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危兰月突然笑了。
她的笑声是那种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的时候才会发出的笑声,莫名让甘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这么贸然提出这件事儿,是不是不好?
“公子的意思是,让我这么一个看客入戏?”
危兰月的话语里听不出来她对于甘毅的这个提议的看法,只是对于此时的甘毅来说,只要危兰月没呀立马把这件事儿给应下来,都是对于他的一种折磨。
更何况,危兰月的话里还是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意思……
甘毅刚刚一直盯着干果的目光动了,他偷偷瞄了一眼危兰月的脸色。却不巧,刚好跟危兰月的目光对上。
就这么的,刚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的人,现在想要立马把自己刚刚说的话给吞回去。
只是,在下一刻,甘毅却听到了一个可以救赎自己的声音。
“说起来,我也很长时间都没有亲自下场了。这一次,自己下场下这么大一盘棋,倒是也可以。”
危兰月一边笑着把甘毅的话给应下来,一看着甘毅的反应,随手捏了一个干果送到甘毅的口中。
其实到了这一步,危兰月已经算得上是明确答应了甘毅的要求了。
只是,她内心的顽劣性子不让她就这么的把这件事儿给结束。
故而,在她把甘毅的要求应下来之后,立马就说起了另一件事儿。
“但是,公子可不要忘了另一件事儿。”
危兰月的语气里多了几分玩味的意思,但是一直在紧张危兰月的结果的甘毅,此时并没有注意到危兰月的语气。
他抬头紧张地看着危兰月的方向,生怕危兰月给自己出一个难题。
而至于危兰月,则是一脸笑意地把自己的要求给说了出来。
“其实,要是真的这么说的话,我这么随随便便就应了公子的要求,似乎是有些不值得。不知,公子能不能给我一个,让我答应公子的要求的理由?”
危兰月笑着盯着那一片紧张,生怕把事情给搞砸了的小皇帝,眸中都是调戏的意味。
其实只要现在甘毅的脑子还没有这么紧张,就能相通危兰月说这句话的意思——毕竟,危兰月做事儿,从来都是看心情,而不是什么看理由。
只可惜了,甘毅现在根本没有这个心思去想这些,自然而然被危兰月给套路。
他盯着干果想了一下,犹豫片刻,这才抬头,看着那依旧在笑着的危兰月说道:“要是兰月姐姐不嫌弃的话,我可以给兰月姐姐当陪玩……”
甘毅这话语的声音越来越小,毕竟他其实赞成也明白危兰月现在而能力。
说什么陪玩,其实是危兰月在陪着他玩才是!
原本以为自己的这个说辞定然不会让危兰月满意,却不料,就这么简单的,危兰月应下了他的请求。
“可以,那就这么说定了。”
危兰月低头,让自己的视线与甘毅的视线平齐。
“既然公子自己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介意跟着公子一起玩。毕竟,这么大一盘棋,我自己也手痒啊。”
她这个人,一旦对于一件事儿感兴趣了,就一定会在这件事儿上死磕到底。
故而,当甘毅看到危兰月眸中那势在必得的光芒的时候,不由得暗自在自己的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这一次兰月姐姐是真的把自己的条件应下来了!
两个人通过了相互之间的问话,接下来而路就顺利了不少。
危兰月就着自己刚刚在窗子看到的情况,带着已经把干果消灭完的甘毅走出了茶楼。
“既然公子都已经决定跟着我一起做事儿了,那公子可是一定要适应我做事儿的法子。”
危兰月一边扯着甘毅往太守府邸的方向走去,一边看着周围的小摊子,同那跟在自己身边的小皇帝说道。
至于那听到这句话的人,现在已交货期沉浸在自己竟然把王雷军团这么一个宝藏挖到自己身边的喜悦之中,至于危兰月说的话,自然是照单全收。
“兰月姐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自从两个人从茶楼里面交谈之后,甘毅的目光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危兰月的面容。
而至于危兰月,则是对于这件事儿毫不在意。
要不是因为甘毅那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明明显现表现出了他对于危兰月这个人的依赖,怕不是这周围的人还以为他对于危兰月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而一旦甘毅有了这种表情,在其他的人看起来,这不过是一个跟着自己家里的兄长出来的公子罢了。
甘毅这个承担后果的人都已经不介意了,危兰月自己自然是对于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儿放开了手脚。
就在甘毅依旧在看着危兰月的时候,她却敲响了抬手府门前的鸣冤鼓。
突然而至的鼓声让跟在危兰月身边,依旧在想着危兰月刚刚的事情的甘毅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那守门的衙役,也在危兰月击鼓之后,一个个的都围了上来。
“你是何人?”
那衙役看了一下危兰月跟甘毅两个人的装扮,实在是觉得这两个人面生。
自从岭南这边闹了水患之后,生者几乎天天都要到衙门口领粥。故而,只要是这岭南之人,怕不是他都认识。
至于面前的这两个人吧……
衙役再次打量了两个人一次,实在是觉得这两个人不是在那些领粥人里面的任何一个。
“我都已经击鼓了,自然是要见太守。想来,这见太守鸣冤一事,不用管鸣冤人的身份吧。”
危兰月看着那想要把自己拦下来的压抑,一举一动之中,没有任何低人一等的意思。
毕竟这危兰月在京城的时候,实在是不可一世惯了。
那一副找事儿的样子,在衙役看来,实在不是什么善茬。
只是,这人说的也有道理,他也不能因为这种原因把他们两个人拦在外面。
故而,在衙役警惕的目光之中,两个人大摇大摆进了衙门。
危兰月走到公堂之上,丝毫没有下跪的趋势。左右想要上前拿人,却不料被危兰月的目光给瞪了回来。
不知为何,他们在危兰月的目光之中,看出了杀意。
“今日我来此,也不是为了其他的事儿,只是想要问问太守,为何我们岭南的水患,持续了三个月也依旧没有任何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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