  我告诉他,我没有。

  南的语气很低沉,他有点伤心的说:“小如,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样?她那时候明明就好了,还跟我说,想给我生个孩子,跟她的姓就行。怎么突然就……”

  我很惊讶,他的语气不像是说谎,再说他也没有必要骗我。我忽然发现,或许是我一直误会了南?他并没有带西子去那种秘密会所?

  那西子为什么要自杀呢?

  我对南说:“要么是你*死了她,要么是她的绝望*死了自己。不管答案是什么,人已经死了,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了。”

  南听了之后沉默了,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十二月份的时候,我接到的中介的电话,告诉我卖房子的事有眉目了,我那时才发现,原来西子走了已经快半年了。

  半年,180多天,时间不算久,我却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我那时候只想离开,我不再执着于西子自杀的真相,因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当我一个人静下来,我还是会想起他们,想起西子,想起南,想起祖宗。

  所以我写下这些文字,用这样的方式来忘却和怀念,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忘却和怀念。

  我记得我离开北京的时候,天还在下雪,我一个人拎着行李箱去飞机场,下出租车进航站楼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看北京的天空,灰色的天空,真的很伤感。

  忽然想起过去在场子里听到的一句歪诗,京城如此多娇,引无数美女尽折腰。

  折腰?那就是死了吧?

  西子死了,她永远留在这儿了。我没有死,所以我要走了。

  令人惊讶的是,在我离开之前,祖宗给我发了一个短信,只有短短几句话:你选择了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时机离开了我,所以你最好滚得远远的,一辈子别回来,一辈子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让我滚得远远的,可是为什么?我看到这几句话,却总是觉得,他是在让我回去,他在向我招手,他说他很寂寞,很孤独,他要我陪着他,永远永远的陪着他……

  我的心忽然疼得像刀绞一样,我疼得喘不过气来。

  我当时没有回他,因为我不敢告诉他,其实我当初走的时候,带走了他一样东西,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我没有留下它,在北京的时候就拿掉了。

  我没有留下那个孩子,就像孩子的父亲永远不会承认他的身份一样。我也不可能再回那栋别墅,就像他无法给我一个体面的身份和光明的未来一样。

  游戏结束了,就该散场了,而我们,也该各奔天涯了。

  可是,我还记得他的笑容,他第一次对我露出的笑容。

  他笑得那么真实,真实得……让人心疼……

  只是,再也不会有了。

  我忽然想起来,那天在灵堂,我对着西子依然美丽的脸,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那时的我是那么脆弱。

  而现在,我想对天上的西子说:西子,我写下这些文字,是为了纪念你,纪念我们那段相濡以沫的过去。

  我走了,我已经离开那儿了,我没有继续留在北京,因为这里到处都是你的声音。我总是听见你在叫我,叫我离开,叫我放手,叫我不要执着过去,叫我去寻找新的生活。

  我过去从没想过,我后半生应该如何渡过。

  从未想过自己为什么要活着,活得是否快乐。

  可是你的死让我清醒了,让我越来越珍爱自己,让我找到了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

  西子,想到这儿,我忽然觉得我不再为你伤心了,因为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由和尊严。

  而我,也要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寻找生活的意义。

  朋友们,就这样吧,我跟西子的故事,到这儿就结束了。

  我不想再写了,也写不下去了。

  或许你们认为这是一个爱情故事,或许你们认为这是一个现实故事,或许你们认为这是一个坐台女对这个世界的控诉和鞭挞。

  我想说的是,它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一个随时会在你们身边发生,或许正在发生的故事。

  你认为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你认为是假的,它就是假的。

  这些对我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讲完了,我的心很疼,我的眼泪已经落在了我的手背上,落在了键盘上。

  虽然我们都是陌生人,虽然你们看不到我,但是倾诉的过程也并不轻松。

  很多时候,我有一种被人扒光了,示众人前的感觉。

  我很庆幸,我还有这样的力气将那些往事说出来。

  而现在,经历漫长而痛苦的回忆和跋涉,我解脱了。

  其实早就想过,把西子的别墅买了换来的那些钱捐一部分出去,捐给希望工程,或者其他什么公益机构。

  只是这段时间过得太混乱了,还没来得及想那些事,我想接下来,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感谢朋友们这段时间给我的安慰和鼓励,如果说,在我跟过去的自己说再见之前,还能感觉到些许温暖的话,那是你们给我的。

  所以,在曲终人散的时候,我真心的祝愿你们,祝愿你们幸福,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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