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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步入正轨


  几乎没有人知道维卡罗城的暴乱是如何平息的,但遍地的血液,废墟,爆炸产生的深坑以及哭喊声让人们铭记于心。

  自那之后的几天,整个维卡罗城像是被敌军攻占了一般低沉,颓废,所有幸存的商人和外来者纷纷离开了城市。

  国王塔里克的神色在这几天也极其的萎靡,他虽然知道会产生冲突,但绝对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剧烈,整个中央地区有接近一半的区域沦为了废墟,就连最干净的广场也留下了无法清洗的爆炸痕迹。

  但对于他来说庆幸的是没有人对于那场处刑怀有质疑,甚至对于魔法界恨之入骨,而这也成为了不久后一场记录在史册的大型反非人类暴乱的矛头。

  魔法界的人这场冲突之后很少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因为黑魔法师团体尽可能的用最大的实力去破坏,几位会长和支援的法师术士也伤亡惨重,这一切都是因为没有提前发现黑魔法师团体计划的惨重代价。

  至于珍玛,没人知道她的去向,在引起了冲突并尽可能的发泄后,她便带着自己丈夫的遗体离开了维卡罗,但并没有带走那些已经杀红了眼的屠夫。

  冲突后的第十天,城市的状态已经稍稍有些许恢复,但人们的面孔上依旧难以看到笑容,尤其是在路过那一片依旧没有清理干净的废墟时。

  那曾是整个维卡罗城最繁华的街道。

  塔里克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让身体变得更好,反而更加憔悴,他想要寻找那一位曾经救他们出来的法师探讨,但对方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踪影。

  唯一让他感到有些开心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另外两个孩子降生了,一男一女,男婴名为莫尔斯诺德,女婴名为伊迪丝诺德。

  为了防止有受伤的法师和其他势力在此时对维卡罗另有打算,他将最高骑士团中一半的骑士分给了由卡米洛带领的守备军,同时也将自己刚刚降生的小儿子莫尔斯交给她进行培养,争取在之后自己下位以后,能够让两个儿子相互扶持来统治这个国家。

  首相赫克尔斯在经历这场冲突以后主动辞去了自己的职位,并且在当天下午就带着自己的家人离开了维卡罗城,所有人都能够看出他在离开时的神情,其中除了失望以外别无他意。

  令塔里克有些欣慰的是,赫克尔斯在离开时交给他了一张封好的牛皮纸,而这张纸上的名单全部都是对这个王国另有打算的人。

  一场内部的变革随之打响,边境地带的战争也依然在继续,两个人类大国携带着周边的小国不断地发生小规模的冲突,但双方都没有发动一场大规模的战争,显然双方都没有能够完全胜利的把握。

  时间流逝的飞快,但人们都没有因为这个遗忘那天的遭遇。

  每当他们看到带着兜帽鬼鬼祟祟的行人时,都会主动的走向前,在对方还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将其制服。

  几乎每个经历过那场冲突的维卡罗居民都会这么做,就连国王塔里克都没有想过这种憎恨竟然会日益增强。

  终于,再一次鱼市上的小规模冲突时,几个出来执行任务和历练的小术士学徒闯下了大祸,因为阅历不足,他们其中有一位忍受不了他人对自己这类人的嘲讽与憎恨,原本就年轻气盛的他选择了还击,而还击的方式则是用法术教训。

  这法术虽然不致命,也根本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但对于这些有阴影的市民来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此,一场小规模的冲突随之发生,小术士学徒们在害怕和恐惧之中下意识的选择了自卫,在法术的攻击下,那些平民简直如同蝼蚁一般,但他们人数更多,很快几个年轻的学徒就被打的鼻青脸肿,满身伤痕,甚至有一位当场不省人事,嘴角留下滇红色的鲜血。

  正因为几个小术士学徒的自卫,这场冲突上升到了无法想象的高度,几乎所有居民全部罢工,举着火把,铁叉,镐头等一切农具游走在街道上,扣上叫呐着将所有非人类种族赶出人类的领地。

  术士协会的反应很快,为了保护那些学徒,他们也出现在中人的视线,但结果并不是特别的理想,只因为那些被愤怒冲昏了理智的人像是着了魔一般涌向所有出现的术士。

  因为约束,术士们无法使用法术进行防守,但这并没有让那些已经能够称得上是“暴徒”的人手下留情。

  渐渐地,卫兵也无法阻止这场冲突,那些自称为巫医的骗子、占卜师等职业也在这场冲突中受到了牵连,门店被砸坏,受到非人的谩骂与殴打。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人们四处逃窜,不然天上降下的冰雹定会将他们砸的不省人事。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暴风雨的结束,而在结束之时,那曾经绞刑过三位法师的刑场上多了几根铁柱,上面各用铁链捆绑着一位身着长袍的法师。

  参加过刚才冲突的人们立即认出了他们,其中有几位正是那些学徒,但只有一位他们不认识。

  这一位有着令所有人都会动心的容貌,黑色的长发直上直下,那双灰色的眸子凝视着地面,仿佛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的不在乎。

  当国王站出来后,他以白发苍苍,虽然体型恢复了正常人的姿态,但也却因为年纪的原因无法做到健硕。

  他的讲述告诉了所有人这是魔法界的自我救赎,而里昂娜便成为了这所谓“救赎”的唯一牺牲者,除了国王和她以外,没有人知道在那次残忍的火刑中,烧死的只有她一个人。

  而在那一次的处刑中,一个青年默默的挤在人群中央,他没有周围人一样的呐喊,整个人如同雕像一般,说不出此时的他到底是悲伤、愤怒亦或者毫无波澜。

  他曾经因为梦魇的原因做过一场梦,在那场梦境中,一位美丽的女士沐浴在熊熊烈火之中,那藏青色的长袍在无情的火蛇中化为焦黑的灰烬,最后在实在忍受不下去的呐喊中吐完了最后一口气。

  此时的他闭上了双眼,咬紧牙床,转过身默默的离开了人群,随后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在那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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