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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去世了


  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和惶恐回到了公寓。[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恩慈正在家里看电视,每每看到她这样,我就会想到她总算是融入到了正常人的世界之中。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来我表情上的变化,反正我是尽量将那种情绪掩盖了下去。

  跟她闲扯了两句,我就换好衣服,坐在她旁边找机会给她照相。当时她应该是在看一部韩国电影,我也不知道讲的是什么,但好像是演到了**。恩慈看到津津有味,于是我趁着她注意力都在电视上的时候,就找准时机把她的样子照了下来。

  在手机中保存好后,我就安心的靠在沙发上,等待着明天再去拜访那个老大爷了。这个晚上我依然没有睡好,脑海里一直重复着老大爷在小商店里面对我说过的话。我开始想一个问题,假如那个老大爷说的都是真的,恩慈也的确是那个三十年前的女婴,那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答案。我只能够在心里告诉自己,到时候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说不定恩慈根本就不是那个女婴呢。

  第二天待到中午吃过饭,我就再度前往了那个老城区。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我很熟练的就找到了那家坐落在居民楼之间的小商店。想着马上就要揭晓困扰了我一夜的谜题,我的心情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

  我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下,就推开门走了进去。依然是那个句生硬的电子音,“欢迎光临,欢迎光临。”不过这回跟上次有点不一样,我一进门就看到了有个大叔正坐在收银台那里低头看报纸。

  我有点纳闷儿,莫非这是那个老大爷的儿子?看起来年龄上倒是有些相似。我一边假装挑选商品,一边趁机往四周扫了几眼,小商店里的确没有老大爷的身影。我抓了抓后脑勺,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怪怪的。

  我仍然挑了一瓶百事,然后拿到收银台那里去付款。正在看报纸的大叔,低头收下我的钱,然后熟练的操控机器把零钱找给我。期间我们都是一句话没有说。我拧开百事喝了一口,一边拖延时间一边酝酿着怎么开口问问那个老大爷在哪。

  “那个,你好,我想问下,昨天在这里看店的那个老大爷什么时候会过来呢?”

  那中年大叔放下报纸皱了皱眉头,“你说啥呢?”

  我一听这大叔的口气,也不由得有点奇怪。我尴尬的笑笑,就说:“就是昨天下午在这里看店的那个老大爷啊,昨天我过来买东西就是他在这里收款的。”

  那大叔听完我的话,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你神经病吧,昨天我都没开店,一直在家休息,上哪来个老头给你收款啊。”

  这下我是真愣住了,这他妈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我撞邪了?不可能啊,我昨天也完全没有感觉到有阴气之类东西。一切看起来都非常正常啊。

  我抓了抓头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不能啊,昨天我明明来过这里的,就是有个老大爷在这里看店的。一开始这屋子里也没人,那老大爷就说他去上厕所了刚回来,真的。”

  中年大叔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神经病,这家店我都开了七年了,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你要是买东西就赶快买,不买了就快点走吧,大白天的遇到这种事真是晦气。”他边说边扬手示意我赶快走,然后就坐好继续低头看报纸。

  我是真心有点迷茫了,怎么会这样呢?我紧紧握着手中的百事,冰镇的水珠粘在我的手上,同样地方,同样的触感,可是却见到了不同的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拿起百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只可惜效果并不理想。看那大叔的样子似乎已经不打算再跟我多说一句话了,我也实在是没什么别的办法,就只好拿着百事准备离开这里。

  不过就在我准备转身往外走的时候,我突然间发现收银台的桌面上摆着一个浅绿色的相框。位置倒是不算显眼,但我还是看到了。相片里一共有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年轻人看样子就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中年大叔。另外一个男人看起来年龄应该和中年大叔相仿,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第三个男人,微微泛白的头发,稍显苍老的眼神,那分明就是昨天我见过的那个老大爷。

  我一下子停在了原地,稍微在脑海里构思了一下台词,就和那个中年大叔说:“大叔大叔,我真不是神经病,你看你这个相框,昨天我来这里就是见到了这个相片里的老大爷。就是他在看店的,你知道他在哪么?我找他有些事。”

  那中年大叔听了我的话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火气,就好像是我被硬生生的塞进了一捆火药一样。他一把拿起相框,对着我就破口大骂:“你他妈变态吧,精神病院放假?那他妈是我哥们的父亲,三十年前就因病去世了,你他妈是怎么看到他的?你去了地府?真他妈神经。”

  我被中年大叔的这番话着实吓得不轻,整个人好像都不受控制的恍惚了一下,一愣一愣的,鸡皮疙瘩也开始往我身上爬。我微微低头盯着中年大叔捏在手中的相框,那个老大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像是在笑?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直接撞在了货架上,好在力量不大,并没有撞倒什么商品。只是我心跳的速度无法抑制地快了起来。我干咳了两下不停地对着那个相框眨眼睛,脑海里再度乱成一团。

  那中年大叔看到我这种状态似乎也有些意外,“你他妈不会是犯病了吧,要不要我打电话报警?”

  看来他好像是已经完全认定我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了。我喘了口气,也不打算去纠结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我现在只想知道,昨天我见到的那个老头,那个跟我侃侃而谈的老头,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我舔了舔不知何时就已经干涸了的嘴唇,又拿起百事猛灌了一大口,我一边咳嗽一边问那个中年大叔,“那个,那个,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你刚刚说的话全都是真的么?这个老人,他真的在三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中年大叔皱着眉头一脸厌烦地看着我,“是啊,这种事情我骗你干吗?我和这家店原本的店主是发小,三十年前他父亲就因病去世了,七年前我发小想去别的地方发展,于是我就从他那里盘下了这个店,明白了?”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胸腔里猛烈地搅动着,巨大的力量压迫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那大叔可能也是觉得我的行为的确有些反常了,于是他放下相框,问我:“你没事吧?”

  我一边大口吸气调整自己的呼吸,一边对着他摆摆手,示意我没什么大问题。内心深处的海洋还在咆哮翻滚着,整个人都好像陷入到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死循环当中。等我再度清醒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拿着那灌还剩下三分之一的百事晃到了我们公寓的楼下,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不过没关系,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如何从一个地方去到另一个地方一点都不重要。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老头子,假如那个中年大叔没有骗我,当然他骗的可能性也几乎为零。那么我见到的那个老头就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活人了,这么想下去的话,也就是说,我他妈见鬼了?

  我摇摇晃晃的走到小区花坛的边缘,一屁股坐下去。整个大脑都在发胀,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我将剩下的百事一饮而尽,已经被严重稀释的碳酸加上一点也不冰的温度让我一口喝下去差点没当即吐出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我仰头看着绯红的朝霞一点一点被黑夜吞噬,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浑浊的大脑总算清凉了一些。

  现在我面临的问题主要是昨天我遇到的那个老头鬼,他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恩慈和照片上的女婴是不是同一个人,还有就是那个中年大叔说的话,是不是骗我的。

  这三个问题最好解决的就是第三个了,我有想过去找陈彬让他帮我查一下,但是又觉得这个事情好像有点越界了,于是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毕竟他骗我的可能性也实在太低了。这样的话,我就剩下了两个问题,那个老头的话现在我是没有机会去查证了,但是恩慈和相片上的女婴我得想办法证明她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我应该怎么证明呢?我叹了口气,赶在夜幕完全降临之前回到了家里。恩慈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竟然在厨房准备起了晚餐。这让我原本烂到极点的心情好了不少。

  我从冰箱中掏出果汁喝了一口,懒散的倒在沙发上。也对,其实这种事情没必要强求,一切还是随缘吧,该发生的,早晚会发生,还是先珍惜现在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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