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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第一百零五章 伏击


  沉钺左脸上都是泥土,她的泪像河流一样流不尽,到最后嚎不出来只是流泪,景修又心疼又无奈地把她拉起来,给她抹去脸上的泥土,才俯身对着坟墓磕了三个头。

  见沉钺哭的浑身瘫软,景修边把她抱在怀里边对着坟墓郑重地说道:“母亲大人在上,我是景修,是钺儿的夫君,也是您的儿子,您放心我必会好好照顾钺儿,不让她受到丝毫伤害!那至您于死地的萧匡已经被我千刀万剐了,我这次来就是要在您的墓前将萧匡挫骨扬灰的!”

  随着他的话,袁敏州一挥手就有一人抱着杂草裹着的一团东西过来放到了坟头的另一侧,景修沉声吩咐道:“点火!”

  袁敏州连忙过来先是倒了黑乎乎油亮亮地液体在上面,然后掏出火折子点着就退开了。

  景修抱紧怀里的沉钺,她流着泪看着眼前的一切,“钺儿,母亲的仇已经报了,那里面是萧匡的尸骨,是千刀万剐后我命人收起来的,今天就要将他挫骨扬灰给母亲个交代!”

  他说着一手伸出以内力鼓风将火吹的更旺,黑色的猛火油燃烧的更凶猛,不到半个时辰,火势渐弱,袁敏州过去看了看,“爷,成灰了已经。”

  景修点点头阴冷地说道:“给母亲端上她老人家爱吃的菜,一会儿火灭了,母亲就能亲眼看着萧匡灰飞烟灭了。”

  袁敏州连忙从身后的下人手中取过食盒,将大盘荠菜饺子,香芋奶卷,各色水果糕点一一摆在坟前。

  “母亲尝尝,都是钺儿和我的一点心意,等秋季,我们来给您送您爱吃的红薯叶饼子,以后春秋两季我们都来看您,给您送您最爱的菜。你说好吗,钺儿?”

  沉钺流着泪点了点头,景修欣慰的笑了笑,他看了眼对面的火,见只剩一团黑色的东西,火已经灭了,就说道:“母亲,孩儿这就将他的尸骨扬灰!让他灰飞烟灭!”他说着猛的对着那团黑色击出一掌,霎时就有黑乎乎的粉末随风飞去。

  沉钺眼看着那团黑色粉尘洋洋洒洒随风而去,想到母亲受辱而死,她咬了咬牙,主意是萧匡出的没错,可真正动手之人却是秋姜氏!想要不声不响弄死自己的也是秋姜氏!这一切的推动者都是秋姜氏!如何让自己不对她恨之入骨,若说身体里流淌的血脉相连,可她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更是屡次为难母亲,这些年若不是为着父亲,母亲又怎会忍耐至此!

  也许真的是天妒良缘,母亲再也没有为秋家大房诞下一子,这是横亘在母亲心头的巨石,也是大房唯一的不足。可这不是她要受辱致死的原罪,更不是她要背负的屈辱!

  她喃喃地说道:“我要去秋府!我要去秋府看看那些人,我要去秋府让他下去陪母亲!”

  景修骇了一跳,“钺儿,你怎么了?不要陷在仇恨里面好吗?我不希望你这样,以萧匡的手段,他们也不过是□□控的可怜人,不要看任何人都像仇人好吗?”

  沉钺忽然发疯一样地打他,她歇斯里底地吼道:“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就好了!”

  景修抱紧她,他把她按在怀里,泪潸然而下,“不,不,别再想了,别再想以前的事了好吗?我们这就回去,我们回去好不好?”他说着抱起她就要下山。

  袁敏州这会儿也在一旁抹眼泪,看到景修要下山连忙对跟过来的冯吉辛,张井宝几人摆摆手,让他们赶快让开路,景修抱着沉钺当先往回走,袁敏州又在坟前磕了个头,乞求老夫人能保佑爷和钺姑娘二人。

  只是景修刚抱着沉钺上了马车,拉车的两匹马就跟疯了一样,突然沿着小路狂奔起来,袁敏州肝胆俱裂纵身就要飞过去杀了发疯的马,五名蒙面人突然拦住了他,他拼死想冲过去一时哪里能过。

  景修心内喊了声不好正要掀帘出去控制发疯的马,利箭破空之声让他回身抱起沉钺旋身飞出车厢,十几名蒙面人瞬间将他和沉钺围起来,一言不发就利刃出鞘,景修边抽出腰间的软剑格挡边怒喝:“来者何人?尔等可知我乃当今祁王殿下!识相的速速离去!”

  “那就错不了!取得就是你祁王的命!杀!”一名蒙面人同样厉声喝道,刀剑霎时疯狂砍来,景修本就有伤在身,再加上他抱着沉钺顾虑更多,一时应接不暇连中三刀,只能且战且退。沉钺本还毫无反应当景修肩膀上的热血洒了她一脸,她才惊醒过来,她慌乱地用手去捂住他肩头的伤口,那血瞬间染透了她的衣袖。

  山脚下的袁敏州好不容易解决掉围着的五名黑衣人,也不管受伤倒地的其余几人,他抽出信号弹就冲下山沿着马车车辙边发信号弹边飞跃追去。

  等他赶到时,景修抱着沉钺已经被蒙面人追杀到了一处峭壁前,他们二人本就穿的白衣,那浑身的血迹触目惊心,差点让袁敏州栽倒在地,他真的好后悔啊,今天自己本要让沧溟几个暗卫跟来的,爷却说去祭拜母亲,带着暗卫不像话,哪里想到却遭了此事!

  他边放信号弹边纵身跃去长剑直指蒙面人左背,景修看到他才暗中松了口气,也许是感觉到援手马上就会来了,蒙面人突然纷纷掏出短弓竟然对准景修就射, 

  景修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敏州!护好!”竟将沉钺霎时抛出了包围圈。

  袁敏州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沉钺又抱着她旋身飞离数尺,回头再看时就看到爷浑身是箭的栽下了峭壁,他目眦欲裂地吼道:“爷!”

  沉钺双目猩红伸着一双带血的手,肝胆俱裂地吼道:“少白!”

  蒙面人看得了手,有几人长剑一横竟然也跟着跳了下去,其余几人也是霎时没了踪迹,沉钺不顾袁敏州的拉扯跑到了峭壁边,扒着边缘一遍一遍地嘶吼:“少白,少白!”若不是袁敏州死死拉住了她,她也会纵身跳下去了。

  沧溟十几人赶来时就看到浑身是血和土的沉钺跪在崖边疯了一样喊,脸色灰败的袁敏州对他们说了事情的经过,沧溟立刻带了八人纵身跃了下去,留下七人在崖边护着沉钺。

  袁敏州麻木地拉着沉钺,若不是爷交代护好钺姑娘,他也早就跳下去了,如今恐怕一切都晚了,纵是爷没有被刀箭杀死,也难逃后来又跳下去的蒙面人的杀戮。

  一个时辰就有暗卫借力而上说并没有发现王爷,也没有发现蒙面人,沉钺不信,袁敏州也不想放弃,命令再搜,只是他心里明白,恐怕这回真的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还是没有丝毫进展,袁敏州看沉钺仍不放弃就跪在她身后,“姑娘,你是爷最放不下的人,相信爷一定还活着,只是姑娘不能一直在这儿,好歹回去用点饭歇上一会儿,不然姑娘有个好歹,我袁敏州也没颜面活在世上了。”

  沉钺的嗓子完全哑了,她也哭不出来,眼泪都已经流干了流尽了。听到袁敏州的话她摇了摇头,袁敏州有些无奈地道了声:“得罪了!”就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了过去,然后才带着她回了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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