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小小的冲突
第二天，白云飞和青瑶他们一大清早出了门，由于他们无法弄清楚傻姑所居住的地反。于是白云飞只好采取了最古老的办法，“守株待兔”。
他们在雕刻工厂附近潜伏下来，等待着傻姑的出现。
白云飞记得大福曾说过，此傻姑偶尔会在雕刻工厂出现，那么他们此刻只有安静的等待。
一处隐蔽的地方，但见两个脑袋在不断的攒动。
“云飞，你真的是能确定，那傻姑她会出现吗？”矮身钻在了虫草中，嗅觉着淡淡的青草香，青瑶一脸的惬意问道。
“嗯，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不过我们一直等下去总是会有希望的。毕竟我们目前唯一能够做的只有这样了。”白云飞一边说道，一边时刻注意着雕刻工厂的大门动静。
“万一一直都没有消息呢？”这是青瑶的顾虑。
“那我们在想想其他的办法。”白云飞一脸的自信。
于是，他们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随后，白云飞朝着青瑶撇去了一幕目光，“青瑶，你说，这些凶手案子是否和阿莲的怨灵有关？或许很有可能，是阿莲的怨灵在作祟？”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那些死去的人都是阿莲的怨灵将他们杀害了？”青瑶言语有些惊讶。
“这个……我只是估测的。”
毕竟这些经历，白云飞可是亲身所闻，因此他才是产生了某种的疑惑。
“其实，我也不好说，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假若一个孤魂野鬼他们是无法将一个活人给杀死的，这可是事实，因为死去的人，即使他们能保留着一魂，或者一魄，他们的存在都是一个虚幻的假象，你们活着的人根本是无法看见他们，因此他们也是无法杀人。”这是青瑶的观点。
只是白云飞有着另外的见解：“如果他们当中的某些魂魄如同你一样，能够自如的穿梭，有着保护好自己的一些法术什么的，那么你认为，他们没有能力将一个活人杀死吗？”
魂魄杀死活人？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总之，现在的白云飞，他已经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或许，这真的有可能吧。”对于白云飞的观点，青瑶不好反驳。
况且从她的本身做个论点的话，她已经是一个最好的说明例子。
白云飞他们等候了一个上午，外加上一个下去，到了最后他们依然没有任何收获。为此，他们只能有些泄气的打道回府。
第一天，没有什么动静；
到了第二天，依然是老地方，还是不见有什么动静。
他们再度是失望而归。
直到了第三天，白云飞青瑶他们依旧是如同往常一样，出现在相同的地方，做着相同的事情。
或许，这人生，本亦是一个反反复复的过程。
原本，这一天，他们已经不在抱任何希望。
然而却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呵呵傻笑的一路走来。在此女子的身上，套穿着一件陈旧的衣服，衣服很干净，这与一个傻女有些不相符合。
女子年纪不大，二十五六左右的年纪，剪着短短的头发，一脸的笑意，有着天真孩子的纯洁一面。
莫非此人就是大福他们说的傻女吗？
看着女子一步一步的走进了雕刻工厂，白云飞暗示了一下青瑶，他们赶紧尾随跟了上去。
此刻的雕刻工厂很安静，或许是因为这里的老板无端的死亡，所有的工人已经是离开的缘故，这里几乎是看不见一丝活人的气息。
可是这傻姑，她怎么会到雕刻工厂来呢？这事情不简单。
“是此人吗？”
青瑶跟在白云飞的后边，问了一句。
“我想那女子就是他们所说的傻姑，看看她要做什么。”
白云飞与青瑶一直尾随着女子走进了工厂。
这里已经不是工厂了，所有的机器已经是被搬空，变成了一个废弃的场地。
女子一路走去，她一路的傻笑。随后，在一处空地上，女子蹲下甚至捡起了一个木棒，她呵呵的傻笑了一下，不出一会儿，她挥着木棒，不断的在嚷嚷：“杀……杀坏人，杀死他们……呵呵”
“看来这傻姑的确有问题。”
一路的尾随而去，白云飞的目光一刻都是注意着前方的傻女子，无论是从她的举动，她的言行，白云飞是感觉到，此女子虽然傻，然而她刚才一脸怒气的挥舞着她的手中木棒，白云飞可以确定的是，她傻中不傻。
“什么问题？”对于女子刚才的莫名举动，青瑶且是一脸的疑惑。
“走，我们过去。”
白云飞径直的走去。
“坏人……”
女子蓦然发现了白云飞他们，一脸惊恐的盯着他们看，“坏人……杀……”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可是好人。”白云飞试图和此傻女沟通，“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嘻嘻……好人……”女子东张西望的看了一下，她并没有直接的回答。
“你经常来这里吗？”
和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在沟通，的确很需要耐心，白云飞知道，目前她想要打开这案子的僵结，或许只有眼前这个傻女可以给他一个明确的指示。
女子依旧是一脸笑嘻嘻，或许她根本不知道白云飞的所问，对于她而言有什么意义。傻子的世界，只有她自己能够明白。
“让我来吧。”
青瑶发现白云飞几次挫败后，她浅浅笑意的看着女子问道：“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然后我送给你一个礼物。”
女子目光一闪，一脸的欢愉：“好啊……礼物，傻姑……”
“她真的是傻姑。”白云飞开始是有些佩服青瑶的手段。
“诺，傻姑，这是姐姐奖励给你的礼物。”青瑶宛若是变戏法一般，在她的手上，立刻出现了一条五彩的丝巾，“傻姑，还有一个问题，只要你回答了，姐姐这丝巾就是你的了，告诉姐姐，你为什么来这里？”
傻姑呵呵一笑，目光闪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说道：“玩……礼物……”
青瑶只好将手中的丝巾递给了傻姑。
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脸的欢喜，白云飞微微的叹息一下。
“看来我们若是想要从她的口中探出一些话语来，得下一番苦功夫呀。”白云飞话语一转，“傻姑，我们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好不？”
“玩……嘻嘻，玩……”
一直在玩弄着丝巾的傻姑，她一旦是听见了白云飞的话，立刻来了精神。
于是傻姑在白云飞的“诱拐”下离开了工厂，他们往着警察局走去。
回到了警察局，萧叶看见了白云飞带领着一个傻乎乎的女子前来，他初始是以为，这是哪家的姑娘走失了。
“她就是傻姑？白老弟你不该不会相信……”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白云飞立刻打断了萧叶的话，“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傻姑她一定知道一些事情，只要我们能够从她的口中套出一些话题来，那么我想此案子或许可以宣布告破了。”
“你真的有充足的把握？”撇目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傻傻女子，萧叶依旧是难以相信，这么一个傻子对于他们的案子能够有什么帮助？
“把握都是没有，自信倒是有。对了，那大福怎么样了？他还还好吧？”白云飞一旦是想起了那个老实巴交的大福，莫非不是因为他们一时的鬼迷心窍，也是不至于犯下了大错，实在是惋惜。
“老样子，惶恐不安，昨天后半夜中，他一直闹折腾，说什么阿莲的怨灵要杀他，折腾了大半夜，这不他刚刚是疲倦的睡过去么？”萧叶神色有些疲惫。
这案子一直叫他不能省心，案子没有告破，他往后后的日子够他折腾。
“傻姑，你见过这人吗？”白云飞拿着林默生前的照片，晃动在傻姑的面前。
傻姑或许真的是傻姑，对于白云飞额所问，她充耳不闻，一直在玩弄着青瑶送给她的丝巾。
看见了这一幕的发生，一旁的萧叶倒是一脸的看好戏样子，“哎呀，我说白老弟，我之前还是以为这傻傻乎乎的女子能够给我们一个惊喜呢？你看，这还有开始不都焉了么？依我看呀，我们还是想想其他的办法，从其他的线索入手吧。”
听着萧叶不温不热的话，白云飞唯有将他当做了一个屁放了去。
“傻姑，你仔细看清楚了，在这几天当中，你有没有见过这人。只要你告诉我，我会带傻姑去吃好吃的东西，玩好玩的过山车，怎么样？”白云飞一脸的期待能够从傻姑的口中得到一些确切的信息。
傻姑呵呵的傻笑起来，“玩……好吃，嘻嘻，好呀好呀。”
见到傻姑有了明显的起效，白云飞立刻追问道：“那么傻姑你赶快告诉我，你见过这照片上的男子吗？”
和一个思维不健全的人说话和讨论问题，况且还想要从她的身上探听到一些实情的真相，真的是需要很大的耐心。
幸好白云飞是法医出身，多年来的工作，已经是磨练他一身的定力。
“男子……看见过，嘻嘻，没有看见过。“傻姑一愣一愣的说道。
“傻姑，你听清楚了，你若是不说明白的话，那么我就不给你好吃，不带你玩好玩的过山车哦……”白云飞再度的循循善诱。
对于傻姑这样特殊的人，假若是没有一定的耐心，那么之前所做的工作完全要白费力气。
“嘻嘻…不知道。”
“罢了，我看再是继续的对她追问下去，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白老弟，我奉劝你还是放弃这一条线索吧，这你都是看见了，这根本行不通嘛。”萧叶是不支持白云飞的做法。
想要从一个傻子的身上探寻到案子的线索，这不是比登天还难吗？
即使白云飞脾气再好，一旁的萧叶总是时不时的冷言冷语，白云飞火气一上来，他一脸的颓废说道：“我这是做虐啊！好好的日子不过，却来参与你们的案子？罢了，这案子我不跟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白云飞情绪不爽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郁闷的大口喝着茶水。
“这……不是，白老弟，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
“萧大警官，我想你要首先弄明白一件事情，这案子我之所以帮助你，那是因为我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你是警察，我不是，所以，真的很抱歉，我退出，你继续哈。”
白云飞站了起来，一身的轻松。
“不是，云飞，你不能这样对待老朋友的不是？再说这案子一直是你在跟，我……”
萧叶知道，他犯下了一个错误，就是他不应该老是对白云飞泼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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