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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祭典


村民们抬着轿子在村里各条路上走了一遍,最终停在村中央的祠堂里。

        祠堂很大,祠堂面前的空地更大,空地上摆着许多桌子,桌子上是各种各样的吃食,以鸡居多。

        再往外,是不少趁机摆摊赚点钱的村民们,摊子上有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这里十分热闹,堪比镇上赶集时。

        村民们脸上都很放松,洋溢着笑容。

        封戈看了一圈,没看出什么异常来。

        就在这时,他听见胡白白在喊他“封哥哥”,声音不小,引来许多人的瞩目。

        封戈顺着声音看去,就见胡白白停在卖糖葫芦的摊子面前,手里拿着两根糖葫芦,见到他看过去,便高兴地朝他挥手。

        封戈刚走近,便听胡白白道:“封哥哥,你身上带钱了吗?”

        封戈问了糖葫芦的价格,将钱给了摊主,边朝胡白白道:“别喊我封哥哥。”

        胡白白自动忽略封戈这句话,将一串糖葫芦递给他:“糖葫芦你不会也不吃吧?”

        封戈盯着举到眼前的糖葫芦,没伸手,小时候过节时,他吃过一次糖葫芦,感觉也不是多好吃。

        胡白白见他盯着看,将糖葫芦往他唇上一碰:“吃嘛。”

        封戈脑袋往后仰,将被自己碰到的那颗糖葫芦咬了下来:“我不吃了,剩下的你自己吃吧。”

        胡白白手里拿着一串完整的,另一串被咬了一颗,刚想跟封戈说点什么,就听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喊胡白白的是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男子,长相比胡白白差上一些,比一般人又英俊许多。

        那男子朝着胡白白走过来,视线不住地往封戈身上瞟,封戈不是村里人,刚来这里不过一个月,平时不是往山上跑,就是在家里,男子没见过他。

        人还没过来,封戈低声问胡白白:“你朋友?”

        胡白白:“也不算吧。”

        他们在村里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朋友说不上,只能说是相识。

        胡白白向他介绍:“叫胡子青。”

        胡子青凑到胡白白身边,一副相熟的样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胡白白不太想搭理他,就没说话。

        胡子青不觉得尴尬,他站在胡白白身边,看向封戈:“这位是谁?我怎么都没见过?”

        封戈和胡白白差不多高,长相俊朗,从外表看,也是许多未婚女子属意的类型,只是封戈惯常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敢往他身边凑的人不多。

        来到这村里,胡白白是第一个,这胡子青,算第二个。

        胡白白不太想向胡子青介绍封戈,只道:“他刚搬来村里没多久,你自然没见过。”

        胡子青的视线还在封戈身上,胡白白往他身前移了移,挡住他的视线,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视线被挡,胡子青这才看向胡白白:“就……就想跟你叙叙旧。”

        胡白白直白问:“叙什么旧?”

        他和胡子青不熟,平时没有交集,见面打个招呼就算了,还能叙旧?

        胡子青:“就……”他说不出来。

        封戈见他俩确实认识,以为自己在这里打扰到他们了,于是道:“既然你们认识,那二白你好好跟他聊聊,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封戈跟胡白白告别,朝祠堂的方向走去,他还没看到轿子里的东西的真面目,自己一个人比较方便行动。

        胡白白不想跟他分开:“你等一下,封哥哥……”

        胡子青抓着胡白白的手臂,不让他追上去,忽然听见胡白白叫出的名字,人都有点傻了。

        封戈没有回头,胡白白目送他走远,才不高兴地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

        胡白白看向胡子青:“你怎么回事?”

        胡子青有点魂不守舍:“你叫他‘封哥哥’?”

        “他喜欢我这么叫他。”胡白白想到什么,咬下一颗糖葫芦,“只有我能这么叫他,你不行。”

        “他喜欢……”胡子青喃喃,“你们是恋人吗?”

        胡白白像被踩了尾巴:“怎么可能!”

        胡子青听清楚了,问:“你喜欢他?”

        这二人来到这里之后,胡白白的表现胡子青都看见了,他们相处融洽,胡白白还会对那男人撒娇,十分依赖的模样。

        “我不喜欢!”胡白白不想跟胡子青说这个话题,怎么总是有人说他喜欢封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胡白白:“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了。”

        他欲要离开,被胡子青拦了一下:“那你能跟我说说他的事情吗?”

        胡白白看他这个样子:“你喜欢他?”

        胡子青有些羞涩,还是点了点头。

        胡白白炸了:“人类男性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要喜欢人类男性?尤其是他,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对我有意思吗?”

        胡子青怔住。

        胡白白道:“他、他夸我原型可爱,毛很柔软,肉垫粉嫩,夜里他还会抱着我,对、对我诉说爱意。”

        胡白白越说越感到羞耻,他见胡子青似是恍惚,总结道:“他对我不怀好意,不是什么好人,总之你不许打他的主意。”

        说完,胡白白不想再留在这里,往封戈离开的方向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又回头警告胡子青:“你要是敢打他的主意,就别怪我对你下手。”

        胡子青愣愣地看着他。

        胡白白不等他回应,转头就走,他得去盯着封戈。

        只是没走出多远,胡白白就看到他的二姐姐。

        胡雪莱现在是人形,看着他过来的方向,将刚才的一幕完全收入眼里。

        胡白白看到她,眼睛亮了一瞬:“二姐姐!刚才你怎么突然就跑了呢?”

        胡雪莱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二白,以后……你可别说我是你二姐姐。”

        胡白白不明所以:“为什么?”

        胡雪莱捂着脸,朝他摆了摆手:“没什么。”

        她看出来了,胡白白明明喜欢封戈,只是死不承认。

        胡白白从她身上看不出异常来,随手将那串完好的糖葫芦塞进她手里,自己走了。

        ……

        在狐神祭上,祠堂是完全开放的,那顶轿子就停在大堂的最里面。

        轿子上的帘子已经被掀开了,里面是一尊狐狸雕像,雕像白色、金色混杂,威风凛凛。它体型巨大,比封戈在这里见过的所有狐狸体型都要大。

        封戈又到祠堂两侧的厢房看了看,两侧的厢房放着许多蒲团,蒲团上跪坐着村民们,村民们闭着眼睛,满脸虔诚。

        祠堂里和祠堂外一切都很正常。

        午时过了一半,村民们从蒲团上站起,各自说着话,从祠堂大门口出去了。

        封戈给他们让了道。

        人走得差不多时,胡白白过来找他,对他道:“午时了,我们先回去吃饭吧,午后再过来。”

        封戈思索着,跟着胡白白出来。

        祠堂外的人只剩下零零散散几个人,摊位没收,也没人看守,封戈还看到几只狐狸。

        那些桌子上的食物就大咧咧地放在那里,已经少了一小部分。

        封戈多看了一眼,胡白白就从摘了几颗葡萄,递给封戈:“想吃?”

        封戈接过,拿在手里:“能吃?”

        胡白白道:“这些是村民们今早过来的时候带过来的,放在一起本来就是给大家吃的,吃不完的,傍晚时分会被送到山上去。”

        山上?

        封戈注意到了这个词。

        他还没细想,就听胡白白解释:“山里还有很多狐狸先生,这些食物有些会分给它们。”

        这附近的狐狸不全是狐族,狐族能化为人形,而那些普通的狐狸则不行。

        胡白白和封戈并肩走回去:“山里也不止有狐狸先生,还有许多体型不小的野兽,这些食物分完狐狸先生,剩下的便是喂养这些野兽了。”

        封戈问他:“有什么寓意吗?”

        “寓意?”胡白白想了想,“便是期望狐神保佑,让这些野兽不会下山侵害村庄。”

        目前看来,除了那头棕熊,应该是卓有成效的,村庄就在山脚,周围并未设防,孩子们随便在榕树下玩耍,没有大人看着。

        村庄每天都很祥和。

        他们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午膳时间,福公公等人早已吃完饭正在休息。

        刘伯给他们留了饭。

        封戈和胡白白吃完午膳,各自回房休息,胡白白约他下午再一起去祠堂,说是下午有狐神祭的重要流程。

        ……

        午后,封戈和胡白白一起到了祠堂,祠堂外,已经搭起一个戏台。

        祠堂面前排着两排队伍,胡白白拉着封戈排到队伍最末,到门口时,有人给他们递了红蜡烛。

        祠堂里烟雾缭绕,和上午不一样的是,里面多了好几排架子,封戈和胡白白学着前面的人将蜡烛点燃,放到架子上。

        装着狐狸雕像的轿子前,放着一个通体红色的木箱子。

        胡白白告诉封戈,里面装着的是写着村民们名字的字条。

        点完蜡烛,没过一会儿,祠堂外头便响起一阵鼓声。

        胡白白兴奋道:“外头要开始唱戏了,我们出去看看。”

        这出戏不出封戈意料,讲的是和狐神有关的故事。总的来说,就是因为狐神的存在,让村庄不受战争侵扰,让村庄不受野兽袭击,村民们平顺安稳地生活下去。

        剧情中规中矩,并不出彩。

        封戈往旁边一看,就看胡白白的视线一直在戏台上,戏唱完了,他还一脸意犹未尽。

        封戈问他:“这狐神祭,每年的曲目都不一样吗?”

        胡白白:“一样啊。”

        封戈心想,胡白白还真像个小孩子啊,每年一出的、平淡无奇的戏他都能听得这么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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