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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出人命了


  此时墓葬宝穴已沦为了平庸之地,除了王家等三人的墓穴外,其余的坟墓周边皆变得冷落萧条。阴风西自来,花草随摇摆,一瞬间已是黯然失色。四人望了眼当下的废地,随即转身抬脚,沿着来时的路离开……

  对于破害人家风水的人定然会遭受天谴,作了亏心事者哪怕白昼黑夜睡觉亦会在意门外的动静,因为担怕着半夜鬼敲门又或是夜半鬼来声。但是现在以王弘阔为首的四人,一点担惊受怕的样都没有,反而还洋洋得意,一副‘关我鸟事’的表情,简直到了人心失善的地步。

  一路上谈笑风生,虽然回来还得碰上怪异的风,但他们几人并没有多加理会,一路奔走,很快就到达了停放着的黑色奔驰处。待休憩几分钟时间,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紧接着扬长而去。

  他们身后的天顺山在四人眼里看来,已不是往昔的天顺宝山,而是与平平常常的石山无异,更多的是变成了阴鬼呼风唤雨之地。

  时值夜下凌晨两点十几分,在风水宝地被破坏过去的一个小时里,古里村的天空变得有些诡异,滚滚乌黑的云块在快速地流动,若此刻还有人没有睡觉,站在家外一望定会被吓一大跳,因为那云层正在渐渐地往下压来,仿佛就要暴风雨来临般。云层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但大部分的村民早已睡得熟透,根本不知晓外边是个怎样的情景。

  古里旧村,一栋三层楼高的楼房,莫家院内,怪风忽然而至。关在笼里的鸡鸭争相叫鸣而起;拴在搭棚柱子下面的小狗,“咆呜、喔喔……”地叫个不停;养在猪圈里的两只猪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惊吓,正在来回的乱窜蹦跳。

  转至一楼厅堂,墙边上挂着的灵堂牌位“咔咔”的摆动声,紧接着“咣铛”一下掉落在地,安然平放的香灰坛“嗖”又是应声着地,坛子破裂后香灰泼洒而出,霎时间,香灰激荡。

  睡在二楼三楼的莫家三口全然不知,不过巧在下面又多了一些响动,使得二楼右房内的莫武两猛然醒来,待确定声音来源于一楼时,赶紧一人起床往下瞧去。拖鞋在咚咚地敲打着地板下下得楼来,他摸黑往厅内走去,因为他想开灯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刚走三四步时不知道右脚踩到了什么,突然“嘭”的一声摔倒在地,屁股似乎被什么东西插进了肉里,痛得他“啊啊”的直叫。

  莫武两忍着疼痛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厅门边的墙上开灯誓要看个究竟。灯光亮如白昼,看得厅内一片狼藉让他有片刻的恍惚,但见祖先的牌位什么的全部躺落在地。他此时心想不会是家里遭了小偷吧?很快他就否认了这一点,因为厅门是紧闭关着的,而且小偷的智商不可能这么低,更何况偷就偷嘛何必打翻人家灵堂供位?

  不是小偷,那也不可能是这些东西自己掉落的吧?嗯?难道是自家那小子莫楠?他晓得现在的儿子莫楠是个十足的疯子,时不时的在家里做一些极其古怪的事情,而且吃饭时还笑哈哈的摔破碗块啥的。想到这,心里自认为是的想到:是了,是了,一定是他做的……

  “哎哟”一声,只觉得屁股又传来了一阵阵刺痛,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摔了一跤。忙用手摸去,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手指,怒骂道:“这臭小子,害得老子屁股伤成这样,这回非收拾你不可!”

  莫武两从电视柜下拿出医药箱进行止血后,感觉好了些许,于是怒气冲冲的往三楼走去。他咬牙切齿,一脸的厉色,刚走到三楼楼梯口,脚步准备迈入厅内,一个黑影突然一闪出来,吓得他愣是退了好几步险些要倒。

  他眼看得黑影身高跟自己儿子差不多,于是他喝道:“臭小子,你想吓死你老子呀!”刚才把自己摔得屁股流血,现在又被儿子给吓到,此刻的他怒气更甚,随手就向前挥了一个嘴巴子过去,“啪”声音很是响亮。

  莫武两愣了愣,看到儿子被自己打了一巴掌都没个反应,平时自己没少这样打他,晓得出手的分量,刚才那个嘴巴子至少能够把他打得摇头晃脑什么的,可是现在儿子莫楠怎么一动不动?就连头发也不甩一下?难道是自己打错人了?那不对呀……

  意识到不对,他赶紧按下右前的灯光开关,可是左手刚伸出一半,毫不防备的他就被那黑影捏住了脖子,莫武两感觉被锁得紧紧的,无法呼吸。一手挣扎似的推开黑影的手,右手则向前击打而去。

  挥手击打着,被提起离地的他亦用双脚乱踢,可是越是挣扎越显得全身无力,因为被锁喉甚紧的莫武两已感到了脑部缺氧,意识在渐渐地丧失,然后仿佛还听到了“咔擦”一声,随即瘫软在地再无声息。

  二楼房间里,莫武两的老婆隐约听到了上面传来的声响,迷迷糊糊的用手往旁边老公睡的位置摸去,“唉”怎么不见了人儿?难道上面传来的怪声是老公发出的?现在没见到他人,是不是在跟自己的疯儿子打架?他想到了有好几回父子俩对打的恐怖情形。担怕父子俩都受伤,于是女人不敢再睡便爬起身来,把灯光给打开后即往三楼走去。

  刚抬脚走到楼梯中间,便听到“咣铛,哈哈,嘻嘻……”的怪声传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到三楼来,黑乎乎的一片看得不太清楚,用手扶墙把灯打开,亮眼的那一刻,女人下意识的往地上一看,看到躺倒在地上的老公一动不动,叫了几声亦没有见他回应。

  蹲下身来随手去探了下鼻息,“啊”一声惊吓似的往身后倒去,此时的心脏跳动得老厉害,目光有些呆滞,喃喃道:“老头子死了?这,这怎么可能……?”似乎想到了什么,口里又沁道:“儿子!他怎么样了……”

  “小楠?你在哪呢……”女人呼喊着,边往莫楠的房间走去,可是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心里暗道糟糕!灯光映透下,她往阳台处走去,在角落里正看到自己的儿子忽然站在阳台上面,大惊道:“小楠,你这是干什么?快下来,危险!”她晓得这里是三楼,如若跳将下去那还活得了?即使不死亦是身受重伤,但这又是何苦呢?

  飞快似的欲赶紧跑过去把自己的儿子给拉住,但还没有近他身,而莫楠似乎听到了女人的呼喊,把头扭转了过来,嘻嘻笑笑着不知在傻笑着什么。

  女人这下急了,两手把他给拽下来,可是怎么拉就是拉不动。她喝道:“你赶紧下来,虽然你做了傻事但亦不要不把自己的生命不当回事呀,你们父子俩都走了,那我怎么办?”说着说着,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

  越看越觉得儿子不对,觉得今天的儿子比以前更加的古怪,他疯时夫妻俩跟他说话还有时回得一句是正常的话,可是今天晚上儿子到底怎么回事?但见他手脚不停地比划,还傻笑呵呵,喊他两句他就脸色变了个样,那模样着实的可怕,不叫他的时候他就一个尽的疯笑,古怪至极。

  女人死死地拉着他,怕他冷不丁就坠落而下。她心想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于是向旁边的邻居呼喊求救,可是这大半夜的人们早已睡得死死的怎么会醒来?大概呼喊了七八回,但见莫楠冷眼似的忽然瞪着她。

  此时的女人有些怔住,因为她从自己的儿子眼神当中看到了一抹戾色,似乎暗藏着杀机,顿时心凉了一半。她哀喝道:“儿子,你这是咋的了,快下来。”这一声喝使得他有些儿反应,女人以为儿子听得懂,再继续呼喝了几声,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又让她感到惊心动魄。

  但见莫楠嘻嘻哈哈地从阳台栏上跳落而下,不过他是往女人扑去。突发的状况让女人不知所措,又担心儿子摔倒,连忙用手接住,反而却看到儿子的双手狠狠地锁住了自己的喉咙,还没挣扎几下便没了呼吸,“嘭”地一声过不了一会又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女人亦和莫武两一样,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是怎么个回事,就这样躺在地上死不瞑目。而疯癫的莫楠在落下后,全身莫名妙的颤抖了几下,紧接着又是呼呼哈哈的大笑,见到有东西的就胡乱地砸,疯狂地摔,顿时“噼里啪啦,钉铛铛”地作响,家中乱了一地。

  ……

  莫家的隔壁就是夏家,莫楠跟夏家的小子夏候武是好兄弟,同是王家少爷王永贵的打手,村里有人称‘六人虫’,后来五人疯的疯,癫的癫,没个正常处。于是夏候武就被他老爹夏永淳给“雪藏”在了家里。

  夏家也就两层旧式楼房,夏永淳夫妻俩皆睡在一楼靠厅门的房间,而他的儿子夏候武就睡在后边的第二间。要说南方七月份的天气应属炎热的,但在夏永淳看来,可不然,但见:

  夏永淳本来已经睡得死死的,但现在的他是被冷醒的。忽觉得怪异便起身打开灯光,在睡觉时风扇老早就关了,可是他找不出原因到底是为何会突然冷起来,想不明白于是叫醒了还在熟睡不知所然的老婆,“喂,婆娘,你有没有感觉到冷?你你去楼上拿点被套下来。”

  婆娘刚才睡得正香,却被自己的男人给叫醒,不愿地骂道:“夏永淳你跟儿子发什么癫,我没感觉到冷而且热着哩,你还说去拿被套?我问你现在是什么季节?我可不跟你癫。要盖你自己去拿!”随即倒下头继续睡她的觉。

  “哟呵?这婆娘的脾气……好吧我自己去。”夏永淳叹了一声。不过话说自己感觉到冷,而自己的老婆大人却不以为然?难道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不成?唉,这婆娘今天到底怎么了,睡觉前还一起秀恩爱哩,且平时自己叫她干啥都会立即去,怎的现在又变了样?

  一楼厅内的灯光亮起,不经意的一瞥,发现神台上摆放的供品貌似少了一样,昨天祈求节杀了两只鸡,一只拿去庙里供拜,一只则留在家中神台里,可是现在那只鸡怎么不见了?想回房问问婆娘到底怎么回事,但又想到这么晚了不如早上再问得了。

  继续往楼梯口处走去,才走五六步,越往上越黑,看不见阶梯哪跟哪,黑麻麻似的伸手不见五指,又因没拿手电筒故只能摸索着上去,光着膀子的他两手相互磨搓着,他感觉此时的寒意比在房间里更浓。

  到得二楼后把灯光开启,打定主意拿了被套就立即下来,在房间里的柜子里刚刚取出该拿的,回身时眼角似乎看到厅内有一道身影快速地一掠而过,于是走出身来,站在门口放眼望去,却又没见半个人影。

  他心想,难道是自己的老婆上来了?喊道:“婆娘,是你吗?”怔了怔没见回应,但外边突然传来有铁块敲击“铛铛”的声音,真个把他吓了一跳。

  疑惑着是谁半夜三更的还在胡闹,待走到阳台处,四下里甚黑,但从厅内灯光下,隐约见到邻居莫家那站着一个人影正背着他哩,两手拿着铁棍不停地敲打。他猜测肯定又是莫楠这小子又疯癫了,本来作为邻居想走近一点叫他停下来,但又想到连他自家的爹妈都不管,而自己干嘛趟这件闲事。

  于是乎,转身欲走,可是身体刚转到一半,刚才那道身影在他身后“咻”地一下不见了。疑惑着是不是老婆捉弄自己来着,赶忙追过身去,就在他走到厅门,正瞧见那道身影的尾部衣服拐进了近楼梯口的房间里。这下疑问来了,他见到的白衣不像自己的老婆,也不像是那个疯癫的儿子,可是那道身影到底会是谁?

  想不明白,只好壮着胆子去瞅瞅,边走心里边打起了小猜,想到了近来村里发生的十几条人命,不由得把被子放到一边,然后双手暗暗防备似的往里边的房间走去。

  夏永淳在门口站定,厅内的灯光只映得房门的一半,他也不敢冒然进去,万一一不小心人家一转身,就是这么一刀那可就悲催了。

  慢慢打量着里屋的一切,忽听到里面角落里传来“嗬嗬,啧啧”有人吃东西的声音。按下左边的旁灯,映入他眼帘的是一道白布裹着的人影,此刻白影正背着他哩。

  但见那人全身上下都用白布包着,包括头部,故看不清长个什么样,不晓得是不是小偷来着,但看动作举止又像是自己的儿子,疑惑问道:“候武是你吗?候武……?”站在门口叫了几声却没见怪人的回应。

  “候武?是不是你,是你就回句话?”夏永淳急了,连忙抓取旁边的木块丢去。“卟滋蹦”木块掉落,那一身裹白布的人回过身来。面容即刻显露,一脸的油光,嘴里还在不停地阻嚼着东西,

  刚才担挂的心放松了下来,夏永淳还真担心家里进了贼人,想不到原来是自己的儿子,看见他双手正拿着一只鸡嘴着哩,难怪神台里会少一只供鸡。

  不过他心里还是来火,由于他儿子近来跟别人做了不少坏事,平常在家里儿子都要受自己教育,他不听自己就骂、就打他,但说到打架夏永淳就有点怕了,因为他的身材没有他儿子壮,所以他改了教育方式,只能说或者骂。

  他生气地喝道:“以前正常时你却不好好做人,现在变成疯子了亦不好好呆在房间里睡觉,大半夜的出来晃荡晃荡的做甚?真是气死我和你妈了,真想一把掌拍死你。赶快吃完下去睡觉!”

  对于他这个儿子,已经失去信心了,越是望子成龙,越是让他伤心,就比如现在这个模样,你说自己的儿子哪里还像个人?

  摇了摇头不想多说什么,正欲要走,“嘣”地一声,一块鸡肉砸到了他脸上!夏永哼抹了下脸,手不小心碰到鼻子处还感觉到生疼。想到‘子不教父知过’,他这回算是懂得了!对,要狠狠地打,不然这个臭小子怎能醒悟过来。

  走过去抡起巴掌直接拍过去,可是手刚到半空中就被定住了,喝道:“臭小子,你想干什么?快点放手,不然我以后就没你这个儿子!”

  “……”

  喝了两声没见回应,左手立即掐了过去,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惊呆了。他的两手被自己的儿子牢牢地给控制住,夏永淳又想破口大骂。

  这时听见疯癫的儿子“桀桀”笑起,然后他阴恻恻地说道:“臭小子,你这是找死!敢打我哼哼?识相的话赶紧下去在弄几只鸡上来,我现在很饿,要不然你就直接躺在这里吧。“

  突兀的声音响起,夏永淳完全愣住了,儿子竟然跟老子我这样说话?而且还骂自己是臭小子?我看他是皮痒了吧。骂道:“臭小子,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讲话?赶紧松开你的手,儿子打老子这像什么话!”

  “臭小子,这是你自找的!我不是你什么儿子,我只是一只路过的饿鬼,刚才叫你去准备食物,给你的机会你不珍惜,现在不用走了直接躺下吧。桀桀……”夏候武说完,一拳重重地击向夏永淳的肚子。

  这一拳就已把夏永淳击飞得离地半米多高,落地后的他弓下身来忙捂住痛处,脸部扭曲青筋凸显,他认为刚才这一拳已经把他的‘任督二脉’给打残了,现在感觉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痛苦扭曲的脸,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是鬼?为何上我儿子的身,你赶紧离开我的儿子。”说完,双手抓向遭饿鬼上身的夏候武,摇了摇,但他那一点的力气不足以撼动饿鬼分毫。

  “哼!懒得理你,解决了你正好去下家,让你惹本大爷,你以为鬼是那么好惹的吗?”饿鬼操控着夏候武的双手,左一点右一击,打得夏永淳生息低迷,他缓缓躺下之后,全身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夏候武冷冷地笑了几下,随即一道青光窜飞而出,一会便没了踪影。而恢复原身的夏候武全身抖了拌,呆呆地望了眼房间,嘴巴碎碎念了几句,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什么,笑了几声后便倒下身来。

  楼梯口脚步咚咚的上来一个女人,婆娘刚才还在睡觉,后来就被楼上的声响给吵醒了,再怎么睡还是睡不着,眼看自己的老公没有回来以发在上面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便上得二楼来。

  只见房间里亮着灯,头伸进去一看。只见地上有一摊血迹,然后婆娘“啊”地一声,立即全身颤抖……

  刚才窜飞而出的饿鬼又找到了另一家,再吃到了甜美的食物后,正高兴要飞走,但后面不知怎的又杀出一个该死的人来,接着它再次顺手把他解决了,感觉是些时候便暗自飞离。

  时下凌晨四点,古里村的夜色更浓。谭家老宅小房间内,那是谭华明的母亲所住。谭奶奶这几天睡的不是很好,就拿今天晚上来说吧。从今晚躺下睡觉起,她就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当中还做了两个恶梦,而且所做的梦都是同一个。

  谭奶奶感觉到有些怪,便跟旁边的老伴说起,而她老伴不同意,之后没多大理会的老伴便又沉沉地睡去了。于是,她想到了二子谭华明,当下起来着身向谭华明的房间走去,“咚咚,咚咚……”

  敲了几回门,很快里屋内灯光亮起,房门“吱呀”应声而开,谭华明揉了揉双眼道:“老妈,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跑起来做甚?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晓得这几天母亲都是这个情况,而且还半夜三更起来敲自己的门,可是后面又没听她说出事情来由,所以这次他还是有些疑惑。

  谭奶奶道:“华明呀,我,我这几天都在做恶梦,我感觉心里好慌啊,好像有一口气压着我。”

  谭村长一听,感觉母亲是不是最近没有睡好,所才才会做出恶梦来着,安慰地说道:“妈,你做恶梦是因为你想太多了,还有你可能最近睡不好的缘故,现在回去好好躺下,不要东想西想,明天起来就没事了啊!”

  “不是,你先听我说,我这几天心神一直不宁,我在梦中所梦到的人是你早已过世的太爷爷,它每天都托梦给我,它说在下面过得很不好,常常受到人欺负。还要我找人替它做场法事,烧些纸钱、供好菜好饭等等。哎呀,现在我的心真的好慌呀。”谭奶奶说完,捶了捶自己的脸胸口,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谭华明一听,感觉不对了,听自己老妈这么一说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的会做同样的恶梦,只是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样的事情。

  刚欲再安慰她几句,然后答应她明天找人做场法事。这时外面传来了“嘣嘣”急促地撞门声,疑惑不解,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敲门?安坐好谭奶奶后,便唬着胆走身去瞧瞧。

  敲门声还在继续,待走到门口,谭华明喝道:“是谁在敲门?”说完,外边响起了女人的哭泣声,可是没见话声回应。霎时心里有些害怕,他想难道是哭羞鬼来敲门?提着胆欲想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这时有话声响起:

  “谭村长,是我,我是夏老三的婆娘,有急事找你!呜呜……”外边的婆娘哭着道。

  听到是人的说话声,谭华明放松了下来。哦,还好是人,如果是鬼那就麻烦大了。

  院门一开,谭华明见到门外站着一身狼狈样的婆娘,头发有些儿凌乱,像是经历了什么恶事一般。心里不知她何事会哭成这样,忙问道:“三嫂,你哭哭啼啼的怎个回事?”

  “我那老头死了,谭村长,你得过去瞅瞅情况,这回你可要为我作主呀。我的命真苦!啊呜呜……”

  谭华明听得话,心里甚是惊讶,难道又是恶鬼作怪了?忙问道:“你说夏永淳死了?这可是真的?三嫂你把情况细细说来,这到底怎么个回事?”

  于是乎,婆娘就把事情的来由跟他说了一遍。晓得后,谭华明惊了又惊,心想真是恶事来临呀!说道:“你先进来吧,我家里这几天来了几个客人,正好他们是执法队的,出了命案咱们得找他们帮忙才行。”

  谭村长与婆娘走到西边的另一间房子里,那是马如龙与刘思强所借住的地方,这几天执法队来村里办案,他俩没地方住故就借宿在他这里。敲起了门后,叫醒了两人后,婆娘再把事情的经过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使得谭家那些醒来的人听了后,心里一阵后怕。

  而马如龙与刘思强打算今天太阳一出便回局里呢,现在这村里又出了命案,当下俩人知道事态非常紧急,也不拖延时间,几人赶往往案发现场走去……

  刘思强看了案发现场后,晓得得按程序来办案。走到一边拨打着电话:“方队,旧村出人命了!在谭村长家第十二户,对,现场就一具尸体,嗯好,我出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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