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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为了考研,我在外面租了间房子自己住,这个地方可以说是典型的违章建筑了,我住6楼,对面楼和我的距离不到两米,我连对面楼的邻居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但我却很讨厌他。

  因为他整天24小时,永不停歇地开着电视,而且只看该死的新闻台。

  天这么热,我不可能不开着窗,每次都听着他的晚间新闻入睡,每天都被他的朝闻天下吵醒。

  我是学理科的,所以我不喜欢看新闻,不喜欢别人的噪音干扰我。我恨死他了。

  可我每次怒火冲天地跑下自己的六楼,再豪情万丈地爬到对面的六楼,然后气急败坏地敲他家的门时,从来没人开门,即使我敲门敲得他隔壁都出来了,也没人给我开门。但我可以肯定,绝对有人在家!

  为什么,因为,我不但可以从家里听到他的电视声音,而且,从窗口,还可以看到他的电视屏幕。每当新闻台插播广告时,此人就会用遥控器换台,换另一个电视台的新闻节目,我从电视屏幕上看得清清楚楚——留意他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窗户太小,我窥视他家时,只能看到一台放在架子上的电视,还有沙发的一角,那个看电视的人长什么样,我真的没见过。

  我太讨厌此人的电视声了。

  他把电视的声音开得过大,这是一种扰民行为;其次,就算他从来不出去,是个宅男天王的话,也不可能24小时不合眼吧

  我必须制止他,我必须制止他这种24小时看虚假新闻的卑劣行径。

  拿着一把可以截断钢筋的钳子,我在晚上十点的时候走到了他家门口。没必要再敲门了,这次,我是来作案的。

  “咔嚓!”我剪断了电表箱上的锁头。

  “咔嚓!”我剪断了他家的电线。

  “咔嚓!”我剪断了他的闭路电视线。

  我提着钳子下楼,带着爽朗的心情,回到了家。没有噪音,果然不一样,我觉得天气都没那么热了。

  上床睡觉前,在卫生间洗澡时,我突然对自己的行为有些后悔了。

  万一他是个聋子怎么办!万一他是个只能整天坐在沙发上的高位截瘫怎么办我是不是夺走了他惟一的乐趣,我是不是破坏了他惟一的消遣……

  草草洗完澡,我带着这样的疑问进入了梦乡。

  半夜,我被电话铃声吵醒了,不需要睁眼,听声音,就不是我的手机,应该是……固定电话,我哪有固定电话啊

  突然,我像被凉水泼了一般地从床上坐起来!我打开灯,寻找着“铃铃”声的来源。这声音……好像来自于沙发旁边的墙里。

  没错,确实是墙里,不是隔壁,隔壁的声音不会如此之大。墙里有电话!我不是做梦吧!

  我搬开沙发,发黄的墙壁露了出来。确实,墙上有个地方的颜色和周围有些不同……我用手指试探着推了一下,竟然有弹性……这只是一张纸!用手把白纸全部撕掉,露出的是一个方形的洞。

  洞里面,一部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的黑色老式电话正在拼命地响着……我伸出手,慢慢握住了听筒……奇怪,这电话上并没有什么灰尘。

  小心翼翼地,我拿起听筒,放在了耳边。我没吭声,那边也没有声音,我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唉……”我听到了一声苍老的叹息。

  要说此时我说一点也不怕的话,肯定是假的。

  “为什么不让我看电视”又过了许久,话筒里传出这样一句。

  “你是……对面的……你怎么会……”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看电视”他的声音突然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小学校长——我最恨的人之一。

  “为什么!因为,你吵到我了!为什么你要24小时都把电视开那么大声”想起小学校长曾经无数次地掐自己的脸,我的声调马上提高了很多。

  “我没有别的事可干,只能看电视。”他的声音变得好奇怪,像一个正在弯腰捡东西的老头在说话……我听得非常难受。

  “如果不是你把声音开那么大的话,我也不会切断你的电线,是你电视的声音先吵到我的,而且我几次找你也不见你开门,是你逼我这样做的。”

  “我开不了门,我能做的,只有看电视。”

  “你什么意思”

  “只要那台电视开着,我就无法不看。”

  “现在,你给了我一个离开的理由。”

  “你到底说的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拜托你讲清楚一点好不好。”

  “你会后悔的……”他把电话挂断了。

  仿佛做梦一样,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手里的话筒——直到现在我才注意到,话筒和电话之间,竟然没有电话线连接着我从墙洞里拿出这部黑色电话,机身上竟然也没有任何电话线缆。有这么先进的老式无绳电话吗

  穿上拖鞋,我走到窗户旁,看着对面那间已经没有电视声音的窗口。此时里面漆黑一片,似乎从未有过任何生命痕迹一般。

  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我又躺回床上,头疼,真的让人太头疼了。

  直到凌晨4点左右,我才睡着。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熟悉的声音的吵醒了。

  “以美英法为首的多国战机对利比亚进行空袭……”

  “见鬼!你丫这么快就把线又接上了!”我闭眼骂了一句。可当我睁开双眼,新闻声又没有了。

  一觉睡到下午,我才被尿憋醒。从洗手间出来之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觉得仿佛缺了点什么。咦,昨晚的那个电话呢,明明放在桌子上,现在怎么不见了我搬开沙发,沙发后面的洞……现在没有了……只剩下发黄的墙壁。这一切都是梦吗,我揉着太阳穴。

  我洗漱一番,准备出门觅食。把门反锁上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应该是我饿得耳鸣了吧,我快步下楼。

  吃过饭,瞎逛了一通之后,就打道回府了。

  还没走到家门口,我就听到了一阵电视的声音,“日本福岛核电站今天……”新闻,又是新闻。

  我出门的时候,可是从来不会开着电视的啊。隔壁也没人啊,是谁在看电视!

  难道……我屋里有人!跑上顶楼,我捡了块砖头。一夫拿砖,万夫莫当——这可是古训啊!

  我右手抓牢砖头,左手掏出钥匙,括进钥匙孔旋转。门开了,电视播报新闻的声音扑面而来。

  但房间里并没有人,只是……我那很久没打开过的小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我最讨厌的节目——国际新闻。

  原来,昨晚并不是梦。因为,他已经跑到我家来看电视了……

  隔壁的情侣很古怪

  隔壁邻居:夏罪

  她一直有偷窥的习惯。

  其实她不是刻意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能轻易地“瞥见”偷窥的管道:刚粉刷完的新墙、路过的围墙、甚或隔壁宿舍的那片“单向”玻璃窗。

  一次学校组织的自助旅行,她投宿在一家看起来挺清爽的白色旅馆。虽是旺季,别间旅馆都客满了,还能找到这种恬静的旅馆,她也就高兴地住进老板为她安排的房间。

  不但视野良好,而且能见山、面海。

  走过一段长廊,说也奇怪,仲夏午后却无暑气,反倒有股寒气笼罩着自己。

  她正疑惑是否冷气开得过强时,老板已经领她到廊底的房门前。

  “喏,这是钥匙。”老板递给她一把“一七四八”的钥匙:“这是我们这里最安静的房间,如有需要,可以打电话到服务台。”说完,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去。

  “呼……”她打开房门,一见到蓬松的床铺便把自已往床上一丢。

  她实在太累了,不久便沉沉睡去。

  夜半,她被一阵争吵声惊醒。她扭开床边的台灯,意外地发现墙上有一个手指头大的圆洞。

  她把眼睛附上洞口一瞧,见到隔壁一对争吵的学生情侣。

  男生似乎很受不了女生的歇斯底理,他将女生敲昏,拿出女生的丝袜绑住女生的四肢,又将丝巾塞进女生的嘴里,便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门。

  “天啊!这是软禁!”她发抖的手指想按楼下的服务铃,但又听到另一个声音。那女生醮来了,挣扎地起身想求救,又像发现什么似的贴着墙。

  门被悄悄地打开了……

  是那个男生!他蹑手蹑脚地走向那女生,手里还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刀。

  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那女生猛然一回头,男生的刀便快速地往女生的颈子划去。

  她感到自己的颈子一阵冰凉,温热的血沿着她的颈子染红了肩上的丝巾。

  她的余光扫到站在她床边的男生,突然想起那女生的衣着的竟和自己一模一样……

  (照理说这男生想在应该在隔壁房间,怎么会站在我的房间)

  “啊!不对!我的房间在廊底,靠床的墙外应该是海洋呀!怎么会有另一个房间”

  她合上双眼前,瞥见老版交给她的钥匙,在“一七四八”数字旁有行小宇:“偷窥者,一起死吧!”

  隔壁的男生很古怪

  隔壁邻居:小爱

  最近,我与男友开始寻找新的租屋处。

  本来我们租住在这间位于学校附近的小套房里,男友今年将要毕业,已经在市内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而我则继续完成学业,待存够钱再搬离此处。

  其实租这间屋子除了租金实在便宜之外没其他的好处,木制的隔问,常有些小虫子如蟑螂、白蚁和蜈蚣等钻进来,又长年日照不足,往往一下雨就整层楼都是霉味,我也因为这样过敏鼻炎症状变得更加严重。此外,木板隔间的隔音效果不佳,所以偶尔会听得见别层楼小孩哭闹的声音,或是夫妻吵架:若只是轻声交谈倒是还好,但因为大部份住户还是希望保有一些仅存的隐私,所以讲话也都压低嗓子。

  基本上就是这样的一幢房子。每层楼八间套房,由于很难得碰见其它住户,我也不太清楚究竟有哪些房间是租出去的而我除了偶尔回到学校印论文、找教授之外,多半时间也只是窝在房间里,坐在电脑前赶论文,等着男友晚上近九点下班才一起出去吃晚餐。

  然而,最近我却越来越感到在意一有时会觉得门外像是有人正趴在门板上偷听,尤其是当我惊觉时正打算转头,门板就会“卜”的一声,就跟原本靠在木头上的人离开,这让我不由得全身一阵毛。通常都约莫在晚上七点多八点初,在等到男友回家前这段时间,我根本没办法专心,拿着网球拍缩在床上一角,就怕有什么恶徒破门闯了进来。

  那次之后,这个怪舍租者在他们平静的生活之中,形成了巨大的压力,简直有点提心吊胆,王强像是在和他们捉迷藏一样,最后,她想出了一个办法:把铁门的横闩移上,单有钥匙,打不开门,王强回来,就非按铃不可,他们就可以见到他了,自然,见了他之后,要郑重道歉,说自己不,J、心,一下子忘了还有人没回来。

  这个办法可以见到王强,那是万无一失的,可是那晚上,王强又没有回来。

  他们简直精神崩溃了,逢人就说,也请教了不少人,王强若是没有欠租,不能擅自闯入房间,也不能无缘无故叫他搬出去——事实上,王强除了不露面之外,实在是个好房客,可是屋子里有一个存在而又几乎等于不存在的人,这种气氛越来越诡异,却也实在让人无法可以忍受得住。

  终于,最后一次,他和她上床之后,听到王强回来的声音,两人飞快地披衣出去,恰好看到王强的房门关上,两人冲到门前,用力敲着门,敲得像是要拆屋子一样,房间中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们忽然住了手,感到一股寒意遍及全身,不敢再敲下去,互相扶持着,退开了几步,盯着房门。

  他们胆小,不敢再敲门了。

  换了是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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