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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章


  所以去细查这个彩月的来历底细,看看她的家人亲族是否有人跟宫里的人有什么牵扯,便绝对能够找到那个在幕后主使这一切,陷害苏映雪的真凶到底是谁了。

  香妃和谦婕妤听到了苏映雪的这个建议以后,顿时心中一紧。

  这个彩月是香妃嘱托谦婕妤去收买的,其中所用的银钱,全部都是香妃所出,不过中间的委托人则是谦婕妤,所以收买彩月的这件事情两个人都有份。

  因此,一旦刘宇烨按照苏映雪的要求去细查这个彩月的底细的话,她们两个人的幕后主使身份便会暴露出来了。

  香妃和谦婕妤一想到这里,便急不可耐的异口同声道:“不行!”

  刘宇烨若有所思的看了香妃和谦婕妤一眼,对于二人如此一致的同时大呼“不行”这两个字的举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旁边一直在察言观色的霍成君看到这一幕后,顿时心中一动。

  以她在深宫当中历练多年的经验来看,今日的事情很明显的就是香妃和谦婕妤合谋要来陷害苏美人。

  而从刚刚香妃和谦婕妤异口同声的大呼不行的样子来看,这个彩月的来历底细确实大有问题,一旦细查下去的话,说不定就能够顺藤摸瓜,一举绊倒香妃这颗大树。

  并且刘宇烨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然他也不会若有所思的看了香妃和谦婕妤这两个人一眼了。

  有鉴于这种情况,霍成君现在若是站在苏映雪的这一边,力挺她要求细查彩月来历底细的这个请求的话,就一定能够顺藤摸瓜的捞出香妃这条大鱼,拖她下水!

  念及此,只见霍成君出声建议道:“皇上,苏美人的这个请求极对,像彩月这样背主求荣的东西,谁知道她说出来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呢。”

  “因此,您可一定要好好的细查一下这个彩月的来历底细,看看她的家人亲族是否有人跟宫里的人有什么牵扯。或许她就是收了宫里人的什么财物,所以才会做出这等卖主求荣的事情。”李柳尔能够清晰的看到,那个正跪匐在地上的女子正是自己的表妹,钱飞燕!这是怎么回事!?她们为什么要扒李妹妹的衣服。她做错了什么事情,冒犯到了司寝大人嘛!难不成是司寝大人她们知道了今日之事情,是因为李妹妹她才造成了事端的嘛?

  李柳尔是越想越乱,害怕担忧的情绪统统的都止不住表现了出来,她忍不住的再次抬眼看去。不过她这次转移了方向,是朝着正前方看去的。站在最前面的,是一袭蓝色花纹服饰,面无表情一脸平静的崔司寝。在其身后则尾随着三人,一前二后的站着,正是来时所带的那几个。

  但是最吸引李柳尔注意力的,却并不是这几人。那是在崔司寝身边站着的一个格外眼熟的低矮身影,不过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个身影的样子可是有些陌生了。因为平日里的李柳尔所看到的此人从来都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慈蔼样子,从来没有像现在一般的如此表情严肃过——陆姑姑!她怎么也在这里?

  【自从上午自己被打开始,佳芸轩的宫人都在来往寻找去肿的药物,自己看到此景,更是气恼】:“叫你们找个去红肿的药膏找半天都找不到,还惊动那么多人,是嫌我的脸面丢的还不够多吗?!”【说完便理也不理他们,往敬和轩的方向走去】

  ——。【来到敬和轩殿前,对守门宫女亲热的道】“这位姑娘,我来给贵嫔娘娘请安,还请您通传一声。”(抹了抹眼角的泪痕)

  [正用过晚膳,三秋来禀,说是佳答应请见,又附言徐佳氏情状,不以为意的]那便带她进来吧。

  [挪身正厅,溜着腕上玉镯把玩。]

  似是自卑,又像是为博得可怜似的。走进殿内后双手紧紧捂着脸,待挪到敬贵嫔面前时立即跪倒在地,低头望地,但双手却还是不离脸】:“嫔妾给贵嫔娘娘请安,【一边说着囧囧有神的大眼一边掉着眼泪】嫔妾受了委屈,还请娘娘做主。”

  [见她行礼时仍以手覆面,不免双翠颦蹙,横过一目]这次又要本宫做什么主?

  [因已听闻她脸颊受掴之事,便问]下手倒不轻,可擦过药了?

  嫔妾已经擦过药了,但脸伤还是未有好转。

  ——。嫔妾方才带着誊写的宫规去向月贵嫔请罪,可月贵嫔不依不饶言语牵扯娘娘您,还要嫔妾当着启祥宫的奴才的面自打耳光,【哭的愈发汹涌】虽然打的是嫔妾自个儿的耳光,但意在羞辱娘娘你啊!”面色未起波澜,只平平陈说]若非你失仪在先,给人捏住了短处,还会有旁人拿你做筏子羞辱本宫的时候吗?

  [见她哭的伤心,才叫人设下座]几个耳光受便受了,这事儿揭了篇才好。你是本宫宫里的人,一言一行都仔细着,若日后再胡乱生事,本宫护你一次,便不会再护你第二次了。

  [心里谋算]如今月贵嫔将要生子,庆功宴上必定有人夺魁获宠,还说不准儿日后是个什么局势呢,凡事留一线,想必你也懂得,如今且先容她们得意一阵。

  听敬贵嫔言语向着自己,内心也觉得有些安慰

  ——。娘娘,这委屈嫔妾是受得的,但是这脸,不知道还能不能熬到庆功宴的冰嬉,万一启祥宫的人在庆功宴上拔得头筹那她们岂不是更得意了。

  [听她担心庆功宴之事,倒不是很在意,只说]你且安心养着,这庆功宴上变数颇多,后宫都觊觎着,她们一出舞衣闹的满宫尽知,也不定能不能笑到最后呢!

  [提点一句]这段时日,你可切莫再惹是生非,尤其别给人算计了!

  【心中虽委屈,但见贵嫔提点自己,心里多了感激之意】:“嫔妾记下了,若嫔妾有来日,定不忘今日娘娘的庇护。”

  [瞧她双颊肿胀,倒是个肯对自己下狠手的,也不多提此事,留人在轩内吃了些点心,这才送她回去了。]

  经过这几日心惊胆战的“请安”自己已然懂得收敛,所有的责罚完了之后,才忽然想起同食起居的索答应还没有去看望,毕竟是自己殿里的人犯了错,不去看一下于情于理也不合

  ——。遂留了雅芝在殿内看守,领了昨日调进内殿伺候的知书去向凝翠阁问候。

  ——。“这位姐姐,我们佳主儿前来看望平答应【知书上前道景仁宫-凝翠阁-殿内】

  哟这不是佳姐姐么【被外头的声吸引了视线,对她今日而来有些困惑,还是给了面请人入内】姐姐日日苦练冰嬉,怎得今天得空亲自过来?【字音咬上亲自二字,说的有些戏谑】

  自己昨个儿才掌了嘴,脸色自不好看,便低了低头道】:“妹妹此言便还是在怪姐姐了?这确实是姐姐没管好下人,但是【瞥了一眼旁边的知书】和知画一起做差的知书已经被我调进贴身伺候了,姐姐定会日夜看管好下人,算是向妹妹做一个交代。”景仁宫-凝翠阁-殿内】

  姐姐也是受了那宫女歹毒的亏,我们姐妹二人莫受这些不干净的挑唆了。【话说的平和似对她关切,眼却冷冽掠了向知书】既姐姐有心训诫,想她是不会步了那奴的后尘

  【见了徐佳氏低下的脸面,惊呼】佳姐姐这脸是怎的了?

  姐姐知道了,咱們姐妹二人相機入宮,又齊居一處,自然不會被人挑唆去

  ——。见平答应提起脸伤一事,面色更是白了几分,下秒便要往脸上遮去。

  ——。“奧,沒事,脸上小傷而已,已經涂了藥,抹了熟雞蛋了【還是不放心的問道】怎麼了,很明顯嗎?”

  只是白日里光好瞧着显眼【对比着她与知书的脸,到底是一宫之人,脸色也铁青了些】若是晚上许不怎么要紧,可万一耽搁了宫宴可怎么办,佳姐姐这是...【想起前日里的事儿,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可是那日又遇着哪位娘娘了...?

  “原是我自己性子粗鲁,打了官女子,惹了月贵嫔生气,本来带了自己罚抄的宫规前去赔礼,她却让我当着奴才们的面,自掌耳光。月贵嫔有身孕,我自己也只是个刚入宫的答应,贵嫔的训诫,自己也只能受着。”

  ——。“那可怎么办?万一宫宴上皇上见了我的脸,可不更加厌烦我了?”【握住平答应的手,佯装着急的说。错愕之下收回了手,拈着帕子的手拭了拭】月贵嫔娘娘训诫是罚亦是赏,如敬贵嫔娘娘一样,苦了姐姐了。【佯装感慨却提了嘴敬贵嫔,歪头思索着回了自个的位上】如今瞧着也淡了许多,姐姐冰嬉精湛,眼中瞧着你的身段还来不及呢,怎会厌烦。若你担忧的紧,去寻敬贵嫔娘娘问问吧

  在平答应收回手时有一

  瞬间错愕,心想,如今的隔阂是越发深了,思来想去才捋清思路】:“我听说官女子前两日曾来过你殿里,官女子恐怕可是月贵嫔新栽培的新人,否则怎会如此替她出气,希望你能看得清局势,可莫要与她走得亲近啊。”和顺颔首算是应过了她,做了面上的友善罢了,三言两语回道】官女子在敬贵嫔娘娘这儿吃了罚,前几日无非是想送了物什讨好罢了,已打发回去了。【原以月贵嫔不过护着脸面,倒是人突然提及栽培一事,忧虑看着徐佳氏】当真如此?姐姐当日一语她不如宫女,如今又月贵嫔撑腰,若是宫宴上得了引荐...啧啧

  见平答应言语出了些许差错,不由得打断】:我当日说的是官女子比宫女多了侍寝的资格,并没说不如宫女,平妹妹得记清楚

  ——。见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忍再度提醒:“这启祥宫向来与景仁宫面和心不和,若宫宴上官女子拔得头筹,获得皇上宠爱,可不得越过咱俩头上了吗?到时候便是我们的苦日子了,外人可都是以为一丘之貉不向外跑的呢”景仁宫-凝翠阁-殿内】

  【听她谨慎纠正,笑笑缄默不语就算过了话茬】即便是得了宠爱也不过是封个答应,你我封号更尊,如何就成了苦日子了,佳姐姐可得耐着性子。

  【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指甲,不愿再听人拐弯抹角拉着自己一道,淡淡睨向她】佳姐姐不如直说

  见人不愿顺话接下去,自己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双手放在旗裙上来回磨砂着,又听其说不愿拐弯抹角自己倒起了疑问。

  ——。此次庆功宴,妹妹的身子还去得吗?姐姐可练得差不多了呢,倒是不知那日官女子来您殿内,可有与你泄露什么?景仁宫-凝翠阁-殿内】

  【徐徐扣着桌案,心中天平逐渐偏转,向着人透露一二】依稀记着好似是什么舞蹈,我不懂这些,也就听了个大概【虽将官女子的事说了个大概,还是不愿提及自己】眼下伤了手,宫宴只等着姐姐惊人一舞了。

  手中的帕子不断拉扯,似是在思索什么】若是能得到皇上欢心自然是好,倒是怕弄巧成拙更惹皇上厌烦,我也不过是个人微言轻的答应,一切听天由命吧。

  ——“妹妹【起身欲说】,我有些不得空,改日再来看你。

  [经徐佳氏一事,心中气恼不已,这日安置妥长福,便衣着素净,淡妆寡容,直往翊坤宫。及至宫门,便遣人通传]嫔妾不能妥当约束宫内妃嫔,特来向贵妃娘娘请罪。

  这边儿正安安稳稳地养着胎,那边儿却道是徐佳氏出师不利,痛失封号,顿觉难堪,自个儿莫不是看错了人?

  又道是事情过了不久,敬贵嫔打着请罪的名号在翊坤外侯着,自不愿拖沓,让浣纱将人请进来。

  得人引见,便满面恭谨,入内拜下大礼]嫔妾安佳氏,特来向娘娘请罪。

  [心里盘算好了话,娓娓陈说]娘娘如今身怀有孕,本不该叨扰娘娘,只是兹事体大,徐佳答应先是御下无方,惹得平答应受伤,又掌掴孛儿只斤官女子,屡屡出言不逊,嫔妾已然训斥惩戒,可她竟还敢公然行刺烈贵人,实在令人瞠目,是嫔妾无能,不能约束,还望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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