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系统君，你想死的是吧？你说的是人话吗？是人话吗？”
系统君：“……可是，如果没有果肉的帮助，腰果的果核在您体内一百年都未必会被消化呢……”
我：……
天人交战之后，我将阴恻恻的目光落在了张彬彬的身上。
张彬彬当场就有些害怕了。
我阴恻恻的笑着，“张彬彬，你刚才好像吃了只死老鼠。”
张彬彬一下子长大了嘴巴，“什么？怎么可能！”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马用咒术变出一只死老鼠塞进了张彬彬的嘴巴。
张彬彬：……
那万念俱灰的表情，他大概想死的心都有了。
“呕——”
张彬彬吐得很快很彻底。
我赶紧在这一堆呕吐物中捡出紫色腰果的果肉成分，包住了腰果果核，直接塞进了张彬彬的嘴里，强制他咽了下去。
这回，张彬彬真的是想死了。
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不停地干呕。
只不过这一回，张彬彬什么都吐不出来了，被果肉包裹的腰果果核，很快被吸收了。
张彬彬的身体似乎有些难以抵抗，变得异常滚烫起来。
“热，好热……我好难受！嗷嗷嗷！啊啊啊！”
张彬彬怪叫着，朝着碧莹扑了过去。
碧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被张彬彬扑了个正着。
实力应该远超张彬彬的碧莹，这个时候竟然完全不是张彬彬的对手，推也推不开，挣扎无效。
我连忙出手制止，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隔离开来。
我瞪大了眼，默默地呼唤系统君：“系统君，解释解释。”
系统君：“天使王，这个世界里，有些人类在特殊进阶的时候，可能会面临难以忍受的痛苦。这个时候，阴阳结合可以让他们更加轻松一些。所以，一般这个时候，如果有喜欢的人在身边，进阶的这个人就会像张彬彬这样无法克制自己。这是旁人无法阻止的，就算是您也不行。”
我看到碧莹数次挣扎无果之后，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茫然且不知所措的模样，很是让人心疼。
我：“系统君，我无法制止吗？”
系统君：“是的，天使王。这是这个世界的一个特殊性绝对设定。您一定可以看到，围绕在张彬彬身边的那层紫色护盾。它和您的金色护盾一样，绝对性的坚不可摧。不同的是，您的金色护盾是神圣之力，张彬彬的紫色护盾是邪恶之力。”
我还是不愿相信，“绝对设定？绝对性的坚不可摧？”
系统君再次给了我肯定的答复，“是的，天使王。您若不信，您可以试试。您自由的。”
肯定是要试一试的，怎么可能面对近在眼前的兽行而无动于衷？
哪怕是个普通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旁观的吧？
何况我还是一名天使。
我还是天使中的王者！
然而一些列的攻击都被那层紫色护盾抵消在之后，我也是十分的物理。
只好远程求助，“徐明冉！”
每当我十分认真的时候，都会称呼时之天使的全名。
每当这个时候，徐明冉的回复也会十分严肃认真。
了解了我的处境之后，徐明冉很快给了我答复：“王，系统君没有骗您。这游戏确实存在这一向设定，是小说作者为了回馈读者粉丝而强加的一条绝对设定。我尽量破解，但是请您不要抱有太大希望。”
我心里一沉。
既然徐明冉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真的没有希望了。
徐明冉纠正了我的想法，“王，并不是完全无法破解。只是需要时间，等我破解完的话……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应该都已经发生过了。”
那样一来，这破解也就没有意义了。
这句话徐明冉没有说出来，但我懂。
所以我的心一沉到底。
只能眼睁睁瞅着碧莹的悲剧。
就在我的面前，而我却爱莫能助。
更令人气愤的事，作出此等兽行的人，是我们的自己人。
而促成这件事的人，正是我。
轰隆隆的雷鸣前来助阵，哗啦啦的暴雨洗刷着罪行。
而无论周遭环境如何变化，被紫色护盾包裹着的两人都分毫不受影响。
初成人形，不谙世事的小白花迫不得已强行绽放。
本应是极美的刹那在泯灭的人性面前却凄美的有些残忍。
残忍中充斥着绝望。
我心情沉重，“系统君，碧莹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吧？你就这样无动于衷？”
系统君：“这个世界的女主前期就是要受虐的，这样后期才会越来越强大。人类世界不是有说：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我：……
感情这系统君是搁这儿给我教书呢？
我也是震惊了。
不知道该感叹创造这个小说世界的作者文学功底强呢，还是该吐槽作者是个心理变态？
虽然我觉得先苦后甜的人生要比一生顺遂临了潦倒的人生要好一些。
但是，这样上来就遭遇这种事情，真的好吗？
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心中充满仇恨吧？
对世界的仇恨，对伤害我那个人的仇恨，以及对袖手旁观之人的仇恨。
……
乌云过后，也许不是晴天，而是像现在这样，雾蒙蒙灰蒙蒙的天。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道可以对碧莹说什么。
我甚至无法将这件事发生的必然性解释出来。
遭遇苦难远远没有得知自己的一切苦难都是被人编排好的，必须经受的，无可避免的，来的更痛苦。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系统君也说吐露给碧莹世界的真相是不符合规则的。
碧莹有点呆，嗓子有些哑，“仙人，我看到了，您已经很努力了。我都看到了。您也没有办法……”
碧莹很乖，乖的让人心疼，“这件事其实是我自己的责任。我早知道会有这种可能会发生。在我们妖兽中，也会有一些妖兽在进阶的时候会……他们一般会在即将进阶的时候挑选辅助进阶的异性。我们一般称辅助进阶的那些为祭品。碧莹都明白，也听老人们说过，在那种时候，会有不可抗力保护着。所以不是仙人袖手旁观，仙人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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