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四
……
终于萧萧来电话了，问我在哪，我说，在公司，不多时他们就到了。
“**他大爷，这哪是人干的事？我是腰也哈弯了，脸也笑酸了。萧萧比我更可怜，你看整个人都让那老鬼看脱了一层皮啊！”过风一进来就开始唠叨。
我也知道他那德行，便直接问萧萧：“进展的怎么样？”
“我看有希望，不过那科长有点贪。”萧萧显得有些疲惫。
“还不是一般的贪，还说要去跟领导汇报一下，我怕他领导是比他还厉害的主啊！”过风用鄙视的语气说，大概是受了一天的窝囊气，要好好发泄一下。
“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我沉思着，接着又继续说：“萧萧，你把具体的情况说一遍！”
萧萧回忆了一会儿，将整个过程中的重点描述了一遍。我听完后对他们说：“那你们明天再去一次，如果他有什么要求，你们就先应下来，然后找个机会告诉我。最好能把你们重点的谈话录音，或者能留下其他证据也行。”
“不是吧？我们又不是当间谍！”过风有些郁闷。
“呵呵，你难道还不知道人性贪婪的背后是什么吗？广告公司又不止我们一家，我们要防止他再去和其他公司联系。我允许失败，但不允许被人算计！”我说完立刻发现自己的性格，真的还没有完全从以前的环境中转变过来！
“你真是比贼还精！”萧萧说时的眼神中，有欣赏也有诧异。
“他要是不精，能让我们在外面忙活，他在这里坐着？”过风说了句话里有话的话。
“好了，你还以为我在这里能闲着？吃饭去吧！”我说着站了起来。
路上我和他们说了今天的遭遇，过风马上有意见了：“你丫的，雨都一年多少广告费你知道不？为了公司你应该牺牲一点嘛！就算没有利益，你也应该懂怜香惜玉吧！”
我也懒得跟他争论这些，其实我也觉得可惜，如果今天是萧萧去的话，可能就不至于这样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萧萧：“要不等公安局那边忙完，你去一次试试？”
“恩，好的，希望这边能快点搞定，不然的话肯定会被别家揽走的。”萧萧很坦然的接受了我的意见。她越是平静就越会让我觉得有愧于她。
“肯定没戏了，还去毛啊？你丫的整一败家子。”过风绝对不会错过可以讽刺我的机会。
吃饭时我们还不时的讨论着。结束了没有人提议去聚之坐坐，我看大家都有点累，所以我也不便说，毕竟明天的事情更重要……
和昨天没多大区别，我还是只能等待，但同时我也查阅一下，身份证套制作上的一些相关问题。午饭的时间萧萧来了个很仓促的电话说，公安局方面提出，他们答应承揽800万份套件的发放，但事成之后要我们公开出资200万，私下出80万。没多时间容我仔细考虑，粗略的计算一下，我便让她答应下来。后来参照早上查阅来的资料，认真核实了一遍，觉得问题不大。
两点左右过风和萧萧就回来了，看他们那暗暗自得的神情，我已猜到结果。走进办公室，过风就赶紧关上门，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张纸，一看原来是他们跟那位科长的私下协议，甚至还有局长的签字。
看到这东西我自然是笑了，过风却很看不起我的说：“笑，笑，你丫的就知道笑，你要知道我们多辛苦！”
“我知道你们辛苦的，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按摩吗？再说又不是让你白辛苦！”我反驳着。
“唉，对了，我在想宝马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款式那么多你说我选那样好？”过风煞是费神的挠着头说。
“这个问题等下再讨论，你看萧萧比你辛苦多了，哪有你罗嗦？”我转开话题去说。
“**，你不会过河就拆桥吧？不行，车的问题先解决再说别的！”过风立马不答应了，生怕我会跑了似的。
“38，你还以为能是什么？”我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
“不是吧？那不是跟君威差不多？”过风满脸失望的表情。
“哈哈，你傻啊？你不会自己再加点钱买高档点的么？”萧萧见过风那样，再加上事情搞定心情好，此时笑得花枝乱颤。
“哎，跟他小子打交道真***要多留个心眼。”过风显得很委屈，似乎觉得是被我耍了。
“你别高兴的太早，现在还要让那800万份套变成钱呢！”我解释说。
“恩，你是怎么打算的？”萧萧好象也已经考虑过这问题了。
“你们……”我刚一开口，过风就打断我说：“停，你不要再提你们两个字，我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剩下的你们解决，我都两天没有好好陪佳佳了！”说完他是一溜烟的出去。
我和萧萧无奈的苦笑一下后继续说：“在套件的制作上，我查阅了一下，单一用途的那种，成本是8毛左右，多功能的那种，就是比如可以放些其他证件，银行卡，还可以夹照片的，成本2块左右。我们现在要具体的落实一下生产厂家，在质量和价格方面确定下来，那在和招广告商谈时可以有个数！还有马上去本地电视台和网络上作一个宣传，我们要尽快的行动，以防万一。”我一边列出清单一边说着。
“让过风和佳佳亲热一下就去，我一个人可做不了这么多事的！”萧萧说时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对于她的那种眼神，我真的有点害怕，因为我不知道这背后意味着什么。正在我郁闷的时候，过风又回来了，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说：“吕亦寒，有一位美女找你！”
声音一落便出现一女孩，仔细看后才发现是昨天雨都的那个林经理。她今天的衣着和昨天完全不同，甚至连整个人都变了样，一套适逸的名牌休闲装，使她可爱很多。我一时之间感到非常意外，但考虑到事情也许会有转机，便微笑着说：“原来是林经理，你好！”
“什么叫原来？难道经常这样有女人来找你吗？”她一面打量着我的办公室，一面说着。
她说话总喜欢往角尖钻，我不便跟她计较，陪笑着说：“呵呵，你坐，你来给你介绍，这位是刘萧萧经理，这位是岳过风经理。”
“你们公司只有经理，没有员工？”她很随意的又来了这么一句。
对于这样的人，我的无名火立刻烧了起来，但又不便发作。萧萧见我熊样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说实话我还真没出现过这种状况。过风见我吃鳖顿时得意起来，走过去说道：“林经理是吧，我们吕亦寒同志智商比较低，你有事直接跟我说好了。”
“我智商也比较低，所以喜欢跟智商的人交流！”她真真的说着，完了还给过风一白眼。没想到她还会维护我一下。
萧萧见我们两人被一女孩耍得团团转，咯咯的笑个不停，我连忙拉她到旁边，告诉她就是昨天我在雨都遇到的经理。正在我们说话之时，烟絮进来了，她朝大家看看后很兴奋的对着那个林经理说：“林依？你怎么会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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