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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驴脾气


  外面突然狂风乍起,一片乌云遮住明月星空。紧跟着咔的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引出倾盆大雨。革命驾着车,脑子里比外面天气还要糟糕。稍一愣神,一个急刹车,嗤的一下,车轮与地面磨擦出一个五米的胎痕。他长松一口气,险些和前面的红色捷达追尾。接着擦拭一下额头上被惊出的汗滴,骂道:“**贼娘的,开车慢慢腾腾跟赶猪似的,我都怀疑丫的有本没有?”发泄完,点了根中华,两眼直视前方。然后过了两个十字路口就拐进了小区。一进家门,小囡正坐在电脑旁兴致勃勃的和网友聊天。革命瞬间火了,嘭的一下将门关的山响。小囡抬起头,看了一眼革命,“亲爱的,你回来了?”革命一副球不理神仙的样子,一句话都没说。把衣服啪啪一脱,一松领带,闷声闷气的整出一句:“做的什么饭?”“没做,我打算让你出去吃点,我吃了些剩饭现在不饿。”“操,你饱了就不管别人,你也太自私了吧?整天就知道上网上网,我他妈的把电脑砸了。”话音一落,革命冲过去要抓电脑,小囡迅速将其挡住,大喊你要干什么?“我不干什么,就觉得这富裕的生活把你宠坏了。”小囡顿时气得蹲在地上哇哇的痛哭,革命在地上走了一趟,满脸的怨气。然后换了件衣服走出家门。外面此刻依然是大雨不断,他站在楼道口嘎然止步,但肚子里给他提示了饥饿信号,他不得已遮住脑袋冲进马路对过的一家餐馆里。

  餐馆里客人稀稀拉拉的,他要了两个菜,要了一瓶烧酒开始喝上了。刚喝了两口,冷不丁看见墙角坐着一位很脏很油腻的人。鼻子很高却有点歪,眼睛很大却有点突,嘴唇很厚却有点下垂,上面是秃顶,下面的头发却很长,像贝多芬似的个性。革命凝视着这个看似盲流的家伙,问你咋进来的?“我不是人嘛,我为什么不能进来?”这厮说话还楞狠,革命噗的一下差点喷了,被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继续喝了口酒心里骂开了:“这个讨吃饭店,为了挣钱什么人都让进,你说像这种整天混在垃圾堆的盲流用过的碗筷,谁还敢用?”他不解的摇着头。蓦然听到盲流的电话响了,这厮一接电话,怒发冲冠,“有什么办不了的,你就直说,先让他拿出五十万。不行,第二天去他一条腿。”革命听完他的说话,有点更分不清南北了,寻思这厮究竟是什么身份?是黑老大,为何要打扮成这个模样?是盲流,为何又口气这般凶残?他马上后悔了,觉得自己刚才不该讥笑对方,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革命马上改变态度,朝盲流点了点头,说对不起。结果这厮一副恼恨恨的样子,鼻子里哼了一声,啪的冲他吐了口痰,好像痰里还带出一块肉,落在地上紧跟着蹦到革命的腿上。他以前的驴脾气今天没敢暴露出来,只是打了一个哆嗦,装作老实巴交的样子坐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往肚子里灌酒。此时餐馆里静极了,能很清楚的听到外面下雨的哗哗声,就像端着盆子从上往下倒一般,很急也很冲。他抬起头一边抿酒,一边朝窗外望,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但在他的左手旁却坐着一位貌似天仙的女性,她双手托着下巴,不住的朝着外面张望,像是被雨困在了这里。革命嘟囔了一句,美啊,然后挠挠腿上的毛,又一杯烧酒进肚。他看了半天,发现女子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窗外,有点心急的感觉。左手有意碰掉桌面上的茶杯,只听嘭的一声,茶杯像一小型炸弹一样爆开,紧跟着茶水,玻璃碴向四外散开。女子惊了一跳,马上抬起腿,但已经晚了,腿上已经沾满了水珠。她狠狠的瞪了革命一眼,革命尴尬的望着对方,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子没说什么,而是将裙子往上一提,用餐巾纸轻轻的擦拭自己的白腿。革命眨巴着眼睛,看着女子妩媚的身姿,下面当啷当啷的。开口问没伤着腿吧?女子回望着他说没有。革命的心连住狂跳了几下,这才落下,嘴里嚼着一颗花生米就像嚼口香糖一样,半天不咽。他的眼睛几乎和他的下面一样被欲望给拉直了,没有快速转动的功能,而是痴痴的落在女子身上。没办法,连喝两口烈酒压住,嘴里嘟嘟囔囔的。

  没一会儿的工夫,他的脑子就开始乱了,抓住酒瓶子把酒都倒到了外面。此时服务员正手里拎着扫帚向这边走来,说先生,你的酒都倒在外面了。革命一个激灵,顿时反应过来。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今天的手脚真能惹事。他斟满酒,又喝了口,朝女子搭讪道,“今天的雨真大,很长时间没见过这么大的雨了。”女子扭过头,会心的冲他一笑,革命顿时看清了他的长相,和花一样娇艳。白皙的脸庞,大大的眼睛,通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整齐洁白的牙齿。再加上一件白色连衣裙,更衬托出她柔情的女人味。他刚想和女子继续搭腔,右边那位盲流走了过来,用手指着他的脑袋说:“你丫以后出门放规矩点,不然成了大头鬼都不知道自己是咋死的。”革命惊了一跳,看着对方没敢发火,因为他被他刚才打电话的口气唬住了,觉得黑道上的人下手黑,最好不要惹。盲流说完,骂骂咧咧走了出去。革命被2:0凉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自己嗤着嘴才说:“这年头,快分不出好赖人了。黑道老大要装乞丐,乞丐却穿身西装冒充正经人。”女子咯咯的轻笑了一声,革命冲盲流的背影说了一句神经病,然后转过话题问女子,你是在等人吧?“对呀,我是在等我老公接我,谁知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来。”“不要急,天气不好,车速都也很慢。”女子低头摁了个号码,马上打通老公的电话,一开口就是真要命,你咋还不到啊?那边赶忙解释,“路很滑,跑不起来,我比你还心急呢,请再等会儿吧。”女子气汹汹的挂了电话,喊了一声:服务员,来杯水。服务员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把女子的杯子倒满后,直接把壶搁在了她的近旁,皮笑肉不笑的说请慢慢喝。女子看都没看她,端起茶杯吹了吹飘起的茶叶,轻轻的喝了一口。

  “你经常来这里吃饭吗?”革命冷不丁来了一句。“经常来,这个店不大,但菜做的满有特色。”“我也觉得这里挺好,也喜欢在这里吃。”其实,革命不属于见了女人迈不开腿的人,今天真有点奇怪,特别想和女子聊天。也许女子的长相触动了他的最高审美线,让他变得慌乱不已,总想和女子套近乎。没一会儿,餐馆的门一开,走进一位英俊洒脱的男子。他一挥手,女子喜出望外,一起身冲革命说声再见,直接奔男子走去。革命的心瞬间凉了,心想世界上最怕的就是人比人,我一直认为自己长得很不错。结果跟人家老公一比,我心寒的都不敢说话,仅身高就差了人家半脑袋。

  革命一看女子也不见了,也没心思坐下去。把瓶子里的酒一清底,转身出来了。外面的雨依旧哗哗啦啦的下个不停,他喝了酒后骨头真硬,在没有任何遮雨工具的情况下照样行走在雨夜里。回到家,已经是落汤鸡。一看小囡早已熟睡,他迅速裸掉湿漉漉的衣服,进了浴室。温热的水从头向下一冲,整个身子感觉特别清爽。再涂抹点浴液,用手轻轻的一揉擦,立刻全是润滑的泡沫。然后对着下水眼儿撒泡尿,用水整个一冲,革命舒服的都用手扶墙。自言自语说,自己洗也不比桑拿里的小姐差,摸哪儿哪儿舒服。洗完,用一块儿干毛巾一擦,又沏了杯热茶。接着在镜子前整出一个四六分头型,自己冲自己一笑。他感觉洗澡都成了一种享受。

  革命躺在床上,一会儿的工夫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他今天和小囡发火也是有缘由的,就是因为收到了我的短信,才开始心情变得不爽。此时,他打开手机又重新把短信读了一遍。没一会儿,眼泪就出来了。他知道自己这件事办得确实不高明,也知道我对他很好。所以一直想躲避我,但没想到我这么快知道了他的下落。“这可怎么办?我怎么向表哥解释?他怎么才能原谅我?”革命脑子里反复重复着这样的问题。然后眼睛滴溜一转,很快给我回了一个短信:表哥,本应该很早就向你赔不是的,可是一直没有这个勇气。我知道我已经践踏了人性的底线,也知道这样做会违背伦理,会被世人恶骂的。但我丝毫没有办法,因为在小囡准备带我出来之前,我已经中了她的计。她在你不在时用肉体迷醉了我的思想,让我一次次无法解脱。最后导致一错再错。出来也是被她所迫,她强调我玩了她,说我要对她负责,还说我和她的事表哥已经知道,早晚表哥要找我算账的。后来我犹豫了好长时间,在无法洗清耻辱的情况下和嫂子溜了出来。表哥今天我鼓起勇气向你公开我的丑陋,只希望你能原谅我一次。我用我虔诚的心,向上帝祈求,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我很快就收到了这条短信,看完后,我心里这个气愤。不是把怨气全推到小囡一个人身上,而是对革命一样痛恨,因为他想用逃避,推卸责任来解脱自己。这种小人思想更让我看透了他做人的本质。我二话没说,直接打通了他的电话。“是革命吗?”“表哥,是我,你现在好吗?”我咽了口唾沫,说你真的想通要和我对话了,我还以为你躲在深山像白毛女一样永不现身。你做出的事也够一鸣惊人,你打破了这个世纪人类丑陋面的记录。不论是正面还是反面,总之你也是一个冠军。我在恭喜你的同时,也要指责你的缺点。你和你嫂子发生了关系,不论是你的错还是你嫂子的错,总之一个巴掌拍不响。人的一生就这么几十年,可我这半辈子被你们父子俩害苦了。我的第一婚姻被你父亲玩得淋漓尽致,我的第二段婚姻又被你搞得支离破碎。我现在都在纳闷,你们父子这种色性和为了享乐把痛苦建立在亲人身上的共性,是不是遗传啊?是不是老子恶了,儿子也绝对要恶?我对你那么好,几乎都把心掏给你。结果你还要这样对我?你的良心何在?还有没有人性?即使你们出逃已经找到世外桃源,但我永远怀疑你们能幸福走到最后。因为鬼一样的爱情是不能成立的。”革命哑口无言,被我说的是满脸眼泪。最后我又补充道,“你好好想想吧,看你这位表哥说的话是否正确。”“表哥,我错了,请求你宽宏大节原谅我。”我没有继续搭理他,而是重重的压了电话。

  小囡睡梦中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她翻了两下身子,睁开眼。看到革命手里攥着手机,双腿跪在床上狠劲的击打床面。小囡蓦然坐了起来,两个肥肥的白ru好像没睡够,十分疲软的垂在肚子上。表情里带出一种生气的样子说:“你又疯啦?击打床面干吗?是不是成心不想让别人睡觉?”革命歇斯底里般的嚎叫:“给我滚开!请不要多嘴!我恨你,知道吗?”“我们的日子过得这么安宁,你恨我干吗?”革命流着泪说:“我们是生活的很好,可是你要知道我们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现在我的表哥,你的丈夫,他活的幸福吗?这些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昧着良心去寻找幸福,我非常的怀疑。”小囡气得脸色比鞋底子都要难看,撅着嘴,眼泪刷刷的往下淌。好半天,才说:“你什么意思?为何现在要和我说这些?当初你和我在地下室偷情时,你总说你表哥是个傻逼。现在你突然要说这些,告诉我,你是不是听了什么闲话?”革命立刻不说话了,脸绷的就像屁股。以往总是精光液射的眼睛,现在是暗淡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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