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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泄露


  公孙木子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但是现在,设计了太子妃的人,他不介意义气用事一回。

  南宫凌从寝宫院子出去就让人去找司雪玉,很快,司雪玉风骚了来到太子府。

  “又怎么了?你不是让我把弟一楼当家么?我这刚去落下脚跟,你就传我回来,这朝令夕改的毛病可是不好啊,老大。”司雪玉一身风骚的月白华服,摇着玉骨做的公子扇抱怨着。

  司雪玉这样,南宫凌早已经见怪不怪。他要是哪一天好像公孙木子那样刻板严肃,才是真的见鬼了。

  “弟一楼的幕后老板出来了,是一个叫云公子的人。现在你的任务是调动一切手段,将这个云公子查个底朝天。我倒要看看,是谁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南宫凌青着脸色吩咐道。

  “云公子?”司雪玉拿扇子翘翘头,狭长的狐狸眼闪过思索“这个名字我怎么好像听过?”

  “在哪儿听过?”南宫凌的声音蓦地转冷,他现在对这个云公子可谓是恨不得立刻捉来,抽筋薄皮。

  “我……想不起来了,反正就是听过。”司雪玉拿扇子敲了半天的头,最后还是放弃回想。

  南宫凌气结,这个司雪玉,一天到晚也不知道都在想什么。

  “想不起来还不快滚去调查!不然澜若一会儿就回到燕宁了,让你没有好日子过!”

  司雪玉一听澜若明天就回来,吓得二话不说,抬腿就跑。他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克星,偏偏老大还总是不厚道的拿来说事。

  “太子殿下,皇上皇后赏赐上等进贡的阿胶给太子妃,让她好好调理身子,早日给皇家开枝散叶。”司雪玉跑了,管家又捧着个红布盖着的盒子进来。

  南宫凌皱眉,父皇怎么对自己的一切都好像知道似的。昨儿自己刚和那女人圆了房,今天就送东西督促开枝散叶。不耐烦的摆手“给太子妃送去就行,这样的小事还来烦本宫。”

  “是。”管家应了。

  南宫看见阿胶烦,想起那女人对待自己的态度也烦,想起她迷糊不醒的时候喊着云公子更烦。偏偏这时候,管家不走,还又说了一个事“太子殿下,明天是肃王迎娶将军府大小姐的日子。我们太子府还没有准备礼物清单。”

  南宫凌放在桌子上的手猛地收紧,南宫肃和兰芷的婚期居然这么快就到了。

  想起表妹已经是南宫肃的人,南宫凌就恨得咬牙切齿,“随便去库房挑几个不值钱的瓶子送去。”

  “是。”管家这才走了。

  南宫凌郁结于胸,起身走到窗前想透透气。又见窗台上有一盆芙蓉花正开的娇艳。红红的花瓣,上面垂着剔透的水珠,好像……那女人今天一样如火的裙衫,娇媚的容颜。手不知道怎么就伸出去,轻轻摩挲着花瓣的边缘,似乎摩挲着她的面颊。胸口一窒,突然一根神经动了一下。

  为什么在得知表妹明天就要嫁人的时候,只是一个短暂的生气过后想起的居然是竹意!

  而且,表妹哭啼的说被南宫肃强暴时,自己虽然也是恼羞盛怒,却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就由着他们的婚事进行下去。而竹意迷糊时候仅仅是说出了一个男人的名字。自己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差一点将她弄死!

  这说明什么?是自己移情别恋爱上了她,所以对表妹的感情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淡了么?甚至她嫁不嫁人也无所谓了。

  爱……

  这个字眼突然让南宫凌更烦躁,五指一缩,娇艳的芙蓉花顿时变成红色花泥。他若爱上了竹意,那竹蝴蝶呢?难道自己受了司雪玉那狐狸的熏染?女人见一个爱一个?

  闭眼,深呼吸一口气,现在不是纠结儿女情长的时候,现在父皇的生命垂危,现在南燕在风雨中飘摇,自己还要肩负起自己担着的责任。

  想到此,南宫凌转身欲出府,要去看看曹肖任老将军。可是刚出这个院子,就见拓跋丹珠一身黑色锦段,袖口绣着鞣鞣国的特有的云纹图腾,身后跟着两个婢女和两个随从意气风发的往他的寝宫走。

  南宫凌的脚步顿时改变方向,说了一句“丹朱王子这是要去哪儿?”

  拓跋丹珠回头看是南宫凌,客气了一句“本王听说太子妃身子不适,所以去看看。”

  “听说?听谁说的?”南宫凌寒冰一样的眼风扫过拓跋丹珠身后两个唯唯诺诺的婢女。真是好大的胆子,太子府的下人之间,也敢相互传话了!

  拓跋丹珠看看身后的婢女,又看看南宫凌的眼神,不悦的皱起眉头“太子殿下,太子妃身体不适难道还是个秘密不成?还是,太子妃身子不适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南宫凌本来就一直烦躁着,此时拓跋丹珠又来惹他不痛快,顿时黑了脸说道“本宫的妃子不管什么原因身体不适,自有本宫关心着。丹朱王子你是不是操心太多?这不是你们鞣鞣,兄弟共妻,父亡,儿继承老婆的地方,这是南燕,是讲究孔孟之道的地方。”

  “太子殿下,本王就是作为朋友去看看太子妃,用得着你这样说一通么!”拓跋丹珠被说到脸上,神色瞬间也冷了下来。

  “朋友?南燕的礼法规定,已婚女人是不能有异性朋友的!所以,客随主规,丹朱王子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南宫凌说着给一边跟随的高卢使个眼色,高卢急忙上前,躬身“丹朱王子,还请回北苑休养。”

  拓跋丹珠一听这话,火了,“太子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给本王关禁闭么?”

  南宫凌冷烈的寒芒扫过拓跋丹珠,意思却很明显本宫就是这意思,你能怎么样?

  两个男人,都是两国未来的君主,气势非同一般。如今这四目一对,自然是天雷勾起地火,甚至一场打斗都要不可避免。

  拓跋丹珠身后的两个随从着急的想上前劝,又不敢。

  高卢在南宫凌身后也是急的抓耳挠腮。

  这两人为了一个女人可打不得啊,他们身上可都是肩负着两国的责任啊。

  “太子殿下,澜若公主回宫了。皇上宣您和丹朱王子进宫,商量一下王子和公主大婚的事宜。”

  正在两国的太子剑拔弩张之际,管家过来禀告。

  高卢和鞣鞣的随从瞬间松一口气。这皇上的传唤真可谓是及时雨!

  南宫凌的心情忽然大好“本宫知道了,立刻去备驾。”

  拓跋丹珠的神情却突然一垮,好像吃了个苍蝇一样。但是违抗传召不去么?怎么可能。意气用事是暂时的,他毕竟还知道自己是鞣鞣国未来的王上,还有千万的民众等着自己带去和平。

  那边两辆车辇分别载着南宫凌和拓跋丹珠进宫去面圣。这边,竹意关门关窗,盘腿坐在床上调息。

  竹意要尽快的让身体恢复,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接连两次被欺凌,竹意痛定思痛,发誓以后行事做人一定要狠。

  如果凌墨寒不是够狠,自己不会被打下树梢,滚落山坡。

  如果南宫凌不是够狠,自己不会被强行破了身子,落得现在半死不活的地步。

  身子不是完璧,竹意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现代的人,对是不是处的观念真的不是很强烈。而且,云公子如果在乎这个,那他也不配自己重新把心交出去。

  竹意现在最不甘心的是受的羞辱和痛!

  想自己为南宫凌暗中做了多少事,不图他汇报,所以根本就不屑他知道。

  但是他却恩将仇报,欺凌自己到这步田地。

  所以,竹意发奋要让身体快点恢复,从南宫凌的院子出去,去自己的北秀苑。然后伺机为自己报仇。

  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你让我疼一分,我十倍让你痛不欲生!

  竹意抓紧时间不放过一分一秒修复身体,门外的婢女瞧着太子妃安静不闹着走了,都长舒口气。躲开还来不及,根本就不会再进来看看太子妃在干吗。

  澜若公主出去一圈,被哥哥找回送到皇宫。整个人变得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安静了许多。王静姝皇后和澜若在房间说了很久的话,澜若红着眼眶答应嫁给丹朱王子到鞣鞣去和亲。

  勤政殿,雕龙的金座上德仪皇帝一如往常,神色正常,眸眼温厚。

  左侧手下,坐着鞣鞣的王子拓跋丹珠。右侧手下,坐着太子南宫凌。殿下,则跪着南燕的大臣。而大臣之首跪着的是肃王南宫肃和羽王南宫羽。

  这就是太子和王子的区别。太子即使不被待见,可是太子不死不废,王子再得宠,终究还只是要下跪的王子!

  也正是这一跪,让南宫肃对面前的那个金座更加的志在必得!

  德仪皇帝看了一眼群臣,威严的说道“鞣鞣和我朝和亲的文书已经定下月余。朕决定让唯一的公主澜若去鞣鞣和亲,以彰显我南燕和鞣鞣两国永世修好的决心。”

  “吾皇圣明。”殿下跪着的人一起磕头附和。

  而拓跋丹珠却面色暗沉,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紧紧攥着。手背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绷起,可见现在内心是多么强烈的挣扎。

  对面的南宫凌有些担心,恐怕这时候,拓跋丹珠站起来说点什么。

  “三天之后是黄道吉日。丹朱王子,朕会为你和澜若在宫里举办一场南燕的婚礼。七日之后,你们就会鞣鞣去吧。”德仪皇帝对拓跋丹珠说道。

  拓跋丹珠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德仪皇帝,又低头看了看殿下的一众大臣。紧紧捏握的手终于松开椅子的扶手,站起身,双手抱拳“本王多谢皇上的割爱,将澜若公主赐予本王。本王对待澜若公主一定会像对待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备至。”

  德仪皇帝很高兴拓跋丹珠的痛快答应,转头又对南宫凌说道“丹朱王子和澜若公主的婚事就交给太子你去办。你这个做哥哥的一定不会亏待了妹妹。”

  “是。”南宫凌起身领命。

  “太子,以前你的所作所为真的让父皇伤透了心。如今,是看你和太子妃的感情不错,都把太子妃接到你的寝宫居住,这才给你安排朝务。若是你这件事再做不好,那太子之位,定废不留!”德仪皇帝不放心的叮嘱。

  “父皇尽管放心。凌儿定不负皇上重望。”南宫凌保证。

  但是南宫凌在这边保证,南宫肃却在暗暗寻思,应该怎么破坏丹朱王子的婚事呢?若是这婚事破坏了,那他的太子之位不是就废了么?

  “羽儿。”德仪皇帝又唤了一声。

  “羽儿在。”南宫羽急忙回神应道。

  “三天之后,也是你和鞣鞣郡主拓跋宛儿的婚礼。父皇念在你是朕的大皇子,特意把鞣鞣郡主赐婚与你,你以后一定要善待郡主知道么?”德仪皇帝嘱咐南宫羽一句。

  “羽儿谨遵父皇之命。”南宫羽嗑头谢恩。

  “肃儿。”德仪皇帝又唤另一个儿子。

  “肃儿在。”南宫肃恭谨应答。

  “明日就是肃儿和上官将军府嫡女上官兰芷大婚的日子。以后娶了妃子,可要收收心,安于家室,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德仪皇帝淳淳善诱,希望这个儿子能走回正途。其实这些儿子中,这个儿子最能隐忍,手腕狠辣,是一代君主的料子。只是选错了娘胎,不该从郭美玉的肚子里爬出来。如若不然,德仪皇帝真的会为太子人选费一番脑筋。

  南宫肃怎会听不出皇上话里的意思?但是棱角分明的他却不愠不火,还规规矩矩的磕头谢恩“谢父皇教诲,肃儿定铭记于心,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

  德仪皇帝微微点头,又看了一眼殿下的大臣,暗暗深呼吸一口气,接着口风一转,难得冷厉的说道“朕前日里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幸有慧通法师功力过人,借朕十年寿元,方能在这儿继续坐着。但就是这样一件事,也让朕看到了一些暗地里的跳梁小丑,居然以为朕真死了,要图谋朕南燕江山!”

  德仪皇帝的一句冷喝,殿下的人顿时噤若寒蝉。特别是站错队伍,玩了心思的更加心头发颤。

  “朕还没死呢,就敢做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真是其心可诛!来人,去将宣武门守城副将司马柳荫拿下,不必审问,就地正法!大司马,司马香附,司马柳荫当年是你保入朝的。如今他犯下大逆之罪,你也难辞其咎。来人,摘了大司马的顶戴花翎,手里皇城兵马收回阵手。司马一族从此十代不准入朝为官!”

  德仪皇帝一口气下了两个圣旨,一死一免职,而且直接决绝的让司马一家十代不准入朝为官。这样的旨意,德仪皇帝在为二十六年,还是弟一次颁布。一时间,满朝震惊。

  司马香附一下子瘫坐在地,看着来人当朝摘了他的官帽,脱了他的官袍,拽了他的官靴。一时间狼狈至极。

  司马香附见皇帝突然发狠整司马家,偷偷瞧了一眼郭相爷。可是郭连泰却连眼梢都没给他一下。

  其实司马香附落得今天这个地步,也是咎由自取。他当年就是太后将花语公主赐婚的大司马。他也是郭太后亲亲的外甥,更是郭太后的狗。当年害的花语公主不惜落发为尼也要拒婚,他却在朝政逍遥了二十年。如今德仪皇帝不能明目张胆的动郭家,杀一条郭家的狗还是可以的。

  德仪皇帝冷凝一眼地上如丧家之犬的司马香附,大手一挥“退朝!”

  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呼呼啦啦退去。但就连退去都是小心翼翼。出了勤政殿,都在纷纷议论这件事。不知道皇上突然做,是预示着什么。

  南宫羽和南宫肃都默不作声的走了,南宫凌则跟着曹公公到了德仪皇帝的寝宫。刚刚下朝的德仪皇帝正躺在床上,慧通法师在一边给皇上做火疗。德仪皇帝五官紧蹙,看着痛苦至极。

  “法师,没有别的减轻我父皇痛苦的办法么?”南宫凌揪心的问。

  “太子殿下,这种方法是皇上选择的。虽然是最痛苦的方法,但是能最有效的控制住身体毒素的蔓延。”慧通法师直言道。

  南宫凌闻听,心里灼痛,好像父皇身上的蓝火是烧灼在自己身上一样。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慧通法师才暂时控制了德仪皇帝身体蔓延的毒素。皇帝又恢复如朝上之上正常人一般无二。但是很疲惫的样子,曹公公拉上明黄帐子让皇上休息一下。

  慧通法师和南宫凌来到外间,他凝了南宫凌一眼,宣了声法号“阿弥陀佛,太子殿下你印堂发青,近日将有血光之灾,万事小心。”

  如果别人这样对南宫凌说,他一定会教训他一顿,并说一声神棍。可是慧通法师,南宫凌是从心里敬佩的人。

  慧通法师是南宫凌的授业恩师,也传授了他很多做人的道理。在南宫凌的心中,法师就如同是再生父母。

  “法师可有破除之法?”南宫凌拱手恭敬的问道。

  “太子殿下身边就有福相高照,为何问贫僧破除之法?”慧通法师不答反问。

  “法师是说太子妃?”南宫凌蹙起眉头,那个女人能帮自己破除血光之灾?她明明就手无缚鸡之力好不好。

  “太子妃是一个异数,贫僧用通天卦都算不出太子妃的命数。但夜观天象她又确实是紫微星边的一颗福星。只是福星阴晴不定,一念即生魔,一念即成佛。既能救万民于水火,也能让天下生灵涂炭。贫僧虽把随身带了一甲子的佛珠赠与了太子妃,希望能保护她心存善念。但是,最关键的所在,还是太子殿下您。希望您好自为之。阿弥陀佛。”

  慧通法师宣完法号,就进去临时设置的佛堂休息。但是一进去,就捂着胸口,最后还是忍不住,唇角有血溢出。

  窥探天机可恕,但泄露天机不可恕。

  慧通法师知道自己的修行终是半途而废,命不久矣。但是为了天下苍生,他宁可舍弃百年修为,也要提醒南宫凌一句。

  南宫凌脸色不好的回太子府,一路还都在琢磨慧通法师的话。

  太子妃,他也觉得很多地方透着古怪。

  将军府的梦游总觉得不是巧合,突然就能号令几十人给她盖一所房子也不是常人所为。虽然夏玄月不是常人,但夏玄月已死,她又哪儿来的这么大本事?

  慧通法师说她是他的福星,可是福星那么骄纵,难道自己还要低声下去的天天去哄着她么?

  南宫凌扪心自问,自己绝对做不到。

  血光之灾,好,我就等着,看不用你的帮忙,我能不能过去这个坎!

  南宫凌就好像和自己赌气一样回到太子府。进府,又忍不往自己的寝宫走,想看看那女人是不是老实的呆着。但是高卢却急急的走上来压低声音道“太子殿下,有情况。”

  于是南宫凌脚步一转,进了齐月阁。“什么情况,说。”

  “太子殿下,您不是让下面的人去调查天然居么?”高卢躬身问道。

  “天然居又怎么了?”南宫凌皱眉。

  “天然居明面的老板是李玉林,但是据属下派人调查,真正的老板是……太子妃!”

  “什么!此事当真?”南宫凌忽的站起来,声音里的惊讶绝对是前所未有。

  “千真万确,属下用李玉林的孩子随便吓了吓,李玉林的婆娘就全说了。”高卢笃定的回道。

  南宫凌这下不淡定了。

  自己当初娶的丑老婆到底是什么来路?居然消无声息的还开了一家酒楼。而且那酒楼想法独特,生意爆棚,银子流水一样进了口袋不说,还留下好名声。因为一楼的用餐真的是物超所值,赔钱在做。挣的钱全是二三楼富人的钱。

  但如果是这样,就能解释那女人有钱盖房子了。南宫凌暗暗的想。

  这一次,南宫凌决定自己不能再冲动的跑去质问这个女人,因为你就是问了,她也不会说,还只会气的自己半死。如果自己忍不住,又把她给揍一顿……

  对了,要忍,一定要忍。

  南宫凌起身出齐月阁,他倒要看看,他的好太子妃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他!

  出了齐月阁,来到寝宫外,婢女们行礼“太子殿下千岁。”

  正是这声行礼,给房间里竹意提了个醒,她随即收住打坐,躺倒床上,闭目装睡。但是能感觉身上轻松很多,深呼吸,胸口也不那么疼了。看来,之前公孙木子给自己的绝对是好药。不过这半天的调息,身体已经基本恢复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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