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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自述——水彩


  不记得谁曾评价认为生活认为世界就是一副水彩画,画笔在你自己的手里,会涂抹出怎样的人生怎样的世界完全由你自己来决定。

  我一直固执喜欢着涂水彩画,直到后来才发现小染也喜爱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

  原来世界真的是以这样奇妙而又苍凉的方式延续着。

  我在所有人的印象中似乎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的好孩子,我总是习惯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另一方面来说,长辈们也会喜欢温柔的孩子吧。

  就在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你的时候,你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带着那样简单直白的方式,再次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若人生只如初见,那该有多好,这样我就不用再次体会失去你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人生有时又淡雅如菊,在你离开后,我将此生交于

  神灵,我的灵魂是否可以得以慰寄?只想守着你,此生如此,别无他求。

  是一副水彩画吧,那一抹一抹浓重的忧伤的颜色。

  或许吧,谁又曾知道呢?

  依稀记得你说话时总是习惯在语句的末尾加上一个“呐”字,那么简单的发音,却没有谁会像你一样将它运用到完美。

  你的点滴,你的一切,都让我着迷到贪恋。

  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是谁说过的呢?寂寞由两个人分享就不会太痛苦。

  失去你之后,我以后人生的寂寞,我是否该和手冢或者不二分享呢?

  没有你的往后,我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

  谁都有无知的时候,只有你,小染,没有。

  冷冽的晚风从被打碎的窗子吹进被浓雾笼罩起来的屋子,房间里飘散着一种花朵浓郁而温暖的香气。

  总是无法正视你的离开,所以直到现在我也依旧不愿意承认你永远的离开了我。

  我总是这样。

  西边吹来的风让铅色的云遮盖住原本晴朗的天空,季节似乎只在一个晚上就进入了最寒冷恶劣的冬日,天边偶尔会有一两点从厚重的云缝里漏下微弱的阳光。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记得那次去你家,我真的被吓到了,从未见过那么奢华的房子。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驱散开浓重潮湿的白雾,爬满荆棘的古老城堡依然半沉浸在黑暗中,通往别墅大门的石阶上铺满灰绿的苔藓,锈迹斑斑的铁栏上盘绕着枯萎的藤条和绿的吓人的爬山虎。

  仿西洋式的古堡般的别墅的房间里,红色的幔帐从天花板流畅地垂到地上,金色的流苏软软地束起窗边细绣的纱幔,壁炉里偶尔传出一声木柴

  爆裂的轻响,古老而华丽的雕漆木椅对着被火光映的通红的壁炉。那时的尹藤也,就那样安静的坐在它的旁边,墨蓝色的长发从宽广而洁白的额上滑下来盖住了他冷漠俊美的脸庞。

  还有那些挂在墙上的巨大油画和浮世绘。

  一切的一切都体现出这里主人的高贵及他独特的品味。

  是谁主持装修的呢?

  我们走了之后据说迹部卖下了它,现在我也经常回去那里。那里的空气中似乎都留有你的味道,我似乎还可以感到你还真实的存在于这个空

  间。

  我们都要努力的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样子,一切都没有改变的样子。

  时间一点一点滑过未闭拢的指缝,像被打碎的古老沙漏,发出沙沙的响声,洒下大片的黄尘。夕阳透过过道尽处的大玻璃折射进来在白皙的墙

  上干净又利落地投下你的剪影,像神坻时代吟游的女子,记忆里的碎片突然像潮水一样涌来,潮水里的每一个分子,每一个,每一个,都是你。欢

  笑的,不满的,皱眉的,生气的,生动得要让我窒息。

  壁灯微弱的橘色灯光铺满了整个房间,那种暖暖的色调从天花板到地面缓缓地,均匀地洒下来,简单的过渡,渐至冰冷。

  水彩只是一种方式,它的背后隐藏着太多,太多。

  对于未来的那些追求,对于生活的期盼,对于已经逝去的一切的悼念……

  就像一条一直在沉睡的游鱼,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慢慢的离开了一直生活着的水底,妄图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中能有一席之地。

  她就像这条游鱼一样,一直在追逐着她所执著着的爱,不愿意放弃,不愿再向谁认输……最后,不得不向命运屈服,因为,游鱼属于深海,而不会

  属于这只有空气没有水的世界。

  第一次,你对着我,看着我的眼睛,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告诉我:“幸村君,呐,我们要做最好的朋友,最好最好的,所以不能爱不能伤

  害,你懂我的意思吗?”很少看到你那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在我的印象里,你似乎除了张扬就不会再有其它表情。

  做最好的朋友啊。

  仅仅只是做最好的朋友么?

  仅仅是一场只有你一个人的表演,我将自己多半的光阴留给你,留给那个单属于你的舞台,留给那段单属于你的记忆。

  王者立海大,我们立海大的三连霸是没有死角的,我们是王者绝不允许失败——这就是王者的定律。

  但是最后,输的人,却是我。

  我从未想过,你的网球也可以打的那么好。你的姿势,你的每个表情,你的那些在打网球时好的或不好的小习惯。是一个个零碎的片段,拼凑

  在一起就成为了一个最真实最生动的你。

  即使已经过来那么久,你走的时候仍然仿佛很满足,那时我才明白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曾忘记。甚至,你记得的会更多,手冢,不二,仁王,迹部,龙马,菊丸,还有那么多各式各样甚至连尹藤也都不认识的人。

  在最后的那段时间里,我听到的你叫的最多的名字,是“佑”。只有一个字,你笑着和我说你不属于这里,你说你是中国人,你说你出生的地

  方不是美国而是中国的一个城市。

  我还很奇怪的问你,那你今年多少岁了,你就笑,和我贫,说你一百岁了。

  我在国三的历史上学到过中国,它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个神秘的国度,那些与日文相似的文字,那些有些拗口的发音,却让我深深的迷恋那个国

  度。你真的会来自那里吗?

  这里距离中国,不过是一片海洋,而我距离你,距离我们曾经一起许诺的永远,却隔了一条名为“生死”的长河。

  你的人生,是你那一抹如暗夜般漆黑的黑色,我的人生,是那如同我们曾经穿着的的校服一样明媚的明黄色。

  在水彩板上,黑色与黄色相交融,混合出的是一种奇怪的色彩,似黑非黑,似黄非黄,是褐色吧。

  你曾用中文在纸上写下这样一句话——“昏鸦尽,小立恨因谁。”

  几缕橙色的灯光不小心从指缝间划过,形成一张看不见的网。

  网住了我们的幸福,漏下的只有满满的悲伤。

  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

  夕阳何事近黄昏,不道人间犹有未招魂。

  银别梦当时句,密同心苣,

  为伊当作梦中人,长向画图清夜唤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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