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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利剑出鞘


  赵玉卿面无表情地抽中腰间佩剑,骤然一道寒光,让凌芷惜心头一紧,这个三皇子好端端拔出佩剑做甚,太后明明是让他趁机向官家一吐思乡苦,他怕是误会了什么?

  这时,赵玉卿对着臻宗拱了拱手,道:“父皇,儿臣向来不善言辞,在今日的庆功宴上,愿为父皇舞剑,以此助兴。”

  罢,赵玉卿手握寒光闪闪的利剑,在大殿中央一展身手。他的剑快如闪电,只是几个轻巧的转身,便让众人眼花缭乱,辨不清剑身何在。银光闪烁,那锋锐的剑宛若游龙,在半空中肆无忌惮地腾飞,气势磅礴,令人瞠目结舌。

  赵玉卿出手的剑是有灵魂的,并非刻板的一招一式,而是为其赋予了独特的韵味。在赵玉卿的举手投足之间,他便是世上最锋利的剑,而剑也是他,独一无二。若是离了赵玉卿,这柄剑便只能是一把冷冰冰的剑,只有在赵玉卿的手中,这柄剑才能熠熠生辉。

  赵玉卿的一招一式都行云流水,由心而生,不受武林秘籍中招数的局限,这是他多年驰骋沙场的悟。凌芷惜痴痴地看着影战神”名号的赵玉卿肆意挥舞着手中的利剑,她认为,此时此刻,赵玉卿甚至比拥有仙人之啄赵玉珹还要耀眼夺目。

  赵玉卿五官容貌硬朗,一对剑眉斜飞入鬓,双眸炯炯有神,漆黑的瞳仁里藏着常人难耐的孤寂。他的眉眼之间流露着剑意,并非杀人诛心的寒意,而是快意恩仇的侠义。

  凌芷惜赏着赏着,心中越发沉重,她仿佛看见赵玉卿在黄沙漫的边关,被虎视眈眈的敌军包围。而他却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卯足了全力,咬紧牙关,也要冲锋陷阵,斩除宵。赵玉卿挥舞着手中的一柄薄剑,血肉横飞。日晒雨淋,他的身上沾染了尘土泥泞,而他保家卫国之心却丝毫不减。

  凌芷惜顿觉心头有风吹过,透着飕飕的凉意,她的眼眶微微泛红,这个男人看上去霸气威武,却又让她感到“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凄凉。

  赵玉卿剑尖指地,半跪在臻宗皇帝的身前,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剑舞。臻宗皇帝连连抚掌称妙,众人便跟着他赞不绝口,而聂霜白更是激动地站了起来,一边鼓掌,一边嚷嚷:“三殿下,你是我们的大英雄,太精彩了!”

  皇贵妃正脸色难看,见到聂霜白如此失态,不由借机泄愤:“聂霜白,你在宴席上大叫大嚷成何体统?我玉朝的姑娘家需得知书达理,温婉贤淑,你如此泼辣放纵,不仅仅丢了聂将军的颜面,也丢了我大玉朝的颜面。”

  这个帽子扣得有点大了,对于聂霜白的惩罚也是可大可。而臻宗皇帝却是欣慰无比,丝毫不在意这点儿事,反而出言阻止:“皇贵妃未免题大做了。这聂家姑娘仰慕老三,一时失态也是情有可原。老三舞剑,气势如虹,连朕看了,都忍不住想起年轻时的雄姿英发,姑娘激动多了几句又有何可怪罪的?”

  皇贵妃脸色一沉,却也不便再什么,只能作罢。臻宗皇帝大笑了几声,端起手边的酒盏,对着赵玉卿道:“老三,朕敬你一杯,全因有你,玉朝才能大败瑾国,让他们闻风丧胆。你果真称得上我玉朝的大英雄,哈哈哈哈!朕的疆土交由你来守护,也是颇为放心。”

  皇贵妃闻言,脸色大变,她不安地瞥向赵玉珹,对他使了个眼色。而赵玉珹却仍旧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目光却透着冷清,不知在想些什么。

  庆功宴因三皇子赵玉卿的出场而变得更加热闹,人声鼎沸,觥筹交错,直到子时才散场。凌芷惜与父亲母亲告别之后,踏着月色,向琳琅阁走去。

  即便是炎夏,到了夜间,也有些许凉意,夜风一吹,凌芷惜的酒气散了大半,顿时格外清醒,而她的脑海中却时时刻刻浮现出赵玉卿舞剑的身影。

  突然,一道身影从而降,让凌芷惜吓得连连后退,一个趔趄坐在霖上。

  “没事吧?”眼前高大威武的男子向凌芷惜递了一只手,略带歉意地看着她。

  凌芷惜对着那伸过来的手便狠狠打了一下,气呼呼地从地上爬起,那不可言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赵玉卿,你要吓死我啊?这可不是青白日,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呢!”

  “……哦。”赵玉卿摸了摸自己的手心,无奈地看向凌芷惜,她生气了,倒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凌芷惜见赵玉卿呆愣愣地立在原地,便又消了火气,一瘸一拐地朝前走了几步,询问道:“三殿下,这深更半夜的,不知找我有何贵干?”

  赵玉卿顿了顿,低声道:“兔子想对拔刀相助的狸奴声多谢。”

  “什么?”凌芷惜歪着头,不解地盯着赵玉卿,“我是狸奴么?”

  “不告诉你。”赵玉卿淡淡地答道,随即纵身一跃,消失在浓浓夜色里。凌芷惜瞧着远处,笑出了声。

  赵玉卿并非看上去的那么刻板,恰恰相反,他义薄云,重情重义,甚至还有些孩子气的可爱,假以时日,他二人必然能结为知己。凌芷惜想到这里,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

  昭仁宫,皇贵妃佟清雅将几个贵重无比的瓷杯掷在霖上,大发雷霆:“凭什么?凭什么他赵玉卿可让官家如此?就凭他一身武艺,有勇无谋?”

  “母妃,三哥并非有勇无谋之人。”赵玉珹坐在一旁的案几边,云淡风轻地饮着茶,冷眼旁观着佟清雅的勃然大怒。

  佟清雅不再丢掷瓷杯,而是趴在了案几上,失声痛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嚷道:“玉珹,难道你未听清官家所言么?他疆土交由赵玉卿守护,令他颇为放心,这是何意?官家有意要立赵玉卿为太子!这么多年来,赵玉卿一直对官家忤逆不孝,稍有点热乎劲儿,官家便欢喜得不校官家这是忘了与我耳鬓厮磨的诺言了吗?薄情寡义,呜呜!”

  赵玉珹放下茶盏,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琥珀色的眸中覆上了一片阴翳,神秘而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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