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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身心开始恢复


  我感到奇怪,轻微转头看看站在旁边的兰惠,她一点反映都没有,很平静。

  郭伯伯又看了看我,说:“既然大家有缘相聚一场,以后你不要忘记兰叔一家在多么困难的条件下为你治疗和养伤的。只要记得这点就行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些,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简直有点玄。但是我的确是他们救起来了的,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在我内心里早就有报答他们的想法了。

  我说:“现在我不明白郭伯伯说的意思,我的内心里有一种想报答你们的强烈愿望,只是现在不知道以后是怎么报答。”

  憨厚的兰叔说:“傻孩子,谁要你报答什么的,只要你早日恢复健康,早日恢复记忆就行了,也没有让兰叔一家和郭伯伯白疼你们一场。想去年下半年时,兰叔我也是快走到尽头了,没有想到小梅认识的那个厂里的同事很爽快和耿直,马上想办法让我治疗了,他叫什么名字我们都不知道的。这可能是咱家从不亏人家,上天给我们的福气吧。”

  郭伯伯说:“老弟就别说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你那病我就根本没有办法,还好现在科学技术发达把你医好了。或许是帮助别人就当帮助自己吧。”

  他又对我说:“小虎呀,我看你还恢复两三天就出门去看看,走一走吧,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可以到镇子上看看,学习点营生的职业了。我隐约的感到,你的生活在不久之后就会发生些改变。无论怎么说,你要离开这里,还是跟家里说一声比较好,免得家里的人担心你。”

  我越来越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了,只得说:“我也想到外面去走一走,看一看。如果真的要离开您们,一定会给您们打个招呼的。”

  郭伯伯说:“小虎呀,也许你现在不明白我说的话,以后你就明白了。记着这些话就是。”

  我点了点头,身后的兰慧突然说:“他记不到的话我可以帮他记着,到时提醒他就是。”

  这句话让他们三个非常惊讶,小慧看似没有什么话语和表情,他们看得出来这个小慧一直对我特别的关心和尊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包括我也不知道。他的这个话好象是什么秘书说的话一样,又是对大家的尊重——

  兰梅和林哥在第二天走了,兰叔他们一家又各自的去忙自己的活了。生活还得继续,地球还在运转的。

  过了两天,我身体灵活些了,可以出门在附近的院子里看看,走一走。那些孩子都希奇的围着我们转,还幼稚的问我许多问题,我简直回答不出来,那些邻居都好象知道我似的,热情的给我打招呼,

  又是三五天的时间里,我每天都有时间在“家”的周围走一走看一看,主要是动作之中训练肌肉和皮肤的活力,能够稍微走快点走远点身体不痛。还可以看看景色,和大人小孩谈天聊地,不过我现在确实知道得太少,有时连一个小孩子说个问题就会把我考到,许多知识又是特别丰富。

  我现在有种认识:我的知识面很广很深,但是有些又“残缺不全”,最先的时候我可以解很难的公式,却对交通工具和地名非常陌生;我知道天和地与月亮,却不知道周围的树长得这么高,比我还高。于是我认为,在某种状态下,我的思维被什么“阻断”了,记忆不起许多东西。可能我的脑袋里装了不少知识,就是不知道怎么“打开”记忆。

  如果我的记忆恢复了,我就能知道一切的一切了。

  郭阿姨是镇里环卫所的一名清洁工,因为是镇里,就根据当地实际情况来安排工作时间的。象郭阿姨就是每天五点钟就要开始清理她打扫那段路的垃圾,还要扫干净。中午过后就可以回家了,做家里的农活什么的。每个星期还可以休息一天呢。

  我觉得我能够走很远的路了,那天晚上我就请求郭阿姨带我到镇子上去看看,郭阿姨就在今天早上四点多钟叫醒我出发了,当然那个兰慧对我是行影不离的,也跟着早起早走了。

  自从能够走动路,能够在外走动后,我才真的感觉生活是那么美好,阳光是那么灿烂。在家里躺在床上的滋味真的很糟糕,不但动一动身体痛还会有的地方因为皮肤拉动会流点血的。现在多好,可以在外走了,想走一步就一步,走一小步就走一小步。

  都说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时候,我们是打着电筒走的路,路面比家里周围的泥巴路好多了,还是柏油路。郭阿姨边走边给我们讲点镇子上的这样那样希奇事情,不知不觉我又知道些东西了。

  说是有三公里远,可能是边走边说话的原因,没有多久就到镇子上了。郭阿姨开门在一个小屋子里拿了扫把撮箕,还有一个小垃圾推车。然后就穿上环卫服装开始扫地了。

  要扫的这条路看样子有点长,郭阿姨说要扫一个多钟头,还将垃圾推到某地去倒了。主要是让人们在早上起来运动或者工作时看到大街道是干净的。

  没说的,我也拿起那小扫把开始帮忙扫起来,兰慧看到我在扫地,也硬把郭阿姨那把大扫把要来,跟着扫起地来。郭阿姨就指挥着我们扫地,她撮垃圾——

  我做了一会就觉得累了,刚站起伸伸手扭扭腰休息一下,兰慧就把我的扫把拿了,她独自飞快的扫着,好象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郭阿姨就边走边告诉她那里还要扫,还把小扫把拿了撮垃圾——

  两个人都帮着扫地,郭阿姨扫的路段没有用到一个多小时就扫完,还将垃圾拉走了。郭阿姨就高兴的夸我们真懂事情。

  在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屋子里用手捧着水洗了个脸,用帕子抽一抽衣服上的灰尘就算完了。

  天已经亮了,我第一次到镇上来,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房子,非常高兴。陆陆续续的有许多人在街上走动,两边的门市开起来了。郭阿姨说今天没有带早饭,就带我们去馆子里吃饭。

  我在这里已经习惯两块煎饼夹着大葱当饭吃了,在店里也是吃这个,不过味道要好一些,比家里的好吃一些。吃这点饭就花了郭阿姨九块多钱。

  出了馆子我才问:“阿姨,吃这点就要九块五毛钱,那你每个月五百块的工资不是很少吗?今天就用了这么多。还有呀,林哥说他爸爸买的那个什么饮料花了一个月的工资奖金十五万,那不是他一个月当你睁二十几年啦!”

  郭阿姨边带我们走边说:“傻孩子,这人比人比死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就只能挣这么点钱还不是生活过来了!他挣那么多钱也不是过日子吗?你看看有的人开小车,有的人骑自行车,这本身就是这个样子的。大道理我是说不出来的。反正我觉得天天在家里也不好,找点事情做做也行,现在还动得了的。以后呀,再老点走不动了,就是娃娃们养我的时候了。”

  原来还有这个道理,我现在对这些不大懂的。我说:“以后我也养阿姨的。”

  郭阿姨看了我一下笑了笑说:“等我老了,跟着你们这些孩子享福就是了。”

  在热闹的镇子里,郭阿姨带我们到一个摊子上看了汗衫和裙子。她跟女老板讲了好久的价,终于给我们买到衣服裤子和兰慧的衣裳、裙子,我看付钱时就给了百多块。兰慧的衣服和裙子要贵一点。

  离开那里后,我问阿姨为什么她自己不买。阿姨说我是个傻子,大人给孩子买衣服还需要理由吗?郭阿姨还说,我和兰慧长得高,兰慧身材又好看,不能穿太差的衣服。暂时没有多的钱,不然会跟我们买更好点的衣服的。

  兰慧在整个过程中只是偶尔微笑一下不爱说话,晓不得她是怎么想的。不过我在想一个事情:我们这段时间应该用了郭阿姨一家不少的钱,郭阿姨的工作辛苦却只有这么点钱,看来吃饭穿衣需要不少钱的,还有许多地方需要用钱也说不定的。那么我该怎么做,怎么挣钱呢?

  我觉得自己有点点分析能力,这些事情先想着吧。上午又在一个时段里跟着郭阿姨去扫了些被弄脏的地方,因为有些地方又有垃圾在地上。不过我看也些人在看我们,应该是觉得我们和兰慧比郭阿姨高出一个头吧。

  中午一点钟了,郭阿姨收拾好工具,又带着我们回家了,是走路回家。

  早上走的早没有看清楚路的两边,现在看到了,真的很不错。不过我又分析了一个事情,兰叔叔一家的房子和周围的房子跟镇子上的房子比起来差了不少的。那说明是兰叔一家的条件也并不是很好的了。生活方面可能差不多的。

  以后的两天早上我还是跟着郭阿姨去做清洁,不过是带着早饭去的。还在一个下午带我们去了郭伯伯家里坐了一阵,郭伯伯很高兴我们到他那里去坐一坐。还认识了他的儿子和女儿。

  有天晚上下了大雨,我就跟兰叔和郭阿姨说了:明天的工作我去做,一定做好。

  刚好那天郭阿姨有些感冒,就迟疑了半天才让我明天帮她代一天班。兰慧自然也说要跟我去,兰叔他们知道兰慧的这个脾气和性格,挥挥手同意了。

  结果第二天我们把工作做得很好,第三天郭阿姨在我们做完的时候来检查了一下,说我们做得又快又好。其实我知道主要是兰慧做的,她好象力气怎么使就使不完,也不觉得累。他还不让我累到了似的多做了许多许多。

  后来,郭阿姨给单位上的小头头说了,她要忙农活,就叫孩子来帮忙干清洁工作。当时那个人不相信有年轻人来帮忙做这个的,只说他要来检查一下扫干净没有就是。

  于是,我和兰慧每天都去做郭阿姨那份工作,做得非常好,郭阿姨隔三岔五的到镇子上来看一下做好没有,还衔接点单位上的什么开会、休息值班、领工资什么的。

  一个月过去了,我的手脚与身体好象恢复正常了。

  在我们做工作完成时还去过几次郭伯伯家去。郭伯伯的儿子身材高大,只比我矮一点点,身上肌肉突出,说是坚持在练习武功。他比我大些吧,孩子都一岁多了。他们一家对我们去坐一坐非常高兴,倒让我觉得这种热情有点不正常的。

  那次我厚着脸皮问了:“郭大哥,我有种不好的想法,我们刚认识不久你就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呢?”

  那郭大哥抱着孩子哈哈笑了笑说:“小虎现在想的越来越多了,是个好事情。哥哥跟你说吧,我老头子在你来这里的时候,就拉着我看了看你和小慧,还说以后要把你们当朋友看待,你们有麻烦我就得尽一切办法出手帮忙。还说小虎对朋友很好,要是发起气来就要出大问题。我起初不相信这一套,后来接触你们几次,小虎的性格和脾气还真叫爽快耿直。我是真心把你们当朋友的。”

  对这种解释我不知道怎么理解。不过我在这一个月里见识和经验都不少了,所谓“三教九流”是形容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一些分工称呼吧。我们现在干的就是其中“一”流工作吧。

  我能够走动以来,对好坏善恶分辨不大清楚,也没有自己清晰的思想标准。在这一个月的工作中就基本上明白了:

  我看见过扒手将一个大婶的钱包扒走了,那大婶伤心的哭着的情形,使我明白扒手是做什么的;我看见街上打架,打得头破血流的被120车拉走,看热闹的人说是为了几句话打的架,我明白了有时语言伤人也厉害的;我看见许多人看我和小慧扫地,还指指点点的,说我们真是窝囊,这么年轻做这个工作真是没有用,我明白了人们的价值观念不同,社会工作多得很,这个或许不适合我做;我还有时间接触了卖狗皮膏药的,也能跟他聊上好一阵的;我还——

  说明一点,我知道自己现在长得很丑,真的。

  我除了身材和体型比较好以外,脸上许多伤疤印子,这里多一点肉那里少一点。还有一点点地方有黑色的疤痕。当然手脚上也有许多疤痕。

  兰慧呢?我看了这么久当然习惯了,头发始终是短发没有长出来过,外观的身材是非常好看,兰梅姐都没有小慧的身材好看。不过呢,脸上也是留下些烧伤的严重痕迹,有些黑色的痕迹也洗不掉,从远看还将就,近看是疤痕,也叫作脸蛋比较丑。偶尔看到她的手臂和小腿上也是有不少的黑色伤疤。

  这天,我和兰慧在上午补充做些清除垃圾工作,早上还扫得干干净净的,今天赶集人多,垃圾乱丢又搞脏了,象今天我们得到两点钟大部分人走了的时候,把多余的垃圾弄走。

  我和兰慧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休息,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贼眉贼眼的跟着一个好看的女子,那女子挎着个好看的包包。以我的见识看来,那男子要偷那女子的小包包的东西了。

  我站起来跟着走过去,认为什么事情要消灭在萌芽状态里,就要靠近时说了声:“姑娘小心包包。”

  这下麻烦大了,周围人多,好几个人都回头看着是哪个人在说话,包括那女子也马上回头看了看,还赶紧捂着包包,奇怪的看着我。那贼眉贼眼的男子马上装出一副正经样子,还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还指着我高声说:“大家看到没有,这个人好象个贼。小心钱包哪。”

  他这么一说,许多人都厌恶的看着我和身边的兰慧。那好看的年轻女子也是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我连忙说:“不是的,我看到你准备要偷那姑娘的包包的东西。”

  周围的人又看看那个中年男子,可能搞不清楚到底谁是贼了。那人却从容的说:“搞错没有,老子这么有钱还偷人家的。”说着从衣服兜里摸出一把钱来,是几张百块和五十块的钞票。他摇了摇钞票说:“就你这个扫街边边的拿得出钱来吗?看你这个样子就是准备偷我的钱。打这个贼呀。”他说完就先推了我一下。

  这个煽动性的语言一出,人们对贼的厌恶和愤概情绪一下就来了。这个一脚那个一拳的往我身上打来,我不知道该不该还手,不过现在也没有本事还手的。兰慧这时扑到我身上保护着我,许多拳脚都打在她的身上了。

  好一阵,那些人才停止打我们,是一个老人喊到的:“不要打了,这两个娃儿天天在这里扫垃圾,老实得很的。打出了事情怎么办?”

  打我们的人都离开了,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整理一下身上的环卫服装,已经有些破裂了。兰慧倒没有挨多少,好象是人们不愿意打女人吧。

  兰慧象是没有事情似的扶着我在一边去坐着,温柔的说:“兰虎,他们打痛你了吗?我好伤心。”这是她今天说的第一句话。

  我难堪的说:“痛倒是没有好痛的,不过这衣服弄烂了怎么向郭阿姨交代呀!哎,这些人为什么分不清楚好坏呢,比我都还愚蠢。”

  兰慧没有回答,只是关切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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