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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黄粱一梦


  留下苏扶游一个,站在大厅,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着实有些尴尬,二走了去,开口道:“这位客官,可要吃饭?”

  苏扶游听了,如蒙大赦,连忙倒:“好,特色菜都上来,再来一壶好酒。”自己也是不差钱的主儿,在九宫坊呆了这么多年,自己还是有些积蓄的。

  “易凛寒,我要我徒弟,快还我?”卫离若虽说是一院之长,可脾性倒还像个孩子。

  “不还,你又能怎样?”记得后院种的尧枝还没浇水。

  “你,你。”气的卫离若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已经是自己来这儿要人第七八六次了,可……

  “你叫我星星?”一阵极具魅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夜蒹葭听见有人在说话,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入目的是乌木般的黑色眸子,高挺的鼻子,殷红的嘴唇,这一切看似美丽,可却极具危险。

  “宋祁渊,你怎么在这儿?”夜蒹葭惊了,宋祁渊怎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宋祁渊反问道。

  夜蒹葭不知所措。

  “有胆子叫我,却没胆子答应。”宋祁渊从腰间拿出笛子,旁若无人的吹了起来,一阵凄美的曲子婉转而出。

  可这,不是夜蒹葭想听的呀!不知不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像极了一副美人泪流图,可这,不是夜蒹葭想的,该死,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哭死不可。

  “宋祁渊,你别吹了。”动了动他的衣角,可他,丝毫不在意,越吹越用力,显而易见,夜蒹葭泪水流的更加越快了。

  “别吹了。”说着,从袖口掏出匕首,像宋祁渊扎去,宋祁渊似是察觉到了,一转身,躲过了夜蒹葭的攻击,一连几次,连宋祁渊的衣角都没碰上,可瞧着,宋祁渊依旧不依不饶的吹着。

  “行,你厉害。”我就不信邪了,打不过,我骂总行了吧!

  “宋祁渊,你说说你,整天拿着个破笛子,在哪儿吹,你都不嫌烦,换做是我,早就腻了。”夜蒹葭说着,随手擦了擦早就泪流满面的脸,手指擦过脸颊,把手指往嘴里舔了舔,是咸的。

  见宋祁渊不说话,夜蒹葭就蹲在他面前,道:“吹什么笛子呀!改天我带你去看我师父种的尧枝,格外漂亮,保证你见了就舍不得别开颜了。”

  可,还是没有放下自己手中的笛子。

  夜蒹葭怒了,自己废了这么半天功夫,该不会是被猴耍了吧!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勇气,夜蒹葭一袖子就把宋祁渊手中的笛子打飞,笛声消散,泪总算是止住了,不然,自己怕是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哭死的人。

  “你干什么?”不等夜蒹葭回神,宋祁渊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向夜蒹葭刺来,招式狠辣,让人胆战心惊。

  夜蒹葭就这样被宋祁渊刺了一剑,轰然倒地,不醒人事。

  宋祁渊瞧了,径直捡起本来已经被夜蒹葭打掉掉在地上的笛子,吹了起来,握在手中,细细的检查了一番,没有伤痕,这才又吹了起来,此时的笛声,竟有些欢快的意味。

  一觉醒来,夜蒹葭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才惊觉,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也幸好是梦。

  “蒹葭,快来,吃饭了。”房六嘴里咬了一口馒头,口齿不清的说道。

  夜蒹葭听了,轻微地笑了一下,这傻子。

  “你听说了吗?咋们杭州第一富商,咋们杭州第一富商莫府,全家被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人夹着花生米往嘴里边送边道,那样子,好不惬意,再加上一壶好酒,再好不过了。

  “什么?莫府全家被杀,哈哈!要我说,活该,远的不说,就说说他们家独苗,莫黎轩,仗着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整天在街上对人吆三喝四的,烦死了。”另一个帮腔的道。

  “切,你这算什么?莫府老爷莫长城年轻的时候据说是强盗头子,杀伤抢掠,无恶不作,这莫长城就一个独苗苗莫黎轩,你们猜为什么?”

  “为什么?”另一个人道。

  “据说,年轻的时候,作恶不少,老天爷都看不过去,应此,就莫长城一个独苗苗,还有,还有,据说,他这唯一的儿子还不是亲生的。”那人回答。“哟!还有这事,那你们猜,这莫黎轩的亲生父亲是谁?”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继续说道。

  “要我猜,莫不是莫府隔壁的那家温家,那温家老爷子,虽说已经年过四十,可长的还算可以,也难怪,生的出莫黎轩那么俊的儿子了。”说着,用手摸了摸自己根本不从在的胡子。

  “错了,是莫长城的弟弟莫长安,在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这这1莫长安喝醉了,一头倒进了他嫂子的房间,这女人一想,自己嫁给莫长城这么多年,还没个孩子,这莫长安和他哥哥有八分相似,嘿嘿!接下来……”说这话的人犯着猥琐的表情,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睁着眼睛说瞎话,可这有什么关系,他们爱听不就好了。

  “褥子不可教也。”一个看起来年龄有些大的长者,拄着自己已经磨损等我已经看不出来本来模样的拐杖走了,边走,拐杖便1在地上踏出一个声响,仿佛敲打的不是地面,而是人性。

  围在一起的人瞧了,望了一眼,相互呵笑了一番,又如火如茶的继续讨论了。

  “那你们说,这莫府被灭门了,官府怎么不查查看?”一个若有所思的声音响起。

  “查什么?这莫府被灭门了,简直是大快人心,官府才赖的管。”

  “你们知道吗?这莫府都被灭门了,可到了夜半时分,总有一阵笛声传来,那声音,让人听了,直流泪。”想想就怪可怕了。

  “笛声听了流泪。”莫不是宋祁渊。夜蒹葭和房六相互视望了下。

  夜蒹葭随口说道:“那这莫府在什么地界?得绕道走啊!”

  “嘿嘿,这我知道,从这儿出去,向西走,会看见一个南街的标志,,第十二户就是他家。”说这话的是刚才那个猥琐的中年男子。

  “那就多谢兄台了。”说着,从荷包里面掏出了些散碎的银子递给那人。

  那人瞧了,眼睛都笑眯眯了,虽说钱少,可还是能喝一壶好酒,今儿不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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