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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发烧


  小宝确实受伤了。

  只是轻微的小伤,手指磨破了一些,流了一点血,现在小小的手指上已经贴着一层创可贴。

  “小宝,都怪妈咪没有留在你身边。妈咪太自私了”

  机场,朱棉棉抱着小宝,她再也不要离开小宝了。斤余低血。

  过了好久好久,她才松开小宝,看着后面的唐岳,是他开车跟小宝一起来机场接她的。

  “棉棉,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他平静地说,嘴角却有一丝欣慰的笑容。

  她总算来了

  她抱着小宝,站了起来,但是看着唐岳的目光依然是怨恨的:“好,我跟你回去,为了小宝”

  从机场到回去的路上。朱棉棉一直抱着小宝,把她抱得紧紧的。也不时闻闻她的味道,和她说说笑笑。

  “小宝今天在儿童公园玩了什么呀”

  “可多了,旋转的木马,碰碰车,摩天轮”

  “好不好玩”

  “可好玩了。”

  “那为什么会摔跤的”

  “玩了碰碰车后,我想去玩儿童过山车,但是跑得太快了,就摔了一跤。”

  “妈咪以前不是教过小宝了吗做什么事都不能太急,一急就会出乱子。”

  “知道了妈咪。”

  “”

  唐岳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母女俩的对话,他从头到尾没有插一句话,只是小心翼翼地关注着朱棉棉的情绪。

  时隔五年,朱棉棉再次回到那幢熟悉的别墅。

  这里似乎一切都没有变。但是又似乎一切都变了。

  唐岳把车停好,先把熟睡的小宝抱下来,然后吩咐吴霞替朱棉棉把行李箱拿下来。

  她的行李箱满满的,因为她已经预计要在a市生活生活好久了。

  唐岳先把小宝抱回她的小房间去,而朱棉棉则一直在身后跟着。

  到了小房间里面,唐岳开了灯,朱棉棉看见里面的摆设,她不由地感到惊诧,这里的一切果然都是她离开前的样子,当年是她跟宋天雨以及欧阳子宇去买了一卡车的东西,后来爷爷和她又渐渐添了一些东西,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这里仍然如崭新的一样。

  唐岳把小宝放到小床上,接着对朱棉棉说:“玩了一天,小宝应该很累了。就不叫醒她了吧”

  朱棉棉说:“我去打盆水过来帮她擦擦身体。”

  她转身出去,熟悉地走到卫生间,熟悉地打开那个复杂的水龙头。记得刚开始来的时候,朱棉棉还不会用那个水龙头,分不清哪里是控制头:“吃我煮的”

  “不用麻烦唐总。”

  “已经煮好了,不麻烦,”他抓着她的肩膀,眼神炽热而固执地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试图挣脱他,但是他紧紧地握着她的肩膀。她只好把鸡蛋和面饼都放在旁边的大理石灶台上:“我不煮了”

  他这才放开她。

  她洗了洗手,转身出了厨房,径直往楼梯走去。

  唐岳无奈,快走几步抓住她:“吃了面再上去。”

  “不吃,没胃口,恶心”

  又要扭头上去,然而下一步却被唐岳拦腰抱了起来,他霸道地把她抱到餐桌边,再把她搂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声地说:“如果你不吃,那我就喂你了”

  “你”她同样用恶狠狠的眼神看她。

  他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那瘦削的身体,另一只手拿起筷子,夹了几根面条卷成一团,当真就要往她嘴里喂去。

  朱棉棉不由得弃下阵来:“行,我自己吃”

  唐岳这才松开她,把她放到另一张桌子上,她拿起筷子,先吃上面的煎蛋。

  如果细细品尝的话,他煎的鸡蛋还算可以,但是她只是胡乱地吃着,很快就把一只煎蛋吃完了,随后吃下面的面条。

  他用的是进口的意大利面,口感比在国内超市买的要好一些。

  她不知不觉就吃了整整的一碗面,最后把汤都给喝了。

  而在她吃面的时候,唐岳做了好几次深呼吸。

  刚刚把她放在腿上的时候,由于她挣扎了几下,屁股碰到他的帝王蕉,帝王蕉渐渐成了大芭蕉,他使劲忍着,才让体内那一团火慢慢降下去。

  吃完面,朱棉棉上楼。

  唐岳已经在楼梯口等她了,他问:“你还是住以前的房间吧”

  “不然呢如果唐总让我睡沙发,我也无所谓的,”来a市已经是很伤自尊了,她不想在住宿的问题上跟他过多的讨论下去。

  “去吧,你会喜欢的。”

  时隔五年,小宝的房间没有变,但是朱棉棉的房间却变了。

  以前她在这里住的时候,床单被子都是白色的,因为是客房。但是现在她回来后,被子床单换成了紫色,因为她在凤城的很多物什都是紫色的,所以唐岳猜她会喜欢紫色。

  衣柜也不是从前那个小衣柜了,换了一个更大的,七扇门,足以把她所有的衣服都放下了。

  她在门口端详了一会儿,直到被身后的人抱住,他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喜欢这里吗”

  她蓦地转过身,看着他,顿时冷冷地笑了笑:“唐岳,你是不是以为用小宝就可以困住我了你错了,我不可能被你这么困住,等着瞧吧。”

  他依然看着她,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地划了划:“好,我等着。”

  他放开她,她则怒气冲冲地把门关上了。

  第二天,朱棉棉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阳光从紫色的窗帘投射进来的时候,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现在的自己还在凤城的家里。

  直到听到楼下传来小宝的笑声,她才突然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凤城,而是a市,是唐岳的家。

  她起床,换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又把头发随便盘成一个团子,见到小宝后,她睡得安稳了一些,黑眼圈也散去了。

  小宝的声音是从窗户那边传上来的,她知道小宝应该在院子里。

  她没有化妆,洗漱一番就下了楼。

  才走到院子里,一道水线就朝她射了过来,喷到了她的脸上。

  “埋伏成功啦,妈咪已中弹”小宝笑着叫着。

  小宝竟然跟唐岳在院子的草坪上玩水枪,朱棉棉显得很不悦,她怒气冲冲地对唐岳说:“一大早玩这个,你不担心小宝会感冒吗”

  唐岳嘴角依然带着笑意,现在的朱棉棉一条简单的白裙,裙子是修身的,恰到好处地围住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脸上没有化妆,但皮肤很好,这五年来的办公室工作,使她的皮肤变白了很多,她站在那里,尤如一株淡雅的水仙。

  “棉棉,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唐岳说。

  小宝点头:“爸爸说不准叫醒妈咪,让妈咪好好睡一觉,然后爸爸带我下来玩水枪,可好玩了,妈咪你要不要玩”

  朱棉棉摇摇头:“你们两人玩好了”

  她有些恼怒地坐在一边的石凳上,而唐岳和小宝的水枪大战又开始了。

  小宝拿着一把很大的水枪,唐岳则拿着一把小水枪,小宝穿着白t恤和短的牛仔裤,唐岳也是一身很休闲的打扮,灰色的纯绵t恤,白色的中裤,他极少这样穿,但是这样打扮的他,高贵中又带着一股活力,显得十分年轻。

  只是朱棉棉没有心思欣赏唐岳,她叫了一声:“小宝你小心不要摔着了。”然后转身去厨房帮忙。

  保姨陈姨已在做午饭了,见到她进来,说:“棉棉啊,你总算回来了。”

  事实上,那天早上见到她的每一个人的第一句都是感叹地说:棉棉,你总算回来了。

  似乎这里很多人都盼着她回来的样子。

  午饭煮好了,外面那对父女的水枪大战也结束了,两人都湿漉漉的,朱棉棉本来在布置碗筷的,看见小宝头发都湿了,连忙过去牵起她的手:“小宝我们赶紧上去换衣服,不要感冒了。”

  “好”小宝奶声奶气地应道,还不忘叫身后的唐岳:“爸,你也上去换身衣服吧。”

  小宝对唐岳的称呼从唐岳叔叔到唐岳爸爸,到爸爸,再到爸。

  朱棉棉只关心小宝,至于唐岳有没有湿,她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等朱棉棉和小宝换了衣服下来后,唐岳也换好衣服坐在餐桌边上了,依然是一套家居服,纯绵的面料紧贴着他的胸肌,勾勒出来的身材十分完美。

  只是外表完美,在朱棉棉看来,他其实是脏的。

  没错,婚内出轨的男人都是脏的。

  她有些惊讶自己的传统思想。

  吃饭的时候,朱棉棉主动地跟唐岳说了一句话,却是关心小宝的:“你难道就一直让小宝这样下去”

  他抬了抬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什么这样下去”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她心里有些落差,因为他现在看上去淡淡的:“我的意思是,你一直让小宝呆在家里,就这么疯玩下去”

  他说:“我还没有跟小宝玩够。”

  “那你什么时候才玩够孩子是用来玩的吗你知不知道孩子是要上学接受教育的”她又有些发怒了。

  “她的幼儿园我已经让叶黎联系好了,a市最好的国际幼儿园,要进去很难,捐了一大笔款项才勉强等到一个插班生的学位,我们下午可以过去看看,”唐岳平静地说。

  朱棉棉心里的那团火顿时减消了,她以为唐岳对小宝是不上心的。

  也许是因为自尊心受到了挫折,她现在也无心吃饭了,只说:“小宝,你吃完就上来,妈咪陪你一起睡午觉。”

  朱棉棉先回了房间躺着,等了半个小时,小宝终于上楼了,小小的身子探进来:“妈咪,小宝来了。”

  朱棉棉便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小宝上来睡。

  但是小宝顿住了:“妈咪,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朱棉棉坐起来看着小宝。

  “妈咪,你要不要过来,我和你,还有我爸三个人一起睡”

  朱棉棉下意识地拒绝:“不可能”

  “可是小宝想要一个弟弟,你过来跟爸爸睡,我就有小弟弟了。”

  “谁教你的”

  “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啊。”

  朱棉棉不知道怎么解释,便哄小宝:“小宝乖,妈咪和你爸不会一起睡了,因为妈咪的身体太瘦了,暂时生不出孩子。”

  小宝这才把门关上,小小的身体爬到朱棉棉床上,搂着她:“那好吧,妈咪的身体最重要了,过一阵子咱们再要弟弟。”

  小宝很快就睡着了,但朱棉棉却没有睡意了,一是因为起得晚,二是她想到小宝的上学问题。

  如果小宝转到这边上幼儿园,到时还能再回凤城吗

  下午,唐岳敲了朱棉棉的房间门,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小宝的新幼儿园看看。

  朱棉棉说去,事关小宝的教育问题,她肯定是会上心的。

  幼儿园在新城区,而且就在市政旁边,那一带以前朱棉棉去过,不但有行政中心、市政fu,还有很大的绿化带,a市的重点幼儿园至高中都在那一带,她以前总觉得那里渴望而不可及,但现在却被学校以接待贵宾那样接待着。

  朱棉棉问小宝:“小宝,你满意不满意自己的新幼儿园”

  小宝说:“满意,关键是能跟妈咪和爸爸在一起,因为,在以前的幼儿园小朋友们都知道我没有爸爸,在新的幼儿园我就有爸爸妈妈了。”

  在填报名表的时候,唐岳给小宝填的是“唐小宝”。

  抚养权已经是唐岳的了,所以小宝理应姓唐,朱棉棉有些失落。

  后来,朱棉棉又看到唐岳很认真很仔细地询问幼儿园园长,全是关于孩子教育的问题:“孩子们无论上课下课,讲的都是英语吗”

  园长说是。

  “一个班有多少个孩子,多少个老师,这些老师的学历和资历怎么样”

  园长说:“每个班只有15个孩子,三个老师,两个教课老师,一个生活老师,老师都是本科以上且具有幼教资历的,其中一个是外教,唐总您放心,您的孩子在这里半年以内就可以用英语聊天了,此外,还有门法语课,这个因人而异,有些孩子幼儿园毕业后可以用法语交流。”

  唐岳又问:“上课是什么样的形式”

  “我们上课形式都是参照美国那边的幼儿园的,不会要求学生们每天练字做数学题,而是培养孩子们的动手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您看我们的教室,课桌全是圆桌”

  朱棉棉在一旁听着唐岳的问题,这些也是她关心的,她以前也重视小宝的教育,可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很少跟幼儿园的老师沟通。

  从幼儿园回来的路上,朱棉棉一直反思自己对小宝的教育。

  她很爱小宝这一点是真的,可是她能力有限,有时候会忽略了小宝的成长教育,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唐岳对小宝比她还要细心。

  第二天,朱棉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烫得厉害。

  只记得小宝进来叫了她一声,她“哼”了一下,便继续睡过去了。

  好不容易爬起来,走到楼下的时候,吴霞说唐岳和小宝已经走了,“唐总去上班,顺便把小宝送去幼儿园了,唐总还说让我们不要吵醒你,让你多睡会儿。”

  朱棉棉“哦”了一声,随后软绵绵地坐在沙发上,她现在全身无力。

  “棉棉,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吴霞问,她走过来,摸了摸朱棉棉的额头:“哟,怎么这么烫赶紧去医院吧,我去通知唐总。”

  朱棉棉连忙拉住吴霞:“不要,不需要的,我躺一会儿就好。”

  她让吴霞给她倒一杯水,吴霞去家里的药箱又给她拿了一包退烧药,让她就着开水喝下去。

  吴霞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她说不用,只想上楼去躺一会儿。

  她慢慢地走回房间,躺在床上,看着这满房间的紫色,一开始意识还是清醒的,后来眼皮越来越重,重得抬不起来了。

  朱棉棉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她坚强又**,不但要上学还要包揽家里的家务,一起床,就给老爸做早餐,她做的是海鲜粥,一边做一边想,家里这么穷,哪来的海鲜,而且她什么时候会炖海鲜了后来老爸也进了厨房,说那些海鲜都是他赌钱赢回来的,那时候的老爸可年轻了

  后来就梦到了初三那年的夏天,在奶奶家的小河边游泳,她溺水了,那种在水里无助的感觉依然很清晰,她想喊,但是一开口就喝了很多水。

  她在梦里迷迷糊糊地问自己,唐岳怎么还没出现,不是他救了她吗

  后来终于有一个人跳下来救她了,可是到了岸上之后,她看到那个人却不是唐岳的脸,而是千与千寻里面的无脸怪,那个人是没有脸的。

  她吓了一大跳,醒来之后,却看到唐岳的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唐岳的脸一下子清晰,一下子模糊,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仍然不忘了骂他一句:我恨你。

  后来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唐岳问吴霞。

  小宝去幼儿园后,他担心朱棉棉在家无聊,所以中午打了个电话回来,听到吴霞说棉棉还在睡觉,并且发烧后,他火速地赶回来了,并且推掉了下午的几个会议。

  “早上就发烧了,吃了退烧了后她就回房睡觉了。”

  “怎么不送她去医院”

  “她不愿意。”

  “拿探温针来,”唐岳说。

  吴霞赶紧去拿了探温针来,测得40度。

  他赶紧让吴霞把唐家的主治医院给请过来:“一定要快,不得半点耽误。”

  打针,吃药,以及不停地喂水,这些事情都是唐岳做的。

  敷在她额上的冰袋也换了好几个,朱棉棉的烧终于退了,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只是她现在依然全身松软。

  “你还好吗”唐岳问,他也累得筋疲力尽,照顾朱棉棉的工作都是他一个人做的,没让吴霞帮忙。

  朱棉棉把头偏过去,不看他,她的脸色苍白,因为退烧时出了一身汗,现在头发湿漉漉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你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了,我帮你换另一套睡衣,”他打开她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条睡裙。

  “不用,我自己换,”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你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倔强吗”唐岳在她耳边问:“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她冷冷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吐出两个字:“你脏”

  “我脏”他无疑是被这两个字激怒了,于是不由分说地把她身上湿透了的衣服脱了。

  “唐岳,你想干什么”

  “帮你换衣服”

  他先用毛巾替她擦身上的汗,朱棉棉想反抗,但是手却被他反剪在头顶:“不要动。”

  虽然孩子都快5岁了,但是她的身体依然十分敏感,很不习惯。

  “唐岳,你别乱来”她虚弱地说。

  尽管唐岳知道她是病人,此时他所做的是照顾病人的工作,按理说不该有什么的,然而他还是起了反应。

  现在的朱棉棉苍白无力,柔软无助,病态下,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他想好好地爱怜她。

  他不自觉地,开始低头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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