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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荣娼盛

  考完四级的那天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烧烤,吃饭的时候说起大伙的近况,其中一个朋友叫大胖子,在市综合执法局工作工作,我笑称他是二狗子,散席的时候他用自己的私家的送我,当时已经很晚了,我们在车上抽着555,聊了点很深沉的话题,正好他们单位最近在配合局进行百日严打,他和我说起在工作上的种种趣事,我听的津津有味。

  忽然,朋友指着街角一个伫立的中年男子说:“你猜他是干什么的?”

  我说:“那是马夫,给妓女拉皮条的。”大胖子说,行啊小子,原来你都挺明白啊——哈哈,丫拿我当傻逼了,这事情我一上大学就知道了,因为我们大学附近的野鸡特多,按电视上的说法就是“暗门子”,充斥在小发廊和一些民房里,那时候经常在晚上喝酒回来遇见马夫,他们总是徘徊在你身边,直到确认了什么才会和你搭讪。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甲方乙方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价格上达成共识,然后……

  一般是被出租车拉走,或者就是湮没在附近的民房里了。

  其实最离谱的事情是发生在我刚进大学那会儿,那时候觉得学校什么都新鲜,有一回晚上在学校附近溜达,我和一哥们一起打红警回来,怕宿舍关门了就赶忙往回走,我哥们说,咱们问问几点吧,我没异议。

  于是我们向一个打扮的很清纯的姐姐问路。我哥们开口问:“同学你有表吗?能告诉我现在几点了么?”

  结果那女子一张口我就差点尿了:“少废话,一炮00,一宿300……”

  我就日……原来碰上一职业工作者……

  后来的事情就不用说了,我他娘的一个人回的宿舍,一年后我那哥们把学校周围的形势摸了一个遍——丫那天晚上没回来,早上我在食堂碰见他的时候,他兜里多了00块钱——听说是职业工作者给的“红包”,因为他是庞统——“凤雏”。

  一年后的某个晚上,我另一个哥们失恋了,哭的跟蛤蟆似的,“凤雏”先生豪情万丈地说,走哥们带你爽去——这地方我熟啊,200块钱我把你伺候的跟神仙似的……

  伺候这事我深信,因为红包先生已经和职业工作者建立了某中超友谊的暧mei关系,不过我怀疑价格上这孙子打了折扣——丫最少也得黑了50多块钱吧……

  接着回来说我在上的事情,大胖子说反正今天玩的高兴,再说也好久没看见我了,何不就这东西好好探个究竟呢:“大壳儿,你丫最近一直没写东西吧?我看这事情就很值得你弄弄,你丫也写个报道吧,反正也是闲b闲着……”

  我心里说我那闲b了啊,最近忙的都一个礼拜没换裤衩了,不过大胖子的话当是很有道理,于是我们开始计划晚上到底要去干什么,胖子说咱们就做个关于野鸡的暗访吧——您放心,咱不犯错误,咱不下车——就是在车上逗逗咳嗽——把职业工作者的价格、服务态度、素质水平以及业务范围都摸清楚,反正过几天我们就得抄她们了。

  不愧是吃官饭的,什么话都说的这么体面,还什么“业务范围”……我一边奚落胖子一边和他合计暗访的细节问题,首先我们弄了一个dv用衣服裹好放在副驾驶座位的边上,然后根据大致的概念吧扫描的重点放在北京的城乡结合部上,另外又加上三里屯和亮马河一带使馆区以及外国人出没频繁的地方。

  我们先是开车在亮马河附近转了一小圈,结果只是在一个路口发现了一辆白色的金杯面包车,车外面站着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我们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开始偷偷记录这对目标,三分钟过后一辆黄色的polo停了下来。

  车停了大概有半分钟左右,这个女子从广告牌后面走到车窗前俯身询问,由于距离较远,我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只是了解到他属于体型偏苗条的,腿在牛仔裤的映衬上很是修长。在这名女子和车内的人开始交谈时,广告牌后露出另一个中状年男子的身影,看得出来他是马夫,他在向四处观望,为了隐蔽,我们早早关掉了车的前大灯,而且没有开车内的灯光。中年男子见双方并没有一拍即合,就也走到车窗前说了几句话,最后女子上了车。polo很快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

  大胖子说,你看看大壳,这就是已经谈好了,他们开到温柔乡去了。他的话还没落下,一辆出租车又停了下来,这次是马夫上前询问,说了几句,出租车开走了。看来是生意没做成,马夫点了支烟,他看起来肥头肥脑的,形象上不属于劳动人民的范畴,倒有点“老子在城里吃馆子都不给钱,吃你几个破西瓜……”的味道。

  我点了支555,大胖子说再等一会吧,看看马夫手底下还有什么货色。我点点头,问起他最近的状况,胖子说还是老样子,吃了官饭就是规矩多一点,然后就是累一点,毕竟他们也属于半个窗口工作。一忙一累就没什么时间顾家了,老婆总是埋怨,有时候嘴上不说出来可他心里明白——这话说的在理,毕竟在一个炕头上睡了几年的人了,不比这路口的交易,一夜就玩完了。

  “要吗?”正说着一个女的走到我们的车窗前,我看看这个女人,她脸上的妆很重,看不出岁数。从体态上看不是很年轻了,因为没有少女或者说是少妇的那种无骨和柔软的弹性。我问她多大了,她说自己26。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或许这个职业对人的摧残不仅仅是简单的生殖器官上的磨损,也包括因为心理而反映在外在的神色和体态上吧。

  “你是那里的人?”大胖子问到。

  “东北的,黑龙江。”女人回答的很干脆,看来嫖客很喜欢问这样的问题,从前采访一个因嫖娼入狱的犯人时曾了解到有的人很想“尝试”一下大江南北、长城内外的女人都是啥滋味的,这个犯人告诉还差青海、西藏和台湾他就把中国版图“玩”遍了。先不说青海西藏人烟稀少民风质朴这个节,也不论这位老兄为了完成壮举走上高原在嘿咻中是否能上气接的了下气,就单说这台湾——就他这身份不是轻易能跑过去的——他可曾经是个党员的呀——当然,勾引来大陆投资的我们不算在内。

  “多少钱?”

  “200一次,500一宿。”看来物价的上涨在这一行当里也是有所体现的,商品社会了,人都得靠钱活着。我故做不屑地说当我们是老帽呐?!你也忒值钱了点吧……女人说,大哥,最近风头刚过去,总得给口饭吃啊。“这样吧,你有别的要求我不收你钱就是了。”

  “地方呢?”大胖子问。

  “您要是有地方我就跟您走,您要是没有就到我这来——就在附近,放心,保证安全。”

  “就你吗?没有别的朋友和你一起来?我们俩不能就找一个啊。”我对她笑笑,女人说您要几个?我说三个。女人说三个啊?语气有点意外,我说两个老爷们找三个也不算多吧,到最后女人还是没有放下自己的警惕性,离开了我们的>

  就这样,我们结束了本次暗访中第一次和妓女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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