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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竹意顿时一个激灵宛若被电击而传遍全身!

  “你!”颜竹意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面上顿时通红,“你,真是的!”颜竹意不知道该如何说他为好,他的行为当真令自己不能理解。

  明明的前一秒忧伤又令人心疼,可是下一秒,却傻兮兮地让人难以置信,或者是闷騒得让人难以相信!

  滇木恪看着她那有些红窘的面色,倒是心中欢喜。

  “我跟你讨论的是数数的事情,而不是别的什么事情,你给我正经一些。”颜竹意瞪了他一眼,严肃说道。

  说什么自己也要拿回那主动权,不然,定是会被他压得死死的。

  滇木恪摇了摇头,“我不想数了。”

  “我也没有让你继续数。”颜竹意道,“我只想说,你数所有的东西都是一样的,重要是个过程,是在你身边的人。你数不数得出来,会不会数,都无关重要,重要的是,是我。”颜竹意说着两手捧起他的脸,“你说是不是?”

  滇木恪整个人怔愣了一下,他看着颜竹意几秒,脑海里已经飘到了小时候。

  “恪儿,数不出来就算了,别将这件事情放心上,娘要的是一个儿子,是你,至于会不会数数,娘不放心上。”

  “废物!我滇西王世子竟然连二十个数都数不出来!武功练不得!见血就晕!蛊毒不会炼!字不会写,现如今连数数都不会!你怎地配当世子!我白生了你这个儿子!”滇西王指着地上跪着的滇木恪,怒气冲天!

  “老爷,老爷,恪儿他刚刚病好,你就不要心急责骂他了好不好?”

  “都是你!”滇西王怒目瞪着阿诺姆氏,“慈母多败儿,若非你宠着他,他岂会是废物一个!我滇西的面子都被他丢光了!你瞧瞧,他多少岁了?八岁了!可恶!”

  “老爷,请您饶恕恪儿。”阿诺姆氏低头,朝着他跪下。

  “哼!”滇西王冷哼一声,拂袖而走。

  跪在地上的滇木恪怯怯抬头看着同样跪在自己面前的阿诺姆氏,他颤颤喊了一声,“娘。”

  阿诺姆氏叹了一口气,她转头看向滇木恪,“恪儿。”她拉着滇木恪起身,“数不出来就算了呗,恪儿又不是那算术先生是不是?谁说懂得天文地理的是个算术天才是不是?恪儿,别听你爹说的,你做你自己就好,数不出来就不要数。”

  “可是爹爹生气了。”滇木恪看着阿诺姆氏,可怜兮兮地道,“他还骂了您。”

  “无碍。”阿诺姆氏紧紧地抱着滇木恪,“没事的。”

  颜竹意见他失神,知道他在想以前的事情,她伸手,然后放在他的手背上。

  滇木恪回神看她。

  “我说的,你明白吗?”颜竹意不禁问。

  “明白。”滇木恪低沉一声。

  她跟自己的母亲是一样的人。

  滇木恪无声将她抱得更紧,“阿华,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好好地呢!”

  “不要沉浸过去,你有的是现在。”

  “有你。”他接上了颜竹意的话,眸色认真地看着她。

  颜竹意听着一笑。

  滇木恪凝视着她,然后低头,慢慢地凑前,他的蝉翼睫毛动了动,他的重瞳看着颜竹意,见她没有抗拒的味道,遂更加大胆了一些,凑上前,将吻落在她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触碰之时,所有的悸动都由唇边荡漾开去。

  滇木恪轻轻地吻着她的红唇,由浅入深,颜竹意不禁抓住了他的手臂,浑身也随之紧绷起来。

  邪魅无比的媚眼微微睁开,偷偷地看她的反应,见她似是软了身子摊在他的怀中,滇木恪更加放肆了一些。

  一手揽着她的柳腰,另外一手由下而上,慢慢扣上了她的头部。

  气息喘喘,他的灵舌变得有了生命力,竟然在她的口腔中变得狂狷起来,搅动,他似是渴极了,想要吸允得更多。

  他不满足,不安分,他势要探索她的更多秘密。

  “啧啧滋滋。”那也不知道是什么声音,竟也如此放肆地响起来。

  颜竹意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昏昏沉沉,什么东西,什么人,什么事儿,自己在干什么……呼吸是不是自己的?都不知道。

  滇木恪稍稍松开了一下他的薄唇,重瞳里满是情意绵绵。

  不等颜竹意多少回神多少,总之,他再次凑前,握着她腰间的手也不禁将她带得更加靠近他。

  颜竹意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被人夺走,浑身的力气也被人抽走了,她软成一滩水,就在滇木恪的怀中,忘了自己,也忘了这一切。

  滇木恪浓眉紧皱,吸允了颜竹意的许多甜蜜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他深沉地盯着她,眼眸中似是看着什么宝贵东西一般。

  但眸神里还有一丝的猎奇味道,他那发热的灵舌又舔上颜竹意的唇,跟只小狗狗一般,继续舔,舔了颜竹意的唇之后,又转移目标去舔颜竹意的眸。

  颜竹意只感觉自己快要化了,他这个是怎么回事……

  想睁开眼睛,睁不开……他在舔。

  想推开他,手中无力,而且他蛮力很强劲,自己推不开。

  想呼喊他不要这般,可是脑子里发昏,说出来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是轻吟还是其他,总之让自己都羞。

  颜竹意抬手,“不,不要了……”

  滇木恪轻声一笑,转移了一下目标,又舔上她的唇,“我总算知道,为何大黄会喜欢舔自己的爪子,原来竟是这般味道。”

  “你,你说什么?”颜竹意的脑子里有些昏沉,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滇木恪没有回答她,而是将粗粝的舌头游走起来,舔向她的耳郭,然后含着颜竹意的耳郭吻了吻,可是内心的兴奋不足以让这些来平伏,他含着颜竹意的耳垂,竟然发神经一般地撕扯起来。

  “你!”颜竹意被他那一拉扯而震惊,她吃痛一声,顿时,滇木恪心中一惊,赶紧放开颜竹意。

  他盯着颜竹意看,两手也不禁握上她的两只手臂,紧张了,“你,我咬到你了?”

  “你刚刚做什么!”颜竹意面上红得要死,然后捂着自己的耳朵,天,他要将她的耳朵撕扯下来吗?!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我貌似咬了你耳朵。”他想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还好,没有咬下来。”

  “你混蛋!”颜竹意听着他这话,不禁又羞又怒,他竟然说咬耳朵,然后还好没有咬下来!

  “你走开!”颜竹意内心处带着一丝的奔溃感觉,自己才不要跟他亲热了!

  滇木恪立即抱紧她,嘟囔了道,“不要,我不要走。”

  “你这个猪头!”颜竹意没好气地点了他的额头,“你咬我耳朵干什么?饿了?想吃?”

  滇木恪看着她生气,立即摇了摇头,“往后我不咬了。”

  “你以为还有往后?”颜竹意瞪了他一眼,“没门!”

  “有往后,一定要有往后。”滇木恪立即发誓一般举起自己的右手三根手指来,认真道,“阿华不要生气,我往后不咬你耳朵。”

  颜竹意没什么好气地看着他,见他眸儿带着请求味道,然后他干脆放下自己的手,拉着颜竹意的手摇了摇,竟然像颜竹意之前对着他撒娇一样,也对着颜竹意撒娇起来,“阿华,不要生气,如果你痛,我就给你上药,不要生气好不好?”

  “傻小子!”颜竹意嘴里嘀咕一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擦了擦自己面上的……他的分泌唾液。

  颜竹意黛眉蹙了蹙,干脆拉起他的袖子就往自己的脸上擦。她回想起来,他方才不仅咬着她的耳朵撕扯,而且还舔了她整张脸!

  天!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抗拒,自己当时是做什么了?

  颜竹意又赶紧用他的袖子给自己擦了擦脸,然后颇为受伤地瞄了他一眼。

  滇木恪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比较好,她骂自己是傻小子,然后又用他的袖子去擦脸……这。

  “阿华,我帮你擦擦脸?用丝巾比较柔软?”滇木恪想了些许时间,从自己的怀中取处丝帕来,然后在颜竹意的面前比拟了一下,一脸无害地笑着。

  颜竹意惊了惊,她慢慢地放下他的袖子,抬头看他,“你……”

  “用丝帕擦一擦,我的袖子有些脏,我怕你擦了脸之后更加脏。”滇木恪小心翼翼地解释道,他说着用嘴咬着丝帕,然后腾出的右手拿起自己的袖子放在自己的鼻孔下闻了闻,用手再拿着丝帕,看向有些惊愕的颜竹意,“你没有感觉到有一点点汗臭味?”

  “啊!”颜竹意愤恨一声,一拳头打过去!

  “额……”滇木恪惊呼一声,翻身下了美人榻。

  颜竹意气愤交加,他存心是来气死她的!

  自己用他的袖子擦脸的时候,他看着自己擦,而不说!擦完了之后,他却说帮她用丝帕擦,告诉她,他的袖子有汗臭味道!

  颜竹意瞪着滇木恪,气得快要冒烟,这个臭男人,这个傻子!不懂得照顾自己!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他气死的!

  “赶紧给我滚出去!”颜竹意说着下来美人榻,自己恨不得现在给他做开颅手术,看看他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脑子结构如何!不,不用看了,一定是有异于常人的脑子!

  “恼羞成怒……果然我还是不够好,惹了阿华生气,真不应该。我忏悔好不好?”滇木恪上前几步,低眸看着她,“我也不想惹你生气的……”

  “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颜竹意气嘟嘟,不理会他,然后自己走进屏风,天,自己一定要洗一洗自己脸!

  要洗干净一些!

  滇木恪看着她进了屏风,立即也跟着她,“阿华,阿华。”

  “我暂时不想听你说话,你给我静静。”颜竹意头也不回,进了屏风之后,赶紧取来新的丝帕,然后用一边的水洗脸。

  滇木恪进来看着她正在用那一盆水洗脸之后,惊了惊,“阿华,别……”那是他之前进来的时候,用来洗了一下脸。

  但还好,都是洗脸的,也可以吧!

  “怎么了?”颜竹意颇为不满,但是继续用水给自己洗脸。

  “没,没有。”滇木恪闭上嘴,就站在那里。

  颜竹意洗脸之后,感觉自己好多了,缓了缓情绪,然后才舒了一口气,她转身,见滇木恪还没有离开,不禁蹙眉,“你怎么还没有走?”

  “舍不得。”滇木恪低沉了道,他一步一上前,柔声试探性问道,“阿华,你还生气么?”

  “当然生气!我的气还没消的!”颜竹意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可是没想到外面突然多了一声吹笛子的声音!

  颜竹意纳闷,这深夜怎么还有人在外面吹笛子?

  可是没想到,滇木恪却是浑身一怔,猛地摔在地上!

  “额!”滇木恪压抑一声,顿时快速点了自己的几个穴道!

  颜竹意察觉到滇木恪的异样,转身见他如此,惊愕了一下,立即快步走到滇木恪的身边,“恪,你怎么了?”

  而这个时候,外面的笛声却是更加的大!

  滇木恪只感觉自己内心处的那啃食心口的痛感更加强烈!他咬牙,抓着颜竹意的手腕,“我,我没事,不要担心!”他说着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颜竹意惊了,她扶起滇木恪,“恪,恪!怎么回事?”颜竹意心中慌张极了,她赶紧给他诊断,可是他的脉象却是万分平稳,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顿了顿,颜竹意很快就明白了,自己之前也是诊断不出他什么异样,不是自己医术怎么不够高明,而是他的脉象一直都很平稳!这一定是一种病,或者是蛊!将他的脉象全都隐藏起来了!

  “恪?恪?”颜竹意捧起他的脸,发现他的重瞳已经闭上,而外面的吹笛声却是依旧吹着!

  颜竹意惊愕看到,滇木恪面上扭曲,他的手死死的抓着拳头,颜竹意赶紧扶着他到了自己的床榻上。

  然后取来了棉花将他的两只耳朵都给塞住,外面的吹笛声却是更加放肆越发的大声!

  “够了!”颜竹意忍不住大怒一声,冲着外面吼道,“这么晚了还吹笛子,你有没有公德心!吵着我睡觉!”

  外面的吹笛子声音停了一下。

  颜竹意赶紧取来银针然后给滇木恪刺进,她按照自己的感觉走。他似是听了外面的人的吹笛子声音,然后才会突然这般,所以,颜竹意立即用银针封住了他的听穴。

  然后又用银针刺进他的胸口位置,稳住他的心脉。

  颜竹意给他翻了翻眼皮,看着他有没有其他的一样,然后又用人参切成碎片,放进他的口中。

  这时候,外面的吹笛子声音又开始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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