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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非常来客2


  陈炎平说:“难不成你就想这样了?不想与我结成夫妻了?”

  曹萱突然抬头,看了陈炎平一眼,把身子贴了上去,头枕上了陈炎平的胸口,幽幽的说:“想。”

  陈炎平道:“麻烦事呀。这几年我给父皇惹了不少麻烦,这事要是告诉他,怕惹他把我这个王爷给废了,这婚事要缓一缓,找机会再跟父皇说。曹相也是看不起我的。曹相是一个精明人,我怕他看出来。”

  陈炎平之前之后说了这么多话,这才把自己真正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他言道:“萱儿,最近曹相府里来什么生人没有?”

  “生人?”曹萱有一些不解。

  陈炎平说:“就是那种不是官的人,但曹相一定会见,而是不让别人听见他们两说话。”

  曹萱想了想,说:“不知道,爹爹会客我都不在,爷想说什么?”

  陈炎平道:“曹相爷是人中龙风对我陈氏汉国是忠心耿耿,多少年风风雨雨他位置越坐越稳,自有他的手段,他看人极准,能谋善断,鹰眼狼顾,怕是瞒不过他。”

  曹萱问道:“那,那怎么办?”

  陈炎平想了想,说:“你出来的时候不是觉得有人在盯着你吗?”

  “是呀!”曹萱被陈炎平说的脑门直发热。

  陈炎平又说:“我想那应该是曹相爷派人盯着你呢,还有你说的那个小摊子,怕也是曹相的人。”

  曹萱大吃一惊,不相信的说:“不,不会吧。爹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吧。”

  陈炎平笑道:“要是别人定然不会,但你私会的是我,就另当别论了,我可是皇子,他得多几个心眼,你说是不是。”

  曹萱越想越可怕。说:“这是了,我想起来了,前几日,我与娘亲等爹爹下朝回来用饭。这时就有人来找,还很急,不是官,看那样子,也就是一个平头百姓,一直在门房等着,爹爹回来的时候,看见他,饭也不吃了,还把所有人都支开了,然后就带到书房去了。”

  陈炎平道:“什么时候的事?“

  曹萱回忆了一下,说:“呀,就是我来王府的第二天。”

  陈炎平笑了一声,道:“那就没关系了。”

  曹萱问道:“那爹爹是不是都知道了?怎么会没关系?”

  陈炎平笑道:“这说明曹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糊涂呢。他怕你脸皮薄,万一说破了你的事,一时羞愤没脸见人想不开就寻死了。”

  曹萱静下心来想了想,说:“好像是这样。”

  陈炎平这嘴皮子说起慌来,比赌博的那些个手艺都强。他又道:“你这样,看看那个人什么时候再来。应该不止一个人吧,反正你就看着什么人怪,每隔几天,你避开曹相来我府里跟我说一声。”

  曹萱起了一些疑心,问道:“爹爹还不至于这么快就知道了吧,你是不是想让我把爹爹的行踪举动告诉你?”

  陈炎平的汗水差点滴了下来,翻过身去,吻了一下曹萱的小嘴,道:“不,只是想让你有个借口来我府里而已。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曹萱看着陈炎平,突然又抱了上去,抬起头,将吻献了上去。

  湿吻一阵,这才说:“其实,我就是想你,想你了才来还东西的。”

  陈炎平却变了一个严肃的表情说:“曹相看不上我的,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想办法拆散我们。”

  曹萱坚定的说:“那我回去跟爹爹说,我非你不嫁。”

  陈炎平连忙道:“不,不能说,说破了更不成了,他要是不说话,你就别多这嘴,主要是在父皇,看看能不能让他赐婚。父皇一句话,曹相再不同意也能同意。”

  曹萱觉得这个主意才是真正的好主意,脸色一红,说:“那,那皇上那里……”

  陈炎平道:“父皇那里自然是我去办了,你那里嘛,必须要盯着曹相,把消息跟我说,不能让他派人把我们的事给破坏了。”

  曹萱问道:“那,那要多久?”

  陈炎平为难的说,“我还在幽闭,没有诏命,不得入宫,见不着父皇,就算是见着父皇了,也得旁敲侧击,快不了。这事急不得。”

  陈炎平说着抱着曹萱翻了一个身,让曹萱趴在自己的身上。曹萱抱紧了陈炎平,想着两人的未来。

  缠绵了好一阵子,听得门外哒哒的敲门事。这让曹萱打了一个激灵。好似已经被人捉奸在床了。

  陈炎平却是一点也不急,在自己的王府能发生什么事呢。

  陈炎平咳了一声,道:“何人扰闹?”

  听得外面传来赵应梅的声音:“爷,是七爷来了,在门房侯着。他被挡在门外,很不太高兴。”

  陈炎平看了看曹萱,轻声说:“是七皇子,我去去就来。”

  陈炎平下了床,却花了一些时间找衣服裤子,陈炎平与曹萱的衣服外裳全都混在了一起,刚刚床上一阵运动,全掉在床下去了。

  陈炎平穿好裤子,这才去放帐幔,对着门口说:“梅儿,菊儿,还在外面么?”

  赵应梅应了一声,“菊儿也在。“

  陈炎平道:“进来帮本王更衣,叫菊儿把七王迎到候客厅。上最好的茶叶。”

  李雏菊在门外应了一声,便听到脚步声远去,而赵应梅低着头,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然后就看到地上的衣服有陈炎平的衣服,也有女装。特别是一条火红的肚兜掉在踏板上,特别扎眼。

  赵应梅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拉开帐幔看看里面是什么人吧。但她心里已经有数了,应该就是那一天来的那一位什么小姐。

  赵应梅还知道陈炎平的奇怪之处。素贞姑娘不管如何魅惑,他都不放在心上,对赵应梅自己,也只是调戏,而不会动真格的,但看这架式,应该是陈炎平心有所属了。

  赵应梅一边乱想着,一边帮陈炎平穿戴起来。

  陈炎平还吩咐道:“你就在门外侯着,任何人都不能进来,知道吗?”

  赵应梅又应了一声,往床里又看了一眼。

  陈炎平穿戴整齐,这才出了寑卧往候客厅去。

  候客厅比主厅小了许多,主厅看来像是小号的宣政殿,而陈炎平用来吃饭。而候客厅只是就相当于一般富贵人家的主厅。

  陈炎平一迈进候客厅,李雏菊正好上完了荼水走出来,向陈炎平压了一福。

  陈炎平见七皇子陈炎寰板着个脸,坐在那里,显得十分不高兴,又不好发作出来。

  陈炎平笑着走了过去,道:“七弟这是怎么了?谁给你脸色看了,告诉六哥,就算是父皇,六哥我能给你出头。”

  陈炎寰一扭头看见陈炎平进来,还板着脸,道:“不就是六哥你么。”

  “我?”陈炎平有想不明白,不坐在主位上,而是坐在了陈炎寰的最近一张椅子上。

  陈炎寰说:“得了一个信,天大的大好事,本来是想跟六哥分享一翻。没想到竟是这等的待遇。”

  陈炎平一愣,问:“是六哥府里什么人冲撞七弟了?”

  陈炎寰白了陈炎平一眼,也不正面回答,口中却道:“六哥,你变了。”

  “变了?此话从何说起呀。”陈炎平真的听不明白。

  陈炎寰这才说:“你不太像是以前的你了,记得小时候,你,我,还有八弟九弟,都是在一起的。你带着我们去御膳房偷东西吃,但偷出来的东西全是生的,你说要亲自炒个菜让兄弟们尝尝。”

  陈炎平哈哈大笑起来,道:“后来我们点火烤肉,差点把殿房给点着了。记得!如何能不记得呢。那时真是快乐呀。”

  陈炎寰又道:“后来,大哥三哥四哥,占着他们年级大,欺负我们,也是你带着头,又是去景福宫里装鬼吓人。”

  陈炎平又笑道:“大哥现在看见穿白衣服的,都得离开三步之外。都吓出毛病来了。景福宫从那天开始就不再有人敢穿白衣服了。”

  陈炎平说着高兴的童年趣事,可陈炎寰却高兴不起来。如数家珍一般的说着:“我们还在宴会上把老舅爷的那盘肉换成石头的,在李太后的寑宫里放大老鼠,还去父皇宝库房里偷东西,在大哥的膳食里下泻药,在二哥的椅子上放尖铁粒子,在三哥出恭的时候扔炮仗进去,在四哥的后背上贴上画着王八的纸,最惨的是五哥,糊了一身的屎的。”

  陈炎平听着陈炎寰一件一件的说事,笑的前仰后伏。

  陈炎寰突然对着陈炎平说:“可是六哥,你变了,这几年,你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有的时候好几天都看不见人,八弟也渐渐不跟我们一起了,就只知道读书了,他还说以前很傻。”

  陈炎平呵呵笑道:“七弟呀,人总是要长大的,你看你现在,长得比我都高了。”

  陈炎寰道:“是六哥你叫我习武的,说是一力降十会。你自己长不高,再练功也没什么用,叫我好好练,以后好把大哥他们打趴下。”

  陈炎平笑了笑。陈炎寰却道:“因为六哥的一句话,这些年来,我把心思全放在练武上了,而你却不太常看见了,就剩下我与九弟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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