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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靠近权利


  多少年来都在寻找,当初还找过望江楼想让他们去接这事,但她对这种事提不起兴趣,再说找人这种事本就很是渺茫,后来就回绝了。只略略记得他们说过这件事的大概,说是苏映寒带着苏映歆一起在御花园里玩,当时支开了宫女太监,苏映歆喊肚子饿,苏映寒去给她取吃食回来时她就失踪了,自此再没找到,因此他也自责了许久,这些年也替苏映歆尽职尽责的照顾着熹妃,就是为弥补当年的罪责。如今看到苏映歆的画像不禁令她有些唏嘘,没想到兜兜转转她来到了魏宫还见到了她的画像,也不知这个小女孩是否还活着,如果还活着想必也是受尽了苦楚,自当不能同宠妃的女儿比,不知心中是否也怀揣了怨恨,感叹命运为何对她如此不公?

  阿月最不会的就是安慰人,想要安慰苏映寒但不知如何开口,到是他一瞬间的失落后又变得坦然了,反而笑着看向她,说道:“都过去了,我始终相信歆儿会回来,无论多久我们都会等她找她,直到我死的那天。”这句他从未开口过的承诺却是一直都在做。

  阿月坚定的点了点头,“她一定会看到的,讲不定她也同你们一样正在寻找着回家的路,只要不放弃就还有希望。”

  殿外,祁珍磨蹭了良久差点都要被守卫动粗了才蓦然看到仙儿的身影,她忙的大声去叫她。仙儿在这里并没熟人,就算是借着阿月来巴结她的也断然不会直呼她的名字,仙儿好奇的走出殿外,在守卫中看到了被架着的祁珍。祁珍可怜巴巴看着她,让她于心不忍,再说从前祁珍虽为人有些势利到没怎么刁难过她,看在这个份上仙儿还是觉得应该帮她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总有种见了熟人的亲近感。守卫见他们真认识到是也不再为难祁珍,只让他们不得靠近内殿,有什么话就在外面说,那里不是他们能叙旧的地方。

  祁珍差点被他们动粗自然不敢再有异议,拉着仙儿就去套近乎。仙儿哪里知道祁珍会有本事来到魏宫,震惊之余忙着问她其他人的近况,当初她因拉伊的事差点被处死,最后关头还是阿月替她顶了罪,后来她就随阿月一直在宫中荣辱与共。

  “我也已经许久都没有回去了,想必还是老样子吧。”祁珍支支吾吾,老实说并不清楚,但她又不能直言,看着仙儿衣衫光鲜的样子,顺着奉承道:“哪像你在宫中过的如鱼得水,听说阿月是姬大人的女儿是不是真的?”她明知故问。

  仙儿还真当祁珍不知,看了看四周小声对她说道:“这事是真的,总之我当初听到时也挺震惊,不过阿月对我很好,若没有她我也根本过不上这种好日子。对了,祁姐怎么会在宫中?”

  祁珍斟酌了下才虚虚实实的说道:“当初二殿下来军营看中了我就将我带回了宫,但我的身份不好说给别人听,你可要替我保密哦。”说这话时不免有些娇羞,到像是真的。其实若非当初她诓骗苏映抑说有阿月的事能说给他听,苏映抑才不会将她带出,可她一转身就将他们的关系坐实。这让仙儿听了心里可不怎么舒服。

  二殿下么?仙儿想起了当初她所见到的那个邪魅男人,她来了这宫中许久都没能见到他,就算见也是碍着规矩远远地看上他的背影一眼,却没想到祁珍会有那么好的福气被看上,怎不令她心中一刺。仙儿明显脸色变得难看,她也不懂得掩饰,哪里不会被祁珍看出端倪来。没想到仙儿竟也对苏映抑有意,这到是令祁珍意想不到,她也不戳穿,只接着往下说道:“我在宫中住着到是也听说了些你们的消息,据说与那位芸罗郡主现在是势同水火?”

  这话试探的意味颇重,但仙儿哪有心思顾祁珍为何要这么问,只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我也不清楚怎么就成了这样,以前听闻过芸罗郡主的为人,她当大祭司的这些年一直都做的很好,可是自从她被选为太子妃后就时常针对阿月,也不知阿月哪里得罪了她,或许她早就得知了阿月的身份罢才会因太子妃位动摇而想除去阿月,陷害她。现在阿月的身份爆出,太子殿下又袒护着她,要将芸罗郡主的太子妃位剥夺给阿月,那芸罗郡主心中的这口气怎么消的下,所以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我们呢。前面我们去华澜宫中拜见皇后就是因她在,皇后才对我们摆脸色将我们给轰了出来,若阿月真嫁给太子殿下,那她往后在宫中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仙儿忧心忡忡的叹气。

  祁珍在心底不屑的冷哼,以阿月的手段在宫中哪有混不下去的理,她也绝对不是个能让自己吃亏的主。但这些话她不能说,她现在还需要倚仗着阿月,便顺着说道:“还是你说的对,毕竟我们曾经在一个地方待过,感情自然不能同旁人比,哪能看着阿月被别人欺负是不是?”见仙儿附和她又说道:“我在二殿下那边到是听到了个关于芸罗郡主的大秘密,但这件事事关重大我必需要对阿月亲口说,被旁人听了去别说我要死,就连阿月也脱不了关系。若你一心牵挂着阿月,就代我通传她,这件事必定能将芸罗郡主彻底打倒。”

  仙儿看着祁珍郑重其事的脸到也不像是说谎,再说那对她也没有好处。被她说的这么严重,那她到底是说不说呢,不说的话万一错过这个机会被芸罗郡主打压下去,那他们今日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仙儿虽不聪明,但道理还是懂的。她不能看着阿月失去一切,她是姬家小姐就算什么都没有或许还能翻盘,可跟着阿月的她未必每次都这么好运了。仙儿斟酌了下还是觉得听从祁珍,暂且告诉阿月吧,有什么事阿月自会判断,如果祁珍说谎那也同她无关,可若不说她必然要后悔。

  “你等着,我这就去通传。”仙儿忙稳住她。祁珍一听这边有戏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她其实也有些怕他们不愿听,那她的计划就泡汤了。

  待仙儿进到内殿禀明有事要找阿月,守卫通传后让她进去。彼时阿月同苏映寒已经讲完事坐着在喝茶,听得仙儿忽然有事到令阿月心中一突,什么事不能等回去再说,非要这么急,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吧?

  仙儿行过礼后,瞥了眼面前的苏映寒,有些为难要不要当着他的面说,阿月领会到她的意思斟酌了下还是让她说,无论是何时在苏映寒面前她必须表现的没有秘密,他们现在毕竟是盟友,若不能彼此信任,那将很快就会因猜忌而瓦解,这点认知阿月还是有的。

  仙儿略一踌躇就将祁珍说的事讲了出来,反正是阿月示意她说的,再说太子殿下听了应当也无碍,毕竟是说芸罗郡主的,他与阿月算是一条线上,自然不会帮着芸罗郡主。

  阿月搁下茶杯,略沉吟,心里隐隐已经能感觉出来祁珍为何要挑在这里怂恿仙儿来说,真是打的好主意啊,只怕她没这个福气来同对面的男人讨价还价吧,他是什么人,岂会受她的威胁?阿月抬眼去看苏映寒,熟料他也在看她,两人视线对上,读出彼此眼中的意思,苏映寒朝她笑了笑,抬手示意仙儿起来。“喧。”他浅淡的命令道。到令阿月微微有些诧异,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到得祁珍被喧进殿中,她低垂着头,第一次让阿月看到低眉顺眼的样子,从前她在军营中可对他们嚣张跋扈的很。祁珍不敢随意窥探玄吟殿,更不敢抬起头去看同阿月坐在榻上的男子,只伏在地上叩拜行礼,异常乖巧。这里是苏映寒做主,阿月就权当是陪听,反正贺芸罗的事告诉苏映寒更是无妨,省得她重新来说一遍了。

  “你说你有什么事要告密的?这事真假如何?”苏映寒慵懒地靠在榻沿扶手,挑眉问她。看似随意的话回答起来却是处处都要小心,否则在他面前说错可非闹着玩的。

  这种无形的威压笼罩着祁珍,有种莫名的恐惧感,祁珍后背一凉,隐隐渗出些汗意来。她斟酌了下还是把心一横,既然想得到更多那也必然要为此付出更多的努力,害怕才是阻碍她前进的步伐。她哆嗦着回道:“回禀太子殿下,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妄言还请殿下处置。”说完这些她又喘了口气,忽然也觉得并未那么可怕了。接着鼓足勇气再说道:“但是奴婢有个请求,还请殿下成全。”

  坐在软榻上的男子呷了口茶,意兴阑珊地盯着跪在他脚下提条件的女子,说实在的他到是欣赏那些坦诚的人,就像当初阿月那样,有什么就直接说。到是那些拐弯抹角想从他这里旁敲侧击的人他最是不喜,若他觉得值得自然愿意交换,若是不值得那耍再多的花样结局都是一样的,何必费那些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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