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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神秘来客


  明太祖朱元璋,发迹于南方,借明教之势,北伐蒙元****,后以明为号,建立明朝。

  明朝初立,百业待兴,明教法王长老依旧游走于民间,原教主张无忌正值壮年,明教广大教众和教主事迹,依旧流传深远,不仅有各地说书匠日日演绎,更有众多名家著书立说,一时之间,百姓对明教心向神往,不分男女,不分老幼,皆学习其教义,模仿其习俗,比昔日佛教传入中土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朱元璋对明教活动深感不安,尤其是对张无忌和明教几位法王长老,原来昔日张无忌让天下于他时,便历言喝斥,待明教助他夺取天下,如果不能善待百姓,普施仁政,便揭竿而起,率领明教徒众,取其首级。

  日复一日,外有明教徒众数万,内有功臣名将俱在,朱元璋终于按耐不住。

  明初几年,洪武四大案接连爆发,席卷全国,“胡惟庸案”、“蓝玉案”、“空印案”、“郭恒案”,上至功臣名将,下至黎民百姓,牵连被杀被罚者,不计其数,百姓每日为生活奔波劳苦,官吏轮番被严酷整肃,全国敢有言明教者格杀勿论,总之,是在百业未兴之时,官民家中皆凋零殆尽。东南一地百姓更加惶恐,民间盛传是因此地百姓心向张士诚所致,其实昔日天下割据,各方势力为聚揽人心,均在各地有所作为,明朝建立之后,天下人均心向明教,张士诚早已和陈友谅等人,一并付诸百姓笑谈之中。朱元璋之所以苛责东南,是因为明教旁支天鹰教在这里活动频繁,天鹰教远在张无忌统领明教中兴之前,就已在这里发展了数十年光景,虽然后来并入明教,改为天鹰旗,但天鹰教始终在东南活动,根深叶茂,教众之广,远超僧道。

  这一年,东南迎来两位大人物,他们就是原明教教主张无忌和其夫人赵敏,此事东南一代人尽皆知,但因“四大案”前后原有皆指向明教,百姓对其避之不及,官府知道他二人到此,但亦知两人武功高强,不好对付,同时害怕朱元璋暴虐性格,即便抓住两人,可能也会让朝廷左右为难,想来此二人多年不曾露面,如要再生事端,自也不必等到今天,对于此事,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明教虽然经历明初四案的残酷绞杀,但东南一代仍旧盘踞其教徒众多,此刻已经准备好张无忌吩咐的东西,在这里恭候。原来张无忌过去几年,和赵敏转站天下各处,起初是为了看看新的天下气象,却不料短短数年,二人所到之处均民生凋敝,原明教众人也遭百般借口杀害,张无忌更是朝廷的肉中刺,上至庙堂下至田间,人人心中都将他看作柴氏,而朱元璋也不免成为陈桥赵匡胤,等到明初四案最高峰的时候,张无忌和明教众法王的名号更是不能被提起,回想当日蝴蝶谷大会,如今的此番景象,便似恍如隔世一般。张无忌和赵敏来到东南,见到各地明教教徒所留暗记——葵花,明教又称拜火教,其习俗天下尽知,明初后教众被迫秘密发展,是以放弃以往诸多教条,为保留拜火,是以用永朝太阳的葵花做暗记。可葵花一物,在北方长势良好,现在南方已失去气势,便似明教近些年发展一般。

  这天夜里,张无忌和赵敏一路沿着暗记到达明教东南总坛所在,两人正在街上走着,但见一个地摊前有人买画,赵敏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身边的张无忌一眼,说:“那人一定是来接应我二人的。”张无忌点点头,两人一同朝买画的地摊走了过去,再看摊主,他低头不语,似是在凝神聚气,张无忌和赵敏二人走到摊前。

  突然,赵敏觉得张无忌拉着自己的那只手,猛的捏紧了她,再瞧他脸上望去,张无忌似是神游天外,全然呆在这个地摊前,赵敏为防其中有诈,便大喝摊主:“朝廷有令,天下各地夜晚均施行宵禁,如有违令者,格杀勿论!”

  赵敏这么一喊,张无忌也才回过神来,更奇怪的是摊主也像是刚回过神来,立即抱拳单腿跪在两人面前,道:“朝阳。明教天鹰旗殷野王座下殷一笑,参见教主。”

  张无忌听了这个名字微微一笑,嘀咕一句:“舅舅真是有意思。”而后对殷一笑说:“殷兄弟不必客气,请起。”

  殷一笑这才缓缓站起,张无忌和赵敏看着眼前的人,吃了一惊,原来眼前的殷一笑身材高大,世所罕见,赵敏不自已说道:“以前我在蒙古也见过不少色目人,虽然他们体型高大,可也未见过像殷兄弟这般身材的人。”

  张无忌看了一眼身边的赵敏,再抬头看着眼前的殷一笑,不禁有些自惭形秽,殷一笑也已习惯别人这么望着自己,开口说道:“属下冒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殷野王已经准备好地方休息,烦请教主和教主夫人前去。”

  张无忌回了一句:“有劳。”

  当下,三人一起上路,殷一笑在前面走着,张无忌和赵敏在后面跟着,殷一笑的影子照在身后,只见一条长长的黑影似是要遮住两人,他这么走在黑夜里,就像是阎罗王身边来抓魂的使者,只是看着也让人慎得慌。

  第二天,三人都起的很早,张无忌邀殷一笑来到房间,一边吃饭一边和他聊近些年来的明教状况。

  三人同坐一桌,殷一笑有点惶恐,张无忌瞧了出来,便对他说:“殷兄弟不必客气,我已不再是明教教主,现在和敏敏只不是一对普通的夫妇。”

  殷一笑这才放松下来,对张无忌说:“教主可能有所不知,打从朱元璋夺取天下,便一再借口屠杀明教教众,甚至不惜炮制四大惨案,连累百姓无数,属下家中,上至高堂,下至家丁护院,一百余口也在惨遭杀戮,只剩我一人苟且偷生,现殷野王为保明教实力,不得已改明教为朝阳神教。”

  张无忌黯然不语,长吸一口气,喃喃道:“明教自西域传入中土,百年基业,竟毁于我手上。”“教主不必自责。”殷一笑又说:“前些年明教韦一笑法王来到东南,将光明顶圣火火种带来,如今一直保存在总坛,足见,上天也必助我明教再成大事。”

  张无忌听到韦一笑的名字,大喜过望,问道:“殷兄弟,韦蝠王现在是否也在东南总坛?”

  殷一笑低头无奈一笑,回答:“自打韦蝠王将火种送来,待了七天,此后便再不知他行踪,而在那七天里,蝠王也传授属下一些轻工。”

  张无忌听得韦蝠王云游他方,一阵欢喜落空,失落不少,赵敏看到此番情景,便对张无忌说:“无忌哥哥,以韦蝠王绝世轻工,他找别人容易,别人找他却是万万不能,不晓得哪一天,他突然出现在你身边,倒还吓你一跳哩。”

  张无忌听的赵敏如此安慰自己,也是苦笑一阵,赵敏接着说:“殷兄弟,你又是如何加入明教的呢?”

  殷一笑微微仰天长叹,说道:“属下姓殷,原本世代居住应天,因家人卷入‘郭桓案’尽数被杀,正直明教教众退守东南之际,属下被殷野王所救,带到东南,不料中途丢了妹妹,在东南总坛待了几年,属下生性胆小,殷野王也说我不是练武的材料,索性就传授我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待韦蝠王来到,又传了我七天的轻功,那段时间,殷野王便管我叫殷一笑,韦蝠王也不见怪,打从那时开始,我便叫殷一笑了。”

  “轻功?”赵敏诧异道。

  殷一笑接着说:“当时,殷野王也是教主夫人这般反应,但韦蝠王说,虽然轻功必要‘手法身步’敏捷,但韦蝠王说我虽然身体笨拙,但身高体长比常人要跑的快,只要练得日行千里,敌人打不着我,那也是平手,端的是韦蝠王看出我懦弱,便也只是教我这些逃命伎俩,属下七日出师后,韦蝠王便要属下紧记,他日若明教遭灭顶之灾,只需带走圣火火种,远赴他乡即可,万不可强做好汉,丢了性命。”

  赵敏听完,哈哈大笑:“你这人倒是实诚,想他韦一笑昔日纵横天下,在我蒙古大营耀武扬威,今天教了你这么半个徒弟,却只是教你如何保命,失了他法王风流。”

  张无忌半天不做声,只听他二人说韦一笑趣事,直到吃过早饭,才对殷一笑说:“殷兄弟,时辰不早了,有劳你带我夫妇二人,去朝阳神教总坛。”

  殷一笑答应一声,便转身向屋外走去,赵敏看着张无忌的脸,一时语塞,只是站起身和张无忌一同向外走。原来,刚刚是张无忌第一次说出“朝阳神教”四个字,他夫妇二人这些年转战奔波,也多是为明教子弟安危着想,如今物是人非,其中各种辛酸苦楚,当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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