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岛 > 师父,你有毒 > 18.我和质子二三事(十七)

18.我和质子二三事(十七)


  女子手轻轻抚过男子脸颊,娇笑不断,“奴家许久未见过如相公这般英俊的男子,相公可得多坚持些时候才好。”

  男子憋红了脸颊,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只是无论如何都挣不来女子压着他的力道。

  女子单手剥掉他的外衣,红唇在他的脖颈间流连,气息微喘。

  男子眼中划过惊恐,完了完了,今日要贞操不保了,呜呜,谁来救救他。

  他拼命地转头,不让女子碰到他的唇。

  而墨明曦觉得打扰人家新婚夫妻恩爱太不地道,便想悄无声息地离去,却无意间看到了男子想挣扎着起身的脸。

  二人四目相对,男子神情先是有些懵,然后变得激动,呜呜,阿曦,快救命啊。

  墨明曦看着覃祺求救的眼神,也觉出不对劲来了,怪不得她没听见男子说话,原来是被下了禁言术。

  她拿着短杖奔向床榻,一脚踩住女子,将术法注入短杖打向女子,女子的身影被短杖打到时瞬间消散。

  周围原本的喜房布置变得无比破败,脏乱的红色破布到处都是,喜烛也是已经燃尽的还落满了灰尘,床榻上也全是灰尘。

  墨明曦解了覃祺身上的术法,覃祺顿时一跃而起,然后又坐在地上,抱着墨明曦的腿不放。

  “呜呜,阿曦,你终于来救我了,我还以为我要失去清白了。”

  墨明曦沉默良久,才道:“就算我不来,你也不吃亏吧。”

  覃祺一噎,哼哼唧唧道:“我的清白可是留给未来娘子的,怎能被刚才那妖女夺去。”

  墨明曦摸摸他的头,“难为你还能看出那是妖女。”算了,还是不告诉他真相了,她也是才明白,刚才那应该是怨魂,专门吸取凡人精气而活,她刚才若真走了,指不定下次看见的就是覃祺的尸体。

  覃祺早就被吓得懵逼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墨明曦宛若摸小狗的动作,有些傲娇道:“那是当然,这里这么诡异,不可能会出现一个大活人。”

  墨明曦看他手上没有任何东西,不由问道:“你的短剑呢?”那剑上她画了咒,他若一开始刺那女子一剑,怎么会被施术。

  覃祺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嘛,嘿嘿,刚开始那女子一副弱女子的模样,我一时不查,剑就丢了。”

  墨明曦扶额,“你再怜香惜玉,下次性命垂危之时,别喊我救你。”

  覃祺连忙摆手,“再不敢了,再不敢了。”这次有阿曦救他,下次可就不一定了,比起怜香惜玉,他更惜命。

  覃祺身上的喜服在女子消散后变回了之前的装扮,只是有些部位有些破烂,只是现在这种处境,他也无暇顾及自己的衣物,能活着出去他就阿弥陀佛了。

  二人出门,却发现原本暗沉的天色竟然变得明亮,天上还有骄阳高照。

  覃祺心里有些发毛,捏着墨明曦的袖子不放,“这天色也太反常了,一会儿亮,一会儿暗,又一会儿亮的。”

  墨明曦看向天上,阳光的刺眼让她双眸微眯,明明艳阳高照,却感觉不到半丝暖意,反而有些沁凉。

  覃祺打了个颤,感觉阴冷仿佛浸入骨子里,让他控制不住。

  墨明曦感觉到了他在打颤,看了看他发青的脸,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拉起他的手,往他体内输了些灵气,果然他的脸色好了许多。

  覃祺感觉冷意散了不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这么冷?”

  墨明曦边观察周围,边回:“你是肉体凡胎,身体受不住这邪阵的阴寒之气,所以才会这么冷,我刚才往你体内注了些灵气,能暂时抵御阴寒之气。”

  覃祺恍然,怪不得她刚才抓了自己的手一会儿,自己就没有那么冷了,原来如此。

  “那你知道怎么从这阵里出去吗?”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感觉离他吃完兔子没多久,他却感觉好饿。

  墨明曦是修行者,也习了辟谷之术,现在虽灵力低微,但十天半月不吃也感觉不到什么,感知倒真没有覃祺敏锐。

  “先到处走走看看吧。”墨明曦现在没啥办法,得先探探才能知道破阵的法门,也不知道陟宴和那中年男子去哪里了。

  二人四处走动,竟然在一个林子里捕到一只野猪,野猪气息萎靡,没怎么反抗。

  覃祺终于忍不住了,扛着野猪就要去找水源剥皮清洗,他要饿死了。

  墨明曦看他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便使了术法,野猪瞬间皮毛分离,连肠肚都规规整整地摆放在一旁,而覃祺扛着干净的野猪发愣。

  墨明曦不理他,直接拉过野猪,将跨着的口袋里的盐取出来抹好,幸好她吃完兔子后顺手将盐背在了背上,要不然只能吃纯天然的烤野猪了,那多腻味。她用召火术将野猪瞬间烤熟。

  覃祺闻着野猪的肉香味,咽了咽口水,对自己这位视为兄弟的女子有了更深刻的认知,抱紧她的大腿有饭吃啊。

  墨明曦之所以这么做,一是这里被邪阵笼罩,阴寒之气也渗入到了动物的体内,用术法可以驱散阴寒之气,二是木头里都浸入了阴寒之气,潮气重的很,点不燃,没法架火烤野猪。

  野猪并不大,覃祺一口气吃了大半个,才终于感觉饱了。

  墨明曦看他吃得香,也没忍住,最后二人吃完了整头野猪。

  在二人吃完时天色又变得暗沉,覃祺习惯后便也不再惊奇,他发现有墨明曦在,危险都少了。

  墨明曦被这忽变的天色弄的有些不好的预感,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问,“你刚才是不是感觉特别饿?”

  覃祺纳闷她怎么知道,回:“是啊。”

  墨明曦终于明白这邪阵最大的杀招是什么了,怪不得除了那个怨魂,他们都没碰到过什么危险,原来如此。

  墨明曦拍了拍覃祺的肩膀,“你接下来跟我学习辟谷之术。”要不然,她怕还没出去,覃祺便先饿死在这阵里。

  “啊。”

  ……

  墨明曦发现覃祺于修仙一道竟还有些天赋,不过几个夜晚白天的转换,他便能忍住几日不喊饥饿。

  而覃祺也从墨明曦口中得知了这阵里和外面的时间不一样,几乎是这阵里过一个时辰,外面便是一天,若是时间久些,他岂不是要老死阵中。

  刚开始他还会记一下时辰,过去越久,他也渐渐忘了在阵里待了多久。

  而今日,墨明曦终于找到了阵眼所在。

  她看看覃祺没有变化的样貌,安慰他,“别担心,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虽然你的内里老了几岁,但外貌死都不会变化的。”身体内部老死,外貌却不变,算是这阵法另类的“仁慈”吧。

  覃祺表示,他并没有被安慰到。

  覃祺经墨明曦领进门踏入修行之路,竟有了练气期的修为,二人倒是多了些师徒情分。

  二人协力攻向阵眼,不知过了多久,墨明曦感觉到了阵法的松动,但她有些后继无力,而覃祺早将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

  这时,墨明曦忽然感觉到有一股力量从外面攻向阵眼,她眼中一亮,外面有修仙者。

  想到这里,她又有了力量,将身体里最后的灵力狠狠攻向阵眼。

  “嘭”地一声,天地仿佛破碎的样子,原本暗沉的天色渐渐被明亮所取代,还是他们入阵前的半山腰的景象。

  而她也看到了外面聚集的一众人影,只注意到为首之人的白色衣角,她便因为力竭而昏了过去,昏过去的最后念头就是,总算是从这破阵里出来了。

  墨明曦这一昏便昏了近半月,毕竟她在阵中几乎没有休息过,真的是阵中无岁月,世上已数年。

  她迷迷糊糊醒来时,首先注意到的是快垂到自己眼睛上的白色衣角,她正要伸手去扯,手便被握住了。

  “阿曦你醒了。”

  墨明曦看着眼前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容颜,下意识道:“宁瑜,你老了。”其实也不是,就是脸上都是胡渣,看起来有些显老。

  宁瑜感觉心被扎了一刀,阿曦说他老了,这句话让他脸色僵住,一时无言。

  墨明曦脑子渐渐清醒,想起自己刚才不经大脑说出的话,想要狠狠扇自己一下。哎吆,她刚才都说了什么,不管男人女人,谁喜欢别人说自己老,她刚才是脑抽了吗?就算真老了,她心里想想就好,干嘛要说出口。

  宁瑜脸色僵了一会儿,木着脸问:“你渴吗?”

  墨明曦感觉喉咙有些干,便道:“有些。”

  宁瑜一直保持着同一种表情给她倒了水,等她喝完,确定她不渴了,放下杯子便快步出去,没了影儿。

  难道他生气了?墨明曦忐忑地想,但他刚才还给她倒水来着,不像生气的样子啊。

  墨明曦喊来下人,了解她被困在阵中时发生的事情。

  算算,她在阵中应是待了半年,但外面却是已过去六载,而宁国竟是已攻下其他各国,天下归于一统。

  宁国先皇于一年前便已殡天,宁瑜除了没举行登基大典,已是宁国实际上的领导者。

  而各国的皇族野心不灭的都被杀了,乖顺的封了个闲王每日养花侍草。而楚国皇族,宁瑜一人未杀,将所有抵抗者都囚禁在楚国皇宫,不得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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