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看清你想要的东西,然后不顾一切的去追求,终会无悔...

  可惜,世上人可以明白自己真正的想要之物的人真的不多,许多人都是被那yu望遮住了双眼,而明白了的人能真正做到不顾一切的人又有几人,也许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可是那所谓的公平不是会因为你自己的创造而改变的么?

  他们很公平让所有的游戏者都站在了同一个起点上,他们又没有做到绝对的公平,因为不同的资质和悟性。可惜前者是他们能改变的,而后者却不是。

  血色夕阳西落,染透了天上的云,也染红了了人的心。

  人追求的势力会带给他们些什么?漫步于栈道之上的怒绝杀此刻且有了清晰的体会,若是换做以前,今天的皇城追杀令也许会让那些游戏者疯狂吧,可惜,三天过去了,却没有一人来向自己寻食。因为什么怒绝杀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他身后的天魔门,天魔门已经做出了江湖通告,凡是和怒绝杀为敌的游戏者,都将成为天魔门的敌人。

  长长的吁了口气,可惜自己不喜欢那样,一直以来自己都很欢迎那些游戏者的追杀,其实事情就是这样子,谁说自己没有在那不断的追杀中险些丧过命?可惜不破不立,他一直认为在那生和死之间的徘徊会让自己更加的强大,可是现在呢?

  江湖里的门派都已经被非游戏者和游戏者控制,而不是以前的门派特立的管事,如今的这些掌门几乎都是轩辕榜上的人物,他们却选择了不和自己为敌,这意为了什么?

  不过也不一定会这样,像三天前的那些人再多出现一些,或许自己会受伤,或许他们的观点会改变,毕竟不是所有的游戏者都是靠门派活着,比如说天道剑盟,摘星阁。

  或许这个世界不在和百年前一样了,他们或许对自己还会心存恐惧,却不会像以前一样绕他而行......

  也许这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

  一直不知道那个帝君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他们有什么意思又如何呢?

  纵观天下只有自己解开了血海扶身的奥秘,而这个接天之术,如此的妙诀不能为自己所用还真是有了不小的遗憾呢。

  总是以为自己活着的路上少了许多的东西,没有和女人之间的侠骨柔情,没有和男人之间的肝胆相照,有的只是寂寥和落寞。

  真的能改变么?很遗憾,直到日落黄昏时,怒绝杀还是摇了摇头,自己还是改变不了。

  “你在怕什么?怕死么?”轻轻拨弄着眼前的火堆,一张多了份柔美少了分刚毅的脸上泛起了阵阵的苦笑,“我不拍死,却怕死的不值,也许我走的就是条死路而已,可是心中的愿和不愿,却是云泥之别......”本想抓只野兔来为自己寂寞的路上增添些许的趣味,却还是放弃了。

  不到百里外就是逐月城,那里应该有人在等着自己。

  荒郊之内,枯草纷飞,火堆的微光还是引来了一只飞蛾,如今的这里在野外露宿的人实在不多了,他们的坐骑已经不再单单是马,事实上只要有些实力的人就不会选择那只会在地面奔驰的动物,虽然它们曾经是他们的最爱,可是今非昔比,不是么?

  一只白色的飞蛾,通体的白色,让火前的怒绝杀想起了百年前的自己,没错,来人即便是长相也和百年前的自己有着八分相像,可惜如今的自己已经是一头的黑发,而且来人是个女人。

  狂奔的白虎站在火堆前,足有一头骏马高矮的白虎飞奔起来却比一般的马快上不止一倍,也许只是好奇,女人和虎在火堆前停了下来。

  夜黑无月,白虎发出的阵阵喘息声成了这里唯一的声音,当然还有火堆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怒绝杀只是在白虎快要近前时回头看了一眼,之后便是一如既往的看着火光,陷入沉思,来人的修为不错,事实上除了身为邪派的血狱和天魔之外,其他的门下的弟子修为都不错,包括天下会的门人。原因无他,因为那两把钥匙的不同,也就出现了这截然不同的效果,甚至现在有人说正派能灭掉邪派也不会有人反对,因为那是事实。

  不知外面人出于什么想法,这样的差距会引发的结果任何人都会知道,正扬邪灭,接天之术被广泛的应用于心法之中,事实上如今的斩帅等人还是无上五,六的修为时,其他人已经是天八天九的修为了。这也是斩帅没敢说,而自己没想到的事情。

  即便自己完全参透甚至改变了血海扶身又能怎样?根本不适于用于游戏者的血海扶身终究会没落,即使怒绝杀想将它用于天魔门也不可能有人修炼成功。

  自己交与天魔门的心法不过是无上十阶的东西,而那些正派再有个十几年应该就会有人超过了那种修为,也许用不了那么久,就像眼前这个一声不吭的女子,她应该就是无上九阶的修为,或许,现在就已经有人入了天道,成了自己的化境的游戏者存在了。

  “魔师怒绝杀?”女人有些迟疑,还是说出了自己脑里盘旋的名字,因为这个人的样子天下皆知不说,很多人都会说这人和自己有九分的相像。

  “你是何人?”给火堆里加了几根材,怒绝杀头也不回的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逐月城已经出现了一批裁决者,你应该躲一躲。”女人连虎都没下,拨开眼前的白发说道,她和怒绝杀的相像不只是长相,还有的就是自己因修习了阴寒的心法而出现的银发,因为自己的喜好而穿上的白裙。

  “裁决者?”怒绝杀自然知道她言中所指的人是谁,永安城外,自己已经领教了一批那样的人了。看来自己给出的教训外面的人吸取的很好呢。

  “相见便是缘,为何连名字都不肯告知?”怒绝杀“嚯”的一声站起,让那女人连人带虎一起退了三步。

  随着自己身份的干改变,那些追杀自己的奖励也随之消失了,不然此时在逐月城外的人应该会有许多的非游戏者。

  女人没有回答怒绝杀的话,却将眼神落在了怒绝杀的甲衣上,“相印...没想到相印在你的手上。”说着眼里闪过一丝贪婪,接着道:“我叫霓裳。”

  “相印?”怒绝杀闻言一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甲袍,没想到它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暧mei的名字,定是那个舞戏耍自己的手段。

  “没错,相依相印,是轩辕山上两位仙子给魔师制造的东西,虽然您一直没有出现,这两件东西却是闻名已久了。”霓裳说着神色一番怪异,低斥一声:“竟然还是来了!”单手一派坐下白虎,白虎咆哮一声,一双翅膀竟然从肋下生出,纵身向天空飞去。神情匆匆,似乎在被什么人追赶一般。

  怒绝杀从新坐回了火前时,几声呼喝传来,一群驾驭着金色大雕的人出现在头上,一人喊问道:“小子!可曾见过一个骑乘白虎的白发女人经过?!”

  怒绝杀起身仰望,声音是从为首的一个雕上发出的,“金雕?剑盟金雕?”怒绝杀看似呢喃一般说着,雕上大汉却叫骂一声,和这种连坐骑都没有的人根本生不起理论的兴趣,“我们继续追!该死的摘星阁,认为我们剑盟好惹么?”

  “真的是剑盟?”怒绝杀也是在这一个月里才听到被人说过,传说那是一群身手已经不需要门派的游戏者成立的一个组织,和百年前便消尽的帮派差不多,却也有许多的不同,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他们没有帮众,因为个个都是纵横江湖的高手,至于是否真的能不能纵横江湖怒绝杀不知,想来一个个拥有最少天八修为的他们已经有些远离世尘,这样的高手说是纵横江湖也不为过。

  眯眼看着五指金雕在眼前腾空而去,怒绝杀摇了摇头,转身向逐月城走去。

  对于他们,怒绝杀了解的并不多,斩帅几人也不怎么了解,可是怒绝杀猜想,应该和那个轩辕山上的人有关。

  天亮时分,一步步不急不慢的走在路上的怒绝杀终于看见了逐月城,心里却还是沉浸在那接天之术里,引天地之气为己用,这就是接天之术的最基本的要意,这点和血海扶身不同,却又惊人的相似,后者的总纲是化万物灵气为己用,可是在难度上却是两个层次,论起应用入手,是前者难于后者,论起之后的大成确是后者远远高于前者。

  事实上,怒绝杀知道,这世上明白血海扶身的人很多,能运用它到极致的人却只有自己和月浪,可惜,月浪的要诀还没有大成,就已经被发现端倪的轩辕击杀于轩辕山上。

  而将它交给自己的人的妙笑儿却是知道它的用法,却在中途止步,没再沉沦下去,当然这只不过是怒绝杀的猜测,不过应该也差不上多少。

  很可惜...高耸巍峨的城门出现在怒绝杀眼前时,他终于叹了口气,两者根本不可能一起修炼,最好连想都不要想,两个完全背道而驰的绝妙法决,即便是怒绝杀想抽出接天之术的妙处来完美自己的心法都做不到,至少现在做不到,要知道他用了将近两百年才将那个血海扶身完全的领会融合,而这个丝毫不弱于血海扶身的法决,自己要用多长时间?

  一阵恼怒让怒绝杀的长发无风而动,隐隐传来的马蹄轰鸣声已经传在耳里,他们还是来了。

  果然,本该热闹非凡的城外,今天却是未见一人,怒绝杀淡淡的看着城门前出现的足有三千的人马,双手微张,身体已经浮于半空。

  为首一人身上背负着一把宽身大剑,一身轻巧的皮甲,应该是上将之流,身边更有一个长须飘然的布衣文士,手中一只纸扇轻然摇逸。

  “来者可是将司徒雨杀死于永安城外的怒绝杀?”为首将军将身后巨剑取下,指向怒绝杀。

  怒绝杀只是扯嘴一笑,早在两天前天魔门下弟子就已经找到了自己传来了这个消息,可惜却改变不了自己的决定。

  力量或许可以在百年里积攒,可是突破却只能在生死之间。

  “本帅龙岩,奉命诛杀魔头,受死吧。”

  怒绝杀被来人平淡的语气说的眉头一挑,沉吟片刻道:“今日你们若挡不住我,逐月城内,将无一人存活!十日内我怒绝杀必会杀上皇城,亲手将皇帝的头颅悬于青龙门上,记住我的话。”

  龙岩被怒绝杀的冷言说的一阵狂笑,身后的这些无上七阶的精英守卫可是全是为他准备的,而且凭借自己和身边的文士秋的无上十阶修为,想要灭掉一个门派也是转手之间,更何况杀一个人!便是魔头又能如何!!!

  “众将听令,诛杀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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