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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掐死


  公孙木子拿起竹意的手腕探探脉,眉心轻拧,好一会儿才放下。

  “怎么样?”南宫凌见木子神情凝重,不由的有些担心。“有没有可能是中了某种不知名的毒?”

  木子木然着脸色摇摇头,“太子妃脉象平稳,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而且,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饮食都是木子亲自查验的,中毒不太有可能。”

  “也对,若是中毒,不可能就太子妃中毒,本宫和她同吃同住一直在一起,却没有任何问题。”南宫凌眉头蹙的更紧。

  木子忽然想起什么,脸色慢慢变了。

  “太子殿下没有和太子妃一直在一起,昨晚,太子妃曾自己在房间睡了一段时间。而那段时间,她之前又刚喝过木子给的昏睡的药,所以,即使进去什么人,太子妃也不会有警觉。”

  “可你不是说太子妃身体没有异样么?”南宫凌声音突地转冷。

  公孙木子没敢说太子妃的身体其实有异样。那个异样就是她的功力被封住了。而太子妃交代过她,她有功夫的事不想让太子殿下知道,木子答应过,便一直遵守着。

  除了功夫被封住,其余的一切都没有异样。

  “太子殿下还记不记得,澜若公主大婚前一晚,您中招的事?”木子没有直接回答太子殿下的问题,而是抬头问道。

  “当然记得,太子妃这样和那儿有关系?”南宫凌沉脸,声音倏冷,骇人至极。

  木子点点头,说道“那一日之后,木子曾经检查了被扔的被子,被子虽然已经被破坏,但是上面还是残留了一点幻香。幻香不是毒,也不是特殊的香料。只是一种能让人短暂产生幻觉的草。这种东西,能使人在不知不觉中放大心里隐藏的。听之任之,也就慢慢消失了。但是那日太子殿下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工夫去抵抗,所以才会走火入魔。

  而太子妃如今也是嗅到幻香,但因为之前服用过昏睡药,所以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只是睡得时间长了而已。木子现在就用针灸刺穴让太子妃醒来。”

  公孙木子说着,从袖笼里拿出银针,一根一根谨慎而缓慢的刺入到竹意的头上穴道中。

  是百里云锡!

  南宫凌听完木子的话,弟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百里云锡。惊讶百里云锡的手够长,能穿过层层防卫,进入到竹意睡觉的房间。更奇怪的是,南宫凌想不通。百里云锡对自己用幻香,是想自己走火入魔,不能使用武功,好不能妨碍他的计划。但是竹意就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又能阻碍他什么?费劲心思的居然给她下了幻香。

  南宫凌百思不得其解,公孙木子却一想就明白。原因很简单,百里云锡不想太子妃到关键时候使用出武功。太子妃虽然瞒着武功,但如果到生死攸关之际,必然不会再束手旁观。只是百里云锡想不到,之前自己给太子妃服用过安睡的药,所以太子妃并没有不知情的情况下,并用功力去对抗,没有走火入魔,也没有功力尽失。只是暂时被封住了而已。

  几针下去,竹意眼睫煽动,慢慢睁开眼睛。眼珠咕噜噜转一圈,还有些发蒙。不是还在床上赖着呢么?怎么忽忽悠悠就来马车上晃荡了。

  “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南宫凌握着竹意的手焦心的问。

  “我……怎么了么?不就是起来的晚了点……”竹意手扶着软榻坐起身,还不小心打一个哈欠。

  “是,太子妃贪睡,太子殿下着急了,招木子进来看看。如今太子妃没事醒了,木子就告退了。”公孙木子说着退出马车,重新上马。

  是这样么?竹意皱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午休的时候,南宫凌出去马车看看。竹意急忙唤翠儿去请公孙木子来。

  翠儿自然是欢脱的去,终于有个光明正大见男神的机会了。但很快,翠儿哭丧着脸回来。因为公孙木子从头到尾到进马车,连一个字都没有和翠儿说过。翠儿说了一路,都成了可笑的笑话。

  马车里,竹意刻意压低声音“木子先生,有快速恢复功力的药么?”

  木子看看太子妃,伸出手,摊开,手心托着一枚棕褐色的药丸“木子早已经为太子妃准备好。”

  “谢谢。”竹意感激的接过药,放进嘴里。

  木子双手递上水“百里云锡知道太子妃会武功?”

  “知道,我曾救过他的命。”竹意吞下药丸,实话实说,她对公孙木子向来没有隐瞒。

  竹意醒来不久就发现功夫不在。想起上次中了莲儿的道,三天没有功力的事就懊恼不已。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大意,一而再的中招。心急难耐,也只能等到南宫凌短暂离开的时间找公孙木子来。

  “太子妃中的是幻香,若非熟睡,现在已经走火入魔,内力尽失了。”木子据实相告,让太子妃认清百里云锡的阴毒。

  竹意闻听之后,眸中寒芒激增。她想不到,自己还曾救过百里云锡的命,可他却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到此,居然对自己下此毒手。

  “很,很好。一会儿给我送药来,治内伤的药。既然我已经走火入魔了,那就继续走着好了。”竹意声音冷如寒冰,眸中睥睨一切,让公孙木子都不由得想要臣服。

  南宫凌回到马车,竹意就‘虚弱’的躺着。

  “不舒服?要不要传木子来?”南宫凌倾身摸摸竹意的额头,但是额头温度正好。

  竹意放任南宫凌的手在额头上覆盖,勾起唇角。

  昨晚一晚都做梦在南宫凌的怀里,那种被拥抱的,被紧紧箍在胸口的感觉很踏实,很温暖。虽然现在想,是幻香的作用,勾起心里蛰伏的贪念和,并无限放大。但那感觉真的很享受。

  自己从不承认,不想承认,现在却不得不承认。若不是幻香,她还不知道,原来自己在心里对南宫凌已经种下了叫做依靠的种子。

  有些讨厌自己的定力。

  一次次上男人的当,一次次咬牙切齿,痛改前非,发誓绝不再相信男人,接受男人。可是她怎么就属黑瞎子的,掰苞米,掰一棒丢一棒。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刚刚在百里云锡那儿吃了大亏,回头又水性杨花的对南宫凌感兴趣。

  男人是魔鬼啊,自己心里也住着小恶魔啊。但怎么办?人生那么短,不想让自己留下遗憾。

  所以,竹意弟一次对着南宫凌发出来自真心的笑。

  但就是这样一个纯粹的笑,让南宫凌一愣。

  这女人……是不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南宫凌委实够冷,够狠,够辣,但是如今也被这女人折腾的都快没有脾气了。甚至一个简单的笑都要在心里过一圈她不会又想怎么样吧。

  要说,南宫凌也真够可怜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竹意狠了不行,软了不行,无赖几天,一言不合,又是气得半死。

  竹意瞧着俊美无铸,却眸光恓惶的南宫凌,唇边的笑不由得越来越大。原来仔细看这男人,除了绝色容貌之外,还有一点点小小的可爱。

  坏心眼突起,小脸一抽,痛苦的“哼哼”起来“好痛……”

  额?

  刚才不是还笑盈盈么?怎么突然就痛苦不堪起来!

  “哪儿痛?”南宫凌心猛的一紧,一把将竹意抱在怀里焦急的问。

  “胸口痛……”竹意捂着胸口,哼哼复唧唧的装可怜。

  “快!快传木子!”南宫凌额头见汗,转头对着车外怒吼一声。

  翠儿应了一声,嗷嗷的就跑了。

  不用这么夸张吧?自己就是装一下,看看这人什么反应而已。但是貌似反应大了点。

  竹意见玩过火了,也不敢接着就跳起来说自己没事。估计那样的后果是自己的胸口真的会很疼。

  只能继续装着可怜,心里却莫名涌出甜滋滋的感觉。

  原来这男人就是嘴硬心软,还说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都不会对自己动心。其实有时候,行动是代表一切的。

  公孙木子很快来,还带着一碗药来。他不知道竹意在和太子殿下斗闷子玩,之前说好的要来送药,现在正巧送来而已。

  只是,场面用不用这么大?

  太子殿下抱着太子妃,额头青筋绷起,面色焦急难忍,“木子快看太子妃怎么了?突然胸口很痛!”

  木子急忙放下药碗,探探脉。

  竹意小心的转头,无辜的对木子眨眨眼。

  公孙木子了然,放下心来。

  “太子妃无大事,只是幻香在体内有残留,喝下这一碗药会好点。”木子也配合的演戏。递上药,退出马车。

  “喝了药就不痛了,来,张嘴……”

  竹意翻着白眼,为这男人的智商捉急。自己这么拙劣的演戏,他都看不出来么?只是看着送到嘴边的药,又不能不喝。

  喝着苦药汤子,心里哀嚎,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之前就想着药来了,趁着没人偷偷倒掉的。现在好么,倒进自己肚子了。

  队伍一行经过两天赶路,傍晚终于到玉蜀山脚下的通州。通州是一个大城镇,繁华程度仅次于燕宁。

  通州有皇家的行宫,虽不比燕宁皇宫,但比客栈还是天壤之别。

  竹意到了行宫,有侍女迎着到锦绣阁,便有备好的香汤沐浴更衣。翠儿帮着小姐洗去两天的舟车劳顿,伺候着吃一顿可口的晚饭。竹意刚要上床休息,南宫凌推门进来。进来也不说话,就上下打量竹意一眼,看她精神气色都不错,然后说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上会回来很晚,便走了。

  南宫凌是去黯月总舵做最后的布置,但是竹意不知道。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南宫凌什么时候回来,因为她也想出去看看。去看通州城郊的田嫂子一家。弟一次来通州,幸亏有她们照顾,如今来,不能不去看看。

  但是去的话,又不能如此去,被人认出来不好。想着若是竹蝴蝶的面具在身边就好了。可是那一次被凌墨寒打落山坡之后,面具就丢了。纯白玉的蝴蝶面具,短时间又难再弄一个一模一样的。

  于是竹意爬起来悄悄的让翠儿进来装睡,她去找公孙木子。公孙木子就住在不远的院子,见太子妃突然一身轻装到来,很是意外。

  “公孙先生,我……我来管你要一个东西。”竹意来要东西,自然不能太仗义。

  “太子妃想要什么,说就是。木子如果有,定然不会吝惜。”公孙木子对太子妃钦佩,有什么自然是倾囊相授。

  “我想要一个人皮面具。”竹意低头,有些不好意思。

  之前见高卢带那东西是很恶心,但是现在,不是需要么。需要了,就不恶心了。

  公孙木子凝眉看了竹意一眼,心有狐疑,却没有问。回身拿出自己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黑木匣子,匣子打开,一股幽香扑面而来。

  竹意好奇的凑上去看,天啊,人皮居然是泡在带着幽香的液体里的。

  有没有很恶心又很诡异的感觉。

  “这是紫檀花液,经过紫檀花液体浸泡的人皮面具能反复用多次而不萎缩变形。没有经过紫檀花浸泡的,只能用一次。”公孙木子解释道。

  “那紫檀花很难得么?”竹意好奇的问。

  “万金难求,所以江湖上有许多邪门魔道宁可不断的剥新的人皮,也不会去寻找紫檀花。”公孙木子说着将匣子里三张人皮都拿出来,依次放在桌子上“太子妃自己挑一个。这个是一个肺痨病死的男人的脸皮。这是一个难产而死的女人的脸皮,这是……一个被掐死的丫头的脸皮。”

  竹意一听弟三张是一个丫头的脸皮,顿时后背一凉。凝眸看去,看到面脸皮上鼻侧一粒小小的黑痣都在。

  伸手指向面具,瞪圆眼睛,唇角牵动两下却没有说出来那个名字。

  公孙木子点点头,那弟三张,的确是莲儿的脸。

  因为要做人皮,木子会时不时的去乱坟岗子转转。那天清晨,恰巧看到有人扔死人。待人走了他去看看,居然是莲儿。虽然死状可怖,但是面皮保存的很好,于是公孙木子就剥下来了她的脸。

  竹意伸手扶着桌子,闭上眼睛深呼吸。她心在心里乱成一团麻,竟有些不敢面对莲儿的脸此时就鲜活的平放在桌子上。空洞的眼窝子,好像再瞪着她,让她还她命来。

  “公孙先生,莲儿……是我害死的。如果不是我给她送到人牙子处,她也不会羞愤的自缢。”竹意喃喃自语,无限后悔。

  公孙木子拧起眉头,“太子妃,莲儿是被人掐死的,你怎么说是自缢死的?”

  “什么?你说莲儿是被人掐死的?”竹意惊了猛的睁开眼睛。

  “是的,莲儿脖子上明显是被人用手遏制住咽喉而死。并不是自缢而死的一条勒痕。”木子肯定的说道。

  被人掐死的!

  人牙子的老婆子是说是吊死的。老婆子急着给找姑娘,自然不会是舍得掐死的。那会是谁?

  百里云锡。

  竹意胸口剧烈起伏,不难想到这个名字。杀人灭口这样的手段,对于他来说,真的很容易做得出。

  “太子妃您想开些。莲儿若非犯错,您也不会给送走。而且,木子剥下她脸皮后,给她买了棺木葬了。相比她暴尸荒野,也算是有个家。”木子有些担心太子妃的心情,出声安慰。

  谁知竹意却眸眼一寒,指着莲儿的脸皮“我就要这个了。”

  竹意带着莲儿脸飘出行宫的时候,心头暗暗对莲儿说着“莲儿,既然我用了你的脸,你就等着我给你报仇吧。”

  今夜的通州,看似平静,却在黑暗里藏着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

  竹意一路避开所有的东西,来到田嫂子,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月光下的田嫂子家,残垣断壁,再不复当初四合院的风光。院子里在没有跑来跑去的丫丫和牛牛,有的只是黑漆漆的没有烧着的东西。

  田嫂子家失火了?什么时候的事?人有没有怎么样?

  竹意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满心希望而来,却只能拖着步子一步一步往行宫而去。

  竹意回到行宫,南宫凌还没有回来。

  进来一时间忘了撕下面具,吓得翠儿捂嘴大叫,还以为莲儿忽然来报复她们。

  竹意将面具从脸上拿下来,说这是莲儿的脸时,翠儿便不叫了,直接倒地不省人事。

  竹意叹口气,又将翠儿拖到侧屋床上。回来洗了无数遍脸,还感觉脸上面全是紫檀花的幽香。

  或许幽香早就没有了,竹意只是心里觉得莲儿还在自己脸上一样,久久不肯离开。

  好容易睡着,半梦半醒之间,一声声的召唤响在耳边。

  “小姐……小姐……替我报仇啊……”

  睁眼一看,是没有脸的莲儿,头上好像一个肉球,红惨惨的好不恐怖。因为没有脸皮,闭不上眼睛,闭不上嘴。惨白的牙齿上下不住的动着“小姐……小姐……替我报仇啊……”

  竹意浑身僵硬,好似一动也动不了,感觉身上都被汗水浸透了,可就是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突然,竹意的眼珠子瞪的更惊恐起来。只见莲儿后面跟着四个人不人鬼不鬼,黑黑如焦炭一样的东西。两个大焦炭,两个小焦炭,状如干尸,可怖形态无法用言语叙说。

  “小姐……要不是你们住我家,我们一家不会死……小姐我们死的好惨啊……小姐替我们报仇啊……”

  “啊!田嫂子!”

  竹意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竹意……竹意……你睁开眼!”头顶是急躁的声音和肩膀上剧烈的晃动。

  竹意突然一个激灵睁开眼,愣愣的看着半坐起来,抱着她的南宫凌。原来是个梦。心头一松,竹意猛的扑进南宫凌的怀里,身体却开始忍不住发抖。

  南宫凌紧紧抱着浑身水里捞出来一样的竹意,柔声道“不怕不怕,就是做恶梦了,夫君在呢。”

  夫君……

  竹意听南宫凌这一声自称夫君,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本宫,眼角不知道怎么就湿润了。什么也不想说,只是身子使劲又往南宫凌怀里挤了又挤。

  面对竹意的弟一次投怀送抱,虽然是这种情况下,但是南宫凌的心都化了。抱着女人重新躺好,一刻也不想分离。

  弟二天,天有些阴沉。

  天空的云层压得很低,让人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好像预示着今天要有大的变故。

  翠儿一早起来还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满心都是小姐淡漠至极的话这是莲儿的脸。

  莲儿的脸……

  “小姐,莲儿的脸怎么会在小姐的脸上?”翠儿胆颤颤的问。

  “莲儿死了,公孙先生就把莲儿的脸剥下来做成了面具。公孙先生很擅长剥人脸,剥的又快又好又薄……”竹意漫不经心的说着,看着翠儿的脸变白,变得很白很白。

  “翠儿,莲儿是说了不该说的,才落得如此下场。你以后要管住嘴知道么?不然公孙先生一高兴,想做个人皮灯笼,就不仅仅是需要一张脸那么简单了。”

  翠儿的脸白如纸,嘴唇都没有一点血色。声音打着颤抖“是是是……翠儿以后一定不会乱说话,不会背叛小姐!”

  竹意叹口气,她不想吓唬翠儿,只是只有这样,翠儿才会对公孙木子死心,再也不敢抱有什么遐想了吧。而且,不吓唬她一次,她的嘴,早晚要给自己惹出麻烦。

  “你今天不舒服,玉蜀山上拜祭就不要去了。在这里好好等我回来,知道么?”

  “是,翠儿一定乖乖的在这儿,哪也不去!”翠儿急忙保证。

  竹意叹口气,最后把自己的东西都好好检查一遍,开门走出去。

  南宫凌早已经清点人马整装待备。

  也有侍卫提着香烛纸钱等着。

  竹意看了一眼玉蜀山的位置,今天真的是夏玄月死了百日了。

  娘,今天,意儿来看你,更会把你的仇人压到你面前,亲自祭奠。

  上山的路漫长,众人的脸上均写满凝重。

  马车在田嫂子家的门口停下,因为这儿是上玉蜀山的必经之路。也从这儿开始不能再乘坐马车。

  竹意又一次看着残垣断壁,焦土黑墙,不由的握紧手指。

  有一樵夫可能要上山砍柴,看见大队的兵士在这儿,想过又不敢过的样子。

  竹意问那樵夫“这一家子怎么会失火?他家的人都没事吧?”

  那个樵夫唯唯诺诺的不敢抬头,“夫……夫人……这家三个月前就遭遇天火了,一家四口都烧死了,老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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