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说出事实
“咳咳！这娘们儿！你这是要老子命的节奏啊！”
老板娘一句话，刘芒脚底下一个趔趄差点没吓的背过气去，打死他都不敢对罗娜动半点心思啊，眼前这位可是响当当的女警官啊，这要是把她给惹翻了，保不齐就给刘芒戴上手铐押回去，立马锒铛入狱，那不死定了？
刘芒的嘴角一抽抽，抓紧的给老板娘递了个眼色，他偷眼看了看罗娜，幸好罗娜是职业习惯，进来以后正在打量饭馆内的布局，似乎没听到这句话，这才让刘芒放下心来。
“老板娘，还有没有雅间，我有几个朋友要在这里吃饭，麻烦你给安排一下。”
刘芒和老板娘说话的时候，陈斌他们也进来了，这三人和罗娜一个德行，职业习惯，到了那里先看周围有没有坏人，眼珠子叽里咕噜一阵转悠。
“有有有！小流氓，上二楼吧，二楼有一波客人刚走，正好腾出来一个单间。”
老板娘接待的人多了，也算是见多识广，一看罗娜她们的神色，知道不是好惹得主儿，不敢再废话，麻溜的把刘芒他们让上了二楼。
几人落座以后，张涛黑着脸问道：“小流氓，你打算请我们吃什么啊？这小饭馆有什么好吃的？”
张涛到现在还气的咬牙切齿呢，本来打算整整刘芒的，结果给了刘芒一个一亲美女芳泽的机会。
“啥流氓？”
罗娜愣了，雪雁不惊奇，她在检测的时候见过刘芒的名字，罗娜可不知道，这位大美女还捉摸呢。怎么喊人家流氓啊？既然人家没犯罪，那就是良民，作为一个刑警，不能对老百姓这样的，不礼貌。
“咳咳！不好意思，自我介绍一下……”
刘芒知道自己的名字奇葩，罗娜一问，不好意思的欠了欠屁股，拿出了一副我是良民的面孔。
“不好意思啊，不怪张警官，是我的名字起的对不起大家，本人姓刘，刘罗锅的刘，单字一个芒，锋芒的芒，我刘家祖宗八代都是老实人，我老妈怕我被人欺负，起了个芒字，那意思说让我硬气点，免得被人欺负，让大家见笑了！”
刘芒撅着屁股把自己的名字解释了一遍，冲旁边恭候的老板娘挤了挤眼，他在这家小饭馆打过工，老板娘李红当然偏向他这一边，忙打岔道：“几位，点什么菜啊，小店有两个特色菜，一个是口水鱼，一个是炒黄鸡。”
这两个特色菜就是刘芒进门提到的那两个，刘芒也是为了给老板娘搞推销。
“天才，你老妈比你的名字还奇葩，这样的名字竟然能取出来，不过名字就是个称号，无所谓，还是吃要紧，早饿晕了，那就先点这两个特色菜吧，我还真没吃过。”
老板娘李红递过来菜单，罗娜优美的笑了笑，调侃了刘芒两句也没客气，伸手接了过来，看到那两个特色菜都在菜单的封面上，顺手指了指。
“好的，我来一个糖醋里脊，一个土豆炖牛肉。”
罗娜点完以后，张涛也没看菜单子，接着说道，看样子是好这一口。
“那我就来两个素的吧，荤素搭配吃起来不腻，随便来两个素拼盘吧，再来一盘花生米……要水煮的。”
陈斌看了看刘芒，一副给刘芒省钱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我就来两个汤吧……”雪雁叫了一个水汆丸子汤。”
“妈呀，这是要把老子的祖宗八辈吃穷吗？”这些人点菜，刘芒暗暗诅咒，心里默默的数着：“一个三十八，两个七十六块……”
他数着数着很快就发现兜里的钱像是一条大坝，菜就像汹涌的河水，毫不留情的就把大坝淹没了，钱不够用了！
“麻蛋，是在不行老子就尿遁！”刘芒咬着牙算计，这伙警察怎么也不会为了一顿饭钱追到他们学校吧？
点好菜以后，老板娘拿着菜单子出去了，屋里安静了下来。
这里面就刘芒算是外人，没人说话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忙没话找话道：“罗队，没来过这里吧？这里的伙食不错，以后没事的时候可以常来，省钱，还吃的舒心。”
刘芒和罗娜是一起进来的，就坐在罗娜的身侧，他不知道罗娜的名字，见陈斌他们喊罗娜罗队，也这么叫。
“没吃过，给我说说，这特色菜有啥好吃的？”
罗娜的身份背景非常复杂，碍于身份的缘故，她吃饭通常非常极端，闲着的时候，出入的是高档酒楼，忙的时候就是地摊，豆腐脑，混沌，拉面……很少有时间进入这样的小饭馆。
“我给你介绍介绍……”
刘芒在这里打过工，对于这两个特色菜的制作过程大概知道一些，顺着罗娜的话题说道：“其实口水鱼的做法很简单。”
“口水鱼用的是鲤鱼或者草鱼，大小一般在二斤左右，买来的时候已经处理好了，只需用刀在鱼身上切出一道道的斜纹，然后抹一把盐，在淀粉里滚一下，放在油锅里炸……”
“炸熟以后放在盘子里，浇上特制的汤汁即可，吃起来香、脆，甜而不腻，非常可口。对了，汤汁有辣的，有不辣的，你们要不要辣的？”
讲到一半，刘芒忽然说道。
“随便吧，我无所谓。”罗娜点了点头，雪雁她们笑了笑没言语，身为警务人员，他们经常在外面吃饭，所以吃起来没什么忌讳。
“那就好……几位警官，有关这件案子，我想提个建议，不知道行不行。”
菜说完了，老板娘的菜还没端上来，刘芒心中一动，心思回到了王蕊这件案子上。
王蕊的死因没有比他再清楚的人了，可是他不能直说，如果直说，说王蕊是被鬼吓死的，这几个警察叔叔阿姨非把他当做搞封建迷信抓起来不可。可他不说觉得不对，所以得绕着弯说。
“你能有什么高招？”陈斌问道。
排除了刘芒的嫌疑之后，陈斌他们正在发愁呢，这件案子怎么看上去也不像自然死亡，既然不是自然死亡，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他们解不开这秘密，就没办法结案。
“高招不敢当……”刘芒一张嘴，老板年正好端上了两个凉菜，伸手接过盘子继续说道：“我只是提点小小的建议。
“我曾经去过死者的宿舍里，看到了死者的遗容，死者在死后眼珠子瞪大，口微张，面部表情很特殊，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临死前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件。”
“所以，我觉得这件案子不是凶杀案，也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意外死亡，是死者受到了惊吓，然后急于逃跑，滑了一跤，结果跌倒，脑袋撞到墙角，导致的死亡……”
刘芒当然不能说王蕊看到鬼了，把自己梦到的情景换了一种方式，讲故事一样说了出来。
讲完故事，刘芒吐出了一口气，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献媚似得给罗娜递了过去。
“这小子，马屁精……我们罗队才不会鸟你。”
刘芒的目的太明显了，被张涛和陈斌鄙视的一塌糊涂，还有雪雁三人笑嘻嘻的看着刘芒欠揍的样子，知道这小子要倒霉了。
呀……
眼看着刘芒的菜夹到罗娜的盘子前面了，突然，罗娜一声尖叫从椅子上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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