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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比试结果


  在香火熄灭的时候,在铜锣敲响的时候,这最后一场牵动了无数人心的比试,最终还是在一片悲叹中结束。

  裁判挥袖宣布结果的那一刻,大靖的许多百姓都是哎哎的在叹着气。

  云岱空输了比试心情沉重,在出了圈子后唐善清就一直在一旁陪着。

  唐斌,虽然曾经让很多人期盼,虽然也输了两场比试,但最终,他还是站在了胜利的地方。

  草原,以一分的结果,胜了大靖。

  本是一场荒唐的比试,若不是皇上轻易就拿着大靖与草原的未来做赌注,那就不会有这样的比试,丞相对此,深恶痛绝。

  在唐斌一个翻身潇洒出了圈子走到皇上身前与唐善清擦肩而过的时候,她闻到了一阵清香,香气很淡,让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最钟爱的一种花香味,但这种香味很杂,一时间她也无法分辨出到底夹杂了什么。

  这个结局,可说是出人意料,大靖虽现在不如往日,但也是最强大的国家,现在却是输给了草原,这是在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一时之间心里便就产生了极大的落差,每每一想起草原的蛮人居然赢了大靖,在场的百姓就是一阵摇头晃脑。

  皇上对此,也是有些失措,原本答应多木烈,也是因为他对大靖的信心,谁知,冒出了一个唐斌,可这唐斌,也不会多了不起的人物,可最终,唐斌还是为草原赢得了比试。

  说该是难过,那是自作自受,说该是懊恼,那是自讨苦吃,说是悔不当初,那也只是逃避现实的借口。

  可最不该的,是高兴。

  没人能高兴得起来,除了那些草原勇士。

  起身,在一片悲叹中,皇上吐了一口气说道:“草原勇士,威武不凡,赢得比试,朕,定会遵守承诺。”

  站在一旁的丞相聂将军暗自焦急可又无可奈何。在大靖里轰动了半月的比试,居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丞相想的是皇上不该,可聂秀想的,是唐斌。

  他始终坚信,唐斌一直都知道这个结局。

  看到比试结束时唐斌如释重负的轻笑,他便就想到了,九年前唐斌带给他的震撼,一直在延续。

  结果已经出来,是一个让大靖人都无法接受的结局,但这又如何,许多人心里骂着皇上却又不敢表露只得闷闷不乐的离开。

  “谢皇上。”多木烈把自己那有些骄傲的情绪控制得极好,卑躬屈膝之间,让皇上挑不出一点可以发泄心中郁郁的毛病。

  虽说这不能全怪云岱空,但多多少少也能怪上一点,听了一些人不满的闲言碎语,云岱空的情绪显得很糟糕。

  唐善清一直在一旁安慰着,但一人的安慰,怎抵得过无数人的碎语,云岱空的情绪,依旧低落。

  对唐善清而言,大靖的胜负草原的胜负真的算不得什么,顶多,就是百年后大靖多几场战争,可以大靖目前的情况来看,莫说是百年之后,只怕五十年不到,草原与大靖就会爆发战争。

  就算没有皇上的承诺允许,多木烈依旧还是会扩大自己的势力,谁都能看出大靖年年日日的在衰弱。

  也许唯一一个看不出的人,就是大靖当今的皇上。

  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气,多木烈自然也不会留下来自己拉仇恨值,所以在与皇上行礼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他率领着草原勇士们离开了御街奔往了他们居住的行宫。

  许多先请对唐斌有意见的草原勇士重拾了对唐斌的信心,人无完人,唐斌也不可能会不败,只要最后的结果是有利于草原的,他们可以放下自己的意见。

  夜风,吹得人们心头惆怅,这种惆怅的情绪,让很多人今夜都无法安眠。

  唐斌对大靖人来说依旧是一张白纸。

  持续了三日的比试已经结束。

  二皇子云明轩的伤势正在渐渐恢复。

  李家村的惨案…………

  惆怅又觉得百无聊赖之余,很多人想到了李家村的惨案。

  伴随着巨额财富的惨案,总是让人很多男子热血沸腾,虽然他们的妻子更多的是关注着李家村的那一百零八条人命。

  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所关注的问题,都没有结果,李家村一案早已了结,那金矿那早已经挖了个干干净净,似乎听上去,赵兴这次是又该安然无恙逍遥法外了,于是有人便就感叹了,谁让人家的女儿受宠呢,谁让赵家有权有势有钱呢。

  这句话的反面就是,谁让李家村没有一个受皇上恩宠的姑娘,谁让李家村没有权没有势没有钱没有地位呢。

  这世界上大多的真相,往往都是掌握在有权有势的人手上的。

  所以,人们依旧惆怅着,含冤莫白的冤屈依旧存在着,罪魁祸首依旧逍遥着。

  倒是没人知道赵兴已经把金矿交出,皇上与赵兴既然都决定沉默来化解这此的‘谣言’,那他们就不会将这些与真相有关的事情抖露出来,赵兴交出金矿,不过是要求得皇上的谅解,那些百姓的看法,他何必去关怀。

  还是有很多人会睡得安稳,不是每个人,都有着一腔热血爱国情怀,唐善清先虽为大靖的大公主,大靖而今蒙羞,说来她其实并没有多少羞愧。

  她只是在算计着,明日与聂齐连的比试,该如何悄无声息的胜出或者落败。

  聂府里,聂家父子两却是无法安宁,军人,鲜血大多是与国家的荣誉牵连在一起的,聂秀无疑是大靖最标准的军人。

  喝了一壶酒,听了一首曲子,看了片刻的牡丹,聂大将军出了府们,今日大靖的落败,在看到唐斌出场的那一刻他就没有太多的诧异,唐斌九年前在他心里留下的震撼,已经让他对这个男人深信不疑。

  出了府们,他没有乘轿,也没有骑马,只是一人缓缓的走入了灯火阑珊,走入了青石长街。

  他心里,其实是有些小激动雀跃的,这九年来,他一直默默关注着唐斌,虽说在多木烈的保护下无法得到太多关于唐斌的消息,但他总是觉得自己与他该不陌生。

  但他们,却是从未有过一言一语一字一句的交谈,甚至除了九年前唐斌在踏入草原自己叫住他的时候他给了自己一个眼神外他都从来未对自己对视过一眼。

  说熟悉不熟悉,说陌生不陌生,在精神层面上,聂秀对唐斌,有着深深的敬佩,就像现在军中,大多的人都对聂秀有着这样的敬佩。

  人称他为军神,他称唐斌为神话,这已经,不是一个层面的仰慕敬佩。

  而之所以让一个年过四十不惑在沙场上征战多年的三军大将军能在大靖蒙羞的夜晚还有些激动的事情,发生在之前比试结束后。

  比试结束后,那个从未与他有过对话的人,找到了他。

  于是,他便就有了这一行。

  两人的这个故事的开端,在九年前,延续,在九年后,聂秀是大靖三军大将军,唐斌是草原军师,今夜的会面,是之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故事。

  旁人不会得知,就算得知了也不会容忍,与其让流言蜚语困扰,聂秀宁愿偷偷摸摸一回,而且与唐斌会面,值得他偷偷摸摸一回。

  这个故事,也许会是一段不该出现畸形不为人容忍友情的开端,也许会是什么都没有,聂秀对唐斌,是纯粹的敬佩与好奇,而唐斌对他,是为了什么?

  聂秀想,一个草原军师邀自己到一个僻静之处会面,为的是什么?

  拉拢?大靖百姓都知道他不会叛变大靖。

  他一路猜测,一路走着。

  一路走着,一路想着。

  直到,他走到了一间小铺子前。

  是一件有些破旧的酒铺,爱酒的聂秀知道,在京城里的很多小巷子里都有着这样的酒铺。

  看见坐在酒铺角落里的唐斌,聂秀想都未想便就走了进去。

  看到聂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唐斌冷冷的道:“也不怕人跟踪?”

  “谁不知我爱酒,到这酒铺来,自然是为了酒,你邀我来,必然会小心避开那些另有居心的人,这样的事情,还要我担心?”

  聂秀笑着拿起了桌上的酒碗,他素来是不拘一格很容易亲近的,与唐斌,他更是不想用一些礼数来束缚自己。

  “不怕有毒?”唐斌冷冷看了一眼。

  聂秀仰头一口喝尽了碗中的酒道了一句好酒。

  他没有用言语来回答,却已经用他的行动来做了回答。

  桌上,有三两小酒菜。

  桌上,有酒坛七八个。

  酒铺里,没有老板,聂秀假装扭动脖子看了一眼四周,没发现有人在。

  “老板已经睡去了。”

  唐斌依旧是冷冷的说着,这冷冷的话,让人听了心中直是发寒,但聂秀,也不会那等没见过世面的人,一听唐斌这么说,他就已经明白了。

  “这个时候,还是睡了安全。”

  这话里的意思,唐斌当然也会明白。

  草原军师与大靖大将军的会面,谁看见了,都是祸害。

  所以,唐斌在让酒铺老板上了酒菜之后,就将他击昏了过去。

  “聂秀?九年前,是你阻止我入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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