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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卖萌


  雅致的房间之中,一个女子清瘦的身影在透过薄纱而入的日光下显得更加单薄。

  她安静地注视着软塌之上那个有着黑密微卷长睫毛的男子,目光复杂得无以交加。

  九个月了,距离我们从绝情崖坠落这个被君希澈和北宫无情称作迷情谷的山谷已经九个月了啊。

  墨离,你真的睡的太久了。

  眼看再些日子就又是六月了,你不是说要一生一世守护我长大?

  那么我的十六岁生辰,你怎么可以缺席……

  “你看很久了吧。”天下对着依旧没有清醒的墨离冷不丁地开口道。

  “还好还好,只是一下下而已。”男子近乎有些厚颜无耻地回答。

  天下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她为什么会流淌着跟这个人一样的血液,清醒的四个月下来,天下已经大概地摸清了君希澈和北宫无情两人的性格。

  北宫无情的天性冷漠,对天下也是知道她是两人后人之后才有所缓和,至于君希澈……

  天下觉得她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无赖。

  而且不是一般的无赖,是厚颜无耻的无赖!

  具体的看了下面这段话,你就明白了。

  “君希澈,你让她也来吧,我知道你们想听。”天下叹了一口气,这家伙日日都来,也不知是什么企图。

  某人一听天下开口,那双倒三角眼立马爆射出了一道闪亮闪亮的光,露出纯良无害的笑容:“我们想听什么呀,听你唱歌吗?我们没有想听你说坠崖之前的事,绝对没有。”

  看吧,开始装傻了,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故作天真的往屋顶看了一眼,然后瞬间又变成了一副委屈的模样:“还有,你这样很没礼貌耶,好歹我也是你的先祖,怎么能这么直接地叫我名字呢?”

  天下又一次忍不住青筋暴起:“可是你没有半点身为先祖的自觉,也没有半点可以让我称呼你一声先祖的地方。”

  “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要告诉情儿去!”君希澈一副我怕怕的模样,捂着受伤的小心脏潸然而去。

  天下望着他那做作之极的背影,无语问苍天,北宫无情究竟是怎么受得了他这性格儿!

  一种身为他后代的羞耻和丢脸之感悠然而生。

  最开始的那会子,她怎么就觉得他温润如玉、翩然若风呢?

  错觉这个两个字用在这里真是恰如其分,假象,果然一切都是假象。

  只是君如此高贵的姓,希澈如此优雅的名,安在他身上,顶多对得起他那表里不如一的俊脸而已。

  不一会,某无赖男就一副屁颠屁颠的模样拉着北宫无情奔过来了,边蹦达边兴奋道:“快说去快说,我可是把小情儿带来了。”

  看看,这家伙完全忘记了自个儿刚才是如何梨花带雨掩面而去……

  “不想说的话我们不会勉强。”北宫无情皱着眉,与天下的样子十分相似。

  “无妨,不说的话我怕有人日日往这跑。”天下话语间特意瞄了一眼君希澈,所指非常明显。

  “我那不是关心你嘛……哎哟,小情儿你轻点……轻点,耳朵要断了……”君希澈讪笑道,却被北宫无情狠狠地揪住了耳朵:“你居然敢背着我去关心其他女人!”

  好吧,果然一个萝卜一个坑,奇葩才能配奇葩。

  “你们到底要不要听。”天下无奈到了几点,两人加起来都快六百岁了,装的跟初出江湖的小白菜似的。

  “唉,小天儿,这就是你不懂了,这叫情趣,是漫长又无聊的人生的一种调剂之物。”君希澈伸出食指,闭着眼,在天下眼前摇晃了两下,一副你不行的模样。

  “说吧。”到底是北宫无情正常一些。

  “我生于长安王朝两百三十三年……”

  “咦,那小天儿你不是已经三十多岁了,啧啧,看不出来呀,是不是有什么秘方,你可以教教小情儿……情儿,我错了……”

  君希澈的强势插入又一次在北宫无情的揪耳朵攻势之下,完败。

  北宫无情眉一挑,示意天下继续往下说。

  “君上之位传到我父君那一任,出了个意外之外的意外。”

  “长安君上由君家和北宫家之中选出,那一代君家无女,按理应是我母后北宫凤凰荣登大宝,但母后对父君痴心一片,居然将君上之位拱手相让,心甘情愿地嫁给他,成为他的大皇后。”

  “母后是个极其有涵养的人,她是一出生就定下的君主命格,但她一代娇女,却成为了整个长安的笑话。长安的男人天生体弱,一生只能生育一个孩子,所以即使是男帝,多半也只会有一个皇后。”

  “但父君娶了我的母后之后,却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他把她娶进了宫,授予了君皇后的称谓,与我母后平起平坐。”

  “我十六岁那年,那个女人将我母后诬陷至死,父君居然轻易就听信了她的话,白绫三尺,毒酒一杯,我的母后就这样香消玉殒。”

  “更可笑的是,她说我不是君家女,而父君也信了,竟然狠心杀女,但我的生死又岂容他人插手,战战兢兢地为国为民十六载,却落得自刎大和殿的下场,可笑吧……”

  “呜呜……”君希澈听到这里已经假装呜咽起来,虽然她极力用轻松的话将那些残忍的事实寥寥数语带过,但那个中的苦涩心酸并不难分辨的出。

  当他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却被北宫无情一把捂住了嘴:“继续说,你为什么没死。”

  “我没死?”天下讥讽一笑:“我已经不知道是死过几次的人了。”

  不管是当初的自刎还是如今的坠崖,皆是她认为亲近的人所迫害,这不是上天戏耍于她还能是什么?

  (作者有话说:君希澈和北宫无情大量造人,按照出生前后轮流冠以君姓和北宫姓,两个姓氏又各自开枝散叶,两百多年过去已经不知道相隔了多少代,因此双方几乎已经没有了血缘关系,通婚不算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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