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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再招兵


  星月的光透过门楹洒照进来,那披星戴月的女子赤足着屐,莹润的脚踝嫩白细腻的让人忍不住想扑过去用力抓住,抚摸把玩。

  李闲的目光便被那美妙的景致吸引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呼吸都微微有些急促。

  莲步轻移,缓缓的接近,李闲目不转睛,盯着那完美玉足,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玉足停下,褪去木屐,动作优雅而缓慢,让李闲可以清楚看到那摆脱束缚完美呈现的全过程,他下意识伸手,抚摸过去。

  玉足入手,极致的滑腻温润,触感有若丝绸,又好像用手去抚触平静光滑的水面。

  李闲是没有恋足癖的,把玩玉足纯粹是闺房乐事、夫妻情趣,当然,无可否认的是,这样所带来的心理上的刺激是极其强烈的,但也正因此才会在唐末五代兴起裹足之风,自此让女人被束缚数百年之久,原本的闺房乐事,反而成了折磨女人的诱因,熟谙历史的李闲想到这点便不自觉叹口气,心说:“可惜自己穿越的不是那个时代,不然一定要想法子不让这陋习扩散,进而流毒百年的!”

  “夫君想什么呢?为什么有些心神不属?”轻柔妩媚似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软糯语音,灿若莲花的俏脸,混杂着圣洁和魅惑的光芒呈现李闲眼前。

  “怜儿?”李闲回过神,有些讶异。

  沈怜似乎了然李闲的心思,掩嘴一笑道:“夫君是否惊讶为何不是大姐?呵呵,大姐说了,夫君想让人用小脚蹂躏,怜儿最合适,便让怜儿来了,夫君现在满意怜儿的小脚吗?”

  李闲不免有些尴尬,这个无瑕,居然还来个李代桃僵,不过话说回来,沈怜的玉足的确大小均匀、骨肉匀称、滑嫩细腻处让人爱不释手。

  李闲不自觉又把玩起来,嘴上道:“无瑕为何认为怜儿最合适?她的玉足可也是完美无瑕的,分明就是不想践行赌约,才拿怜儿来充数。”

  沈怜娇笑起来,“这也怪不得大姐,夫君在床榻之间每每耍弄些羞人的花样,现在还要把玩大姐的玉足,大姐那样的仙子夫君都能起心亵玩,人家都觉得看不起你呢!”沈怜自然是说笑,妩媚横流的姿态,反倒更像是在诱惑李闲。

  李闲心头火起,一把将沈怜扯进怀里,不由分说去抚弄那丰隆的玉山,故作霸道的道:“好啊,怜儿敢瞧不起为夫,看为夫不好好惩罚你。”说着还伸手拍打沈怜的****,啪啪作响。

  力度自然是适中的,沈怜装模作样的呻吟哀求,“夫君,好夫君,饶了怜儿吧,夫君想怎么惩罚怜儿都成,怜儿都是夫君的!”

  这自幼修习媚术的女子,举手投足,喘气呻吟,无一处不极尽诱惑之能事,李闲心头****顿时更加高涨,便仿佛本就熊熊燃烧的火炉里被泼进了大把的滚油,那火势简直能将一切都焚烧掉!

  李闲再不控制,一把扯掉沈怜身上单薄的衣物,抱着她滚倒在床榻上。

  春情涌动,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纠缠、动作,时而激烈,时而温柔,时而沸腾,时而平静。

  “夫君,让怜儿用小脚蹂躏你吧!”宁无瑕毕竟是谪落凡尘的仙子般的存在,这样的事情终归舍不下脸,但沈怜自幼便被训练诱惑男性,做这些闺房趣事是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的。

  她横跨李闲身上,一丝不挂的身子荡漾着绯红的颜色,眼波流转,妩媚横生,娇俏的小脚碰触着李闲身上的敏感处,把握的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每一次碰触都带给李闲极致的挑逗和感官刺激。

  闺房之间,自然全身心的放开自己,容不得丝毫伪装,李闲亦不是什么假道学伪君子,身为一个现代人,对**有着更开放的认知,这种时候自然全身心的投入,享受,用一种陶醉呻吟的腔调道:“怜儿来吧,为夫的这次全都属于你,随你怎么处置都可以的。”

  沈怜从里到外亦都散发着魅惑,弥漫着**,她俯下身,用自己丰隆的部位揉搓身下的李闲,玉足亦在各处轻轻游动,这美到极致妖到极致的女子,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运用到极致,然后给李闲带去了最极致的享受!

  夜,悠悠淌过,卧房里,春色无边,天空中的星月都为之掩上脸目,羞于直视。

  院中桂树下,宁无瑕照旧端坐入定,与李闲有着敏锐感应的她自然避过不过这种强烈的情绪波动,却是道心难守,脸颊绯红,睁开眼,恨恨的紧咬红唇,低声嗔怨道:“闲郎这个冤家,让人如何静心修炼呢!”

  星月闪动,这夜最终便这般过去,旭日东升,朝露消散,新的一日来临,迎接李闲的便是极其忙碌的一天!

  这日的忙碌既在李闲意料中,又出乎他的意料外。

  意料中是因为水师募兵正式开始,他这个水师都尉却是必须从大局上进行把控,不容许出现意外或者混乱。

  屯门水师,顾名思义是驻扎在屯门,也就是后世香港屯门区大致的位置,但水师实际已经是名存实亡,水师都尉府也早便迁到南海县,矗立于越江边,李闲赶到自己的新办公地点时,看到的是聚拢于周围、摩肩接踵的人群,如同他募兵条件的宽泛,聚拢于此争先恐后要报名入伍的果然是男女老幼、良人贱口,一应俱全。

  其实募兵本就不同于府兵制,府兵是强制性的,募兵则是有薪俸,李闲提供如斯丰厚的月俸,财帛动人心,莫说男女老幼,某些有一技之长的伤残人士都抱着侥幸之心也赶来试试。

  当然,迎接李闲的还不仅是这些要参军入伍的报名者,还有邵逢源、云氏兄弟以及现任屯门水师长史孙德义。

  进入水师府后,高高胖胖颇显富态的长史孙德义还再三请求李闲到江边检阅水师,李闲是有些意外的,水师基本是个空壳,哪里来的检阅对象啊!

  邵逢源和云氏兄弟表情都有些古怪,邵逢源凑到李闲耳边低语了两句,李闲才恍然,看眼孙德义,说道:“孙长史有心了,本官不好辜负,走吧,看看去。”

  孙德义一脸的兴奋之色,水师与军府处于一个序列,屯门水师的实际编制与番禺军府、绥南军府是一样的,都是下府编制,折冲都尉一人,正五品下,左右果毅两人,从六品下,另外长史、兵曹参军、录事各一人,校尉两人,各掌三百人一团的军士,总共六百人,孙德义身为屯门水师长史,从七品下的勋级,以往水师形同虚设,他这长史便是最高长官,守着这一隅之地,过得很是舒心,李闲出任水师都尉却是打破了他宁静的舒适生活,虽然心有不甘,可他也清楚李闲的身份,宁家的女婿,能力出众,能与杨重隽一干人互争短长,岂是他一个小人物敢怠慢的,就从这位大人尚未赴任,便先派了邵逢源、云氏兄弟过来接手一应事务,便看出这排场以及手中掌控的实力,所以他的算盘倒也简单,就是伺候好李闲,保住自己长史的位子,至于李闲能否坐稳水师都尉,那就不是他思考的范畴了。

  因着这样的心思,得知李闲今日便要到任,他连夜做了一些准备,布置了一个阅兵仪式欢迎李闲,所以听到李闲这么给他面子,他自然高兴不已。

  “大人随下官来。”孙德义忙不迭引着李闲从水师府后门出来,直到越江边。

  此时水师府外都围拢着来报名入伍的各色百姓,李闲的出现自然惹来他们热烈的回应,李闲冲百姓们微笑招呼着,在欢呼声中来到江边,然后入目所见是排列整齐,一排排鱼贯而列的渔船,每艘船上都有渔民恭敬的站着,遥遥冲李闲施礼,这些渔民自然不是水师士兵,多数都是些上不得岸地位低下的民,孙德义是动用自家的财产,把他们雇来,给李闲上演一番欢迎仪式的,他倒是也想让水师自己的人自己的船来做这个,可水师根本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空壳,三五艘船,十来个人或许还有希望凑齐,再多,就没一点可能了。

  目下者欢迎的船队中水师的人便是领头的,就是排列在最前头的四艘艨艟斗舰,十来个精神萎靡的老兵油子驾船,在等候李闲的时候一个劲打哈欠,睡不够的感觉,待孙德义在岸上冲他们使劲递眼色,几个人才反应过来,赶忙振作精神,扬声喊道:“参见都尉大人!”

  充数的渔民们看在钱的面子上也都有气无力的一并道:“参见都尉大人。”

  声音杂碎拖沓,有的还拉着古怪的音调。

  邵逢源和云氏兄弟不免摇头,孙德义狠狠瞪眼那几个真正的水师士兵,转而对李闲腆着脸道:“大人,仓促之下做的准备,不妥之处,还请您恕罪。”

  李闲没有说话,目光落向那些被雇来的渔夫民,说道:“孙长史,他们也都是水师的人吗?”

  孙德义一怔,有些不明白李闲是什么意思,毕竟那些人的身份是明摆着的,他干笑着道:“那个,大人,除了那几艘船上的,”他指了指那些老兵油子,“其余都是下官花钱雇来充场面的,不过下官花的都是自己的钱,毕竟大人第一天赴任,这排场不能太寒酸不是,之前的都尉大人便很喜欢这个的。”

  孙德义自然觉得自己是很尽心尽力的,以前也有一位赴任的都尉,他便是这样应对,那人便很满意。

  李闲自然能感觉到孙德义那点小心思,笑道:“本官不是不满意,只是觉得既然是欢迎本官这水师都尉,那边该是真正的水师士兵,花钱雇来充场面却是不妥的。”

  孙德义心说:“你这还真是得寸进尺啊,我倒是想用真正的水师欢迎你,可就怕你自己受不得那丢人的场面。”

  当然,心中如此想,嘴上却是另一番圆滑的应对,“大人的意思属下明白,如今大人已经开始招募新兵,想来用不几日,便能训练一批真正的水师精锐来欢迎大人的,下官也定然尽力而为。”

  李闲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难得孙长史明白本官重振水师的雄心,不过募兵练兵毕竟需要时间,今日孙长史欢迎本官这事却是很快便会传出去,若被人议论本官需要古人充数来欢迎自己,那脸面该往哪里搁啊!”

  孙德义心里一突,听这意思李闲似乎是要挑自己的刺,该不会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拿自己开刀吧!

  他脸色一沉,试探性的问道:“大人,下官不明白您的意思。”

  李闲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孙大人放心,你安排的这个本官很满意,本官只是不想让其他人有议论的由头而已。”

  孙德义悬着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赶忙道:“大人若是担心那个,下官这就让人散了,免得招人议论。”

  李闲摆摆手,“现在让他们散去已经晚了,本官另有主意,孙大人照做就是了。”

  孙德义一脸的迷惑,不明白李闲有什么打算。

  李闲这时转而望向江上的那些渔夫民,扬声道:“诸位乡亲,劳烦你们来此欢迎我这个水师都尉,本官在此谢过你们了。”

  一众渔夫民都有些怔愣,反应过来后便有人喊道:“大人客气了,咱们也是受雇于人,当不得大人的感谢的!”

  “就是,再说李大人对咱们民有心,咱们不收钱也乐意来给大人撑场子的!”

  有句话叫人心自然有杆秤,李闲在张阿珠一案对民的尊重和同情,早便赢得了许多民的心,这会儿这些民的反应便是明证。

  李闲笑笑,扬手示意众人安静,待声音都沉寂下去,他才又道:“诸位乡亲的心意本官明白的,只是今日本官是作为水师都尉赴任,论理欢迎本官的得是水师官兵才对,诸位乡亲受雇于人,传扬出去,让本官无地自容啊,哎,若是乡亲们是咱们水师正式的士兵就好了。”

  一众渔夫民短暂的沉默,有人喊道:“李大人说哪里话啊,咱们也想做您手下的兵,只是咱们是民,世代不得脱的贱籍,没资格加入军伍的。”

  “是啊,咱们连岸上都不让待,有哪里有资格成为一名军人呢!”

  .

  回应纷纷,都是带着明显不甘心不认命但又不得不任命甘心的腔调。

  这时候邵逢源和云氏兄弟已经大致猜到了李闲的心思,互视一眼,心说自家大人可真是见缝就钻,鱼夫人那边有一支民的水鬼队,水性惊人,大人指定是又盯上这些民,打算把他们也招致麾下了。

  果然,李闲在听到一众民渔夫的回应后,扬声道:“诸位乡亲的心思本官明白了,本官想问问诸位乡亲,我屯门水师的募兵告示诸位乡亲可有看到?”

  这些人基本都是不识字的,看告示没可能,不过李闲是在码头区亲口散播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广州各处,众人便都回应知道了。

  李闲又道:“既如此,诸位乡亲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有志于加入军伍,立功光宗耀祖的,便马上到孙大人这边报名就是了,只要通过我水师的测试,证明身体素质符合成为水师的条件,那便是我水师正式的一员了,本官希望你们所有人都能加入水师,成为我水师军士,如此今日的欢迎仪式那便是名正言顺,任谁都说不出个不字来了!”

  其实这样的欢迎仪式本也没人去关注,李闲这就是借题发挥,好给这些民一个堂正加入水师的理由而已。

  民们先是惊愣迟疑,不知所措,直到有些胆大的道:“李大人说的是真的吗?咱们民也可以上岸,成为一名军士?”

  李闲点头道:“当然,本官乃是水师都尉,难道你们还怀疑本官所言不成?本官可以清楚的向你们许诺,日后只要你们立下军功,那便可解除贱籍身份,转为良人,再无须世代漂泊水上,遭人厌恶鄙夷了!”

  “大人没有骗我们?”

  李闲郑重其事,“本官是代表宁家向你们做出的承诺,难道你们连宁家也要怀疑!”

  民渔夫们面面相觑,沉默稍顷后,气氛陡然沸腾了!

  “太好了!咱们也能上岸,也能堂堂正正做人了!”

  “李大人万岁,万岁!”

  “对了李大人,那咱们一旦加入水师,月俸是否也是一千文?”

  关心财帛的自然问这样的问题,在也得到李闲肯定的答复后,沸腾的气氛便攀上了高峰,许多水性超绝的当即便跳进越江,游向岸边,却是立马就要报名参加水师。

  岸边,长史孙德义却是整个慌了神,之前他以为李闲发布的募兵告示不过是个噱头,为了邀买人心,实际上根本不会照做,可刚刚李闲竟然连民都要招募入水师,这可是完全不合规矩的啊!

  “大人,他们是民呢!民不能上岸,怎么能加入水师啊!”孙德义赶忙向李闲建言。

  李闲淡淡道:“孙大人太过教条了,咱们水师更多时候都是在水上,民水性惊人,不正是天生的水军胚子吗,至于不能上岸,那也好说,大不了就让他们待在船上吗,好了,莫大惊小怪,这都是本官的决定,你照做就是了。”

  孙德义一脑门子黑线,眼看着有些民已经爬上岸,向他这边奔过来,他慌不迭道:“可是大人,那一千文的月俸怎么办,咱们水师可是穷的叮当响,根本养不起多余的士兵啊!”

  李闲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没钱怕什么,本官自会去找都督大人要,在这之前先用宁家的支应着,本官可是宁家的女婿,你以为还会担心经费的问题吗!”

  孙德义无言以对,虽然总觉得这样很不妥,却也说不出不妥之处在哪里,而李闲这时还扬声对原本就在陆地上的那些报名的百姓喊道:“本官之前所言乡亲们也听到了,本次水师募兵,对所有人,无论身份年龄性别均一视同仁,只要能通过我们准备的体能测试,便科正式成为水师一员,月俸不低于一千文钱,本官以头顶的乌纱再次许诺,绝无戏言,乡亲们尽管找孙大人报名便是!”

  李闲再次指了指孙德义,然后便与邵逢源和云氏兄弟循着来路重新返回水师府,至于长史孙德义,已经顷刻间便被近乎疯狂的报名百姓们淹没掉,只能听到他垂死般的喊叫声:“大人,下官一个人忙不过来啊!大人!别挤,哎呀,都别挤!”

  李闲在云师兄和邵逢源簇拥下进入水师府,宁无瑕还在府中候着,外边人多眼杂,宁无瑕这样的倾国之姿,露面的话只会惹来更大的骚动,李闲便让她在水师府等着。

  进到办公的正厅,邵逢源和云氏兄弟也都忍不住笑,邵逢源道:“大人,您这是故意刁难那个孙德义呢?那家伙倒也不是多坏,就是懒,贪图安逸,在这水师府悠哉过小日子,外间的疾苦一概不理,也该让他难受难受了!”

  云氏兄弟也是点头。

  李闲笑道:“我可不光是为了难为孙德义,募兵的事不是开玩笑,孙德义负责报名事宜,你们可得把选拔测试给我把好关,体能测试,水性测试,团队合作意识的测试,等等,你们要把好关,符合条件的按照陆军和水军编成两支队伍,人数没有限制,所以这工作量可是很庞大的!”

  邵逢源和云氏兄弟倒是不怕做的事情多,可就是对李闲所说的那些什么测试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

  恰在这时勿部昕还有宁琚、宁道务也赶来水师府,与勿部昕一并过来的还有那位番禺军府校尉李闲评价极高的吕翰,而勿部昕已经把李闲的想法都与吕翰交代了清楚,吕翰一见到李闲便行礼,郑重其事道:“吕翰参见大人,自此以后,当追随大人,为广州乃至岭南百姓的安宁,尽心尽力!”

  李闲便是欣赏吕翰这种正气,说道:“勿部大人将应做之事都与吕校尉说清楚了吗?”

  吕翰应声:“清楚了,大人智能天纵,许多东西吕翰都是闻所未闻,但又知道绝对是精妙无比的手段,对大人,吕翰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闲笑道:“难为你也会拍马屁,既如此本官也没什么要交代的了,选拔军士的任务便交给你带领邵逢源邵参军以及四位云校尉负责,没问题吧,吕果毅!”

  纵使吕翰的镇定在听到吕果毅这三个字时也不免浑身一震,邵逢源和云氏兄弟也都是如此,因为很显然,从李闲对他们的称呼,便很清楚的知道,邵逢源已经被擢升为屯门水师从九品下的兵曹参军,那是正经的流内官员,云氏兄弟则成为各掌一团的校尉,虽说屯门水师只有两个校尉的名额,但这个时候谁还管那些呢,吕翰更是从番禺军府校尉更晋一级,升任屯门水师果毅,都尉之下的左右手,李闲如此的重用他们,让他们如何能不以死相报,鞠躬尽瘁啊!

  吕翰的性子倒也不会在这种事表什么态,只是向李闲郑重敬礼,然后便带领邵逢源和云氏兄弟离去,遵照命令选拔军士去了。

  剩下勿部昕、宁琚和宁道务,勿部昕对李闲道:“李兄啊,你倒是拿官家的职位笼络人心,出手大方,一点不心疼,不过你这么个弄法,超编是指定的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应对。”

  李闲不以为意的道:“该怎么应对就怎么应对,勿部兄到时候就知道了,对了陈正那边有消息没有?”

  勿部昕脸色一凝道:“我便是为此事来的,宁伯父和宁兄也是我喊来的,萧执那绥南军府咱们怕是要硬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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