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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回春仙露


  一旦意识到正牌死鬼可能夺魂,冒牌严鸿的机警劲儿一下就爆棚了。他强忍自己身体深处奔涌的冲动,为了镇定下情绪,又抓起刚才刘氏斟水的茶碗,咕嘟喝了一大口。一口茶下去,好像那股劲儿给压住了。他急忙开口说道:

  “不……不必了。这会儿时间紧张的很,也就别让他们送什么酒菜了。抓紧时间,抓紧时间。”

  莫家三女一听严鸿这话,自然都知道,这俊俏公子是个不要脸的**,现在已经欲火攻心,猴急得不能耽搁片刻了。

  严鸿一边喘大气,一边道:“三位,我……我今天来啊,是有几句要紧的话,务必给你们说,来来来,你们看。”

  说着话,严鸿右手伸到左手袖子里去一摸。已将莫兴祖的身契拿了出来,递给她们,又从怀中把那莫兴祖的项圈银锁拿出来压在了上面:

  “喏,这是莫兴祖的身契。兴祖这孩子,现在在我那儿,这个长命锁就是证据,他根本不在教坊司。刚才,秦泰那老儿拿兴祖来胁迫你们,纯粹是讹你们。凭他,有什么本事到我严府上去害人?笑话!”

  严鸿受陆炳所托,自是要救莫兴祖的。当然,陆炳的意思,只要莫兴祖在他的庇护下,不要被严府其他人虐待就好。而严鸿则早就存着回头放了莫兴祖的心。他把身契直接递出来,自也不怕这娘三个毁坏身契。

  至于告诉莫兴祖在自己那,更是为了说明情形,免得莫家三女眷吃了秦泰的讹诈。

  只是,这会儿不知道怎的,身上实在躁的厉害,连说话都不利落了。手上握着莫兴祖的身契,却按耐不住地想往雪艳娘胸口上伸。这样子,也就更没时间细说从头,只好长话短说,赶紧表态。

  可是他这番气喘吁吁的话,在莫家三女听来,却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你们听好了,莫兴祖那小子,根本不在秦泰手上,在本公子爷手上呢!秦泰老儿是奈何不得他的,他的死活,全在本公子爷一句话!所以,你们今天要是敢不从我,嘿嘿…………”

  这也没办法。谁让莫怀古是因为刺严嵩而犯的事,又谁让严家“名声在外”?再加上,刚才严鸿那一副嘴脸,现在想说自己是好人,也得有人信才行啊。

  眼见得这个严府大少爷,竟然无耻到这种程度,雪艳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刚才脸上那副媚意倏忽消失,已经半点不见。眨眼间,却又换了一种无奈的凄婉之色。她站直身来,微微一笑,复又作柔弱态道:

  “罢了罢了,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严家小阎王果然名不虚传啊。公子爷算无遗策,既然拿住了我莫家的一脉单传在手里,奴家和这位刘姐姐,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只能任君摆布了。您爱一龙双凤,那也是公子爷的恩赐,我们当然只好乖乖领受了哦。不过,公子爷啊,奴家禁不住要多嘴两句。奴家不敢说比首揆长孙读的书多,却也听老人说过,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今日看他起高楼,明日谁人倾栋梁。说不定,严阁老家的威福,也难免有掉落的一天哩。公子爷,您若有半点天良,就请高抬贵手,不要毁了清儿。老爷已死,我只把她当自己亲人一般。为了她好,我雪艳今天就陪公子一夜,任公子随意施为,包您欢畅愉悦。可是你若害了清儿,雪艳便是做了鬼,却也要缠着公子爷,夜夜求个公道。”

  雪艳娘这番话,语调柔和,而意思坚决。说着话,她不自禁地又摸了摸头上那银钗。眼前这个淫棍若是善罢倒好,不然,豁出去和他拼个鱼死网破,也顾不得那莫兴祖的死活了。我雪艳可不是刘氏这种糊涂姐姐!

  雪艳娘这番话说出,端的是掷地有声,刘氏却早已吓慌了,心里直埋怨这个妹妹。雪艳怎么回事?往日莫老爷待你不错啊,怎么眼看小阎王严鸿这么霸道,你不是乖乖服软,反而拿话来撩他?若是激怒了这恶棍,害了兴祖,怎么了得啊!

  想到这里,刘氏不等严鸿说话,赶紧跳了起来,一边大叫:“妹妹。别说了,姐姐求你别说了!”一边拉着莫清儿,双膝跪在地上,含泪带颤道:

  “严公子,严大少爷,你老人家大仁大义,莫要生我妹妹的气。她是**上出的,不懂高门大户的规矩。公子爷啊,我莫家三代单传,只有兴祖这一点骨血。求你可怜我们娘几个孤独无靠,大发慈悲吧。只要你能好好待兴祖,我们……我们做什么都肯。清儿……清儿她今年才十五,还未许过人家,是个清白的姑娘。求公子你发发慈悲,救她出这个火坑吧,只要你救她出去,我们也不敢奢求什么名分,情愿让她与您作妾……不对,让她给您为奴为婢,伺候您一辈子。严大少爷,您就开开恩吧!”

  说着,刘氏按着清儿,就要给严鸿磕头。

  雪艳娘看着边上口不择言的刘氏,暗自叹息。这个姐姐,为了独根儿子,不但自个全无节操,而且甘愿把女儿送给仇人糟蹋。真不知道该歌颂她的母爱,还是鄙夷她的厚此薄彼。说句笑话,如果严鸿真是这样恶魔般的人,清儿给他为奴为婢,就一定比在教坊司里要好过么?

  想到这一头,雪艳娘忍着气,轻柔地说道:“姐姐,你这般求严公子,有什么用呀?”也只好陪着跪倒,想把刘氏拉起来。哪知刘氏认死了理,却死活拉不动。一脸稚气的清儿,跪在边上则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瑟瑟发抖,两手捂住胸口,两滴泪珠儿还挂在脸上。

  听着刘氏的话,再看看清儿那副样子,严鸿脑子嗡的一声炸得更厉害了。穿越前玩的一些女仆养成游戏涌上脑海,他也觉得,能将眼前这个娇滴滴的清儿收为奴婢,既可以铺床洗碗,又可以暖床推倒,确是一桩美事。再说了,陆炳陆大特务,本来就是要我收了清儿嘛,这也不算违命啊……

  尤其灯下看清儿那楚楚动人的小脸,那在素白衣服下勾勒出的一点点曲线,严鸿禁不住浮想联翩,脑海里出现了自个把这小美人扔在床上,压在身下,肆意**的情形。欲火之旺,更胜刚才。他的嘴巴咧开,不自觉发出“嘿嘿嘿”的淫笑。

  猛可地,目光一甩,瞥到雪艳娘那双媚眼中露出的一丝冷冷的光,严鸿才猛地醒悟。任务还没完成呢,这会儿不是YY的时候。

  “娘的,老子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色情狂了!”想到再次在三个女人面前失态,严鸿的自尊遭到了极大的伤害。他心中禁不住一丝火起,厉声道:“我说刘夫人,你要再这样,可就别想再见你儿子了。”

  他这话比什么都管用。那刘氏正要接着磕头,一听这话,急忙顿住,抬起头来,嘴里还在不断嘟囔:“严公子,严公子,我不磕头了,我什么都听您的。只要您别为难兴祖,您把清儿从这里赎出去,我们,我们娘儿仨都……”

  “刘夫人!我严鸿今天来这个鬼地方,本来就是打算要把你们赎出去啊!!”严鸿终于一声怒吼,痛快地宣泄了自个的憋闷心情。

  一句话喊出来,却见在场三名女子,都是一副太阳从西边出来,谁信谁傻X的表情。

  他现在感觉是欲哭无泪啊,我当个好人怎么就那么难啊!

  于是严鸿又吼了一声:

  “赎你们出去!你们娘儿仨一起赎出去!赎出去和你们家的莫兴祖那小东西团圆!”

  听到严鸿这话,刘氏和莫清儿母女,简直如同临行的死囚听到大赦,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母女俩顿时都木头一样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而相对最镇静的雪艳娘一听此言,也是一楞。

  这位临危不乱的女子,早已做好了拼死手刃仇人的计划,也做好了忍辱负重,受人欺辱的准备。可她千算万算都算不到,严家的这个长孙严鸿,竟然会救自己三人出去。

  这小阎王,到底是什么居心?

  难不成这个重口味的****,是要让我们娘儿三个一同当他的外室?要是那样的折辱,当然也是难以忍受,但总好过让清儿在教坊司这火坑里待着。

  尤其是,自己能跟着刘氏和清儿一起出去,也能给她们一个照应。大不了,到时候她先刺死刘氏和莫清儿,再拼个自尽也便是了。

  至于雪艳娘自己,反而倒是一点不担心。她有自己的主见,也相信自己能做该做的事。

  于是她又拿出那带一丝妩媚的声音,轻轻问严鸿:“严大公子,您真要赎我们苦命的三人出去?您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

  “是啊。”严鸿随口一说,也没说明是要赎她们,还是要开玩笑。现在,他只感觉自己身上燥热更严重,仿佛整个人如坠火窟,小腹下面也有一个火盆在烘着。额头上,发根里,似乎有汗珠涔涔渗出,但又不似盛夏酷暑那种豆大汗珠滚落,而是细细一层,从毛孔里往外冒着热。

  饶是严鸿再粗枝大叶,也知道情形不对,更何况无论是坠马前掌管严府生意的小阎王,还是穿越前的保险推销员闫东来,本身都也非粗人。回想自己这段日子,与胡晚娘朝夕相对,夜里一床两被,也无这般反应。哪怕那日在大兴山与胭脂虎酣畅野战,在成就好事之前,自个还在打算不碰这最后一道壁垒时,面对那健美丰腴的身体,似乎自己也是能把持的住啊。

  而今天,怎么会反映那么大?虽然这大小三个美人相貌确实都不错,但自己还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

  “娘的,有人算计我。”严鸿低吼了一声,咬着牙道:“两位娘子,莫家妹子,我恐怕是中了什么不干净的药,现在身上很是难受。你们若再在这房间里待着,我恐怕待会儿忍不住,就要对你们无理……快出去,快些出去!你们都走!给,快把莫兴祖的身契拿好!”

  说完这句话,严鸿一把将身契与项圈银锁扔到了地上。刘氏早已愣在那儿不知道做什么好,雪艳娘却不慌不忙,上前一步,捡了起来,随手收好。

  再看严鸿,却见他脸上表情更加狰狞,眼神越发迷离,牙关紧咬,双拳紧握,全身微微颤抖。忽然,他抬起头来,表情古怪地又说了一句:“要不然……你们仨留下一个也行!”

  那雪艳娘何等伶俐的人,听严鸿这样说,早发觉严鸿情形不对。她用妙目细细一瞅,看见严鸿方才那那白皙的面庞,此刻竟红的像戏台上的关老爷。

  雪艳娘毕竟是出身**,经验丰富。眸子四下一扫,立刻上前一步,端起严鸿喝剩下的那半碗茶,用鼻子仔细一闻。这下子,更是心中雪亮,冷笑道:“严公子所言甚是,你还真是中了药。这茶里啊,放的是**里惯用的回春露。没想到堂堂教坊司,御批官办的堂子,也用这玩意。”

  所谓回春露,其实就是一种春药。这**本是金钱购买男欢女爱的场所,若是遇到不听话的女子,那倒也省事得很。要么就用强,绳捆索绑、强推硬上;要么就用迷春酒,让她浑身无力,任人为所欲为。正所谓砧板上的鱼肉,怎么都好办。

  而来的客人里,虽然人人贪色好淫,雄风却非人人皆有。内中却也有那银样蜡枪头,不中用的。若是美色当前,却不能尽兴,那心头的郁闷可想而知。在**一则说得罪客人,断了条财路,再若是遇到有权势的,多少也是个麻烦。因此上,为了应对这种风险,**便也专门为男人准备了“回春露”。这药物与裕王所服用的固本培元,循序渐进的药丸自然没的比。说到底,乃是一种强烈的催情药,保证让鼻涕虫也变成金刚杵。

  这玩意属虎狼之剂,若是用得多了,慢斧头伐枯树干,对身体的伤害不可小看。然而来嫖堂子的,原本图的就是个酣畅痛快,谁也不在意这个。还有的客人本非无能之辈,也专门点名要这个东西,图一个威风八面。

  教坊司虽然是天字号第一**,却也未能免俗,专门备了这样的东西,以备有用之人所需。小阎王严鸿在成亲之前,多次光顾教坊司,他本自天赋异禀,寻花问柳也有个分寸,因此根本不须此物。教坊司的老爷们,也犯不着拿这玩意来鄙视小阎王的战斗力。

  只是,今天严鸿一家伙包了母女三个,那是亘古未有的壮举。刘奉銮刘保担心严鸿虽然勇猛,毕竟今年坠马,听说昨日又与女刺客大战三百回合,恐怕他尚未复原,身体未必招架的住。若是不能让小阎王尽兴,甚至半途而废,以小阎王的脾性,那还不暴跳如雷?再加上秦泰抢先一步下蛆,内外夹击,自己的地位确实危险。

  因此,刘保就特意命人准备了这回春露,放到了茶水里,然后借着送来上等茶水、果品的机会,给严鸿掉了个包。他实指望,靠着这回春露让严鸿痛快一宿,明天清晨贺喜时,再来表功。

  哪知道严鸿全不知情,甚至压根没打算真把母女仨给办了,茶水却一杯接一杯喝了不少,结果闹了这么一出。

  严鸿虽然自个没喝过回春露,却也听说过此物。他气得骂道:“刘保个老王八,给老子下这等龌龊的药,老子非把他的王八盖子掀了来当锅盖!”一边骂,一边抓起盘子里几个果子,狠狠往地方一摔,又抬起脚来,一脚一个踩得稀烂。眼中的欲火,却是越烧越旺了。陆炳这狗特务要怎么处置老子就随他好了!他猛地低吼一声,旋转过身来,右手伸出,早抓住了雪艳娘的裙裾。雪艳娘轻轻惊呼一声,待要缩身后退,严鸿奋力一挥手,哧啦一声,已将雪艳娘的裙子撕下一片,竟将雪白的玉腿露出大半,风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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