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弗〇克·卡〇尔
当然，那些钱罗森伯格在短短的六个月里全部砸在了好烟好酒和高档餐馆上；等到肖恩出现的时候，他又变成了那个一贫如洗的侦探。
不过因为这次会面，双方之间偶尔会交换人情；互相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比如说这一次。
“所以，亲爱的弗兰克·卡塞尔，打电话给我干嘛？”安德鲁在电话里问道。
弗兰克·卡塞尔是漫威超级英雄惩罚者的名字，肖恩因为那一次铁血的行动，为自己赢得了这么一个外号。其实仔细想想也挺贴切的，只是没有那么大的血海深仇罢了。
“哦，还不是要找神通广大的El Jefe帮忙。这个墨西哥外号用的怎么样？”肖恩随口问道。
“还行还行；我挺聪明的不是吗。”说到这个安德鲁有些得意。
肖恩因为还要他帮忙，不得不恭维两句，“是啊是啊，如果哪个毒贩的名字叫安德鲁，没人会拿他当真。但是一旦他是个墨西哥人，还有个可怕的西班牙语外号，所有人都会觉得他是个残忍的大佬。”
“给你这么一说听上去确实有点种族歧视，凭什么白人就不能当毒贩？当年leg（均指私酿酒）的可都是我们啊。。。不过介于这是违法的世界，所以没人讲这个道理。”
肖恩微微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美国在年之间曾经颁布过全国性的禁酒令——宪法第十八条修正案，要求所有人禁止酿造，贩卖，转运和进口酒类饮料；于是催生了一大批私酿私造酒精饮料的人，虽说只是酒精；但是介于是违背宪法的重罪，这些人干的事和今天贩毒的人没什么两样。
而在那个年代，这些人大多是白人。
肖恩想了想，觉得扯远了，于是转过话头：“嗨，我找你是这么个事儿。洛克伍德高中在你的地盘里对吧，最近有什么异常？”
“洛克伍德高中？第一大道上的那家？没什么异常啊，突然问这个干吗？”听声音安德鲁显然对此一无所知。
“有没有可能你的地盘被其他人入侵了？”
“哈哈哈，这个笑话很好笑弗兰克，只要在纽约，没人敢入侵El Jefe的地盘，只有El Jefe入侵别人的地盘。”
“哦，是啊，我听说了，西班牙哈勒姆啊，生意不错嘛？”
“是啊，我觉得El Jefe也是时候拓展地盘了；作为一个墨西哥大佬，西班牙哈勒姆的混乱情形让他非常的失望，他觉得家乡的小伙子们需要一个强力的人来领导。”
“干得好，干得好。”肖恩随意附和了两句，“所以没有人入侵你的地盘，那有没有可能有新玩家入场？或者说你的某个手下在背着你出货？”
“更不可能了，我从没听说过新玩家入场从曼哈顿开始的；布鲁克林从来都是不错的新手村。”安德鲁对于道上的情况到时了若指掌，“至于我的手下背着我做事，更不可能了。我可是已残忍而闻名的El Jefe，我曾经把一个背叛我的小子手指一根一根切下来，然后逼他全部吃掉。。。哦，说到这个，蒂亚戈过得怎么样？”
“很不错啊，在斯坦顿岛（nd）享受退休生活呢。”
“哈哈，是啊；30岁就退休去享受生活，连我都有点羡慕了；陪我演一出戏就能拿那么一大笔钱，我现在有点后悔了。”
肖恩想到蒂亚戈那个小子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嗨皮，心里也觉得特别不平衡，“是啊，还是要多谢岛上的爱尔兰帮派一直立志于清理街头毒品网络，那里现在完全是毒贩的禁区了。没人认得出他，认得出那个被你切掉手指的人还好好地活着。”
“为爱尔兰黑帮敬一杯。”安德鲁回应道，然后拉回话题，“所以洛克伍德高中没有问题。”
“但是我听说那里最近有肉开始流通了。”
“如果是，那一定不是我的人。”安德鲁回答的斩钉截铁；
“洛克伍德是全市最著名的私立学校之一，区检察官，法官，大亨和警局高层的孩子很多都在那儿入学，一旦发现自己孩子的学校有人贩毒。。。这帮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就算是我也不想惹他们，没人想惹到这些人。谁知道这帮愤怒的父亲会做出什么事来。”
“所以看来是个内部人干的了。”肖恩喃喃自语。
安德鲁在电话那头听见了，也肯定这个想法，“很有可能，谁知道那帮闲着没事儿的被宠坏的孩子会做出什么。”
“听上去你感同身受嘛。”肖恩调笑了一句。
“好吧，在这个问题上我没有评价的权力。”安德鲁也认同了，“不过如果你找到了对此负责的人，也许你可以跟我说一声。”
“怎么？你想要教训一下在你地盘上抢生意的竞争者？”
“当然不了，我想给他一份工作。”
肖恩摇了摇头，觉得安德鲁有点太喜欢这个“游戏”了，不过他也不是肯尼迪参议员，没资格说教；
“好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再见，安迪。”
“再见，弗兰克。”安德鲁也没有拖泥带水，干脆的挂了电话。
肖恩想了想，觉得自己最终还是要去洛克伍德走上一遭；这就很尴尬了，因为他昨晚一直没想出混入校园的好办法。
他当然可以叫上凯莉再帮一次忙，但是谁知道凯莉会把这个行动搞成什么样。
他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船到桥头自然直，等去了再想办法。
就在他准备再点上一支烟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路边。
一脸凝重的奥尼下了车，肖恩刚想走上去打招呼，发现他走到车后座打开门，本来应该留在学校的小水晶从后座上跳了下来，牵着爸爸的手走向自己。
邓肯·奥利弗先生表情阴沉的完全可以吓坏路人，小水晶的表情也很严肃，不过肖恩能看得出她眼神中带着一丝雀跃。
“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事。”肖恩默默地说道；
“嗨！奥尼，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小水晶又跟着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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