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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谦婕妤冷笑道:“苏美人,谁不知道你与金才人的关系甚好啊,你让金才人这个时候离开,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在故意让这个金才人帮助你夹带赃物离开这里。”

  “你要我放金才人走可以,不过我必须先搜查一下金才人的身上,是否有夹带赃物离开!”

  金才人听完了谦婕妤的这番话后,脸色一变道:“谦婕妤,你难道是想要搜我的身!?”

  谦婕妤冷冰冰的看着金才人道:“自然得如此了,怎么,你怕搜身不成?看来你的身上,倒是极有可能夹带赃物,帮助苏美人逃脱罪责啊。”

  苏映雪阴沉着一张脸道:“谦婕妤,你要金才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你搜身,你要金才人以后如何在宫里做人?你的心思也太歹毒了吧!”

  谦婕妤撇了撇嘴道:“为了防止赃物被人夹带出去,想走的话,就必须先搜身,不然的话,就乖乖的留在这里,谁都不许走。”

  “苏美人,我可从来没有强迫金才人做任何事情,怎么选择,就全看她自己了。”

  苏映雪咬了咬牙道:“你真是无耻。”

  话语一顿,对着金才人说道:“金妹妹,你就暂时先呆在这里吧,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金才人摇了摇头道:“苏姐姐,没事的,他们要搜就搜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他们搜身,更不怕他们会污蔑我什么。”

  金才人说完这句话后,就对着谦婕妤道:“谦婕妤,你想搜就来搜吧。”

  谦婕妤挑了挑眉头,淡淡道:“你这句话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便让自己的贴身宫女桃红,上前搜身。

  桃红从谦婕妤的身后走了出来,来到金才人的身边说了一声,“小主得罪了。”,便开始对着金才人的身上搜了起来。

  腊梅黑着面孔,低声厉言打断了翠花的言语,“你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我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听你的废话。别想着要挟我,现在事已成定局,你大可以去反口,不知道到时候到底妈妈是信你还是信我。小心做傻事把自己给赔进去。”

  翠花轻笑咂舌道:“嗞嗞....没想到一直以来‘面慈心善’的腊梅姐姐,也有气急败坏的时候啊。”说着,眼角一瞥,瞅着腊梅的情绪已经被自己挑拨到自己满意的程度了,紧接着说道:“妹妹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帮助姐姐。刚才的一切还不够证明妹妹的诚意吗?姐姐下毒下的真是恰到好处呢,让妹妹吐得那口鲜血当真是比预料之中的还要多。”

  腊梅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被钳制住的压迫感。想起翠花口中的“投名状”倒是对她所言的帮助信了几分。又想起她接下来所说的“预料之中”,却感觉这个翠花有种深不可测的神秘。不知觉的竟然放低了语气态度言“你想帮我?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别跟我说什么虚妄的话,那样只会让我对你的诚意产生怀疑。”

  翠花闻言对着腊梅一笑,紧接着正定了颜色,表情恢复严肃道:“我要在明日让刚刚被拖去柴房关着的丫头从这世间上消失。如此,是否与姐姐的所思所想无有冲突,甚至不谋而合呢?”

  腊梅愣了愣,脑海里浮现了夏青青的影子,情不自禁道:“就那个胆小怕事的丫头?她可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你的想法当真是古怪。”

  腊梅被翠花的眼神看的怕了,视线朝向其他地方道:“你要知道,妈妈最爱财不过了。如何会让这么一个活生生会动的银子跑了呢,顶多只会小惩大诫严加看管起来,至于想要她死,可是千难万难呢。”

  翠花淡淡摇头道:“若是她自己身子弱,连那小小惩戒也挺不过去呢?此招也适用在冬雪身上。”萍儿缓缓起身,颔首道:“启禀娘娘,翊坤宫内的各项事务奴婢已经基本熟悉妥当了,剩下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杂物在明天以前也基本能够安排妥当,请娘娘放心交给奴婢吧,奴婢一定不会辜负娘娘的期望,把翊坤宫上下打点的妥妥当当,固若金汤。”

  祝星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很好,有你帮本宫料理翊坤宫上下的事务,本宫很放心。”话语一顿,对着低垂着脑袋,束手站立在萍儿旁边的红霞道:“本宫让萍儿传达给你的意思,你都清楚了吧,从今天开始你就重新调回本宫的身边伺候本宫吧,好好用心当差,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红霞蹲了蹲身子,恭声道:“启禀娘娘,奴婢都已经清楚了,奴婢一定会在娘娘的身边好好用心当差,绝不敢背叛娘娘,誓死效忠娘娘,绝不会辜负娘娘的一片期望。”

  祝星辰摆了摆手,徐徐道:“起来吧,你的忠心本宫都清楚,你为本宫立下了一个大功,揪出了阮翠英这个奸细,本宫还没有好好赏你呢。等会等这里的事情都忙完后,自个去库房里领上一百两银子吧,算是本宫嘉赏你的功劳。”

  红霞低垂下额头,遮掩眼里一闪而逝过的一丝冷意,躬了躬身子道:“谢娘娘。”

  略显沉重地搁下茶杯,吧嗒一声在静谧的气息中尤为突兀,眸子中的聚焦点渐渐淡去以至消失,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她不等我,不等我。约定好了共荣华,如今只我一人荣华,她不等我。”

  突兀声响听得人心惊,饮尽茶水,一时无话。呆呆坐了半晌,开口,“污秽的东西..”话未完,瞥见她颇为不自在的表情,不知如何再问。

  瞧着面前人实在不识趣,偏头瞥了她一眼,神色恢复如初,慢条斯理瞧着手上蔻甲,“本主瞧着,顾答应是真傻,还是装傻?若是前者,劳您回母家先调养着,莫丢了皇家的脸;若是后者。”冷笑,“那么恭送顾答应。”

  见她似有怒意,忙起身福了一福,低眉“嫔妾失言,不该议论已逝的顾答应..”抬眸望向座上人又垂首,“嫔妾初入宫闱,许多事情尚不知晓,求清贵人万勿与嫔妾计较..”

  见她无矫情之态,自己也不便于计较摆手道,“罢了。你与本主昔日姐妹名号相同,也算是咱们的缘分。”顿,抿一口清茶,“若本主没记错,顾答应是新秀罢?以后在宫中若有疑惑的地方,也可来问问本主。”

  “多谢贵人。嫔妾确是新姝,前些日子才入宫的。”莞尔,“得贵人相助,嫔妾不胜欣喜。”顿,“现今贵人腹怀龙嗣,该好生养着才是。天色已晚,贵人歇息罢。”甩帕,“嫔妾告退。”

  轻揉了太阳穴,夜色已深连连几个呵欠,“时候不早了。你便也退罢。”说罢转身入内室。

  转眼已是寒冬,凭着常在位分领得三筐黑炭,保我过冬自不成问题,只是不知清贵人那儿如何,她有身孕想来内务府的人也不敢怠慢了。披了大氅步至听风堂,差了宫娥通报。

  近日倒是许久未瞧见和常在。继清安故去后自个儿亲信愈发的少了,和常在纳兰常在便是这其中不多的两个。正兀自盘算着,浣纱来报说是和常在求见,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摆手让人请了进来。

  寒风凛冽紧了衣襟,片刻有人来请,方款款入内。暖意袭来,面色愈发红润,进内殿见清贵人端坐,行礼道:“嫔妾见过清贵人。”顿,“嫔妾有罪,前些日子偶感风寒,怕传染了贵人才少有走动。如今病愈方来给贵人请安,望贵人恕罪。”

  摆了手示意来人起身,“别拘着。坐吧。”让浣纱呈上了茶水糕点,偏头望了她,“是啊,这天儿这么冷,极容易染上风寒的。不知道清安在那边,身子好不好。”

  起身理裙落座,饮些热茶暖胃,偏向清贵人,微叹口气:“明答应因着贵人得了两匡黑炭,相比其它答应已算不错的了。可怜那温答应无权无势只得了些柴火,竟冻死在承乾宫,真真是可怜人。”

  起身理裙落座,饮些热茶暖胃,偏向清贵人,微叹口气:“清贵人情意深厚,明答应若泉下有知,黄泉路也能一路走好。”微顿,“那秦姑姑中饱私囊,竟让温答应冻死在承乾宫。只因那温答应多年无宠又无权无势…”

  “索绰罗府本就不算盛极,姑父不过就清安一个女儿……这深宫,着实害人。”垂下眸子,接连叹气,“那秦姑姑,本是咱们的人……原本可以抵抗那沈昭几番,奈何那好景不长,如今又是沈氏一人遮天。”望她,“你我如今,如履薄冰。”

  知她思念族妹伤心,白荑附上其玉手,安慰道:“伤心最伤胎儿,贵人为小皇儿想想也需节哀。”微顿,“听闻宫里新来了个苏姑姑,改日嫔妾去瞧瞧可否为我们所用,也能削弱那沈氏的势力。”

  扶正了发髻,目光稍显空洞,“本主如今只盼着这孩子成为圣上的皇长子,以后漫漫的深宫路阿,也好有个盼头。”顿,“苏氏?也不知她是否能为我们所用。”继问,“曼筠觉得……那拉答应如何?”

  “姐姐吉人天相,这孩子定能给姐姐争口气。若平安诞下,便可位至贵嫔,只在荣妃之下了。”顿,思虑言:“那拉答应是宫里老人,这么多年能保自身无虞,想来也有点本事。”

  麻木地笑,“位至贵嫔……一宫主位,真是极大的荣耀。”顿,“只是素颜和清安阿,再也看不到了。”想起旧日事感慨万千,“比那拉答应资历高的人,在宫中屈指可数。本主觉得,收为己用,也是好的。”

  点点头,“那拉答应若有这个心,顺水推舟收为己用便是。若她与世无争……宫里少了个那拉答应也不会怎样。”话至末尾已微带冷笑。起身行礼曼:“叨扰贵人不少时候了,还请贵人好生休息养胎,嫔妾先行告退。”

  点头,摆手,“浣纱,送送和常在。”说罢转身入内室不复提。

  已至年下,宫内焕然一新,看着一片欣欣向荣的好景象,眯眼思量。初入宫,必是要打好关系的,这高位深居简出的也就不巴望了,这嬷嬷可得好好巴结巴结。让承香拿了一份茶,前往宫女院。

  须臾便见守门的丫鬟来,道是谦答应登门,于是整装迎接,于宫门前徐徐下拜,温婉言:“奴婢沈氏见过谦答应。”虽说这答应位分的历来也多,可这谦答应新秀,一时半会儿也不知秉性,遂摆出一副不骄不躁,沉静从容的姿态。

  看她一副沉稳的模样,不知内里底细。软软一笑,虚扶一把,道:沈姑姑快些起来。

  打量着宫内布置,也算是井井有条,反问道:年下事多,嫔妾可有扰了沈姑姑?

  只捏帕掩唇轻笑几声,不置可否。而后顺势婉婉起身,曼曼:“小主说笑了,这大雪天的,小主有事传唤一声就行,哪里劳烦亲自来。”花盆底儿跨朱红门槛入内:“小主里头请,这年宴将至,可别染了风寒,赶不上这盛事。”

  一踏入里头便感觉热意扑来,解下披风端然坐在主位上,轻笑言:有些事总得自个儿来才能显示诚意,姑姑觉得呢

  示意承香递上一包茶,解释道:如今嫔妾初入宫闱一切都要倚仗姑姑,这一包茶代表嫔妾小小心意,还望姑姑收下

  素手接过婢女呈上的茶盏,掀开杯盖儿,雾气腾腾迷了眼前视线,拂过水面一圈茶沫子,轻轻将雾吹散,方注意到她递来的

  茶,笑道:“小主客气了。”扭过头训斥一旁的婢女:“杵在那做什么,还不赶紧麻溜儿的,烧些炭给答应取暖。”续道:“奴婢虽不才,也听闻过三顾茅庐一说,现下看来,小主是要效仿?”

  三顾茅庐?倒是第一次听到这般形容,蹙眉启盏,看绿叶浮浮沉沉,言:嫔妾无能不敢自比为刘备,无法效仿前人这一举措。

  顿了顿,抬眸看了看安然自若的嬷嬷,反问道:若嫔妾效仿刘玄德三顾茅庐,那姑姑能否如诸葛孔明般助嫔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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