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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说不服你睡服你 15


  刚写日记的这天,看着描述,似乎是勒东昊和纪典修救了她后的第二天白日。

  日记页面上有两滴血渍,张柔写道:在我去那上班的第4天,是忐忑害怕的心情应付着每一个客人。我也知道生命中好的坏的都躲不掉,奇姐说哪里的钱都不好赚。客人再猖狂也不会要了我的命就是了。那天晚上,怕什么就来了什么,客人打我脸的时候因为太用力,我自己咬到了舌头,可是血流的怎么那么多?那天遇到了两个很好的客人,他们帮了我,我的血弄脏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西装,他好像有点洁癖,但也没有丢下我自己走掉,他送我去了医院,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抱在怀里关心的滋味。

  是纪典修吧,艾可想。

  艾可又翻了翻,又一页吸引了她的注意,张柔说:我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谈恋爱会是什么滋味。大学里有人追求过我,可是我都拒绝了,我没有资本和时间去谈恋爱,如果经济和时间条件都允许,弟弟那边也稳定了下来,那才是会被我列入日程的事情。也许很美好,可是不得不在我大学这几年先搁浅。我很喜欢雨天,我幻想跟他一起在雨中散步,我一定愿意把雨伞倾向他那方,不让他淋湿,我怎样无所谓。他很帅,是那种我从前脑海中幻想不出来的一种类型成熟男子。他帮了我很多,也许对他来说都是小事情,但于我来说,我感激他的心装载着满满想对他的微笑,都要溢出来了。他的出现,足以让我视线内的所有男性都失去了光彩。偶尔会梦见,走在路上听到车的鸣笛会偶尔回头,希望有个惊喜,我的心到底怎么了?

  艾可眼睛干涩,再翻了一页,接着前一页写着:他又来找我了,就在我的学校门口,他不停地对我微笑,问了许多无关紧要也略带关心的话。我不知道他此行来的目的是什么?我弟弟的事情他已经帮忙解决了呀。那么我想,他那么忙,来了却说些无关紧要的,是不是只想见见我?他在笑,是不是就像我见到他后那么兴奋的心情呢?我怕是我一厢情愿自己多想了。但是看到的同学和室友都说,这个男人一定是对你有目的的,有钱人就是如此,需要消遣流放他们心中的感情。有一种心理肮脏的有钱人,会找那种很直接的很妖艳的女人们,也会包.养。而他这种有钱人,也许不喜欢社会上的那种女人,所以目标是普通的女学生,也许这也是不好的,但我却没有觉得他心理肮脏。可能,他是值得女人心动的男子吧……溴0

  “……”

  艾可嘴唇动了动,手颤抖着合上这本日记,她没法再看下去。

  在张柔这个20岁的女孩子心中,纪典修是能迅速闯进人心扉的男人,艾可闭上眼,在脑海中心里勾勒着纪典修的面貌和身影,的确,是吸引女人的,尤其这种对爱情刚生出萌芽的女孩子。他有风度,很绅士,举止很优雅,这都是让人莫名喜欢的男人修养祷。

  他冷漠,可越是冷漠你就越是想让他对你不冷漠对你笑,日记中说,他对她不停地微笑,艾可想象着自己老公笑起来的样子,是啊,露出他洁白整齐的牙齿,他连微笑都那么让人陶醉其中,艾可不知道张柔是否是个西装男人控,艾可认为自己是,她尤其喜欢纪典修西装笔挺的样子,会看一眼怦然心动,纪典修很会利用他的迷人之处,从来都是各色西装一身。

  不知不觉,纪典修已经在张柔这个女孩心里落地生根了……

  艾可迅速把那些东西整理完装起来,出去病房时刚好张柔被护士推了回来。

  张柔眯着眼睛对艾可笑,看来情绪恢复的不错,艾可在张柔的轮椅后面走进了病房里。

  护士搀扶着张柔上了病床躺下,张柔靠着病床揉了揉手腕,叫艾可,“艾可姐,你坐,真谢谢你,这么晚还要来看我,其实不用,我自己在这儿能行。”

  “那怎么行……”艾可拿过来一把椅子坐在那。

  张柔笑了笑,看到日记本在病床上一角的小箱子里,拿出来翻开,又拿了一支笔,冥思苦想要写下什么。

  “不休息?”艾可问。

  张柔摇了摇头,“睡不着,我想把我心里想的都写下来,如果我死了,日记能跟表达我心里想的……但是我希望老天可以怜悯我,不要让我死,哪怕现在病痛狠狠折磨我,我心里有了对生活和另一个人的憧憬,我能挺过来……”

  艾可看着张柔突然酸了鼻子的摸样,如果她死了……如果她死了……日记能替他表达什么心里想的呢?是那些关于她爱上纪典修的点滴吗?是不是得了这种病,表面做到了乐观,其实心里都害怕极了自己会死,一定是的。是什么让张柔对生活有了憧憬,另一个是纪典修吧。一切乐观积极治疗都是源自于一个牵引着她心情的男人。

  “张柔……其实我……”

  艾可看着她,心里跳了跳,在张柔咬着圆珠笔转过脸来对她灿烂微笑时,艾可收回了自己的话,改说道,“有事情叫护士联系我,我距离这里很近,纪典修很忙最近不会来。”

  她嫉妒,她即使是4个孩子的妈妈了,还是会吃醋嫉妒,看到日记上这个女孩字字句句对自己老公觊觎的相思之痛,她何尝不心上难受。

  本来要说出纪典修是自己的老公,可是张柔此刻那样灿烂的微笑一定听完会灭掉,甚至失去救治的信心和意念。明天下午,张柔的弟弟会来化验骨髓配型,虽然是至亲,但医生说,那配型成功的几率也不大。艾可心里在决定,如果张柔弟弟的骨髓配型成功,张柔的病情稳定后,她会和纪典修一起告诉张柔,他们是夫妻,她趁早死心不要抱有幻想,否则陷得太深难以自拔后伤人伤己。

  如果配型不成功,这样的生命很快就会凋零逝去,如果张柔越来距离生命越远,她要怎么说?带着希望闭上眼,那一定是比绝望着闭上眼好的,艾可不仁慈,却也自私不起来,如果张柔的生命真的挽留不住,就暂时让纪典修在这个女孩心里脑海里住着一段日子吧,直到这个生命消失……

  出了医院时,艾可蹲在地上沉淀了一会儿,不停地祈祷着配型能够成功,倒不是单纯的自私的为了斩断这个女孩对纪典修的念想,而是生命真的很可贵,张柔是优等生,一直很刻苦,身上心灵上都没有一点点的虚荣,可惜

  另一座城市。

  纪典修听完勒东昊说的话,不停地吸着烟,闭上眼眸很久很久才睁开眼看勒东昊,“冒险值得吗?”

  勒东昊的表情极其痛苦挣扎,双手不停地揉搓着消瘦了的脸,“为了我妈妈,有什么值得和不值得!我的出发点是她可以至少还在监狱外度过十几年,而不是在里面一直到死!”勒东昊心平气和地看向纪典修,“我为了袒护我妈妈,才在艾可18岁时做错了一个决定,我让艾可进去了,保住了我妈妈。有时候仔细想,是不是老天惩罚我当时的做法,让我失去了艾可。”

  “东昊,我会给她更多。”纪典修抿了抿薄唇说。

  勒东昊点了点头,“有时候我就是不甘心的那股劲儿上来了。其实我有什么资格不甘心,是我亲手推开她,她很冤枉。最近这几天总是做美梦和恶梦,先是梦见我们恋爱那会儿每一首当时流行的歌曲和每一个相爱的情景。接着就是她入狱我无比颓废的想死那情景。不死,真难忘掉。”

  “对不起……”纪典修低声。

  勒东昊笑了笑,手指一弹,扔给纪典修一支烟,两个人又都开始吸烟。

  深夜十一点,勒东昊和纪典修,跟着乔天佑一起进了‘有染’夜总会。这里场子大,接待的非富即贵。在这座城市中的生面孔无法进入,也不是随便什么有钱人都能消遣的娱乐场所。

  乔天佑的面子大,他说带两个朋友来,里面的人就没拦着。

  里面歌舞升平,一***女人的浪笑从钢管舞台上传下来弥散在整个场子,底下拿着啤酒的女人们勾搭着男人的领带扭来扭去。乔天佑开了一桌儿,低头倒了酒给纪典修和勒东昊,不抬头地说道,“看到了没有,有人在盯着我们,如果是我带着熟面孔来那就没事,你们两个生面孔虽然靠着我进来了,但一定是被盯着的。”

  “嗯。”

  纪典修点了点头,没有抬头看,怕是看了更会让人心起疑,勒东昊只是玩着手机,好像真是来消遣的。

  一个眼尖的女人扭着细腰走了过来,“呦!这不是天佑哥吗?”

  女人站在了乔天佑身后,手臂搭在了椅背上,微俯身,胸都露了出来,饱满紧绷,一头到腰部的灰色长发,脸很白,妆化的非常浓艳,淡粉色的嘴唇微抿着,扎着长长卷翘的睫毛,那睫毛都是粉色闪着金光的,对乔天佑说,“新朋友啊……来点什么啊?”

  这女人极其纤瘦,有些病态的瘦,一下子扭着臀依偎进了勒东昊怀里,枕着勒东昊的胸膛,抬头妩媚地笑,“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

  乔天佑眼神一沉,这女人聪明着呢,真怕勒东昊紧张说错了话被丢出去!

  没想到勒东昊在女人脸上偷了个香,“我身体更会让你熟……”

  女人一阵娇笑,手指在勒东昊脖颈上划了一下,“真是坏死了……”起身点了一支烟朝乔天佑挤眉弄眼,“天佑哥,难得来,要么?”

  乔天佑双腿交叠,瞥了一眼纪典修朝那女人挑眉说,“我要你老公,给么?”

  “讨厌!”女人手指弹了下烟蒂,走了。

  “神经病么!”勒东昊喝了口酒,亲一口都没亲着人皮,那化妆品得是多老厚!

  乔天佑点上一支烟,“她是水水的手下,狠角色!你坐在沙发靠外面,她方便接触你,你吸没吸过毒她闻都能闻出来。如果是没吸过的,他们更防范了。这玩意儿也不是谁都能进来买的。”

  “今晚不成了?”纪典修问。

  勒东昊扭过头去不语,乔天佑勾起嘴角,“未必!修,你这位朋友绝对沾了!还不少……”

  纪典修看向勒东昊,深深皱眉,拳头攥的紧紧的,咯吱作响!

  “我不沾我他妈什么也办不成!”

  勒东昊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进去,“好了,安排我进去拿东西,沾了这么多才找到老窝点不容易,我不想半途而废!”说完看向纪典修,勒东昊的眼睛里有大片红血丝,说了句,“别为我担心,死不了。”

  纪典修很想把他拎出去痛打一顿,可是想进来这里怕是容易,这么出去想也知道不容易,更不想给乔天佑惹了麻烦。

  乔天佑拨了一个号码,十分钟后,水水从楼上走了下来,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纪典修,倾身吸了一口烟,朝纪典修的脸吐了一口烟圈,“真喜欢!”

  “别闹!”乔天佑用眼睛横了一眼水水,“带我们进去吧!拿了东西就走。”

  “走吧。”

  水水在前,乌烟瘴气的穿来穿去,纪典修和勒东昊,跟着乔天佑和水水一直走,走了好一阵儿才走到一片隔音的,连音乐都听不到的走廊,这是楼上了。

  “就是这里面了,天佑不是外人,都一块儿进去吧。”水水推开了门。

  外面走廊上非常的静,听不到房间里面有任何声音,但是面前这道精致的门刚一推开,震耳欲聋的音乐在室内响起。纪典修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门,这道门,居然如此隔音?

  “呦,果真是天佑!”

  沙发上起来两个男人,看上去三十几岁,跟乔天佑热络地抱了抱。

  乔天佑回身介绍,“我的两个朋友。”

  礼貌地互相握了手。坐下后,其中一个男人问,“是谁要货?”

  乔天佑指了指勒东昊,“他。”

  说话交流都是趴在耳边,只有当事人在耳朵那儿才能听见,室内音乐大,有目的而来准备录音的都得打消这个念头。

  那个人坐在了勒东昊身边,在勒东昊耳边跟勒东昊交流着。

  水水从里面一个屋子走出来,拿了几杯水,分别递给了几个人,手中一直拿着的一杯递给了纪典修,坐在纪典修面前的茶几上,抿着唇示意纪典修喝啊。

  来到这里之前乔天佑说了什么纪典修还记得。

  纪典修这么多年生意上什么人都见过,这样的人也接触过,但没接触过这么厉害的直接利害关系人物。

  水水不简单,即使乔天佑没有提前给他打过预防针,纪典修也看得出来。

  这杯水,怕是有问题。

  如果水水有意让纪点修沾了这个继而跟她成了一路人,那么这杯水里的毒性定是小不了。

  水水的目的是:看到纪典修以后离不开毒品这东西。

  “别玩过火了!”乔天佑说,看口型和脸上的怒意水水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也能懂乔天佑在说什么。

  水水端着水杯等待纪典修喝下去,抿了抿唇,自己喝了一小口,再递给纪典修,示意真没毒。

  乔天佑腿伸过去,欲踢翻了这女人手里的水杯,水水一个快速闪身,双腿翻过沙发,高跟鞋利落落地,稳稳地端着水杯趴在了纪典修坐着的沙发旁,又把水杯递给了纪典修,在他耳边说道,“怕什么?我不坑我感兴趣的人。这么点小面子都不给,那我就不卖你朋友货了……”嘟着嘴,似乎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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