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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49 再遇,紧要关头


  果然,最后一定会变成这样的结果。

  头枕在他胳膊上,温暖的被窝满是还未散尽的□□气息,头发湿黏的看着天花板,耳侧是他激烈过后放长的的喘息声。

  “今天技术帝下线了?”他满足的长吁一声,侧过身脸故意凑在我眼前问。

  “怎么可能。”

  “哦?那这副疲软的任人宰割的模样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吵死了!”

  我抓过他床头的企鹅布偶,毫不客气的往他脸上甩去,被砸个正中他哎呦哎呦的叫唤了两声,而后手掌扣在企鹅的脖子后把它拿开,露出那张灿烂过份,一颗虎牙露出来的招牌笑容。

  “总是这样让人多没成就感,还是说其实你希望我再来一次?”他摸了摸下巴,眼神暧昧地从我汗湿的鬓边滑过,“呐,再来一遍吧,放松运动。”

  “做梦!”

  “口嫌体正,这是最近的网络流行语吧。用在你身上也很合适。”濡湿的舌尖掠过耳廓,耳垂被刺痛的咬住,连同被子下并不安分的手掌让我气息不稳。

  他吃吃的笑声仿佛在证实我的谎言。

  放松运动,名副其实的放松。

  每个部位,每个关节,每一寸都被恰如其分的照顾着。

  但什么时候就和普通的催眠向drama轨迹偏离了呢?

  是那句:“感觉到了吗?脖颈到肩膀被这样的碰触而柔软起来了,从手心传去的温度,配合着静静的呼吸,让胸中的躁动变得平静……”

  还是:“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让我慢慢地轻抚下去吧,更多的,让身体变得温暖起来。”

  从记忆中复苏的耳语由左至右,让话音渗进皮肤酥成一片,“已经渐渐膨胀起来了吧,暖意。这儿……腹部的周围也是,渐渐充满起来……”

  “已经变得会配合我了呢,看,这就样一次次,慢慢地,让温暖的感觉充满全身,连这微微打开的部分也变得如此温暖,如此湿润的温暖……”

  胀痛之下的异物感让我忙从这段槽点满满的回忆中脱出身来,身体上方是他全然不顾我身体酸痛的专注模样。

  “不要!”

  “嗯?是吗?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忽然抽出的手指粘连着湿润的水光,他无视我的黑脸将它放到眼前端详。

  我沉默不言,眼神却盯着他让人无法动作。

  几分钟后,也不知道是他放弃了对我的坚定动摇,还是出于对强迫的行为没兴趣,总而言之还是又躺了回去,面上倒没有什么不满的样子。

  我手捏着被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样的相处模式,从在一起之后就一直是这样。

  那感觉就好像是一具皮囊,人跟上了,心却无力追逐。

  他在那里捏着旧旧的企鹅,眼神并不在我身上。

  我无言以对,但或许就是私心的想要这时跟他找出一些共同话题,什么都行。

  “说起来,像我家是只有莲这么一个弟弟,虽然只有一个但也不怎么省心啊。苍空君呢?是独生还是也有兄弟姐妹的?”

  他手上一僵,对面企鹅长弧状的喙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欲言又止后的三秒他说:“大概,也有。”

  “大概?”

  “不在一起生活,彼此也没有往来,如同幻影一样飘渺的存在,不论是家人还是兄弟姐妹这种称呼都太重了吧。”他目光落在企鹅身上微微出神。

  “抱歉,我不应该问的。”

  闻言他把那企鹅摆在床头,温暖的手掌落在我肩上将身体整个从侧面扳过去,漆黑的眸子映出自己有些茫然的面孔,他笑意绵长,如同羽毛般的轻吻贴在我额头。

  “不需要道歉。”他说得真挚,却让我久久无法释怀。

  对于铃木苍空这个人,除了他的职业之外,我还了解什么?

  开学日期逐渐临近,加上原声录制也颇近尾声,忙碌的节奏让人就像连番转动的轴承,一刻也停歇不下。

  上次争辩之后,木村彦平对我的态度并没有太多改变,那种天翻地覆的变化恐怕只会在少女漫画里出现,而很可惜大概我活的太过现实。

  不过稍稍有所好转的是,他不再对我的唱功过于精益求精,转而引导我如何将情绪收放自如融入曲中,这种偏感性的思维让我如鱼得水,几遍下来进步飞速。

  山口健一和生田樱一如既往的看我不惯,但这种关头大家不得不先放下抵触,使得合作下来互相的认识便不止局限于之前的偏见,你来我往之间倒是也能够说上几句话交换意见。

  我对于这种现状已经很满意,西原老师则更为此感到欣慰。

  “这命运纠葛难测,待回忆褪色成挽歌。和海中漂浮的泡沫,辗转年复一年的沉默。单调的,破碎的只字片语,却是将一切葬送的颜色,是言叶穿透楼群的烈火,将一切扭曲碎裂成班驳。”话筒之前是渐渐磨出的自信,针对于各个乐器的配合,如果说之前是自己拼命地想去附和,倒不如说现在是让它们融入进自己的歌声。

  “有生之年在废墟中结果,但言语给不起承诺,撕扯成棉絮在空中飘泊,让这蜿蜒在心骨的美梦,却形同虚设。”

  算是圆满的一遍终了,近期最重要的任务也因这遍流畅的录制而告一段落。大家互相点头都松了一口气,山口健一和生田樱这回也没再冷嘲热讽,木村彦平更是头次对我表示肯定,可我却唱的总觉得缺了什么,或者哪里不够。

  问及西原老师,他也说离完美还差了少许,但缺在哪里在场的大家却都没有头绪。

  如此下来,这种原本轻快的氛围又因在场的另一位完美主义者而凝固起来。

  西原老师看在一旁为大家鼓劲说:“实际上这遍的成果已经超出了完成标准,完全可以投入后期制作中了。”

  “不行,这种存在瑕疵的东西我不能允许。”木村不容置喙的否决,让西原老师显得有些无奈。“尽管如此,我们也不能因为这种原因就推迟期限。”

  “我知道,只要在期限内,能修改出完美的就可以了吧。”

  “话是这么说……”

  “请交给我吧,一定会在期限内交出满意的作品。”

  犹豫再三后西原老师还是点了头,山口健一和生田樱无奈的抄着手摇了摇头:“就知道又是这样,嘛,开始干活吧。”

  我不明就里,却发现高见律明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你不知道吧,前辈的这种原则,总想要做到最好,达到完美。虽说刚开始也不适应,但这或许也就是他能达到现在的水平的原因吧。”

  “原来如此。”

  “嗯,接下来应该会有很多改动等着你适应,照着刚才一遍完成的劲头一鼓作气吧!”

  面对这种如图起来的鼓舞,莫名也跟着多了些干劲。

  不过随着紧锣密鼓的修改,我也变得更加不安起来。离这首歌录完只有三天,距离动画上映还有一个半星期,一个半星期之后我究竟能否有把握力挽狂澜?

  这个未知题赌上了太多,以致于不是不能输,而是输不起。

  从录音室里出来,身边已经只剩下了西原老师和木村彦平,后者仍然深陷那寻找极限的谜团中,我略微有些疲惫,西原老师也是,可他之后仍要继续奔波于制作组那边的事情。

  如此敬业又让我想起了家里的铃木苍空,只是不知道他工作的时候是热爱的多,还是疲倦的多。

  原本准备在门口分别,可当我们还未等走出大堂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便先透过自动门传了进来。西原老师提前看过天气预报准备了伞,先我们一步离开,剩下我和木村彦平面面相觑。

  这种月份里我还没有带伞的习惯,一时半会出不去大门,正以为身旁的木村彦平也要离开,却发现对方反而绕回了前台,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把伞。

  “要一起吗?”

  我恍了恍神,想起上次跟他在一起就撞见了那个跟铃木苍空长的一样的人,这种几率第二次不知道还有多少,于是推了推手说:“不用不用,那个前台那边还有伞吧,我自己拿一把就好。”

  他瞧着我,表情没有一丝起伏:“还没到雨季,只有这一把。”

  “这样啊,那我就等一等。”

  “你在怕什么?”他忽然直截了当地问我,让我措手不及。

  “不可能,我能怕你什么?”

  “人在说谎之前,最先做的就是否定,你接下来也没什么事吧。”

  我从未知道木村彦平也有如此能言善辩的一面,吃了一亏之后便有所顾忌,怕他再看出什么:“还好。”

  “那跟我去附近的咖啡馆坐坐,这种阵雨应该一会就停,接着这段时间也来帮我修正曲子。”

  我没有推脱的理由,而他全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

  或许就是这样才让我放下心来跟着他走。

  同撑一把伞,仍旧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这种尴尬或许不止我一人感觉,他撑着伞手却向我这边倾斜,使得两人用的伞在距离的作用下仍旧有人一半是暴露在雨里的,而这个人不是我。

  我低着头,跟着旁边的他的脚步,湿淋淋的路面我只能将注意力放在雨滴打在地上的水洼中的小小波纹上,忽的一双有着熟悉纹理的皮鞋和西裤从前方闯入眼底。

  心下惊异,加之猛一抬头,那双难以忘却的冰冷瞳孔就这样又一次狠狠扎进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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