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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外面那些,我嫌脏


  。你要看紧点,别给其他花花草草的可乘之机。”

  盖聂受欢迎是不言而喻的,看他那张脸就知道了,好像这是男人的天性,长得难看的尚且朝三暮四,更不要说有颜有钱的。

  所以乐坛某天后才会一针见血道:男人都是花心的,不如找个好看的。

  盖子衿还在意犹未尽:“不过小婶婶,你到底是怎么拿下小叔的。你知不知道,他可挑了,奶奶和二叔给他安排了多少相亲对象,他一个都看不上。有一次我爸看不下去了,说要给他做媒,还给他看那姑娘的照片……不过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我笑起来:“你小叔艳福不错,都订过娃娃亲的人,还不断相亲,你们让人家周写意小姐情何以堪?”

  盖子衿就笑:“奶奶完全是想抱孙子想疯了,所以小叔越发不想回来,常年待在国外。”

  我们正说得起劲的时候,门口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谁说我艳福不浅?”

  我抬头看去,盖聂笑意盈盈倚在门口,怀里抱着一束花。

  我蓦地脸红起来,他站在那里多久了,是不是听见我问盖子衿关于周写意的问题了,他会不会以为……

  盖子衿起身走过去,拉着盖聂的胳膊:“小叔你来了怎么不吭声?我正在跟小婶婶说祭祖的事,你会带小婶婶回去的,是吧?”

  盖聂把花塞给她,示意她插起来,然后慢悠悠朝着我走过来。

  心慌来的猝不及防,我垂眸不敢看他,只是低声道:“你来了。”

  其实我看出来他穿的不是昨天那身衣服,看来昨晚他是回家去了。

  盖聂走过来坐在我面前,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这才敢看他,笑了笑:“没事,下午就可以做手术了。( 好”

  他点点头,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过了几秒钟道:“那人已经招供,是李牧子指使他们跟踪你的,目的就是要拿走你爸留下的东西。”

  我蓦地惊坐而起:“李牧子,真的吗?”

  盖聂耸耸肩:“看来……你还对自己的敌人抱有不该有的幻想。”

  我深深吸口气:“其实一早就猜到了,只是真的证实的时候,还是很吃惊。以前我们那么要好,是最好的闺蜜。”

  盖聂冷笑:“防火防盗防闺蜜,你不会没听过吧?”

  我自嘲一笑,是我痴心妄想了,总觉得还回得到过去。

  “江别忆,我有必要再跟你重申一下合同条款。你爸爸的事情我承诺会帮你,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在我视线范围内。要是不在,也必须随时向我报备你的行踪。”

  我点点头,想着为了爸爸的事情,也只能这样了。等爸爸沉冤得雪,我就可以恢复自由。

  看我不说话,盖聂又问:“怎么不说话,不同意,或者,在心里问候我的祖宗十八代?”

  我噗嗤笑起来:“没有,我哪敢?”

  他冷哼一声:“有你不敢的事情么?”

  眼看着又要骂我,好在盖子衿捧着花瓶从卫生间出来:“小叔,昨晚你不是一直守着小婶婶么,怎么今早就跑了?”

  盖聂脸色一变:“盖子衿,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盖子衿吐吐舌头,一溜烟跑了。

  原来昨晚盖聂守着我,是今早才离开的,我还以为他大半夜就走了,看来是我冤枉他了。

  抬起头就撞上他别有深意的眼神,我心里一个激灵,赶忙开口:“抱歉,又给你添麻烦。”

  他凑过来:“是不是很感动,怎么报答我?”

  “我叫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火热的呼吸熨帖在脖子上,不得不承认盖聂挑逗人的本领真是一流,也不得不承认我的抵抗力实在是太差,他只是这么一个动作,我就浑身战栗起来,心跳加速,血液全部聚集到了头顶,整个人就跟要爆炸了似的。

  耳垂上被人咬了一口:“小江,你真要这么忽悠我吗?”

  我结结巴巴起来:“盖聂,我没有忽悠你,真的……”

  他的唇辗转到了我的锁骨,再一路往上到了我的下巴,然后他蓦地攫住我的唇。

  我的呼吸全部被他夺走,那种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我下意识就用手去抵着他的胸膛,不许他靠近我。

  可是他抓住我的手,紧接着他整个人扑下来,我控制不住自己地倒在枕头上,倒下去的瞬间感觉一只手护住了我的头,不让我撞在床头上。

  唇齿纠缠的感觉好奇妙,你没办法呼吸,你迫切需要新鲜空气,可是你迫切的不想离开那温热的感觉。你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你迫切的想这样的时刻再延长哪怕一秒。

  你不想沉沦,可是你不由得沉沦下去。

  就像漂浮在大海上,你想浮出海面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可是外面太热太枯燥了,还是海底世界有趣。

  我感觉盖聂撬开了我的嘴,我感觉他咬住了我的舌头,我感觉他的唾液跟我的唾液纠缠在一起,脑海中最后想起来的是相濡以沫这个词,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似的。

  盖聂突然放开我的时候,我像是死过去又活过来的人似的,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耳边多了一个声音:“今天一早我去审问那个人,他竟然告诉我,李牧子除了想要拿到你爸留下的东西,还想教训教训你,因为你勾引桂臣熙。不知道为何,他这么说的时候,我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你未着寸缕软玉温香躺在我怀里的**感,我一下子就……”

  意识到他要说什么,我吓得捂住他的嘴:“盖聂你无赖,不许说。”

  他抓住我的手:“怎么了,我吻你的时候,你不是有反应么?”

  我气得甩开他,抓住被子蒙住头,羞死了羞死了……

  外面传来爽朗的笑声,过了一会儿被子被人拉开,盖聂躺倒在我身边,支起脑袋看着我的眼睛:“小江,为什么是你呢?”

  他突然又提起来这句,我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前一晚的情形。

  他把脸趴在我肩膀上,叹息了一声:“是你就是你吧,这么多年我也累了,懒得换了。”

  我吓得不敢动,病房里陷入了安静,不过并不尴尬。

  我微微闭眼,忽而又听见盖聂说了一句:“老三他们说我疯了,小江,你说我是不是疯了。我现在一天到晚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干你。”

  我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扶着我起来,帮我拍背:“至于那么激动吗,我还没干呢。”

  他说的挺委屈的,我羞红了脸:“盖聂,你还有没有脸了,不说那件事会死是么?”

  “是。”他抓着我的手朝他胯间摸去,“你摸摸,摸摸你就知道了。”

  摸到一个硬鼓鼓的东西,我吓得跳起来。

  盖聂抱住我,孩子似的谈条件:“小江,我很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板着脸:“不行,你自己解决。”

  他死死抱着我:“求你了,帮帮我,好不好,要不然我会死的。”

  “谁告诉你会死的,你只是暂时海绵体充血,缓一缓就好了。要不,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要听什么,孙悟空还是齐天大圣?”

  他看我抵死不从就耍赖:“反正是你点的火,你得负责灭火。”

  我气得半死,是我点的火么,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吻我的。

  最后盖聂索性起身抱着我就往卫生间走,我拍打着他的胸膛甚至破口大骂,可是他铁了心似的,加快脚步。

  门嘭一声关上……

  过了很久很久,盖聂满足地靠在墙上,抓过抽纸递给我,示意我帮他擦。

  我憋着气,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有一次选修性健康教育,那个以落拓不羁驰名整个康医科大的老教授摸着花白的胡子,给我们讲述男人的精、液到底可不可以吃。

  我记得他当时的语气:“那东西就是一坨蛋白质,满是尿骚味的蛋白质,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姑娘,为何就爱吃那东西,还不如去吃屎。我就从不让我老婆吃,私以为,有本事的男人都不让女人吃那玩意儿。”

  偌大的阶梯教室里坐了将近两百号人,全场掌声雷鸣口哨声不断。

  “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盖聂已经自己擦干净,收拾好自己,又恢复了那个翩翩佳公子。

  他牵着我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挤了洗手液小心翼翼帮我冲洗。

  我痴痴傻傻地看着他的侧脸,真好看的,脑海中不由得幻想着,他的孩子,将来一定也是这么好看。

  洗手完毕,盖聂抽了纸巾帮我擦手,声音低沉:“说话。”

  我抬起头,呵呵笑起来:“盖聂,下次你要是冲动了,我建议你去找女人解决,据科学家研究表明,经常用手解决的男人,时日久了容易阳、痿早、泄。”

  “哦,是吗?”他笑了一声,“你就是现成的,外面那些,我嫌脏。”

  我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明知道永远不是他的对手,为何还要自讨没趣。

  没一会儿顾良书就来了,她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这个年纪的姑娘应该是人比花娇的,可是她就跟被霜打过似的。

  我也没有多想,虽然盖聂和医生一再保证手术没有风险,但是有顾良书陪着我,我心里还是要好受一点。

  顾良书很快活络起来,说原本今天是要我陪她去买订婚的衣服的,不过时间还早,可以等我恢复了再去。

  盖聂早出去了,顾良书笑嘻嘻问我:“你跟盖聂到底什么关系啊?昨晚下班回家才听工人们说,你们接吻了。上床了没?”

  我有片刻的愣怔,自从去医院看完李牧隐之后,盖聂对我好像越来越那个了,可是我不确定,我们之间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潜意识里我们还停留在合作关系上,但是我并不排斥盖聂亲近我,而且只要他一有亲密的动作,我就会浑身战栗。

  这是跟桂臣熙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

  顾良书自始至终都是站在盖聂一边的,她是外貌协会的骨灰级会员,脸上明目张胆写着“你要不要,你不要我上”。

  听我说盖聂是有未婚妻的,顾良书的三观彻底扭曲了,竟然道:“未婚妻算什么,就算结婚了也可以离婚啊,何况盖聂那样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快说,到底上床了没?”

  我假装淡定不理睬她,她又凑过来:“你注意到没,盖聂的鼻子长得真好看,据说有那样鼻子的男人那方面**特别强,尺寸是不是很大,有没有折磨得你下不了床?”

  她越说越离谱,我虎着脸:“顾良书,你的三观呢?”

  她嘿嘿笑起来:“三观多少钱一斤?”

  我转换话题,问她和肖坤怎么样了,怎么好久没见着人了。

  顾良书笑眯眯的,凑过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肖坤要升官了。”

  我高兴起来,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古人说学而优则仕,肖坤真是够本事的。

  “既然是要升官,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为何你看起来气色不太好?”

  顾良书唉声叹气的:“你是不知道,自从那位分管我们之后,大家可忙死了。天天的不是写材料就是开会的,我恨不得有分身术。”

  我知道她说的那位指的就是桂耀明,自从他上任后,雷厉风行采取了一些措施,加之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效应,整个省政厅气象一新。

  我心里挺难过的,两年前,组织把爸爸列为重点考察对象,有意提拔他到省政厅去。我记得消息刚出来的时候,桂耀明还特意到家里来,叮嘱爸爸千万不要骄傲自满,不管去了那里,都要不忘初心。

  我记得那后来没几天爸爸就出事了……要是他还在,要是他没出事,现在也应该坐在省政厅的一个办公室里,当一个很好很好的父母官。

  我从来不怪命运如此苛刻对待我们一家,我只怪害爸爸的那些人心狠手辣,我只怪我没有只手遮天的本事,明明知道凶手是谁,却没有办法把她们绳之以法。

  我没想到桂臣熙会来看我,当他抱着鲜花拎着水果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正在啃苹果的顾良书张大嘴巴,苹果咕噜咕噜滚到桂臣熙脚边。

  顾良书抹一把口水,厉声问:“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桂臣熙有点尴尬,站在那里没动,看见他我脑海中就自动播放李牧子给我看过的视频,其实害死我爸爸的凶手,他何尝不算一个?

  看他不走,顾良书径直走过去,抢过他手里的花狠狠砸在地上,又抢过果篮丢出去走廊上,觉得不解气,抬起脚在那束花上面狠狠踩几脚,咬牙切齿道:“桂臣熙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要出现在忆忆面前,你让我们觉得恶心。”

  有小护士探头探脑的问我:“江小姐,需要我通知盖先生吗?”

  我摇摇头,她点点头,很不放心走了。

  桂臣熙越发尴尬:“忆忆,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我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不管他知不知道他老婆做了什么,不管他从哪里得知我受了伤,现在我对他都只有无尽的恨。

  “你看到了,我还没死……桂臣熙,烦请你回去转告你老婆,别净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不是任你们捏的软柿子。把我逼急了,我有的是办法跟你们算总账。”

  他一听很着急,迈开步子就要进来:“忆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受伤是牧子指使人干的吗?你一五一十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顾良书挡着他不许他进来:“桂臣熙你还要不要脸,你老婆做了什么你会不清楚?少来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看着恶心。”

  桂臣熙大喊着我的名字:“忆忆,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我就是听子衿跟外公打电话,说你受伤了,我不放心,就来看看。”

  我板着脸:“那你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他并未放弃,一把甩开顾良书,大踏步走过来,站在我面前的时候,他的胸膛急剧的起伏着,完后他弯腰一把拽住我的手:“忆忆,我不放心你,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我保证不说话不惹你生气,只要让我看着你。”

  我一把甩开他:“桂臣熙,你有什么资格,在害死我爸爸之后,还来我面前说这些话,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我没有害死你爸爸,忆忆,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你宁愿相信小舅舅,也不相信我是吗?”

  他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可是我再也不会相信了,他有什么好委屈的,该委屈的人,是我爸爸。

  “是,我就是相信盖聂,我就是不相信你。”

  “为什么?”他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是我伤害了他的感情。

  我冷笑起来:“为什么,桂臣熙,我是该笑你傻还是该笑你天真?一个女人相信一个男人,你说是为什么?”

  “不可能。”他蓦地站起来,恶狠狠看着我,“你不可能喜欢小舅舅,你们是在演戏是不是?忆忆,你要借小舅舅来刺激我,让我吃醋是不是?你别跟我闹了,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好好的?”我笑得浑身都在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举起自己的右手,“桂臣熙,我们还能好好的吗?当初是你抛弃我的,是你背叛我的,也是你老婆挑断我的手筋的,是你设计引诱我爸爸出现,我爸爸才会死的,你现在说要跟我好好的,真是笑话。”

  桂臣熙扶着我的肩膀摇晃:“忆忆,我们忘记那些过去,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顾良书一看我哭就冲过来,拽着桂臣熙的腰,想要把他拖出去。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抬起头,就看见盖聂倚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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