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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禁忌殡仪馆 4


  我咬了咬牙,一时间不由得有些退缩,身旁的姚畅也是吓得有些发毛,他对我说:“我搜查过入殓师的相关资料,完全不是这样的,不是在一个小房间里,轮流给尸体整理仪容么,或者是……”

  “如果你们曾经胜任过入殓师一职,请不要以你们曾日的眼光来衡量这个工作。我们红杏殡仪馆的入殓师与其他殡仪馆的入殓师相比,是截然不同的。”冰冷脸似乎并没有打算做多少解释,冷冷地说道,姚畅咬了咬牙,我的心里也在犹豫,随后,冰冷脸率先走进了冰窖,这里的温度应该是零度,我的手顿时就冷了起来。

  “这里面可以开暖气吗?”我颤抖着身子问道,却被冰冷脸一口回绝:“如果那样,这里的冷气便没了任何意义。”

  开玩笑吧?我心里暗骂道,凌晨深夜本来就是一天最为凉爽的时候,加上冰窖里面的极致之冷,你他妈确定这是给人准备的工作?

  但是我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没有说话,因为那笔钱实在是对我太过重要,如果没有实在让我不能接受的要求,我还是要尽力而为,胜任这份工作。

  “你们可以多穿点衣服,但是记得,别穿鲜艳的颜色,只能穿浅色!”冰冷脸冷声道,姚畅有些纳闷,显然是生出了一丝退避的念头,先不说环境的恶劣,光是这数十道尸体,就让人不能接受。树如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关看嘴心章节

  姚畅迈起步子,就要走入,却被冰冷脸急忙拦截:“你们不要动,先把手机给我放下。”

  我老老实实的把手机放在了一旁,很显然这是要求当中的,不能使用电子产品。也许这是对我工作素质的一种考核?姚畅却是抿着嘴唇,一刻之后,也是不爽的将手机放在了一旁,方才踏入。

  冷,出奇的冷,刺骨生寒的冷。

  但更冷的,是心,周围的尸体无不散发着阴气,我甚至能够看到它们头顶漂浮着的一团猪肝色,也许,那就是阴气。

  但是胡老贼告诉我,阴气必须要堆积到三寸才能成为厉鬼,而这里的,多半都是一寸,最多也是两寸出头,至于三寸的,还是没有。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这里的女尸,都各自裹着不同颜色的裹尸被,有白色的,也有红色,甚至在最角落的一具,有着黑红两层裹尸被交替捆绑,让人看不出一个所以然,但又隐隐的觉得非常邪乎。我具体不知道这有什么特殊含义,但直觉告诉我,绝对不是追求色彩鲜艳。

  “你们自己去找几具尸体化化妆,看看你们的水平。”冰冷脸冷淡地发话,我和姚畅自然不敢怠慢,但随即,冰冷脸又说话了。

  我小心翼翼地于一具红布尸体前坐下,望了望周旁罗列着的化妆工具,开始生涩地将它们拾起。

  除了一些画眉笔,口红之外,一些工具我还真是不认得。加上刚刚忙活了一天,现在天色近暗,正对着这一具具罗列的尸体,我总归有些不好受。

  “不要去碰那些裹着红布的。角落里的那具,不要靠近。”冰冷脸对我说,这句话止住了我就要掀起那块红布的念头。冰冷脸算是个入殓师吧?那他应该也开始工作啊,难道他不但是入殓师,还是一个负责面试的人?在这死气沉沉,怨气深重的地方,我更需要一个可以让我开心的搭档,松缓气氛,让人心中的恐惧感淡化。

  但这个人,显然不是我想象的那类。

  我还是悻悻地放下了那块红布,开始走向另一具尸体,这块尸体裹着白布,我小心翼翼地将白布掀起。有着几起灵异事件经历的我,对这些尸体冤魂多少是有些抵触,若非当即之下情势所逼,为了混一口饭。不然,我绝对不会来干这一个活儿。

  老李的困境还需要我来打破,所以,越是这个时候,我越不能退缩,我望了望姚畅,发现他也是握着一些七零八落的化妆工具,皱着眉头一脸苦涩,我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

  我望向小白脸,他冷淡地望着我们,没有出声,直勾勾的眼神让我心里发寒,我扭过头去。

  我将白布掀开,里面是一个女人,女人的仪容有些苍老,大概四五十岁不等,面上有着些许皱褶,开始临近腐烂。我皱了皱眉,这具尸体还算完整,也不知道是何等新异的死法,我开始把玩着周旁的化妆工具,开始细细地研磨了起来。

  我偷偷地瞟向姚畅,我看着他生涩地将一具尸体的口红勾好,在尸体的脸部稍微打了些粉,然后感觉有些歪了,趁着冰冷脸不注意,便是将白布盖上,走向另一具尸体。

  “那里有卸妆笔。”冰冷脸自然是看出了姚畅的小举动,冷漠出声道,姚畅又悻悻地坐回去,开始在那个盒子里左翻右翻。

  我不紧不慢地看着,我对入殓师这个职业一点都不了解,只知道是为死人化妆。至于要怎么化妆,怎么不犯风水大忌,这些我还真没探查过,不过我所知道的,这冰冷脸定然是个行家,这熟悉精妙的手段,将那些尸体也勾勒得无比美丽,将这些已经逝去的生命勾勒出别样的色彩。

  就于此时,我眼皮猛地一跳,只见得姚畅手下,一具正在被化妆的女尸的嘴角忽而笑了笑,眼皮也在轻轻颤抖。

  而姚畅,可能正是在寻找那所谓的卸妆笔而力不从心,没有看到这惊悚的一幕,亦或是……我自己的错觉。

  我顿时吓的向后退了一步,屁股坐空,倒在了地上,不小心背部撞到了身后的床,一具女尸便是径直地滚了下来趴伏在我的身边。

  笼罩在她身上的红布也随之掀起。

  整个冰冷的窖室,死一般的寂静。

  我喉口嘶哑,静静地回过头去,那是一句死尸,她是个女人,头部和身体分节,没有双眼,腹部被彻底掏空,死状凄惨得让人作呕。

  而尸体的头,还在咕噜咕噜的滚,眼球无力的捶打在地面上,这一幕,看得我心中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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