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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谁能挡我


  宋宪离刘策极远,出言挑衅就是想激起刘策动手,宋宪就可以骑兵围杀,报了当日羞辱,眼见刘策挥了一刀,不知刘策是何意,陡然间身下战马宛如发了狂,剧烈抖动身躯,把措不及防的宋宪抛在马下,然后撒开蹄子转身向后跑去。

  在场之人,只有张辽和吕布,在刘策动手之时,看到了那层层叠叠的山势峰峦之后,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形成,这表明,短短时日,刘策再有突破,已经越过借势境,而触摸到了化形境。

  眼看战马失控,宋宪在地上狼狈的打了几个滚,避过了战马的四蹄,连连甩开亲兵的搀扶,宋宪身上脸上,大半有污渍,手掌也被拉出几道划痕,宋宪大怒,道:“弓弩手,给我放箭射死他。”

  “噗!”

  从院中走出的吕布,一脚又把宋宪踹倒在地,眼中有极为厌恶之色,森然道:“宋宪,当日我说过你,是否你全然没有记在心上!我念你以往功劳,这次绕过你,以后再敢有此番作态,我必亲手取你人头。哼!打不过,就回去苦练,再堂堂正正打回来即是,似你这般废物行径,真是丢我吕布的脸面!”

  “温侯....我......”

  宋宪跌坐在地上,还想要再争辩。

  身后郝萌早跳下马,一手扶起宋宪,一手强硬扯着宋宪转身,郝萌跟随吕布身旁许多年,知吕布极好颜面,宋宪此举,实令吕布不喜,此时吕布已有杀心,宋宪越是多言,越是增添吕布厌恶,同命相连之下,郝萌那还敢让宋宪再多嘴。

  看也不看宋宪一眼,吕布转过身,望着躲在刘策身后的刘和,拱手行礼道:“刘公子,吕布从冀城至此,特来接公子回去。”

  刘和连连摇头,颤声道:“吕布将军,我不回去,我不能回去。”

  吕布自顾言道:“刘公子,你为天子使臣,身份尊贵,又不精武艺,幽州动乱,多有流民匪患,为公子安危,还请公子不要任性胡来。”

  “不,吕布,我不想回去!”

  “哼!刘公子,吕布言至于此,以礼相待,手下士卒多是粗鲁之辈,冒犯之处,还请刘公子见谅!”吕布双手垂于身前,又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带刘公子过来。”

  眼见吕布身后,两个粗壮汉子走出,刘和抓着刘策衣衫的的手臂也越来越紧,刘策扬起手止道:“温侯,暂听刘策一言!”

  吕布眼神轻藐,望向刘策,笑道:“刘策,你可有胆挡我不成?”

  “温侯武艺出神入化,刘策自知不如,今日又被温侯以逸待劳,让我自投罗网,刘策输的心服口服,只是,有一事,我心中不明,想向温侯请教。”

  于武艺不凡,天下难逢敌手,这类夸耀吕布听了无数次,而吕布也知,其人称赞吕布武力以后,往往又会加上一句,有勇无谋,不足以虑,今日突然听刘策说中了吕布算计,细想一下,可不是如此么,先是悄悄入城,藏匿于魏起府宅周围,又放出风声,假意离开,夜晚趁人不备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而今不费吹灰之力,就围住刘和,简直是瓮中捉鳖一般,尽管是依张辽所言布下疑团与伏兵,也丝毫不影响吕布心中欣喜,吕布眉角舒展开来,连语气也缓和了几分。

  “嗯?刘策,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刘策朗声道:“刘刺史与天子同血脉,一族只余刘和独子,今刘和欲为刘刺史复仇,即是天子,也不会阻拦,刘策听闻温侯是天下将才,倘若温侯助刘和破了公孙瓒,朝堂之上,岂不是会为温侯请功,世人亦会称赞温侯义行,为何温侯反要阻刘和北行,日后,此事尘埃落定,论起来,温侯岂不成了公孙瓒帮凶。”

  “这.....”

  吕布面色变得迟疑,显然被刘策说中了心思。

  吕布出身低微,对于天子也是忠心,当日司徒王允就是以汉室大义说服了吕布反叛董卓,倘若吕布死心塌地助董卓,王允再如何谋算,怕是也不能动董卓分毫。

  只是,吕布家眷被擒,吕布心中挂念,貂蝉于吕布来说,又比天子更重一些。

  见吕布语噎,张辽知吕布性情无决,一开始坚定之事,往往又回随性更改,眼下身在幽州,许多事尚未明了,既然吕布已答允了袁绍,再有反悔,袁绍私下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刘策,温侯此间,又有内情,况且袁绍已派遣颜良文丑,连日不断的进攻公孙瓒,公孙瓒溃败是早晚之事,我听闻世子身体向来薄弱,历来战场刀剑无眼,世子若是有损伤,刘刺史一脉,会彻底断绝,这等事情事关重大,不可一言而决之,今日我向你保证,有我张辽在,归途绝不会让旁人伤刘和分毫。”

  右侧有脚步声响起,却是高顺走上前来,几乎与刘策并立,目色深沉如水,又有千般从容。

  “文远,我觉得刘策说的无错,刘和为人子,既然做出决定,就不该阻拦他,若是这等事情放在你我身上,怕是一天也不会多等,敢作敢为,才是汉子。”

  “兄长....”

  张辽皱起眉头,似在思考着什么。

  正在此时,左侧远处尘烟飞起,听脚步声约有几百人,朝着此处进发,为首一人大声喊道:“谁人敢欺凌我家少主,且问过鲜于辅再说!”

  这声音强调极高,说的分明是汉话,抑扬顿挫间却隐隐有羌胡蕴调,听上去说不出的怪异。

  鲜于辅来的极快,原本从左侧合围刘和的兵士,方才为躲避宋宪坐骑,乱了阵脚,此时被鲜于辅带人以盾牌开路,两下一冲,就被冲散到两旁,在中间生生清出一条道路。

  当先一人,未曾骑马,只是步行,打眼望去,只觉生的极为彪悍,一看就是常年沾染塞外风寒,铜色皮肤更增添几分豪迈线条,一身尉官衣甲,看上去有风尘之色,似乎刚经过远行尚未歇息就来到这里。

  鲜于辅手中持着两把长刀,环视片刻,就看到了躲在刘策身后的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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