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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王乡长 上


  我和海婴失魂落魄地回到乡里,找到王乡长,把发生在蒲陵村的奇怪的事情都告诉了他。王乡长笑了笑,道“你们这些城里人就是爱做梦,做的梦还挺玄乎,跟放电影似的。”

  海婴说:“大叔,我们真没跟您扯,那个村真闹鬼了,活生生的鬼。”

  我在一旁帮腔:“五个盗墓者的死,都跟蒲陵村的一个寡妇有关。还有,省里来的同志肯定也出事了,他们八成是在运输这送尸体到省城的时候,被劫杀了,现在他们尸体都吊在那个女人庭园的秘室里边。”

  王乡长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们,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说,“你们中邪了吧,说这种胡话,逗我玩?”

  海婴急了,“我们千里迢迢赶到这儿,就是为跟你开玩笑来的吗?我们差点死到那个村子里!乡长,那个村子发生的事情,这样说起来也真是有些难以置信,可是它真的发生了,因为我们亲眼看到了,亲身经历了。”

  “真的,乡长,相信我们。”我帮腔说.

  王乡长也严肃起来,“虽然我们这样偏远的地方,封闭落后,也经常出现些闹鬼的事儿,可仅仅也都是些传言而已,我从不信这些活见鬼的事儿!这样吧,我跟你们再跑一趟蒲陵,把事情搞个清楚。”

  “可是那个村庄已经消失了。”海婴说。

  “荒唐,一个村庄怎么会消失呢。你以为这是放屁呢,说没就没了。”王乡长有些恼火地问。

  “可这事真的发生了,蒲陵村已经不见了,真的像空气一样消失地无影无踪了。”身心的疲惫已经让我情绪变得十分焦躁,我叫嚷到。

  “那更应该去看看了。”王乡长很坚决地说。

  跟着王乡长,我们又再一次返回蒲陵.

  白天,阳光普照,眼前的一切都是这样的明亮。如果没有昨晚发生的事情,眼前的这片山水,该是多美的地方啊,犹如仙境一般,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似乎每一座山,每一片田地,都隐藏一股深重的邪气.

  王乡长显然对这一带的山路轻车熟路,在他的带领下,我们眼前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小村庄。我和海婴几乎同时喊了起来:“昨天,怎么没见过这个村庄?”

  “这就是蒲陵村,你们不是说它消失了吗。”王乡长乐呵呵地望着我们,“说你们在做梦,你们还强词夺理地狡赖,看看吧,这不好好的吗?也不知道你爷俩中了那股子邪,睁眼说瞎话,害得我陪你们白跑一趟。你们这些城里人啊,也真够闹心的。”

  我们走的是同一条路,我确定这一点,路旁的山,路旁的水都没有任何变化,但为什么会在同一个地点,出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村庄。

  就在今天早上,这儿还是一片荒坟场,昨夜我们看到的那个神秘的村庄就是从这儿消失的。

  眼前的这个村庄,完全是陌生。砖瓦房错落有致,犬吠鸡鸣随处可闻。一些老人坐在村头,吸着旱烟,晒太阳。他们从发现我们那一刻起,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我们的身体。王乡长乐呵呵地和老人们打着招呼,他问“孙老头,怎么没来啊。”

  “这老小子,八成被那坟墓吓蛋黄了,这几天都没见着人。”一个老汉,扯着破嗓子喊。

  “他现在那儿啊?”王乡长继续问那些老汉。

  “八成在家躺着,去去找,兴许能找到。”

  王乡长向我们解释,这个孙老汉就是发现墓穴的那个老人。王乡长的这句话让我兴奋异常,我猜想,见到这个老汉也许一切谜团就随之解开了。这个孙老汉应该就是昨晚我们拜访的那个老人,如果他也和这个村庄一样在一夜之间变了个样,变成另一个老头,那我宁肯相信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幻。因为那样的话,我就彻底没辙。

  当孙王乡长带我们找到这个孙老汉的时候,我和海婴都很激动,这个眼前的孙老汉,就是昨晚的那个老人。昨晚的茅屋,茅屋里的挂画,土炕,又出现在眼前,它提醒我们刚刚过去的一天所发生的事情都留有现实的痕迹。

  “老爷爷,我终于又见到了,这不是在做梦!一切都真的发生过对不对?”海婴抓住孙老汉的衣服,兴奋地喊着。

  “这是谁家的小子啊,疯言疯语的,你在说什么?”老人拉着长腔问。

  “老爷爷,你不认识我们了,我,还有他。”海婴把我拉到老人的面前,指着我说,“我们曾经来找过你啊。”

  “是啊,老人家,还是你救了我呢,你和这个孩子一起把我背回来的。”我搭腔说。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我老了,脑子变坏了,已经记不得很多事情了。”老人茫然地说。

  “就在昨天,昨天。”海婴心急火燎地想帮助眼前的这个老人恢复记忆。可是显然一切都是途劳的,这个老人断然否认曾经见过我们。

  可以想象,老人的话给我们十足的打击。不能确定这位老人是不是在刻意地逃避和隐瞒,但是可以肯定,从他的态度来看,我们想从他这儿得到些什么是很有难度的。

  “事情好像都清楚了哟。你们昨晚跟本就没有到过蒲陵村,我猜想你们可能迷路了,到了那片荒坟场,就睡着了,然后美美地做了一梦。”王乡长有些嘲讽似地乐呵呵地说。

  “不同的两个人怎么会同时做出一个相同的梦,林的内容细节一模一样,你不感觉这太邪门了吗?”王乡长这种戏谑似的态度让我闹火。

  “还有一个寡妇呢,有些人是老糊涂了,可是总还有年轻些脑子清醒记事的。”海婴有些生气说。

  海婴的话,提醒了我。对,还有一个王寡妇呢。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因这个寡妇而起,只要找到她,就算她跟这个老头一样死不认账,她的庭园也能开口,那些悬挂在秘室的尸体就是物证。

  “哪个寡妇?”王乡长诧异地问道。

  “王寡妇,蒲陵村的王寡妇啊,住着一户大大的庭园。”其实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倒有些心虚了,因为眼前的蒲陵村,和昨晚看到的村庄简然不同。老人也有了改变,也许改变的还有王寡妇和她的庭园。即便真有这女人,但也许她已经把自己变成田寡妇,李寡妇了,庭园也已经不在了。这些事情,很可能会发生,因为我已经感觉到,这儿充满了诡异,接下来发生因何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有可能。

  王乡长说的话却让我们喜出望外,“村子里的确有一个王寡妇,而且这个王寡妇也像你们所说,独自居住一户庭园,那庭园是他男人祖上传下来的,他男人几年前死于一场车祸,后来家里又接连死了不少人。”

  完全和我们昨晚遇到的那个女人情况相吻合。

  我和海婴迫不及待地让王乡长带我们去找这个女人,可是王乡长接着说了一句几乎让我们跌入冰窖的话。王乡长说“可是王寡妇在去年就死了,自从他男人死后,接着家人又一个接一个地死去,村子里就有了流言蜚语,说这个女人身上有妖气,村子里人都从此都不敢再靠近她,把她孤立,并不停地责骂她,后来女人不堪侮辱,就上吊自杀了。”

  听完王乡长的话,海婴就拉紧了我的胳膊,“看来我们真遇到鬼了”

  我再次请求王乡长带我们去女人的庭园看一看。乡长脸色有些难堪,他很可能感觉我和海婴就是无是生非,没事找茬,给他管辖的村庄添乱,让他这乡长难堪。

  王乡长很不情愿地带着我们找到了那个庭园,我注意到庭园在村庄位置已经有了变化,它不在的中心,而是在村西。但是庭园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就是我昨晚和海婴借宿的地方。

  再次看到这个庭园,我立刻紧张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都在我的眼前闪现。庭园的大门是虚掩的,并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还有人住在这儿吗?怎么没锁门呢?”海婴问王乡长。

  “谁还敢住啊。锁门?躲还躲不及呢,根本用不着锁。”

  看到我和海婴欲往庭园里走,王乡长不耐烦地说,“怎么,你们还要去里边瞧瞧啊。”

  “是的,我想到里边看看,也许能发现些什么?”我企图让王乡长一起进去。可王乡长一口回绝了,“这种地方太晦气了,我是不进去的,既然你们喜欢招惹是非,就进去好了。”

  “这个胆小鬼,早晚让鬼上身。”走过庭园的时候,海婴回过头,朝王乡长小声音嘀到。

  这个庭园已经完全荒芜了,杂草都长到了两米多高,小树一般粗细,把整个园子都占得满满的。走进庭园的那一刻,我和海婴就被这些杂草淹没了。

  “怎么会这样,一夜之间就长出这么多草!天呢,像做梦一般?”海婴喃喃道。

  “这不是梦,而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实,我们以为只会在神话故事发生,现在让我们遇到了。”

  我带着海婴拨开杂草,踏出一条路,来到一个房间前,“还记得它吗?昨晚女人就住在这里,还同我们一起吃过饭。”我对海婴说。海婴有些紧张了。房间的门同样没有被锁,我轻轻地推了一下门,门就“吱”的一声打开了。

  “我看我们是别进去了。”

  “那可不行,这里边还有好东西呢,我们总要拿点换路费吧,难道我们真要白跑一趟?这可不是咱爷们的风格。”我笑着对海婴说。

  当我看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就马上想到了女人卧房的墙壁上挂着的铜镜。现在的情况是跑了和尚留了庙,原本我们就不是来找和尚的,而是找那些和尚留下来的的瓶瓶罐罐的,只要这些瓶瓶罐罐还在,就不枉此行,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即使发生再邪乎的事也无关紧要,这种想法让我兴奋。

  我迫不及待地走进房间,来到女人的卧室,让我失望的是,那面铜镜已经不在了,不仅如此,房间里已经空空如也。连那些古画和器具都不见了。

  “看来这儿是没什么油水可捞了。”海婴蹲下用一棵草撩拨着墙上的一只大红蜘蛛,自念自语地说“蜘蛛,你能告诉我们这儿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那蜘蛛,被草拨拉了一下之后,滋溜一下子,窜了起来,像发疯了一般跳到海婴的头顶上,海婴啊啊地惊叫起来。

  我用力在海婴头顶一拍,只听“啪”地一下,击中蜘蛛的身体,让我吃惊的是,那蜘蛛却鲜血四溢,鲜血顺着海婴的脑袋流了下来。

  海婴的喊叫声音越来越多。

  我努力安慰住她,“这不是你的血,是那只蜘蛛的。”

  虽然我走南闯北,足迹遍布各地,也从没有见过种血流如注的蜘蛛。其实这园子本就透着一种阴气,就连小玩意,也不同寻常。

  我让和海婴进入密室。

  我想起女人各个房间都是相通的。在女人卧房里转了一圈,果然找到了一个通口,我带着海婴从这个通口进入另一个房间。那个房间仍然是空荡荡的,然后我们再次一个通口,进入另一个房间。我们一直这样一个接一个地走下去,通过十多个房间后,果然看到了一个密室。

  原本摭住密室入口的仕女画已经不见了。密室里里的“尸体”呢?我决定进去看看。找来两把椅子,把它们罗在一起,让海婴扶着,爬了进去。

  “要是看见鬼,你就喊一声。”海婴嘱咐我。

  “这不是废话吗,要是遇见鬼,我肯定会喊,我不想喊都不行,你听到我喊,你自个儿先逃好了。”我不无好气地说。“我不会跑的,你喊了我进去救你,别罗嗦了,赶快进去瞧瞧。”海婴催促我。

  尽管是白天,可是密室透不进一点阳光,完全是黑漆黑一般,伸手不见五指,我屏住呼吸在密室里走着,昨夜的一切都在我脑上放电影似地一幕幕地闪现,每行进一小步,都让我心惊胆战。

  “看到什么了吗?”海婴喊到。

  “什么都看不见,没有一点光。你在房间找找,看看有没有火。”

  “有半截蜡烛,还有一盒火柴。”

  我退回密室的入口,海婴已把蜡烛点燃,递给我。我举着蜡烛,重新走进密室,烛光把密室照亮,眼前豁然开朗。

  让人惊讶的是尸体不见了,密室空空如也。但二十多个挂钩仍然在悬钓在哪里。

  我仔细观察着这个密室。密室阴森恐怖,透着一股迫人心肺的寒气。借着烛光,我发现在密室东边的墙壁上有一个图案,很模糊,我慢慢走近,举起蜡烛告诉这个图案,竟然是一只雕刻的狐狸!这只狐狸是用刀子刻到墙壁上的。刻画的线条有些杂乱。我掏出别把衬衣上的钢笔,拧开钢笔的肚子,把墨水涂抹到图案上,然后撕掉笔记本的一页纸,平铺到墙壁上,把图案凸印到纸上。

  然后,我又在密室转了一圈,不放过它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没有再发再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后,我方想出密室。

  但此时,密室却突然传来一阵吱吱的噪杂之声,这声音把我的神经都绷了起来,我紧张地四处张望,想找到声源。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声音越来越逼近真实,我猛地抬头朝头顶望去,然后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借光黯淡的烛光,我看到密室的天顶上一片暗红在涌动,那是一群蜘蛛正在爬行。它们一个个张牙舞爪,肚子突起成一个球状,像一个蛋卵。

  突然它们像发了疯似的,一起朝我涌过,无数条蛛丝粘到我的身上。我大喊着,挣扎着朝密室口跑去。

  当我从密室爬出去的时候,我感到身上的蛛丝越来越浓密,手脚也动弹不得了,已经被这些蜘蛛做成了一只茧,大腿和后背被几只蜘蛛嘶咬了几口,钻心的疼。

  “快,快,用火。”我对不知所措地海婴喊到。

  海婴慌张地划动了几根火柴,把庭园里的一堆柴草点燃。火越越来旺,不少蜘蛛躲闪不及,被卷入火中,烧死了,发出刺鼻的糊焦之气,其它的蜘蛛都吱吱地跑开了。

  海婴把我从地上扶起,然后帮我把身上的蛛丝拨去,有些幸灾乐祸地道,道:“看来这园子里的蜘蛛不只仇视我一个人。”

  “老子差点把命丢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骂道。

  王乡长在庭园的大门外等着我们,见到我们,又责备了一番。他说“你们这回也死心了吧,我也省心了,最近这一阵子,太闹心了,折了他好几年的阳寿。”

  我跟说那些蜘蛛的事,王乡长没好气地说,这是我们自找的,在这乡村荒野的地方,不比城里,莽蛇毒蛛多如牛毛,你不去招惹它们,它们自然和你相安无事,那有像你们这般把惹事生非当口粮的,说得我哑口无言。

  “这种蜘蛛也凶残了,像是野兽一般,如果这密室原来真有尸体,也存不下,早被这蜘蛛当夜宵了。”海婴道。

  “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念头。”王乡长摇头叹息道。

  原本我还想要王乡长再带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个盗墓的,但王乡长说那盗墓你们也见过的,何必再看一遍呢,除了那面丢失的铜镜,连块青砖都没有,这种墓就是乡里穷帮子的墓穴,不会有什么陪葬品的,而且专家都分析过这墓大约就是清末或者民国期间的一个墓,左归右归价值都不大。

  可是我还是不甘心,我总感觉墓穴中可能还有些东西,未被人发现。我执意要去,王乡长生气地说“你这人还真麻烦。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没那力气。”

  我只好带着海婴,问了几位老乡,终于重新看到那墓。我仔细看了看这座已经被挖开的墓,它跟昨夜看到的没一点变化。我跳到墓穴里,打量着这座墓,就像王乡长说的那样,这座墓太寒碜了,乍一看,这座墓跟村民挖的蓄水坑无异,墓壁只是一层夯土。以前,一些穷人死后,不但没有陪葬品,连墓穴和棺材都要从俭。这些穷人的墓穴挖好后,仅仅是再夯实一下,防止土壤坍塌,就可以完工了。棺材用廉价的槐木制作,棺板也尽量减少厚度。这样的棺材很快就腐烂掉了。穷人做任何事情,首先考虑都是如何省钱,那怕是生死大事。

  用手触摸着墓壁的夯土,我突然产生了一股冲动,我让海婴给找来了一块尖角的石头,我用这种坚石,用力砸向土,费了很大劲,夯土终于出现了裂痕,我顺着这些裂痕把夯土一片片的拨落。

  被我拨下的夯土凌乱地散落在墓穴里,夯土脱掉后,出面在我眼前的只是一层新土。让人失望的是并没有任何其它的发现。

  “快看。”海婴叫道。

  在海婴的提醒下,我看到在墓穴东边的那一侧,几块夯土脱落后,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洞口,大约有一本线装书封面大小,我把手伸进洞口之后,竟然触摸到了一个盒子,我的把盒子从洞里掏出来。

  这是一个很精致的镀金盒,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

  就在盒子开启的一瞬间,我和海婴几乎同时叫了起来,盒子也脱手掉到了地上———盒子里盛着一只手掌,手掌的肉早已经腐烂,只剩下白晃晃的骨头。

  我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捡起了那只白骨,放到阳光下,阳光从骨间穿过,透穿了它的每一道纹络。根据这只白骨的大小和形状,我猜测,这应该是一个成年男子的白骨。白骨的断面整齐,像素是被利器从身体上割下来的。

  海婴叫道“快扔了吧,多不吉利的东西啊。”

  “扔掉?”我笑笑,“有些骨头也是宝贝,比如山顶洞的北京人头盖骨,皇帝老儿或者什么将帅名士身上的骨头,值钱着呢,就算这块骨头没什么来头,但只要有些年头,我们也发财了。”

  “你又怎么知道骨头的年头,它是去年,或者就是今年一个死人身上割下来的,也说不定。”

  “这个墓穴最晚也是清末或者民国时期的,还可能更早一些,这说明,藏在这个墓穴里的这块骨头也有些历史了。再说还有这个盒子呢。”我举着盒子,指给海婴看,在盒子的底部镏着几个字:大清康熙。“就这个盒子,我们这次也赚了。”

  墓穴一片凌乱,海婴很担心地问我,我们算不算破坏文物啊。我对她说,我们来之前这墓其实就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土坑,专家们都来看过了,他们也认为如此,要不然,早派人来看守了,估计它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村民填平了,不会有人在意我们的破坏的。

  海婴说:“你就会强词夺理。这副白骨来路不明,而且我们昨晚遇到一连串的怪事,你就不担心吗?”

  “来路不明的古物最有吸引力。看来这次来蒲陵是无法找到那面铜镜了,收获这个玩意也算是一点补尝吧。”我摇动手中的白骨对海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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