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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折腾!造作!有病!


  好不容易找到了苏翎所在的民居,她蹲在其后面的野灌木丛里犯起嘀咕:“我到底要不要去呢?”

  苏翎的民居里面还亮着灯,显然是还没睡,所以不存在她会打扰到她睡觉的可能。

  但问题是,自己这番上去,若是一个没试探好,反而让苏翎对阮渊起了疑心可怎么搞?

  就这么又纠结了几分钟,时轶撑起自己的膝盖就要起来,“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好了,我就别瞎折——”

  但她的自言自语还没结束,身后就惊起了一熟悉之声:“时轶!别起身!”

  一个激灵,她就重新蹲了回去,还随机应变地岔开了一条腿,使自己的身体重心更加下移。

  “刷——”

  什么东西劈开空气,狠狠扫过了自己的头顶上方。

  她旋即抬头,逆着月光看见了一个健硕的黑影。

  “草。”低低叫一声,她就要转移重心从另一侧站起来。

  但那偷袭者的反应很快,下一秒又甩起了手里的不知名武器。

  眼见着那凌厉的风声就要降临在自己的身上,时轶下意识抓了一把地上的碎石想要投掷出去。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自己还没实践成功,就反被另一个冲来的身影给扑到了地上。

  “啪!”清脆的啪叽一声响,只让人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皮开肉绽。

  时轶在听到自己身上这人的重闷声后,眼皮子不由重重一跳,“顾席?”

  “嚇……”他短短一口气出完,无意识地侧滑到了一旁的泥土上。

  那偷袭者又走近了些,高高抬起了手臂。

  “你妹!”时轶这下没再给这人机会,怒骂间就将手里的碎石精准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他一个没设防被砸中,连连后退想要缓解一下脸部的疼痛感。

  但紧接着,自己的椎动脉处就传来了剧痛。

  自己竟然被手刀了……

  眼白一翻,他就轰然跌到地上昏迷过去。

  “顾席?顾席!”时轶忙翻身去查看顾席的情况。

  但见他眼睛还半睁着,只是紧紧皱眉发着冷汗,才稍稍松了口气,“我带你回去。”

  刚才上山花了半小时,这回下山又花了近五十分钟。

  时轶骂自己:折腾!造作!有病!好端端的非要想着半夜上山来试探苏翎!自己的脑子当时一定是装满了shit!

  “刚才那人,是谁啊……”刚沾上点床边,顾席便扯住了她的袖子问起来,上气疼得都快接不上下气。

  两人坐靠在一起,对窗外窸窣的动静并没有任何注意,更别说能发现窗底多了个被灼出来的小洞了。

  “不清楚,也许是保护苏翎的保镖吧,”她随口答道,关心的重点都在他后背的伤口上,“你先赶紧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伤势。”

  顾席揪着衣角,原本疼白的脸意外升起些淡红,“一定要脱吗?”

  “当然啊,”时轶说着直接动手,将他的衣服掀起了一大半,不由皱脸,“妈的,那人是用荆条抽的吧。”

  顾席能感觉到自己那伤口在接触到空气后变得越发刺痛。

  手也揪不动了,就任由她将衣服脱了下来。

  “好在这荆条不算硬,估计就是那人在附近随便摘的,不然你这衣服就不只是沾点血那么简单了。”

  “而是会直接破掉和血肉沾在一起是吗?”他冷汗冒的比刚才还要厉害。

  “嗯。别担心,我马上就能给你处理好。”时轶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胛,但也叹口气,“其实你没必要舍身来救我的,我承受痛感的能力比你强得多。”

  说实话,好在她自己给力,不然就顾席这种不管不顾冲上来救她的方式,那绝逼就是来多送个人头的。

  不过理智归理智,情感归情感,她对此还是很感动的。

  唉,这个朋友终归是没白交。

  “我当时只想你好好的。”他咬着牙让她冲上消炎水。

  时轶拆开纱布,给他常规圈上几层,“你这伤口不算太严重,我就不给你包多了,免得在镜头下露出异样。”

  “好,”顾席喘口气,却又笑笑,“真好,这一鞭没落在你身上。毕竟再怎么不怕痛,那也是会痛的啊。”

  她正欲将干净的衣服塞给他,闻言愣了愣,而后柔软地扯扯嘴角,“知道了,谢谢你的一片好意。”

  艾玛,这感动简直是瞬间爆了个表。

  “你以后的老婆一定贼幸福。”她将消炎水收回行李箱忽然道。

  顾席抬头:“为什么?”

  “你对兄弟都这么好,那对老婆岂不是会更好,”时轶笑嘻嘻地锁上行李箱,“可惜我没亲戚,不然准挑一个好的介绍给你,这样咱们就能亲上加亲啦。”

  他脸色变了又变,心境复杂。

  怎么回事,自己听到这话竟然会感觉心里涨涨的,很不舒服?

  “这几年忙,都不会考虑的。”牛头不对马嘴说完,他便侧躺在了内床。

  时轶嗯哼一声:“晚婚也没毛病,现在打好基础以后能给自家崽子更好的生活。”

  这都是她熬出来的血泪经验啊……

  另一头,李子庚被惊醒,迷迷糊糊看见阮渊披着冷风进来,不由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你终于回来了,散个心怎么散这么久,你都不困的吗?”

  阮渊却没有回应他,只是将自己的行李箱放倒打开,从里面摸出了个小药瓶。

  他揉揉眼睛望过去,只能勉强看到一圈绿。

  “这是什么?药吗?你生什么病了?”李子庚说着就要从床上下来。

  “躺着别动。”阮渊的声音实打实的寒冷刺骨。

  他下意识停住,老老实实哦了一声,但还是担心道,“你真没事吧?好端端的可别乱吃药!”

  “我心里有数。”

  阮渊冷白色的指尖迅速滑过那绿色瓶盖,将其转开,从里面抓了一小把就往嘴里吞去,然后关上它,重新塞回了行李箱。

  喉结几番滚动,没有水的滋润和加释,他的口腔极尽苦涩。

  站起来,他撑在窗台,慢慢捏紧了掌心,直到里面布满了月牙的深印快要见血。

  忍……时轶,我为你再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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