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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婚书


  还未踏入殿内,就听见从里头传来的琴声。众仙家齐聚一堂其乐融融的在讨论着什么,想必是在赏琴。

  也不知道是谁的琴声有那么大的排面能让天帝和天后都赞叹不已,只见那人缓缓的站了起来,视线略过我,在锦觅身上停留了片刻,便又神色漠然的在殿旁坐了下来。

  竟是那只小肚鸡肠的鸟。

  兴许是水神爹爹此行有些唐突了,殿首上那刚还和颜悦色谈论琴声的两人见到我们脸立马变了个色。

  “咳……”天帝回神尴尬拢嘴一咳,“仙上今日可是有要事相商?不如各位仙僚先行散去,改日再宴诸位一享天籁。”

  “且慢。”水神爹爹一出声,那些个准备散去的神仙们便个个停下了脚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想请天帝收回小女身上那五千年火阳相冲的灵力。”

  小女二字一出,这下变脸的可就不止天帝和天后了。

  “没错。锦瑟与锦觅,确乃我与梓芬之女!”

  一瞬间,诸仙的视线全集中在我们身上,那些个眼神似乎是要在我身上打个洞似的,被看得我是一身冷汗。

  “天帝可知,当年花神因何仙去?”爹爹寒声道,天帝面色一沉,“《六界神录》有述,业火乃破灵之术,分八十一类,红莲业火居其首,又分五等,毒火为其尊,噬天灵焚五内,仅历任火神掌此术!梓芬当年……”

  “夜神大殿下到——!”爹爹还未说完,就被门外仙侍的通报声打断,只叹爹爹也有说的正起劲时被外人打断的一天。

  小鱼仙倌携着一阵清风不紧不慢的走来,看见我时眼神一顿,过了一会便又像未曾发生一般走到我身旁,开口道,“润玉见过天帝,见过母神,见过水神仙上。”

  只见那天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故作和蔼道,“大殿下不必多礼。”

  “听闻父帝得了上古绝音崖琴,润玉挂星布夜故而来迟,不知是否错过了清音雅律。”小鱼仙倌温声道。

  “夜神大殿还是来迟了,弦,断了。”凤凰一边说着,一边抚上了那断弦之琴。

  可断的何止只有琴啊?我愤愤想到。

  “如此看来果然错过了。平生憾事又添一桩。惟盼今日失之东隅,他日可收之桑榆。”小鱼仙倌颇有些遗憾般说道。

  虽然没有了琴声听,但是还是有戏看的嘛。

  “水神可知锦觅真身为何?水神若不告之,本座又如何解其火灵。”天帝在一旁漫不经心说道,大有一种煮熟的鸭子跑了一般的失落感

  语毕,小鱼仙倌便看向了我,眼光中带了许多的疑惑,继而我对他一笑。

  “锦瑟与锦觅生于霜降夜,能栽花唤水,体质阴寒,真身乃是一片六瓣霜花。”

  天帝似乎沮丧要紧,起身缓缓走到锦觅身前,手一探她额前,收回了那五千年灵力,叹道,“不料……竟是水神之女。”

  “父帝之意……锦觅莫非是仙上之女?那锦瑟不就是……”小鱼仙倌满眼的不可置信道,又惊又喜的,莫不是吓坏了?

  “正是。”天帝看了看我,“锦瑟便是水神长女,亦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似是一直悬起的心终于安然落下了一般,小鱼仙倌朝我一笑,眼神里带着欣喜,带着释怀,还带着近乎要溢出来的深情。

  我前些天思来想去,要送他什么好,想必我无论送什么小鱼仙倌都会秉着他那通情达理的本性带着笑意一并收纳。

  眼下他这般欣喜若狂的样子,让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礼轻情意重”。

  —

  一如既往冷清的七政殿,我坐在那靠背椅上奋笔疾书,在一张宣纸上写满了大大小小的锦瑟,只觉怎么写怎么不好看,怕过不久,锦瑟二字都要不像锦瑟咯。

  兴许是写得太入迷,也不知小鱼仙倌是何时走到我身旁的,他默默地拿起了那摊在一旁的婚书,只见上面的“太微”、“洛霖”、“润玉”个个都飘逸清奇,行云流水。

  他继而垂眉看到那一桌的“锦瑟”,露出一笑,轻声开口道,“瑟儿可是在练字啊?”

  我一惊,手一伸,欲想将这些宣纸藏起来,只是有些宣纸就是向往桌外的生活,殊不知,被捡起来就是扭成一团丢掉的命运。

  “呃……见笑了见笑了。”我尴尬地笑了笑,“你们的字都那么好看,怎能唯独我的名字歪歪扭扭的呢?”

  “练字可陶治情操,磨人意志。瑟儿若是喜欢,日后还有很长时间。”半响,他淡淡一笑,夜风拂过他那似月华般皎洁的衣摆,“只是这纸婚书,怕是耽误不得了。”

  “哦。”我略带失望的点了点头,继而用紫毫轻蘸了墨汁,正当我思量如何起笔之际,一股熟悉的气息围绕在我身旁。

  那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了我那握着笔的手,气息随着胸口起伏打在我耳旁,指尖一颤,连手带笔一同被他紧握在手中。

  不到一会,锦瑟二字便落在了润玉二字旁边。

  继而他拿起了那纸婚书仔细端详了一会,便低头对我一笑,紧接着将那纸婚书小心翼翼的折叠了起来,妥帖纳入怀中,似乎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般。

  “润玉在天界人微言轻,他日瑟儿嫁与我,想必定会受些委屈,瑟儿可会嫌弃?”半响,他静静开口道,望向我时眼中带了些许克制。

  “怎会。”我只觉小鱼仙倌这话有些傻气,笑了笑,继而开口道,“若是以一笔交易来讲,小鱼仙倌,还亏大发了呢。”

  “哦?”兴许是未曾料到我会这样说,他先是一愣,后继微微一笑,“何出此言”

  “你想啊。”我语重心长地说道,“此前我在魔界那欠了你一万年灵力,虽说现如今只剩九千五百年,但日后我们若成了亲,你与我夫妇一体,那便是一家人。怎会有自家人欠自家人钱,自家人还自家人钱的道理?”

  半响,他朝我温柔一笑,似是叹息一般淡淡道,“瑟儿所言极是,是润玉疏忽了。”

  “小鱼仙倌才是。”我只觉有些口干舌燥,便喝了口茶,在他那探究的目光下接着说道,“我灵力低下,日后你与我灵修,怕是涨不了什么修为,莫要嫌弃我才是。”

  “咳。”也不知为何,似乎每当提及灵修之事他的耳根都似火烧一般红,继而颇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开口道,“怎会嫌弃。”

  我眼睛一亮,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继而我带着些许急不可耐问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灵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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