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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我抚琴,可好?


  青虹剑,剑气霸道。关于青虹剑,程一白在太白的藏书阁见过,天下第一剑,执剑之人须有浑厚的内力。她未曾见秦阳出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两把剑撞击,花火四溅,程一白抱了必杀之心,十成的内力灌输在水寒剑之上,湖上的红莲花被剑气逼的摇晃。

  两人对视只在电石火光之间,两人借助对方的剑弹开。程一白鞋尖撑地而起,浮在半空,一白双手结印,剑雨在秦阳的上方落下。

  秦阳闭上眼单手挑剑,感受每一道剑气,紧接出剑,剑速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一阵轰鸣声,地砖碎裂,尘土飞起一丈之高。程一白脚尖落地,水寒剑已经重新悬在她右侧。

  刚刚剑气在撞击,他的剑快的令人咋舌。尘土散去,秦阳毫发无损站剑阵中央,身上带着王者的霸气,他周围全是剑气压成的洞。

  “不出手?”,程一白冷眉。青虹剑哑音,秦阳连剑都没有催动!他的实力,她摸不清。

  “还是说,我不值得?”,水寒剑在颤动,秦阳的态度让程一白怒!

  青虹剑出现火焰般的光芒,光芒映入秦阳的黑眸。

  “不,这世间,你都值得!”,秦阳与剑一体横空刺向程一白。

  程一白抓住剑插入湖中,挑起剑在自己前方画圈,湖中水随剑而动,水墙挡在前,水结冰,一堵冰墙。

  冰墙碎裂,融化,化程水雾。程一白飞起,再次浮在半空。周围一层水雾,红色礼服在朦胧中猎猎作响。身姿挺拔,秦阳立在那,没有出下一剑。

  湖面中央,程一白漂浮上方。水寒剑与水相生,水寒剑的寒气不断增加,湖面一寸一寸结冰。一白把内力催动到极致,嘴角有血渗出。嫁衣不定向狂扬,湖面的娇嫩红莲被摧残,花瓣片片随着剑气的流向飞舞。

  秦阳,结局我已经看见了,此生一场孽缘,在此了结!

  程一白闭上眼,用尽了一身的力气刺向站在朦胧中那人的心脏。眼泪在眼角闪烁,下一秒被吹向挂着满月的天空——神明啊,可否多给我一碗孟婆汤,我怕我还记得,我爱他……

  “啊夕。秦阳深情的眼中有绝美的倒影,她的啊夕沐浴着月光,身披火红嫁衣从天上飞下。秦阳手中的青虹剑化去,轻柔抱住程一白。

  月光柔和,秦阳亲了一下程一白的额头,“啊夕,对不起,但这次我在,不生气了好不好。”

  秦阳温热的唇离开后,额头依旧温热,残留的是他的鲜血,只是程一白背对着月光,,看不清,什么都看不清!

  “为什么……”,程一白心痛得快要窒息,双眼痴呆地看着秦阳,双唇颤抖。

  秦阳双手摩挲程一白的双颊,眉眼弯弯,温柔似水,“子卿爱啊夕啊,一生一世!”。

  “再为我抚琴,可好?”,秦阳把手伸向湖面,一把琴破冰而出,来到秦阳手中。

  程一白的眼泪簌簌而下,呜咽,一直在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我不要你死。”,程一白哽咽,钻心之痛,字不成句。

  琴掉落在等,秦阳倒下了,程一白抱着呼吸微弱的秦阳,泣不成声,谁来救救他——

  王府大门被打开,顾笙和元凡走进来,如光明之子。

  “啊笙,你救救他!”,程一白抱着秦阳动也不敢动,她怕一动,那微弱的气息就消失了。

  顾笙单膝跪下,平日的放荡不羁不存半点,悲从心中起,哀伤地看着程一白,“小白,对不起,我不能救他,这是我对他的承诺。”

  他,是秦阳?!程一白茫然的像个孩子。

  元凡在顾笙背后用双手在头顶画起了星阵图,元凡严肃谨慎,一划一笔,落得丝毫不差。

  “夺星阵?师兄你在做什么?你们要把秦阳的星位换上我的对不对?”,程一白没有看错,那是太白的禁术之一。

  相传,这片大陆是由一位君王统治,帝王一族在高位之久变的暴虐成性的,那时太白的掌门为解百姓之苦,开始寻找紫星,想用紫星顶替帝星,无奈苦寻无果。眼看帝星光芒正盛,民不聊生,不知何时是尽头。

  太白掌门决定赌一把,用夺星阵剥落了帝王星,太白掌门是用了自己的生命做代价。夜空的星位大变,天下局势分裂,大陆从那时分裂出南国与楚国,各自为帝。两国鼎立,换来了天下太平。

  “我不许,我不许他死,我本是暗星,该死的是我!”,刚刚一击已耗尽她全部力气,她阻止不了,她的绝望,她的苍凉都在呐喊!

  顾笙眼中透露着不可置信,小白知道!

  夺星阵已经布好,元凡引出程一白的暗星,准备剥落秦阳的紫星,一个人影掠过,元凡被一掌击出阵外,取代了元凡的主星之位。

  “莫颜?你在干什么!,元凡震怒,还有恐惧!星位不是凡人可以控制的,稍有差池,这天下就会有劫难降临!

  莫颜从星阵找出另一紫星剥落,然后换上程一白的暗星,一气呵成,收阵。

  程一白和顾笙还在慌乱之中,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莫颜会星术。

  “别哭了,我把他从阎王爷那抢回来给你抢回来了。”,莫颜温尔一笑,轻轻总拇指擦去程一白的眼泪。

  快来不及了,顾笙从程一白手中接过秦阳,止血,喂药。元凡心中的大石已落,帮着顾笙将秦阳抬回屋内。

  程一白不哭了,她只是望着莫颜,一直望着莫颜。在莫颜眼里,她现在就是个求知的孩子,懵懂的孩子。

  “你不是要娶我吗,我们回楚国,我嫁给你。”,程一白坐在地下抬头看着她,悲凉如月。

  莫颜笑笑摇头,哄骗着,“这一世不行,下一世我找你,好不好?”

  他的大限降至,莫颜用手合上程一白的眼睛,他不愿她看到他离去,她会难过的,“闭上眼。”

  程一白睁眼的时候,天地间只剩那抹明月。

  不知过了多少个日与夜,每当月圆,程一白都会记得那个说下辈子要娶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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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笙,忘情你那还有吗?”,程一白不愿再看他一眼,她怕一眼之后就离不开了。

  顾笙皱眉,“忘情是毒,你身上有神兽的血,百毒不侵。”。千年后,人世间最后一只神兽,至宝啊!他不知多馋程一白身上的血,多想咬一口,不过只怕元凡剁了他喂太白的鸡。

  程一白转头,语气无力,“不是我。”

  额,不是她,那是,顾笙脸一绷,秦王!

  “告诉师兄,我很快就回太白,不必担心。”,程一白离开了王府,没人知道她去哪。

  有情人终成眷属,怕不是世人爱而不得编出来的?顾笙想起一个少女,槐树下,发间落满槐花的少女,对她盈盈一笑。

  忘情其实是他给自己研制的,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他又不是救世主,解救世间此而不得的恋人,那是月老该做的事,顾笙笑的苦涩。

  他都不喝了,偷偷摸摸给秦阳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潇潇落木,秋至。

  程一白活的潇洒恣意,她去找了冯宁,那个曾经叫她娘亲的孩子。

  “长这么大了?再长长,可不得比我高?”,程一白在啊宁身上比划,笑容纯真。

  啊宁站的笔直,认真告诉程一白,“我要长高,以后保护娘亲。”

  程一白感到欣慰,啊宁是她的亲人,“我们的啊宁好厉害,是个男子汉,会疼人了!”

  在冯府住了些天,好生惬意。

  “娘亲,我们快中秋了,我们明日先去祭拜爷爷和父亲母亲可好?”,啊宁一直想念程一白,爷爷也是,爷爷回京后没多久就过世了,他想带程一白去见见爷爷。

  程一白心酸,那时的她已经失忆了,不然她一定会来拜会冯老将军的,“好,明日我就去准备,啊宁,姐姐有个提议,不知你愿不愿意?”

  啊宁点头看着程一白。

  “你可愿跟姐姐上太白?”,程一白考虑到啊宁一个人,孤苦伶仃,如果啊宁跟她上太白,这样他就不会寂寞了。

  啊宁听了眼眶发红,“娘亲,爷爷说,啊宁是个好孩子,父亲、母亲还有爷爷会变成天上的星星陪着啊宁,啊宁不寂寞。”

  “还有秦叔叔也会常常来看我的,只是他最近病了,娘亲了可去看过他?我上次见他气色还是不太好,一直担心着。”啊宁不动人间之情,问的自然。

  “哪里不好?”,程一白紧张看向啊宁。顾笙这个人,要么死人不救,要么就把人彻底医治好,生怕砸了他的招牌。

  啊宁想了想,“顾笙叔叔说,心病。”

  程一白一愣,心病?她继续帮啊宁削土豆,“土豆削好了,啊宁要给娘亲做什么菜式呀?”

  “土豆鸡块。”,啊宁漏出两颗小虎牙。

  冯老将军把啊宁培养成这样,是早就料到他会一个人生活了,家里也没几个下人,有秦阳的照拂也没敢欺负他,程一白大乐,“那我给啊宁烧火,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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