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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女高手


第二百五十一章  女高手

“什么?三成?你个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老巩气得想伸手打儿子,但还打不着,急得直跺脚,生怕儿子这几句话得罪了杜林。

“好,成交!”杜林微笑着点头答应。

老巩师傅很奇怪,怎么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杜先生,我时间快到了,后面的事麻烦您和我爸解释一下。”巩均平身上的法力越来越弱。

“嗯,放心去吧。”杜林又对候在一旁的鬼差说道,“有劳,带他下去吧。”

“是,卑职这就带他入地府轮回。”

巩均平给老巩磕了一个头,给杜林鞠了一躬,又对众人作了个罗圈揖,然后便在鬼差的带领下走进了那扇黑色大门。

老巩知道,自己儿子能够去转世投胎是一件好事儿,但突然之间没了儿子鬼魂的陪伴,让老巩很是失落,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老巩师傅,”杜林对老巩说道,“均平已经走了,他的遗愿还要靠您帮他实现呢,你可要振作起来啊!”

老巩深吸一口气,“对,我儿子还有个志向没达到呢,我这个当爹的还得努力!”

“老巩师傅,我答应入股的五百万,明后天就能到位,您先把债务还上,如果那些放贷的人漫天要价,你就给他打电话,他是警察,让他帮你处理。”杜林一指还在和皮克交流“见鬼心得体会”的李宪。

“杜先生,我儿子刚才说的不作数,我不能只给你三成股份,太少了,五百万真的能买下厂子了。”

“您光算了厂子的价值,您不知道你掌握的那个什变色渐变玻璃的配方,还有大体积玻璃制品的一次成形工艺,值多少钱?”

“不知道?能值多少钱?”老巩十分迷茫,他这一生都在与玻璃打交道,对于这两项技术倒底价值几何还真不太了解。

“我算了算,保守估计,如果产能允许,你的加工厂每年的营业额不会低于这个数。”

杜林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万?”

杜林摇头。

“二百万?”

“二千万!”

杜林这话一出,老巩向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后面的大木头箱子上,张开的嘴半天也没合上。

“老巩师傅,现在你还觉得我要三成少吗?”

“不少,不少……”老巩下意识回答道,不过马上又意识到这么说有些忘恩负义了,“不不不,还是少,应该拿……拿……”

见老巩语无伦次的样子,杜林一笑,“老巩师傅不用说了,我就拿三成,再少我可不干了。”

回中湖的路上,除了开车的皮克,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一个“鲁伯特之泪”,这些东西是留着做试验和当证据用的。

路上,李宪接到电话,与严季恬关系密切的几个女学生都己经排查过了,有男朋友的,有两个,她们和她们的男朋友都没有作案时间,没有男朋友的,有三个,其中两个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只有一个说是独自一人在租住的地方喝酒,喝完就睡了,但没有旁证。

李宪让刑警队的人先把这个没有不在场证明女学生带回队里,让曲明明陪着说话,一切等他回去再说。

很快皮克便把众人送回了中湖,李宪叫人把这些鲁伯特之泪送到了证物室,皮克和谷阿妹回了诊所,李宪则是和杜林来到了讯问室。见李宪回来了,曲明明便匆匆忙忙跑去了隔壁的监控室,不过不知道是怎么了,有点一瘸一拐的。

眼前的这位女学生很漂亮,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一头栗色长发,洒落在两肩,瓜子脸,微薄的嘴唇上点缀着粉红色的唇彩,身穿一套长袖运动服,七分运动裤,看上去好像刚刚做过运动,头上有些见汗,随着急促的呼吸,鼻翼也轻轻翕动着。

耳机传来曲明明的声音:“李头,这女生叫袁依典,中湖理工大学应用物理专业的学生,而且还是个体育特长生,散打56公斤级国家一级运动员,刚才我和她比划了几下,算是打个平手。”

李宪没好意思拆穿她,平手?那怎么人家连头发都没乱,你却是一瘸一拐出去的?

不过这个女生的身手却让李宪刮目相看了,曲明明可是中湖警队中数一数二的女汗子,很多男警察在搏击训练中都不是她的对手,但这位袁同学竟然能把曲明明击败,可见武力值不低,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警队里再能打,也是个业余选手,遇上真正专业的运动员也还是逃不过被吊打的命。

“前面程序性的废话不多说了,我同事已经问完了,咱们直接说主题吧,”李宪把记事本一合,“袁同学,你和严季恬关系怎么样?”

“严老师是我们理论物理基础课的讲师,平时就是上课听课呗,能有什么关系?”袁依典很自然的回答道。

“是吗,但据严季恬的邻居反映,你可是严季恬老师家里的常客,而且经常是晚上看你进去,早上看你出来……”

“谁这么无聊?天天盯着别人家里来什么人干什么?”袁依典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不能怪人家,如果你有个邻居离了婚,但家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年轻女孩子出出进进,估计你也会格外注意的。”

“是,我是总去严老师家里,而且你们想的也对,我和他是有那种关系,但你要是问,是不是我杀了他,那你们肯定是找错人了,如果是我杀了他,他现在应该是全身骨折、面目全非的一具尸体。”袁依典不屑的说道。

“那你能不能说清楚案发当天你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我之前说过了,我那天心情不好,自己一个人在我租的房子那里喝了酒,喝完就睡了,然后第二天早晨起来正常去上课了,又过了一天才听说老严死了。”

“那你说说,为什么心情不好?好端端的一个人喝什么闷酒呢?”杜林问道。

“我也没必要瞒你们,反正你们也知道我和老严的关系了,我和他在一起,无非也就是因为他能帮我搞到保研的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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