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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禁军密事2


  宋第笑道:“你以为李太后的人马只是想杀我?吕承才知道这么多事,他就能活?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被人下了毒了,他应该是抽空小解的时候见了要追杀我的人,他们吩咐在那个小屋里杀我,却给他也下了毒。好高明的下毒手法呀,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下的毒。”

  朱成贵道:“这么说来,那个吕承才是中毒身亡了的?”

  宋第道:“我们缠斗了一阵,我发现他的真气提不上来了,按道理来说,他的内功是不在我之下的,我发现了这个端倪,开始感觉到他的气色越来越不对,那种毒物要发作了。我已经见过那种毒物两次了,下毒时间与毒发时间间隔长达一个时辰,而且没有痛苦,中毒的人不会喊叫,只会耗光真元。毒发时候与毒发之前的尸体是不一样的。于是我开始发力进攻,要赶在他真正毒发身亡之前杀了他。不过十五招,我就将他打死,然后在将他的腿打断,用边上石头将他的脸骨打凹,扔进了枯井里。我做了一个假像,就是吕承才杀了我以后跑了。不管他们相信不相信,至少我发现他们没有到宋家来找我。”

  朱成贵道:“原来是这样。可我没在骨头里查出有毒呀。”

  宋第道:“我不知道,这种毒应该是一种快速的慢性毒吧,没有见过。应该是走足少阴肾经,因为开始毒发的时候,先表现在了脚力不稳。”

  朱成贵点着头表示明白,又问道:“后来呢?”

  宋第说:“我想回家,但我知道就算是回了家,也得过隐姓埋名的日子,但也要与老父说一声吧。我拿了吕承才的身份文牒并把自己的那一份扔进了枯井里。”

  朱成贵问道:“你为什么把腰牌要扔进去。”

  宋第苦笑道:“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可我觉得应该把我的身份文牒扔下去更像,但当时,我已经把吕承才的东西跟我的东西草草的打包在了一起,当我拿自己的身份文牒往井里扔的时候,腰牌掉下去了,那东西毕竟是铁制的,比一般的东西要重许多。而且吕承才就算是中了毒,我想要他的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受了一些伤,手一抖,就下去了。”

  陈炎平细心一起,忙里出错,也是正常。

  宋第又说:“我回到了家乡,不敢与我父说出真相,他要是知道,一定也难逃杀手。于是就跟我父说,我被宫里的长官恨上了,还被赶了出来,我必须要离开,怕他来家乡找我麻烦。老父说想要一劳永逸,那就诈死吧。只有诈死,才有可能躲过一劫。”

  陈炎平点着头道:“你诈死了十多年都没被人发现,那你当时人在哪里?”

  宋第道:“改名换姓,游街走巷,但我每年都会回一次家,看看老父。”

  陈炎平点头呵呵笑道:“还是个孝顺孩。”

  宋第叹了一声道:“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被人发现了,他们挖开我的坟,发现里面没人,就把老父带去了。后来他就死在了牢里。我不知道是哪一拨人马干的,因为当时我不在。”

  朱成贵道:“是本官做的,亲自找人挖的。不只是你,其它能找到尸首的侍卫的坟我都刨开了。至于你父亲的死……本官不作解释,怕你不信。”

  宋第道:“你们没虐打他吧。”

  朱成贵摇头道:“没有,他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老汉当然不会打,而且还好吃好喝招待着,也不住在地牢,因为我知道刑部里也有可能有李太后的人马在。所以将他养在了别外。”

  “那他是怎么死的?”宋第问。

  朱成贵苦笑道:“我说他是噎死的,你信吗?”

  宋第呵呵笑了起来,道:“信,我信,如果你说是别的死法,我可能不信,说他是噎死的撑死的我一定信,他当时吃了什么?”陈炎平离宋第很近,看见宋第虽然在笑,但眼角里已经出现了泪花。

  朱成贵道:“鹌鹑蛋。先在不沸的温水里煮到七成熟,剥去蛋壳扔油里炸成金黄色,用炒过的腐竹,香菇调味,点上几滴香油,因为本官爱吃,就给他也送了一盘,他吃了很多。因为是单独关着的,我不许人靠近。他噎着的时候没人发现,发现的时候已经气绝了。”

  宋第笑骂道:“这老糊涂,我早跟他说过多少回了,牙口不好就别乱吃东西,他就是不听,就是喜欢吃,咬不动肉了,就让我妈把肉煮熟了撕成条来吃。为了他吃一顿饭,也不知道要累坏多少人。”

  陈炎平摇着头,心里不太舒服,怎么还聊上家长里短了。朱成贵道:“那你后来一直在长安城?”

  宋第点着头说:“改了姓名,谋了个送货的营生,我老丈人觉得我老实,就把女儿嫁给了我,因为逃难在外所以身上没银子,她家里也穷。这些年有些操劳过度,所以她身体不好,后来大病了一场,中风了,万幸有太医院的言太医,在没事的时候经常开馆坐堂给我们这些穷人治病。他是在隆启年以后接他父亲的班才进的太医院,可以肯定不认识我,所以我很放心的带老婆去看了病,吃了几付药,比以前好许多了。一开始的时候她连说话都不利索。你看现在,都会骂我了,就是下不了床走动。言太医说这病要长期的吃药,要不然是不见好的,药有些贵,这些年把所有的积蓄都花进去了。还去找了以前入伍在京没回乡的老兵借银子,好几次都让追杀我的人撞上了,我不知道是朱大人你的人还是他们的人,还好都一一躲过了,我也试过进宫,但他们的人就在那里盯着,我也不好进去。”

  陈炎平问道:“不过,我刚刚好像听你说过,你不太认为那是李太后的人。“

  宋第说:“是呀,应该不是他的人,以前在宫里,我就常常能见到李太后,李太后为人是很不错的,她心很善,我们这些残老的老兵还能进宫当侍卫,混口气的,还是拜李太后所赐,是他在太祖皇帝面前提的这事,我们才留下的,要不然我们早就解职了,一到灾年生不如死。我父就是那种饿怕了的人,见着吃的就没命的死,死也得吃饱了死,他常说撑死也比饿死好,一语成畿,也算是了了他的心愿。”

  陈炎平怎么也想不通,如果不是李太后那还能是谁呢?

  陈炎平突然问道:“宋壮士,以前你在宫里,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李其格的人!”

  宋第突然回头,用鹰一般的眼睛看着陈炎平,看得陈炎平有些发抖。宋第道:“是她,应该是她,我也一直怀疑是她。我是太祖皇帝的御前侍卫,她与太祖皇帝的关系我们一直都清楚。表面上她是皇后……李太后身边的宫女麽麽,实际上她是李太后的亲妹妹。年轻的时候与李太后简直一模一样,那天晚上她是跟着李太后一起进太祖皇帝的寑宫,我曾经想过,如果那天晚上与太祖皇帝吵架的不是李太后,而是跟她长的十分相像的李其格……那么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只有她有这样的动机。”

  朱成贵问道:“宫里真的有这个人?可是禁军侍卫副统领查过宫里的旧档,包括宗人府的旧档,根本没有发现这个人的名字。”

  宋第道:“有,当然有这个名字,但她不可能出现在任何名册里。”

  “为什么?”陈炎平问道。

  “因为……”宋第正要说话,突然看见向了远方。几个黑衣人踏着野草,只发出如风一吹草一般的沙沙声,手里握着光晃晃的弯刀冲了上来。

  陈炎平见势不对,也随着宋第的方向看了过去,是有一群黑衣人,就那七八个人,就敢向这里冲来那不是死士又能是什么!

  陈炎平手指一指,大声呼道:“刺客,杀!”

  府卫们看了过去,那黑衣人已经冲了上来,两派人马交战在了一起,其实中一个黑衣人避过府卫,直向陈炎平冲了过来。

  “是她,她来了!”宋第惊叫一声。

  陈炎平问道:“谁?谁来了?”

  只见那个黑衣人往前冲来,一把弯刀就伸了过来,刀刃划过陈炎平的眼前,直向宋第的脖子上砍去。宋第的单腿一越,竞跳出了几步开外,一个瘸子,比正常人还要跳的高跳的远。

  朱成贵大喊一声,陈炎平只觉得自己耳中发隆。

  那黑衣人回头一看,朱成贵胖大的手已经向自己的颈后抓去,黑衣人回身一刀向朱成贵的大肚子砍了过去。又听得呯的一声,弯刀被直刀架住,弯刀的刀刃切过直刀刀背,与直刀摩擦出火光出来。

  黑衣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朱成贵的身后微微向右探出一个身影来,一个大汉灵巧的将直刀从朱成贵的的腋下伸了出来,硬是接住了这一刀。

  陈炎平虽然练过内功,但是武功招式、硬功铁桥从来就没硬过,吓的连忙往后倒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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