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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无聊的会试


  我离开考场后一路上走着走着就饿了,我赶紧的在路边买了个烧饼啃上,就是上次理查德眼馋的那家烧饼店的。

  回到北京城外的小南庄,正巧碰见一个忙碌的小胖子上蹿下跳的折腾着什么走近一看正是杜子腾,这小子确实厉害,经商的一把好手,我们生产的天子经过他以后,现在已经遍布北京城以及周边的城市,老北京二锅头也已经风靡华北,两样东西都是身价高涨。

  我和杜子腾打着招呼道:“早呀,忙着呢。”

  杜子腾看见我也乐呵呵的说:“最近因为宇哥您那个香烟确实忙。”

  我摆摆手说:“没事儿,开春了咱多找点人手,就轻松了,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了。”

  告别了杜子腾以后,我进了庄子看见刘悦金叼着烟蹲地上冲我乐,我笑嘻嘻的过去说:“嘿金爷果然神算呀,这次考试还就您老那包瓜子排上了用场。”

  我和刘悦金就在院子里面瞎扯淡,刘悦金说:“多稀罕呀,你想想,你这样儿的过去考试能干嘛?还不是走过场嘛。”

  我想想也是,至少混个贡生木有问题了,就这样我等到了第二场考试,依然是骷髅拿着答案过来给我,这次我多了个心眼儿,老老实实的把答案放在鞋子里面,然后提了一包瓜子,一壶水溜达着去了考场,经历了第一次的磨砺以后明显我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考试的紧张了,到了考场排队拿号的一个考生奇怪的望着我说:“哟,您这是来考试呢?还是来参观考场呀?您这身打扮我可是第一次见。”

  我乐着说道:“多稀罕呀,天南地北的我们这叫风俗懂么,带上瓜子就能中会元。”

  对方也乐了:“您这写字怎么办呀?”

  对方见我只带了瓜子和一壶水奇怪的问道,我郁闷了,谁注意这个呀,早知道带上个包包做个样子嘛,于是我打趣的说道:“这个也是风俗,你不懂的,会试这么重要的场合毛笔不能彰显其重要的地位,我决定写血书,来证明我对这个国家的一片赤诚,我将以鲜血来报效国家…”

  “忽悠什么呢?还领不领号了?”拿号的叫着我道

  大家正看着我说着起劲呢,我一溜儿小跑的过去拿了我的号牌进了考场,留下了身后的一片钦佩的眼神。

  我到了我的号间,检查的还是上次哪位,我敞开胸怀说:“来吧仔细检查吧。”

  检查的人员盯着我说:“咱就别查了,回头您老跟锦衣卫的几位大哥说说,以后凡事他们带人来考试我都不查。”

  说完还偷偷递给我一个红包…

  检查的人员把红包给我以后握着我的手使劲的摇道:“请您一定要把话传达到几位锦衣卫大爷的耳朵里呀。”

  我急忙打开他的手,旁边一位考生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你说这大明朝的人没事儿干嘛抓人手呀,让别人误解了多不好。

  我点点头说道:“行了我一定传达到。”

  我拿着红包进了号间,打开一看,五两银子就带一句话,这可挺实惠的,我们目前理论上是行贿的身份,可是突然变成受贿的身份就不太适应了,我收拾妥当了就脱下鞋子拿出准备好的答案放桌子上,光着脚丫子靠着墙看着手写版的,一手扣着脚丫子,一手吃瓜子,不时发出高兴的笑声……

  蹲在号间里面跟个坐牢似的呆到了第二天,我正睡着觉做着春梦呢,就有人叫我起来了,说是考试完了,我迷迷糊糊的提着茶壶溜达着出了考场。

  “嘿,这不是些血书的哥们么,怎么着了?脸色怎么不好呀?”昨天排队拿号的哪位看见我关切的问道。

  我心想,做着春梦呢让人吵醒了你脸色能好么,可是这话回过味儿来感觉不对呀,谁闲着没事儿写血书了?额…我顿时想起来了差点忘了,喝酒可以喝断片儿的这睡觉也可以睡断片儿。

  我连忙捋了捋思绪,右手扶着额头,左手拿着茶壶摆摆手,一脸苍白的说道:“别提了,血书写完了,血流多了点儿,我头晕,不过没事儿,为了可以报效国家,这点血算什么。”

  说完我虚弱的和他告别,离开了考场,再次留下身后一片钦佩的眼光……

  话说我考试结束以后打算溜达回小南庄,可是路上越走发现人越多,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赶紧拉住一个大婶儿,从这个时候就看得出来我的智慧了,首先你要问人的时候优先选择女性比较好,女人八卦是天生的,你看平时逛菜市场买菜的时候讲价就是讲半天,而且年龄越大越八卦,其次作为一名男性,莫名其妙的拉其他的男性容易招人误会。

  我拉过大婶儿问道:“大婶儿啊,这前面是怎么个情况呀?有人中五百万了?还是谁家的男孩怀了娃呀?”

  大婶儿八卦的说:“蒙古的使者来了,咱上街买菜顺便看看热闹呗。”

  说完继续向前挤了过去,我一听是蒙古来的,跟我没啥关系,老老实实回家洗洗睡吧,咱还得考试呢,你说要是谁中个五百万咱还得去围观,万一人家洒钱呢,万一有人抢劫呢,这都是上头条的事情。

  我绕过了蒙古使者的马队,不久就溜达回了小南庄,我进到院子里面就听见刘悦金在院子中间讲道:“你们是没去看看,人家那个使者队伍里面的大个子起码得相当于两个理查德的体型,身上那股味儿…别提了。”

  老头儿说完还捏着鼻子皱着眉头扇着手,杜子腾也在一旁说道:“是呀,听说还是来和亲的,你说甭管是谁家的闺女嫁了过去都得熏死,就算不熏死,新婚那天估计也得被压死。”

  一旁听得起劲的婉儿听了这话,脸红道:“怎么杜大哥跟刘叔没几天就变得这么恶心了呢。”

  骷髅和白骨嘿嘿笑道:“新婚的时候不一定要压在女孩子身上嘛…”

  我恶寒了一个,走进去看着理查德说:“他们都这样儿了,你不怕被带坏么?”

  理查德看了我一眼说:“我是来找我师父的,其他是事情,我不关心。”然后又盯着那根儿镀铜的金箍棒抚摸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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