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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水如天


  日上三竿时,李闲才睁目醒来,入目所见便是沈怜那美到极致的娇躯,白嫩细滑,便连身下最顶级湖绸做成的被褥都无法拥有那样的完美触感。【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想到昨夜癫狂般的激情,李闲再次播发器欲望,堪堪抵触在沈怜那蜜丛出,张牙舞爪的凶物似乎又要肆虐蹂躏。

  沈怜顿时被惊醒,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但看清那狰狞的物件又在逞威风的时候,一下子的吓得惊醒过来,紧紧抱住李闲,美眸含情,哀声道:“夫君饶了怜儿吧,初承恩泽,禁不得夫君这样挞伐的!”

  这尤物呵气如兰,婉转哀求的模样另有一番动人心弦的媚态,李闲欲望腾升,狰狞之物碰触着沈怜浑圆修长的大腿,凑到她耳端道:“让你这狐媚子这般诱人,为夫的却是憋不住的,总之你得让夫君舒服才成。”

  闺房中的情色言语,日常说来带着猥亵的味道,这种时候却成了刺激春情的药物一般,沈怜媚眼连闪,却是也有些动情。

  她用妩媚的眼神瞄眼李闲两腿间勃发的凶物,俏脸含春,既羞且媚的道:“那让怜儿来满足夫君吧。”

  娇柔的身子仿佛扭曲的蛇,向下滑去,到了李闲两腿间,柔荑轻抚,俏脸仰望李闲,还问道:“这样夫君舒服吗?”

  李闲从未享受过这样刺激的手掌服务,沈怜仿佛能捕捉男人每一处敏感的神经,然后准确无误又妙到毫颠的进行刺激和挑逗,连这样只是用手掌的抚触都能美妙的不可思议。

  李闲忍不住道:“怜儿如此通晓床笫之欢,却为何又能保住处子之身?这又是怎么骗过冯大庆的?”

  李闲实在有些想不通,沈怜可是嫁给了冯大庆,且迷惑住了他,若冯大庆没有与沈怜有过床笫之欢,又怎么会被迷惑的如此之深,这很是不可思议。

  沈怜的手犹在灵活的动作,这深谙媚术的尤物还把胸前的丰隆一并调动起来,使出的花样,比李闲在后世爱情动作片中看到的还要挑逗人和让人爽快。

  沈怜同时回答李闲的问题道:“夫君还记得怜儿说过小环为怜儿付出许多吧,其实代替怜儿与冯大庆有床第之欢的是小环,王那相让小环自小修习的便是道门男女和合双修的法门,配合怜儿的媚术和祝由术,每当冯大庆的欲望被刺激起来,便会神智迷茫,由小环替代怜儿,所以怜儿才能将处子之身留给夫君。”

  李闲这才恍然,总算王那相还做了些好事,当然,沈观音能同意让沈怜魅惑冯大庆,也是因为有小环这替代者保护,话说小环真的才是牺牲最大的那个人。

  李闲道:“怜儿是否担心我计较你的出身,所以才让宁大哥安排这样一出,好让我知道你的贞洁,其实怜儿想多了,能帮你的话,无论你的过往怎样,我都不会介意的。”

  “夫君!”沈怜轻唤一声,美眸柔情涌动,自是又被李闲的情话感动到,她那妩媚的眼神倏然流转起来,每一道眼波仿佛都流转着****的炽热光芒,殷红的小舌头陡然探出嘴边,沿着双唇的弧线****一圈,媚声道:“怜儿太感动了,所以要让夫君更加舒服,其他姐妹肯定比不过怜儿的!”

  李闲尚未反应过来,却见沈怜已经埋头到他两腿间,勃发凶器陡然陷入温润紧凑的空间,还有嫩嫩的灵舌以极致的技巧刺激每一处敏感带。

  “哇喔!”李闲忍不住发出呻吟,“好怜儿,你简直--!”

  后边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了,极乐的巅峰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臻达,精华喷涌,沈怜无一遗漏吞入腹中。

  李闲舒畅的横躺床榻上,妩媚的尤物又爬过来,偎进他的怀里。

  极致的满足感满溢胸腔。

  沈怜的确是尤物中的极品,修炼的媚术和祝由术浸入骨髓,往日她表现的淡漠幽远,那是因为前途未卜,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而担忧着,现在有了李闲这个倚靠,这尤物终于解放开来,暴露出她狂野不羁的性子。

  李闲承认,沈怜的确是男人床第间的恩宠之物,拥有她之后便几乎想要整日腻在床上,做那欢好之事,从此君王不早朝,想来都是这般的情有可原吧!

  当然,由着性子可以腻在床上,问题是这选择也是由不得他的,时间又稍微推移一些后,便有人叫唤李闲的名字,那声音很动听,但也满蕴着不满,不是别人,正是胭脂虎鱼红秋。

  “李闲,你窝在哪风流快活呢,快点起床给老娘下聘,不然老娘才不要嫁你了!”

  今天的胭脂虎明显有些暴躁,一口一个老娘的,毫不注意形象。

  然后李闲又听到平儿温柔的声音道:“红秋姐姐莫嚷,少爷昨晚一定很累,让他多歇会儿吧。”

  鱼红秋道:“他累?当然累了!抱着个大美人儿享受床第之欢,不累到精尽人亡才怪!哼,等老娘嫁了他,非榨干他不可!”

  李闲听到这处已经是叹为观止了,这个胭脂虎,泼辣起来可是要人命啊!

  沈怜趴在李闲胸膛,轻声道:“夫君,代成亲了,怜儿和红秋妹妹一起服侍你,好不好?”

  李闲脑海中浮现那靡荡至极的画面,那物件立马又挺直敬礼,不用他回答,这便出卖了他的心思。

  沈怜掩嘴娇笑着,白眼李闲道:“夫君还真是在认真的想呢,色色的夫君,怜儿等下就告诉红秋妹妹。”

  李闲立马道:“怜儿快别使坏了,红秋脾气上来就是个母虎,招惹不得的,得,还是赶紧起吧,真要被她闯进来,少不得又拿什么言语挤兑我!”

  沈怜是将度掌握到完美的女子,不再痴缠,起身服侍李闲穿衣。

  院子里鱼红秋继续嚷道:“那个家伙怎么还不出来,无瑕大姐,你说句话啊,你可是大姐,总不能还没成亲就先让人把夫君罢占了吧!”

  宁无瑕那能清净人心的声音道:“闲郎不会被任何人霸占,红秋妹妹知道这点的,莫焦躁了,闲郎就在那间屋子,你过去找他吧。”

  房间中李闲穿戴妥当,沈怜也是妆容整齐,沈怜凑在李闲耳边道:“无瑕大姐开始并不知道沈怜的打算,应该是昨晚临时才意识到的,人家还有红秋、平儿都是心甘情愿让她做大姐的!”

  当然,诸女不心甘情愿也难,毕竟无论身份、地位,她们均无法与宁无瑕相较,只是宁无瑕真正折服她们的是那独属于大妇的胸怀,恬淡与世无争的性子,有这样的大妇,乃是做妾侍的福分。

  李闲自然明了这点,对于宁无瑕,他真的是无可挑剔,这或许是所未命中注定的缘分,但如今相比缘分,两人之间无法割舍的情愫却是毋庸置疑的。

  李闲也没有时间多想,毕竟那胭脂虎正要冲进来,李闲却是得先发制人,便在沈怜的陪伴下,推开门,迎着泼洒的阳光走了出去。

  迎面正看到鱼红秋大步而来,看到他和沈怜,鱼红秋驻足,俏脸微寒霜雪,冷冷道:“舍得从你的温柔乡爬出来了!”这自是质问李闲的,而且不等李闲回答,又转向沈怜道:“这下你如愿以偿了,成亲之前都不许你们再这样!”

  沈怜含笑,冲鱼红秋道:“从现在开始夫君就交给妹妹了,妹妹想怎么处置都成的,不过提醒妹妹一下,夫君那方面十分厉害,妹妹可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鱼红秋一愣,旋即脸颊染红,跺脚道:“谁要跟他那样了,人家找他是为了正事,离大婚还有两日,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沈怜不置可否,只是脸上暧昧的笑丝毫没有变化。

  这尤物到这时才真正回归自我,绝对是个精明又极通晓人性的玲珑之人。

  至于鱼红秋,能做虎匪的老大,性格上反倒有些男性化,粗疏狂放。

  李闲看鱼红秋这幅模样觉得分外的可爱,便道:“哪有什么正事,宁大哥把一应准备事项都大包大揽了,我只要等着成亲就是,红秋定是想我了,呵呵。”

  鱼红秋俏脸更红,狠狠瞪眼李闲道:“谁想你了,才没人想你呢,你爱怎样怎样,人家不管了!”再跺脚,这胭脂虎扭头就走,气哼哼的样子,由于她的装束还是那样的火辣,从后头看过去,腰肢扭摆,翘臀起伏,修长****极尽诱惑力,却是颇有后世模特走台步的摇曳风范,李闲一时看得失神,等反应过来,鱼红秋已经消失在视线外了。

  李闲清醒过来,对宁无瑕和平儿道:“不过是开玩笑,红秋至于这么生气吗!”

  沈怜在一旁笑道:“红秋妹子脸皮薄,人家开玩笑也就是了,夫君也跟着起哄,却是不该的。”

  平儿也点头,也是站在鱼红秋一边,对李闲略有不满。

  宁无瑕照旧没有丝毫的情绪,只说道:“奶奶说了,红秋的虎匪在交州、琉球都有很大的影响力,等婚后,便把宁家的船队分一半与她,让她重建虎匪,在海上牵制海夜叉,闲郎以后想要在广州夺回话语权,海路的控制是十分必要的,商人逐利,掌控着他们的获利渠道,才能争取他们的支持。红秋想来也是知道与闲郎相处的时日不多,才有些焦躁,想多陪陪闲郎的。”

  李闲恍然,顿时心下满是愧疚,说道:“原来如此,看来还真是我的错。”目光落向鱼红秋离开的方向,双腿不自觉便追了过去。

  宁无瑕、平儿和沈怜都没有阻拦,待李闲去后,平儿上前亲昵的挽住沈怜的胳膊,轻声道:“沈姐姐,昨晚是不是被少爷折腾的死去活来,呵呵,少爷那方面可让人害怕了!”

  平儿一直都喜欢沈怜,李闲失踪的日子,两女接触益多,感情益发的好,说这些私密话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宁无瑕还在一旁,从来都是淡然静美的大妇在,沈怜略显局促,觉得与平儿说这些似乎有些不得体,美眸瞟着宁无瑕,没说话。

  平儿犹自不觉,还在那自说自话,红着脸道:“少爷有让沈姐姐摆姿势没有?少爷可坏了,总让人家摆好多羞人的姿势,还有各种花样,有时候,有时候,”她的声音终于小的跟蚊蚋一样,“光把玩人家的小脚都能好一阵子,还…还那个样子,总之少爷坏死了!”

  平儿这样说着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沈怜看她可爱的模样,加上宁无瑕仍旧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胆子也大起来,凑到平儿耳边道:“那平儿不喜欢吗?夫君可不是那些自命风流,实际把女人当玩物或者泄欲工具的人,与他一起,他都是更关注我们的感受的,不如下次咱们一起服侍夫君吧,夫君说那叫3匹,不知道是不是三匹马的意思?”

  平儿被沈怜这番话弄得身子都有些软了,说来小妮子也是有些日子没有的李闲宠爱了,所有渴求也是正常,只是沈怜那么大胆的说话却是让她羞不可抑,说道:“沈姐姐也这么坏,都快赶上少爷了。”

  沈怜道:“平儿不就喜欢少爷的坏吗,呵呵!”

  如此调笑着,闺房私话,肆无忌惮。

  这时宁无瑕终于开口,“沈妹妹,你的媚术和祝由术也是承继的道家法门,虽然有些误入歧途之嫌,但与闲郎合体双修会对你们双方都有帮助的,下次记得让闲郎把那金轮挂在脖子上,还有你的媚术也可适当教教平儿妹妹,闲郎不想出世,修炼这些不会让他证道,但会让他拥有远超常人的体魄和精力,这却是很必要的。”

  沈怜没想到宁无瑕竟然会鼓励她多和李闲在一起,意外之余,心中满溢着欢喜,尽管宁无瑕明显是比她要小,还是毕恭毕敬的敛衽行礼,“姐姐放心,沈怜知道怎么做了。”

  宁无瑕便不再说什么,自行离去,剩下平儿和沈怜又凑到一处窃窃私语,不光聊私房密话,沈怜也按照宁无瑕的吩咐传授平儿一些媚术,床第间欢好的本事,却是只是说说都弥漫着春情一般,让二女都觉心头火热火热的!

  话分两头,另一边李闲出去追鱼红秋,鱼红秋跑得快,早就没了踪影,不过这也难不住李闲,鱼红秋是海的女儿,便是有心事也一定是到海边去散心,于是他便直奔海边,在几处相对隐蔽的海滩来回找了一圈,最后在一处沙滩相对细白,一侧崖壁横立的海滩看到了正坐在那里对着大海发呆的鱼红秋。

  海水十分的平静,只有轻柔的水浪不是拍打海岸,海面上海鸟盘旋,发出嘎嘎的叫声,天空中有数多黑云散步着,日头时而躲在云中,时而露出头来,仿佛调皮的孩童在与大人捉迷藏,柔和的海风吹拂着鱼红秋的脸,她的发辫垂在腰间,重新绑在上边的一朵蔷薇花微微摆动着,绽放着美丽,同时也并不隐藏尖锐的棱刺。

  鱼红秋发了会呆,忽然站起身,捡拾沙滩上的石块,对着海面大水漂,她的技术不怎么样,但是力量很大,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边扔石头还边道:“臭李闲,死李闲,臭李闲,死李闲!”

  蓦的一块石头突兀从旁边飞出来,贴着海平面蹭蹭打出了七八个水漂,李闲的声音传入鱼红秋的耳中,“红秋知道我身上不臭的,所以不是臭李闲,至于死李闲,我便是真的要死了,也是红秋最舍不得,不是吗!”

  鱼红秋停止扔石头,看到李闲似笑非笑的出现在一旁,目光迥然的看着她。

  鱼红秋下意识垂下头,但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是有些心血,又抬头,针锋相对的瞪着李闲道:“人家才不会舍不得,你去死好了!”

  这自然是气话,鱼红秋说完便重新坐到沙滩上,气鼓鼓的瞪着海面,不理李闲。

  李闲来到鱼红秋身旁坐下,鱼红秋还表示嫌恶的往一旁挪了挪,李闲重又凑过去,然后霸道的把鱼红秋搂进怀里,说道:“我知道老夫人的安排了,红秋不想离开我可以不去的,我去跟老夫人说。”

  鱼红秋身子一僵,旋即将头凑到李闲胸口处,张开嘴,隔着衣襟,狠狠给李闲来了一口。

  李闲自然是极疼的,但忍着,故作轻松。

  鱼红秋松口,看看李闲,又伸手去抚摸她咬的那个位置,轻声道:“这是惩罚你的,明知道红秋不可能舍弃虎匪,还诱惑我!”

  李闲故意叫屈道:“真不是诱惑,我也舍不得与你分开的,要不我和你一块去重建虎匪吧!”

  李闲如此表着态,虽然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是故意在说好听的,但鱼红秋心里还是甜甜的,不再抗拒,而是就那样依偎在李闲怀里,目光望向平静的海面,说道:“人家知道你是在说好听的,不过人家还是很高兴,高兴的不得了!”

  李闲看着鱼红秋,伸手去抚摸她那光洁细嫩的额头,心中也是满溢着情意,鱼红秋真的是个坚强独立的女子,且那么的容易满足,自己只是说话表个态,她便那般的知足,想到婚后这坚强的女子仍旧要漂泊海上,饱经危险,李闲心头也是满满的不舍。

  “我真的不想红秋再到海上去冒险的,真的!”李闲重复了一遍,语气那么的坚定。

  偎在她怀里的鱼红秋轻轻点头,脸上带着幸福的笑,:“红秋明白的,以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亲,就算偶尔幻想可能会嫁给的男人,也是虎匪里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大老粗,直到从阿珠那里听了你的事,才知道世上还有那样与众不同的男子,当真正见到你的时候,人家更是惊讶一个男子怎么会生的那么俊俏,肌肤比人家都要白,知不知道,人家可嫉妒你的白了!”

  李闲忍不住笑:“其实黑点才是健康的肤色,以后闲暇了,我们弄艘船,然后什么不船,就躺在船上,飘到海里晒太阳,我也晒得和红秋一样黑,红秋就不嫉妒了!”

  鱼红秋道:“那最好了,不过咱们就那样什么都不穿的晒太阳,不干点别的吗?”她仰着脸,俏脸浸染着春色,看着李闲。

  李闲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身体自然而然的起了反应,正正顶在鱼红秋鼓胀丰满的胸脯上。

  鱼红秋自然清楚感觉到,而这时也不是在海水里,什么都不做不了的时候了。

  鱼红秋挣脱李闲的怀抱,翻身将李闲扑倒在沙滩上,然后以极诱惑的姿势跨坐李闲两腿间。

  “你刚要了沈怜,红秋不要输给那个狐媚子,你也得要了红秋!”赤裸裸的逆推,鱼红秋甚至主动将身上不多的衣物褪了个干净。

  亏得这是隐蔽的海滩,这时代人口也稀少,不似后世,若不然,李闲第一个反应肯定就得是:“败家娘们,快穿起来,别让人看光了!”

  现在吗,则是想都不想的完全配合鱼红秋,同样将衣服脱掉,与鱼红秋裸裎相对。

  鱼红秋的身材健美的没话说,尤其那对凶器,堪称典范,那是沈怜和平儿拍马都追赶不及的,发育的如此之好,让李闲有种目眩神迷的感觉。

  鱼红秋则是更加野性的盯着李闲那部位,那是她好奇了许久的部位了,伸手拨弄,樱唇含抚,最后不由分说道:“臭东西,惹了人家好几次了,这次人家吃了你!”说做便做,跨骑而上,便与李闲紧密贴合,完成了人生最关键的步骤!

  欲望男女便在海滩边,面对平静的水面,激情四溢的交合着。

  海风渐大,天空乌云汇聚一处,却是一场骤雨陡然来袭,但这丝毫浇不息李闲和鱼红秋的****,两人在风雨中更加狂野的动作着,叫喊的声音比风雨声还要大。

  “我…我知道…你给她们写过诗,我…人家也要,也要一首只给鱼红秋的诗!”在上头疯狂动作的鱼红秋一边喘息着一边冲李闲喊着要诗。

  那风雨来得快去的也快,眨眼之间便烟消云散,只余下李闲和鱼红秋满身水漉漉的还在疯狂的动作。

  李闲感觉这种野合所带来的刺激无比的惊人,快感出奇的强烈,大脑的转动也随之无比的灵活。

  “红秋…这首诗…是你的,独属于你的,黑…黑云翻墨未遮山,白…白雨跳珠乱入船。卷地忽来风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水如天!”

  极致的畅快伴随着呼喊直冲天际,雨后的海面,波平如镜,直如蓝天倒映。

  鱼红秋,水如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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